“好了好了,都是羽鸦老师的学生嘛,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两根飘带缠住我和法缪,拉到讲台上。
“蛤?他/她是父亲/老师的学生?”
“怎么可能?老师/父亲怎么有这样的学生?”
法缪一言不发,甩出[火球]。
甩手的动作过大,一个泛着荧光的吊坠从袖口掉出。
虽然说是吊坠,但是绳结被她打得极短,似乎是为了能够绑在手上吧。
我捡起吊坠,心里一惊。
我一手拿着吊坠,一手拿着护符,想要找到不一样的地方。却没有让我如愿。
忽然,护符和吊坠开始吸收我的魔力。
不对,与其说是吸收我的魔力,不如说是吸收那层封印着我的魔法回路,父亲设下的薄膜。
我感受到了久违的**。
魔力在我沉寂了五年的魔法回路里奔走,流到四肢百骸,仿佛是为了庆贺这一刻。
霎那间,一股强大的气场从我的体内散发而出,仿佛是为了宣誓主权一般。胸口的蝙蝠印记被挤压,慢慢变淡。
虽然还没有完全消除,但是我好像重新回想起了一些记忆。
“喂?!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会拥有这种量度的魔力?!而且还是完全纯净的?!”法缪难以置信的大叫。
忽然,一阵强光将教室淹没。
我的意识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快速的下坠,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脚有种接触到地面的实感。
不过,那不是地面,是淡淡的荧光。
脚下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荧光,一路蔓延到远方。我轻轻的试探了没有荧光的周围,发现——是空的。也就是说,我只能顺着荧光移动。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又有一点荧光仿佛活了过来一样,做出了“请”的动作。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带着一丝微笑,像远方行了个礼。
在我快要感到厌烦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扇门。
我产生一股异样感。
这是一扇古朴的木门。
门上贴着一个八翼天使的画,但是感到奇怪的是,我没有从这个天使的身上感到圣洁的气息,反而……闻到了一股腐臭味。那味道……就像是吸血鬼。
堕落。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这个词。虽然毫无根据,但是我觉得没有比这个词更能够完美的形容这幅画了。
象征着圣洁的翅膀上,已经没有白色的羽毛了。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如地狱般的黑色。身上的盔甲残破不堪,盔甲遮蔽下的魔力聚合物上,布满鲜红的管道,涌动着猩红的魔力。
盔甲上仿佛抹上了一层血红色的颜料,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神圣的气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堕落而又疯狂的恶臭。
盔甲上布满了小小的倒刺,让人感觉似乎要滴出血来。
断了半截的圣剑也没有了昔日的荣光,只剩下对鲜血的渴望。
我突然发现,他的心脏上,有一个小小的蝙蝠印记。虽然很小,但是它还是发挥着它应有的作用。这只天使就是它的杰作吧。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却无法移开视线了。那印记似乎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吸引着我的目光。我想要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就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进入视线的景色开始模糊,扭曲。恍惚间,周围开始褪色。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那颗心脏吧。
在倒下去的最后,我仿佛看到了法缪向我冲了过来,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我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我正站在一座燃烧的大教堂里。
信徒们穿过我,四散奔逃。教堂的中央,一个八翼天使跪坐在地上,脚下出现了一个猩红的魔法阵。他的盔甲破破烂烂,伤痕累累。就连手中的圣剑也只剩半截。几条黑色的锁链缠住他的翅膀,似乎是要防止他振翅高飞。翅膀的尾部开始出现一丝黑色,慢慢的,黑色完全覆盖了原本的白。
他痛苦的挣扎着,想要摆脱。然而却没有什么用。一条条血红色的管道从翅膀的根部缓缓爬行,包裹住心脏。地上猩红的魔法阵慢慢变白,而他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变小。
“能够见到您这种模样真实稀奇呢~呵呵~”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暗处传来。
随后突然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我顿时一惊,微微眯起眼。
我看到了蓝色的瞳孔,头上的犄角分开发流,金色的发丝垂下,落在我的脸庞。带着少女的沁香。“法缪?”我轻轻呼唤着她。
“是我。”她的声音似乎有些纠结?
“这里是哪里?这扇门又是什么?落到这种地方来的,除了我们两个还有没有其他人?”法缪问道。
“首先是交换情报么?”我顿了顿。“一无所知。”
“是嘛,我就料到会是这样。”她发出了意料之中的感慨。
“那么你呢?”我斜着眼,反问道。
“和你一样,一无所知。”法缪摊开手。
门突然发出了“吱呀”的响声,缓缓打开。
门后依旧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正当我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脚下是荧光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看来是在催促我们呢。”我轻轻一笑,牵起法缪的手。
“喂?!你在干什么?!”她突然慌张了起来。俊俏是脸蛋变得通红,全身在剧烈的颤抖。
“毕竟你是父亲的学生嘛,如果没有照顾好,我可是会被他说教的~”我跨入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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