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时,是在一幢只有一楼的大房子旁边,四周都很黑,走向大房子旁边的小门,这个门的门锁是很旧式那种,就像电影上的一样,我握住门把拉开门进入屋内,闻到一股香味──
这里是厨房,壁上的昏黄油灯照亮着环境整洁的老式设备,而且炉灶下还用柴烧,天呐──别说这是宿营式Sexy fuXking Party!
「咕唔~」
虽然不是自己做的运动,被动的运动之後肚子也不禁饿了,四周都没有人,偷吃一点没关系吧。
走到一个正在闷煮的大锅子前,掀开盖子,貌似松茸的东西在黄色的汤汁里面载沉载浮,拿起木勺要舀时──
「茵缇莉?」
「欸!?」我吓了一跳,看向门口,一位漂亮的女仆歪头看向我。
她小声说:「虽然知道妳时常偷吃,可是只有那个还不能吃哦,那锅汤要小火闷煮好几天的。」她指了指一边比较旧的锅子:「那边还有点食物,妳那锅的盖子要小心放回去,因为是殿下们专用,小心不要被厨务的姐姐们发现有被动过。」拿起一个瓷罐,要出去时又说:「还呆呆地做什麽,我可不想做妳的掩护哦。」「哦丶哦好。」
她说完走了出去。
听到是『殿下们专用』,也就是刚刚那些FuXk我的人渣,怒火中烧,我四下看了看,再从刚才进来的门走出去,在黑暗里四处走动寻找翻动,呜啊~
腐烂的木头底下好多白蚂还有蟑螂──这里的蟑螂超大只!有拳头那样大,吓得跳开差点跌倒。
它们因为我的胡乱翻动搅乱了窝而四处逃散,捡了片树叶在那窝里盛了许许多多白色的卵,走回厨房,嗯,很好,没人。
全部一股脑倒进那要闷很久很久的汤。
这是复仇!
让我吃白白的虫液体,我请你们吃白白的虫蛋。
照刚才的样子谨慎地将锅盖盖回去,啊,应该先吃东西的,但因为这些举动使得我怕被人发现,心虚之下往另一扇没走过的门出去了。
这里是一条长廊,壁灯还是昏黄的油灯,窗户是玻璃没错,但不是很纯净那种,有点朦胧。敞开的窗户,月光透露进来洒在长廊,很怕会有黑色的杜宾狗张开血盆大口冲出来。
当然那些事情并不会发生。
嗯嗯,没错,应该不会。
「啊啊啊啊啊」「哇啊啊」我也跟着吓得叫出声,凄厉的惨叫划过寂静的长廊,不会吧!?
「少爷!」
「殿下!」
远处传来惊叫。
哦,看来只是有人遭遇不测,不是有某尸体要出现。
往长廊尽头跑过去,途中也有几位女仆从楼梯和房间出来,随着她们的脚步往前进,拐过一个大厅,再往右进一个长廊,那里有个大门,那里好像是刚才我被架出来的地方,也就是Sexy fuXking Party的会场,那里挤了十几个人,其中还有打扮像管家的大叔。
「呜呜呜呜」
「我什麽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突然就这样了?」
「做到丶做到一半就那样了……」
从里面传来声音,我因为好奇心往前挤。
「欸?茵缇莉?」
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叫我,等反应过来,认为那不过是因为我往前挤而发出女仆的轻微叫声而已,也就不理她了。
等到了前面时,看到会场里面的状况──唔哇,地上几具无头的男性遗体随便倒在地上,而在会场四周,地毯丶椅子丶甚至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是湿濡的头发和碎肉。
「刚才在这里的全部人员,都先关起来。」
管家大叔说。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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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是被灭口,只是和刚才那些被爆头搞基又搞姬的男人们有Sexy接触过,所以要严格检查凶手。因为要出去通知警察之类的人,加上赶过来这里,要花上二天时间──是住多远?当这麽想时,从窗户看到一个人骑着黄色的马出发时,我就消掉这个念头了。所以这期间未免以防万一都要被关着,说被关,其实只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待着,门口会由这里的警卫把守。
而我和玛丽是同一间房,还是在同一张床上,由於我们被弄得很累,所以已经躺在床上就寝。可是,我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和莫名奇妙的事所以睡不着,转头看玛丽睁着眼也没睡,然後回想刚才她走路的样子,和我的样子,我们好像是才刚被**没多久的女人。
玛丽睡不着的原因,是因为被『欺负』和自责吧。
玛丽转过身向着我--「还没睡?」
看来她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我刚才动来动去地看着呢--因为这床和棉被既难睡又粗糙,然後又痒。
「看着妳我就睡不着。」用Galgame的选项。
然後我就被捏住脸颊往旁边拉。
「笨蛋吗妳!干嘛也怀着要用肉体来帮我挡的计划!明明是我害妳被侵犯的,是我的错,妳怎麽总是这样呢,妳这个丶妳这个大笨蛋--呜呜呜--」说着说着又哭了。
真是爱擅自误会啊,我只是怕那个惨叫声是妳刚才的『计画』发生了意外,结果刚才在人群中叫我的人其实是玛丽,还以为是其它认识这个身体的女仆。
对了。
不能错失机会,所以我将哭泣的她拥入自己的怀里,用手抚摸她的头。
「不哭不哭。」
嗯,女人的体香真棒。
牛奶先生们应该都完全洗掉了吧。
想到这里,身体就莫名地颤抖。
玛丽双手抱住我,在我怀里闷闷地说--
「笨蛋,自己都在害怕,还安慰我,妳真的,是个大笨蛋。」
Good Boy,她的胸部抵到我的腹部,触感真好。
「茵缇莉的胸部好温暖。」
我心情瞬间降到冰点。
也让我的情绪回到现实的处境。
刚才可是有人被爆头出了人命,如果真的找出凶手,我们可以完全无事解放吗?会不会因为『殿下』这个身份,为了防止有人泄密,把我们干掉杜绝後患?
还有,我要怎麽回去呢?
我可以变回原样吗?啊,尼特胖子的我这麽难看,为什麽要想变回去,不不不,只要我的弟弟回来就好,不然我想要弄面前的美女玛丽都不行……话说我没有弄过,倒是被被爆头的人弄了,唉,好恶心好恶心,不能回想被弄的感觉,有种很可怕很恐惧很呕吐的感觉。
思考又偏离了。
「那个,玛丽。」
「嗯?」她离开我的胸部抬起头来看我。
「有个很严重的事情。」
「「放心吧,孩子如果出生,我会将他剁碎喂我们家的牛。」「我好像失忆,记不太清......」」
天使的脸孔说出这种话让我震惊了。
「不不,这里没有堕胎药吗?有那个就──「失忆?」」
头被玛丽抓住:「该不会是打击太大失忆了?妳还记得多少?还记得什麽?霍夫是谁知道吗?」就算妳靠近看我的头也看不出什麽吧。
「隔壁村口的风暴勃肯呢?妳的出生年月日呢?」
一连串的问题好像没有打算让我回答一般的说出来。
流着冷汗──「没丶没有堕胎药吗?」选择忽视她的一堆问题。
而玛丽也没打算回答我,只是用担心的眼神盯着我。
「......全部不记得了。」
「可是妳还知道我叫玛丽,妳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呃,只知道这样而已。」
「是丶是吗......」
「那个堕--」然後我就被抱住。
「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
她像是歇斯底里一样边哭边一直重覆一直重覆。
「停停停──」
「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
不管怎麽阻止都停不下来,突然觉得好可怕,让我想到某个节目在播放精神病院里面的某患者盯着黑板碎碎念:「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的作息一样......
在我快受不了要发疯时,她终於哭累,声音呢喃着睡着了。睡着时还在小声念着『对不起』,有丶有点不想抱着她睡了,可是她的手拉不开,怕太用力吵醒她起来继续播放大魔音,只好忍着闭上眼睛。
好痒。
这都什麽跟什麽。
烦燥。
面前的精神病患者还在播放,床又硬又难受,想搔痒又不敢动作太大,一下搔手臂,一下搔背部,然後被侵犯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你们这些渣滓被爆头真是活该。
然後客观的想到,爆头的血腥恶心的画面都掩盖不了牛奶满溢的画面。
「呜呜呜」不由自主地哭出来了,可恶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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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缇莉!」
在窗户有点亮光时,眼皮下垂快睡着时,被大叫出来的声音吓到,视线聚焦到面前的人,玛丽惊恐地抓住我的头抱住。
「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因为终於快要睡着的心情被打扰,然後点燃了,我挣脱她的怀抱,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吵死人了!让不让人睡啊!妳虽然是正妹,但别以为我都不还手啊!小心我捅死妳,不对,我拿小黄瓜捅死妳啊!」
「茵......缇莉......对不......起」
「住手!」
门「砰」地被用力打开,然後我被人踢下床。
「咳咳咳」玛丽大口呼吸和咳嗽。
是门口听到动静的守卫。
「终於忍不住要杀人灭口了吧!杀人犯!」
不,什麽杀人犯?我只是起床,哦,睡觉气被点起来了。
「我......」挣扎着准备站起身。
「唔哇--」又再被守卫踢飞,撞到衣柜。
紧跟着被闻声而来的几个守卫架住,往外拖行。
「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
「别再对不起了,快帮我解释啊!」我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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