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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不起,我是个妹控
  • 2019-07-27 11:46:22

——嗨嗨,各位又见面了,这里是NBTV掉线良久的玉响同志,大家都叫我九叔是也。

——嗯,咳….大家好这里是,大菠萝家的埃弗拉…呀!

玉响听这声音就知道,隔壁的主播埃弗拉同志又咬着舌头。

话说光躲在镜头后面念稿有什么好害羞的,玉响就不明白了。

自梅丽尔老师用大姨妈造访翘掉了第二天的直播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与之搭配的主播也换成了眼前这位布洛捏`埃弗拉酱。玉响以为不就换了个人搭伴,不会影响到无限学院的升学考试的节目录制,然而玉响同志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布洛捏.埃弗拉这姑娘一点也不外向,就其内敛程度比起眼镜状态下的梅丽尔老师有过之而无不及,布洛捏埃弗拉可是被摄像头一照,被人的视线一瞥就会慌乱起来的超敏感体质。怕生过头的个性可是让她在直播过程中NG百次不止,也正是因为如此,昨天的NBTV被迫放了一整天的糗事荒野。

玉响心说既然你直播不行,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的行动会被数以万计的观众通过导播间的摄像头看到,那么就以录播的方式呈现节目好了。事先写好稿子然后课本照睻总会吧,可是这小姑娘拿到玉响写的草书节目稿后的第一反应是…

“噗”的一声流鼻血流晕过去了,于是NBTV电视台上上下下又是因此而瘫痪了个大半天。

玉响心想,要解决搭档不给力→节目不能完成的问题不是很简单么,向上级申请,给他换个搭档不就行了。要求也不要太高,能时不时的搭腔念念演员名单就行,内向程度方面…嗯,有个戴上眼镜的梅里尔老师的一半就舒服很多。

好的,打好主意的玉响便在布洛捏公侯的府邸里转悠起来。

一边走,玉响一边在脑中勾画着布洛捏公侯的雄伟形象,玉响之前屁民一个,怎么会拜谒过当今朋克特克的三朝元老布洛捏呢,不过玉响自己想象出来的形象感觉上也差不多了。嗯,从布洛捏大公的老本行盗墓行业来讲,这一高危职业所需要的是一颗冷峻的心、机敏的反应、扎实的肉体、矍铄的双眼、蛇蝎的人格、对同伴见死不救、危机关头的潜能爆发比如说某本小说里提到的基因锁什么的,综合一下上述信息,玉响分分种得出答案。

在这布洛捏家宅中除了看门老大爷外好像没什么人能符合以上要求。

门卫老大爷是玉响的顶头上司?扯淡么这不是!

整理下心情回炉再造…

“诶,说不定布洛捏还会缩骨功,平常大炼童子闭气之术让他的外貌永远的保持着年轻,再来是从古墓里翻出一张欺世脸谱化身影男,千变万化间为民除害?”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玉响的本体不愧是枚作家,这脑洞开下来根本就刹不住车。

“啊,好疼!”

当玉响沉静到自己的世界中去的时候就是目中无人、走路撞树了那都是常事,不过直接在一条狭窄的过道上撞道大活人,这事就少见了。玉响这里好歹也是经历了以板砖、扛米袋为生的穷苦日子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腱子肉,除了那些人多势众(背后都是人)的专业碰瓷户,基本上没人敢往一眼看上去体型异常精铄的玉响身上撞。

因为大家都讨厌受伤了,无心造成的伤痛唯一神的决斗法则可不会帮着买单。

“啊啊,不过抱歉啊,”玉响拍拍自己身上的牛仔裤,其实布洛捏家府邸总是保持着过分干净的地面,灰尘什么的简直子虚乌有。玉响这里拍去灰尘不过是故作姿态,在他起身时发现,他撞到的其实是个妹子,玉响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仅此而已。

不过就这样放着人家妹子倒在地上也不是个事,而且…这姑娘貌似还被嗑伤着了,面部朝下在喷血呢。

好不妙,好想溜...

现在的玉响貌似是逃脱不了肇事者的思维模式了。不过也难怪,玉响这人一穷二百,从来不敢扶马路上倒下来的老头老太,都是因为他…他,不过是个称不上太富裕的平头百姓罢了。

“想要承单责任就要有担负相应责任的能力。”

玉响记得这是从前某位收留过几天的孤儿院院长说的。玉响用脚趾头思考都知道这是院长大人在立flag,果不其然没出两天说过这话的院长大人就卧轨死了。

“我想要一幢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得得得,虽然相处的时日不多,但玉响总归记得院长大人的诗人与哲学研究者的秉性。

差不多就行,回忆杀这玩意得适可而止。

玉响抽了自己两巴掌终于是脱出了自我世界的束缚,他把面朝大地正在流血的姑娘翻了个个,这一看…

“埃弗拉同志,怎么又是你!”

玉响都不知道是怎么粘上这个“又”字,懊悔的他果断又是抽了自己两巴掌。一肩膀抗起酥软的埃弗拉向着医务室疾奔而去。

——————切——————

“真是的。”很快玉响同志又在这里抱怨了。医务室里怎么会没人呢,不过先冷静下来观察。在摆满试剂瓶的办公桌总体上看来十分凌乱,但最靠近外口的一排整齐陈列着的半敞口的药瓶。其中容盛的是酒精,味道很是浓烈,应该是不就前开始调配的。布洛捏家的仆人或者具体点说成是家庭医者,那个家伙因该是刚走不久。家庭医者大人匆匆忙忙的应该是为了治疗布洛捏家某个德高望重的人吧。所以…会忽略掉镇守大本营的重要性也不是不可理解。

“诶,不过在那之前就要由我来照顾你勒~差不多给我心怀感激一点啊。”

玉响抽出了口袋里的丝绢手帕,这玩意是布洛捏大公给直播员的标准配备,不过玉响一直认为这只是给绅士装13用的道具。用场嘛,大概就是为女生拭泪或者是…摖鼻血之类的。

“嗯呢…”埃弗拉晕晕乎乎的应着,粘上鼻血的纤手弱弱的把捏着向前为之擦拭脸颊血迹的丝绢手帕,“十分抱歉,拖了仇前辈的后腿。”

“嘛,没什么,每个人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同时玉响又在心中默念。

——但你丫的适应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吧。

“想我当初作死在自家报社上写书的时候我的内心也是忐忑不安的,会写不好吧、会被喷吧、会进行不下去吧,这样的想法真的时常有之,后来的事…抱歉一不小心吧聊天的对象当作是貌似梅里尔小姐这样最初的读者,也许埃弗拉小姐只知道我只是个搞报社的三等公民…”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关系了,我想说的其实是大言不惭的一句:‘我是懂你这种心态的!’。”

“过分自卑的防微杜渐又或者说是对周围环境的过分拘谨,是你我之间的共同点,我不太想追究这样悲哀个性生成的历史。但…我看到你的样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耨弱的表情让我想起了很多本不该回忆起来的操蛋的记忆,所以我只是为了我内心里能好过一些而特意来提醒你。”

“如果你实在是不相信那些透过摄影机的镜头来观察你的视线的话,那你就相信我,一直都看着我好了…从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同类,不是么。”

“同类…”埃弗拉眨巴个眼睛,貌似灵动的眸子只是为了巧妙的避开前者的视线。埃弗拉对“同类”这个词汇表示出相当的不信任,但动摇了片刻后她暗地里咬咬牙。

这个形态莫名的让玉响感觉熟悉,多少年前玉响与某个过分实诚的家伙相遇时自己就是这份作态。

他是一个记者,充满正义感,专门作死捡那些别人不敢报道的阴沟沟里的新闻讯息。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是个混黑的,有地位有身份有背景的他就算是当时还不太清楚那条道上规矩的玉响君,他也是完全不知道“这个正义使者”其实没有什么好怕的。然而他并不是就这样仗着势力到处嚣张的记者,他所追求的只是真相。

我一直认为新闻是不需要作假的,因为部分的真实就足以左右观众,所以这话说回来真正重要的不是新闻人报道了什么,而是那些埋在阴影之中没有曝光的真相。这是那人的原话,只是,这又是一句FLAG立好,没过多久正义使者所在的帮派与无主之地的另外一个帮派之间展开火并。最后的结果是正义使者方面的势力在各个方面的冲击下土崩瓦解,但好在正义使者只是在抱住玉响出逃时只是背上挨了一刀,踉踉跄跄的好歹也是逃出生天。

“不过,他最后还是死了。”玉响讲述的故事在此突兀的结束了。

“诶诶,明明是个好人啊。”听得津津有味的埃弗拉一脸埋怨,“这个故事为什么不能有个美好的结局呢,就算是前辈用骗的也要照顾我这个伤者的感受吧。”

“就是知道你懂得这样的感受,所以才会放心大胆的述说。”

埃弗拉定了定神,五秒后这姑娘天真的表情突兀的暗淡下来。这黑色的表情暴露了埃弗拉的想法,那对埃弗拉来说可能只是一段阴暗的回忆但也可能是她真正的…个性。

“于是呢,你想学习那位正义的使者,把我从某种情绪的深渊中救出来么?”

“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有些事情就算真装出来也没有意义,你要是好好的扮演好播音员的角色我也不至于说这些。我之前也说了,我并不想要摸透你的过去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自己意志会有被我更改的可能。我不知道你是谁是埃弗拉还是其他什么杀手来着,我都不想过问!只要这三天,还剩下一天,只要撑过这一天我就会脱出布洛捏家,到时候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杀谁都与我….”

“如果说,”她阴沉的笑了笑,“即使是最后你也无法脱逃,因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

黑化的小姑娘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邋遢的白大褂冲进了房间,初时的他并没有察觉到医务室中早就存在的两人,邋遢白大褂大咧咧的抄下了桌上半敞开的酒精瓶然后一饮而尽,他口中碎碎“啊,烦死了,为什么治疗只是进行到一半就让姥爷跑了啊!真是要是让她沙鼻炎复发流血过度了,突然倒在半路上大管事又要扣我工资了…诶?”

不得不说,白大褂的反射弧果然已经绕了阿法齐亚大陆三圈了吧,大概是进入房间的第五秒白大褂终于发现了屋内的一男一女。

“噗!”

一口高浓度酒精喷到玉响脸上。

——卧槽!话说白大褂直接喝酒精真的没问题么?

玉响用沾血的手帕擦拭掉脸上的酒精,富有余裕的他还有心情关心白大褂的心情。

“姥爷你怎么在这!”

——等等,你刚刚在说什么?

“罢了,先别问为什么,你退下吧…我还有些话要同我的搭档商量。”

——噗!这个谁能别这么恶趣味么,你一个姥爷怎么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走基层查访什么的至于么!

玉响在此慌了,白大褂的话推翻了他之前悱恻过的一切。玉响一直以为埃弗拉只是个托着姓氏的便利在这个大宅子里别用用心来着,可事实却是她是布洛涅家的家主!?是我的,顶头上司!

惯性思维啊!会不小心中了老皇帝释放的微服出访技能的贪官,他们往往都是在心中固化了“山高皇帝远,我乃土霸王”的思维模式所以才得以落马。

真是!

玉响默默的告诫自己以后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喂,我也不是装可怜啊,其实我就是这样的体质,时不时的会流鼻血流个不停,然后就会‘噗’的一下突然昏厥,得要好些时日才能恢复过来。诶,你也别愣着,过来给我搭把手。”

“给你手干嘛,你不会弱到这个地步了吧。”

“您还真是善解人意。”

玉响无力的白了埃弗拉一眼,不过好歹也让后者上了车,带着她一步一缓的走出了门。附在背上的埃弗拉总是对玉响的耳朵吹着气,搞的玉响老想挥过去一巴掌让她别这样…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玉响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想到之前自己教训了一顿自己的顶头上司就很复杂。

“喂,你不是,在怂吧。”埃弗拉的语气值得玩味。

“开玩笑,我怎么会…老实说,你想去哪”玉响定了定神。

“演播室,你不是之前一直在说嘛,只要撑过了这一天我想要做什么事你都不会阻拦。”

“卧槽,你究竟要做什么,要是真的是关乎于我的话,我会反抗的,我会反抗的!”

“嗯哼,谁知道呢。”

“噗,在那之前我是不是要保持住期待啊…诶,不过说起来,要是你在直播的时候一直保持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呦。”玉响默默念叨。

“大叔你究竟在说什么?要说就大声一点了。”埃弗拉怪异的拉扯着嗓子。

“哼,”玉响怅惘一笑,报复性的大声的在埃弗拉的耳旁说道,“我说!要是!你在直播的时候!也这样说话!就好了!”

“唔。”埃弗拉被吓着了,她的脸色很是难看。当玉响看到这姑娘吃瘪的时候,他竟然是不带报复心的,爽朗的笑了。

————双将归位————

埃弗拉往座位上一瘫就吩咐手下要开直播,玉响小声提醒着埃弗拉能不能悠着点,然后对照了一下项目表发现他们将要开始直播的这场考试其实已经开始了有…12个小时!?

“噗,这不是准备要用作压轴的最终之战,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录播的吗?”

“嗯,因为我改主意了,因为这场战争已经进行到了最精彩的时段了。”

演播室内的屏幕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本不该存在于现在这个时代的战争场面,刀斧交击、火花撕扯、身背铠甲的战士们相互角力,因为画面拉得很远给的是一个俯视的角度,所以从画面上看也就是那么回事。令玉响在意的是造成如此场面的原因,决斗法则作用下的阿法齐亚不是不可能会出现战争的么!

“好了好了,作为播音员的态度就是要临危不乱,这可是你说的呕~”

——这话还真是我说的。

无法反驳,玉响呼出口气,照着提示稿平静的念道,

“现在双方的兵力对比是300:2300!”

——————呋,在这里说一些多余的话吧——————

我其实特想动用后台把那谁的评论给删了,但仔细想想还真是没错。

是乱啊,会让人看不懂啊,剧情跳脱过头什么的。

好了,回头看看我承认自己是玩脱了。企划一开始的时候想着以倒叙的手法玩上一把,而今回头看看…卧槽,我还真是作死。

耳光啊,以前老看动漫里的那些一耳光过去猪脚醒悟的剧情我是不懂的,但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说道这里终于差不多是下定了决心了,决斗要大改,骨架要拆血液要抽打散重来。

最好是换个小号来,好好的讲上一讲,霍雅同学未完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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