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真的，我好像的确听到了，但是这个后果也太……那么霍铃（不知道她是不是这个名字，姑且先叫着吧。）得是有多大的觉悟才成为驱魂师的啊？
“哈哈哈，你居然被吓到了？”林晨哈哈大笑，似乎是在逗我？“安心，对于‘鬼’来说的确是这样，但是对于生魂，也就是阳神出窍的人来说完全不是。”
随后他又是一番很高深的讲解，大意就是活着的人有着身体的支持，虽然在出窍时会损耗魂元，但是和亡魂完全不同的就是可以依靠人体慢慢修复，当然这个速度也很慢就是了，不过相对于‘鬼’的小心翼翼，生魂简直就是肆无忌惮了！而唯一的副作用可能就只有“嗜睡”这一点，很是微不足道。
“原来如此。”我长舒一口气，不然的话我还真是不敢学战斗了。
“战斗的话，其实就是和一般人打架没什么区别啦。”林晨作出几个拳击的动作一边说，“‘元阳’那老家伙给你的风降拳就是我们魂体打架的套路，你要是理解为武侠小说里那样的武功也没有什么错。”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其实也不是回想，这一套拳法很自然而然就打出来了。可是……
“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啦？”我顺手作出一个升龙，就算是天下武功出升龙这也太……假了吧？现实里哪有这种打法？
“是吧？是很奇怪吧？”他也做起那种很夸张很大幅度的动作，就像是格斗游戏里那样只是为了追求炫酷而绝对做不到或者完全没有实用性的那些。“嘿！……所以，魂斗术也被称为‘幻想斗术’的原因了。因为你现在不是人了啊。”
我现在不是人了……这倒是没错，可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啊……
“因为不是人，所以‘力’的存在根本不必要，魂体对魂体的打击完全不是靠这种东西，只是单纯的‘魂元’与‘魂元’的碰撞而已，说得更彻底只是高度凝聚的场与场的对决。所以只要拼尽全力打过去就好，不必考虑那些杂七杂八的。至于说借力什么的……你上哪借？”林晨打完一套拳，作出深呼吸的动作，平静地说。
“也是……那这样也太没技巧了吧？只要往上面打就是？”
“简单？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打架也只不过是‘简单’地打而已，可是你打中了有什么用？我说过了，近身战只不过是魂元的碰撞，如果把全身魂元比作100，你拿1的魂元打过去只不过能打掉对方1的魂元，到了最后不过是大家同归于尽而已，这样也叫战斗？”他不屑地说着，“再说，战斗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最劣等的，要达到目的何必要战斗？”
林晨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不过，虽然是这么说，我还是姑且教一下好了，毕竟也是你的领路人嘛。”
“可是，你不是说打到最后还是要同归于尽的啊？”这有什么好打的？这只能算简单的算术题吧？比谁的魂元多？
“那只是最基础最愚蠢的打法，听我说完好不？”林晨摇摇手指，“1对掉1的话的确会同归于尽，那么1对掉10或者是100呢？只要把自己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强度凝聚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击溃对方的场，这也就是‘魂元溃散’，这时候对方就会远远损失比你多得多的魂元，如果击打的程度更高，把魂体完全击散，那么对方也就完全丧失战斗力了。”
“死了？”
“没死，不过不能凭自己凝聚身体了而已，也就是不能战斗了，即使靠别人重塑身躯，魂元流失的量也是很大的。不过要注意的是，魂体对战中，防御和攻击是很难有具体的界限的，强度高的能击溃强度低的，而强度低的去击打强度高的话。”他很夸张地用一根手指对上了右手拳头“boom~瞬间爆炸。”
“就是说？把身体凝聚？就和压缩一样？”试了一试，的确，很容易做到的事却暗含玄妙。
“可是我也只能教导你到这里了，只学会这些的话只能算是初心者但没办法啊，我不可能再帮你更多了。”林晨摇摇头，然后微笑着说，“这就是领路人，只能带你走上这条路却不能教你继续怎么做。”
“什么？这就结束了？”这才多久？就几句话的时间吧？这样就算教导结束了？
“不是的，但是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这些禁忌就可以了，那些更高级还不是你能够接触的。”林晨忽然用嫉妒的口吻说，“你觉得很短？那是因为你已经学会了魂斗术！不然没个一两年……啧啧，真不知道那老道怎么就看上你了。”
“就算是我如今也在刻苦地练习魂斗术，你就不要这样傻笑着秀优越了好吧！”
“你的错觉而已。”我呵呵地笑着。原本以为那个道士是个怪老爷爷，没想到居然那么热心肠？
之后我们又聊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也是愈发熟络，原本以为的深不可测的前辈形象也渐渐变成乐观的少年学生。过了大概23个小时。
“嗯，时间差不多了，对于新手来讲要是在长点身体会吃不消的。”林晨抬头望望依旧灰暗的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时间的。
“这种东西学好地理的话怎么样都行啊。”他掏出一本《实用地理小知识》。喂，那种东西怎么看都只是用来消遣的吧？如果书上的东西看过就能实际应用老师们都要失业了啊！
果然学霸其实是另一种生物么？
“才没这回事，不过我姑且还是劝一下你再不回去你明天就完蛋了，你也不想整天以昏迷状态来应对学习吧？”
“这……那好吧，那我先回去啦。”
“嗯。”
回归肉体的过程意外的简单，之前也提过，只要肉体收到轻微刺激就可以回归。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作为紧急脱离的手段？
眼前一黑，仿佛被拉入隧道，外带附送100%酒精强行灌注的晕眩感……咳咳，好吧，我其实也不知道喝纯酒精是啥味道。
当意识渐渐失去也就是睡过去不久，闹钟就响了，简直想逼我一个亿万吨冲击波打过去。我的起床气还是蛮厉害的！三个室友都不明所以还以为我是失恋了或者是失恋了还有失恋了什么的吧……
嗯，魂游有害健康，各位小朋友请务必不要模仿……
───
“为什么？”
“？”
“节外生枝？你想要做什么？”
（翻书声）“关你什么事？……想做就做了，怎么？你想妨碍我？”
“不，不过……”
“我们组织的宗旨可是……‘自由’呢，所以，请安静。”
“我不会阻止你……哼……只要不会影响计划。随你怎么做！”
“嘘~在图书馆要安静哦~”
────
每天都要从睡梦中挣扎着起来的感觉真的不好受，所以思来想去作死过度的我也不得不把频率保持在两天一次，这样还能勉强能够承受。至于每天出来做什么……嘛，没出来之前么自然是幻想着各种主角模板拯救世界惩恶扬善，可那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中，即使是那么魔幻的灵魂世界！
不过倒也没那么无聊，吼吼，S市的夜景也是出了名的，再加上我苦练好几天才掌握的“正确而灰常帅气”的飞行姿势（飞行速度和姿势压根没有关系吧！）带来的高机动性，就算是别的省市6分钟飞一个来回都够啦。就算是看风景也好，各种奢侈的地方都不要门票钱啦！唯一郁闷的就是人太多的地方竟然会有很浓的能量场，只要进去就会很不舒服，这大概就是人多的地方不会闹鬼的原因吧？
剩下的时间还是和林晨在学习现界（现实世界）的魂游常识，这些东西又多又杂，很多还是当地风俗所引发的传说，很不靠谱。不过我总算是知道了虹魂屋竟然是本地会阳神出窍的人的聚集处！表面上是个酒吧，实际上……它就是个酒吧，只是为圈子里的人提供聊天和交换情报的地方而已。好几次我都想拉着林晨去看看，可是他总是不愿意，说什么带着我这样一问三不知的菜鸟简直丢脸，岂可修！
……
“真的会有灵魂这种东西吗？”一名平时比较健谈的女生听见我和姚奇在闲谈，我有时也会和姚奇说一些关于我所知的灵魂的事，不过都是以半真半假的形式，姚奇倒也蛮愿意听的，至于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那当然有啦！”我摆出一副自然的姿势坐着，轻松地挥洒着手说。
毫不意外，一群女生就这样聊开了，这或许就是这年龄段的特色吧？对一切事物都抱有强烈的好奇。
反正没人信啦！我微笑着，心里却有些苦涩。
那是当然的啦，不管是什么学生都不会轻易相信这样无稽之谈的。
“哟，快看那，有人回来看老师了。”
很快，众人的视线被吸引到了窗外，我也不例外，一位面容文雅的男生正在和我们的班主任对话，看上去很愉快。让我微微惊奇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好像在哪里看过？
“啊，没想到你这么多年了还留着这件校服啊。”我们班主任老先生和蔼地说着。
男子点点头，满是回忆之色，“是啊，当年可是超级讨厌这件衣服，留到现在可不容易啊。”
“哈哈，你还是那么幽默，记得当年在班里……”
唉唉？还真的是校服啊？我猜的还挺准？
我低头想了想，感觉有点说不出的古怪。难道说……林晨还有喜欢老校服这样的怪癖么？
“天祈同学？”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啊？是？什么事？”我慌忙把注意转移回现实，班长正一只手撑着我的课桌，长长的马尾有活力地跳动着，拥有与这个年龄并不相符的稚嫩的脸正努力地装出很严肃的样子却起得了相反的效果。叶琳，这个身高才一米六的女孩样貌长得却格外娇小，弯弯的柳叶眉，小圆脸，有时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哪个初一生混进来了。
“什么什么啊！你就不觉得你忘了什么嘛？亲爱的化学课代表？”她皱着眉，拽着我的袖子就往外走，刻板的脸不住让人想起装大人的小孩“当课代表这么失职作为班长的我可不能当作没看见哦！”
“呀啊，那也稍微等下啊，这么急……”啊……原来我还是化学课代表么……这可真是，嘛，可能我的确是失职了点，不过我觉得同学摊上我这个经常忘记拿作业的课代表反而会很高兴的说？嗯，不过化学老师大概会很悲伤但短时间似乎也没有要换的意思。
“才不会很高兴，很麻烦的好不！”班长大人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指着我说，“现在！立刻！马上！在三秒钟内我要看见我的卷子！”
喂，这是要我瞬间移动嘛？这样想着我还是飞快地跑向办公室，忤逆班长向来可是麻烦的代名词，我可没兴趣试试。
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晚，还有几个别班的课代表在拿作业，只见他们拿起一堆卷子瞧也不瞧就搓了一下，唰唰唰就把分得整整齐齐的一打卷子给数好领走了。而我呢？还是一张张拿出来数，总感觉笨手笨得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你这笨蛋，这样数要到什么时候？”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一把抢过卷子，把卷子像波浪一样扭了一下，层层分明地一张张数清，甚至都没花超过一分钟。
“啊，我么，嘛，还是不擅长这些啦。”不管怎么说，感觉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一开始被选当课代表也只是一时兴起，从小学到现在都没当过“大官”的我还是很没有“行政经验”呐。
“第176次。”她嘀咕着。
“唉？”
“你这家伙已经是176次没有准时问作业拿作业了，还要我多说吗？”她用恨铁不成钢地语气对我说着，似乎有点小激动，白嫩的脸上透出一丝粉红。
“啊哈哈……这个么……”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大概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在学校里习惯写作业的人应该……不多……吧？”说到最好连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这岂止是少？说半个班都嫌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拼做什么。
“对不起！非常抱歉！”
“你知道就好！要知道责任心是一个人非常重要的品质！”她扬着头，把卷子往我怀里一塞，朝着教室走去。
“是，是。”
“对了，对了，最近你也经常上课睡觉呢，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是有什么事情吗？”她的声音如同清脆的银铃，层层荡开。
“哈哈，有可能是对那些教学内容厌倦了吧？”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哦？”她用上升调说到道，“啊啦，这么敷衍的理由在我这里可行不通呢。”
“真的就是这样。”
她满脸笑意地盯着我，不管我怎么回避都如同利剑一样。
“啊啊啊，我真是怕了你了，我晚上灵魂出窍去玩了，导致我精神不振，你满意了吧？”这样说着，我是打算让她听出来我根本都不想说实话的意思的，虽然我说的的确是真的。
“唉？”她扑闪着似有星光闪烁的眼睛，困惑地说，“是这样？”
“就是这样！”我郑重地一点头。
“我信了哦，可不要骗我。”
“唉？”
两分钟后，等我慢腾腾地发完卷子都已经上课了，不过还好是政治课。嘛，不用多想也是个顽固的大叔级人物，性格倒是意外的好，所以不用担心挨批就是了。睡觉什么的只要不被发现大概就不会有问题了。
“喂喂，你怎么又睡觉啊？”姚奇一边拿着铅笔再书上涂鸦，一边说我。
你这家伙也没资格说我！嘁，明明我好不容易才掌握的完美撑桌睡式，不管是哪个老师都只以为我在低头看书，居然被这个笨蛋给看破。难道脑细胞越少直觉就越灵吗？
“啊啊。”我随口都不知道我应了啥就继续闭上眼睛，却被他一句带着调侃语气的话又惊了起来。
“嚯嚯，班长的眼神没想到还有催眠的功能吗？”我抬头下意识向右边班长的座位望去，果然叶琳用和善的眼神在盯着我，即使我回望过去也毫不回避，张口作出口型。
“她在说什么？”姚奇好奇地问道，“没想到你小子一声不响却和班长有关系啊。”
“你懂个什么，她在说你敢睡就死定了！”
“嘿，都这么关心你还说没关系。”说罢他又粗着嗓子模仿着政治课老师语气说，“啊！天祈同学，你怎么在睡觉呢，这个不是好学生的行为，给你记个小过，噗！”
模仿着似乎是上世纪80年代穿越过来的刻板老师，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班长可是为你好，学期总评一个小过扣五分呢。”
“哎呀，真麻烦。”是很麻烦啊，真是的，最是拿这种莫名的善意没办法了，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吗？
想了想，最后还是抵不过泰山压顶般袭来的睡意。唉，反正老师也估计发现不了，班长大概也不会无聊地去告密，就这样吧……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啊，该死，我居然又出窍了，明明我只想好好睡一会儿的，难道是传说中“真●班长的凝视”所带来的副作用吗？
呃，好吧，林晨似乎的确和我说过，初学者好像是会在情绪不稳的时候入睡无意识出窍……我哪里情绪不稳啦？难道我潜意识里还是怕被老师抓住？
白天出窍真的不是一个好选择，你看，我都只能可怜巴巴地尽力缩小自己的身体，以避免阳光直射对自己魂体造成损伤。没错，太阳光又不是没有能量，直接的照射就像把一个正常人扔进微波炉开高火──如果有那么大的微波炉的话。
我以完美地擦弹姿势躲开老师突然掀开的窗帘，正当我要松口气的时候看见班长居然还盯着“我”在看，那笑容，奸邪得仿佛是魔鬼一般。
嘶，感觉有不好的预感啊。
趁着老师在板书的时候，她慢慢地转过头，面朝着为数不多的阴凉角落。想都不用想，的确是我现在在的位置没错。张口，一个字一个字地摆出嘴型。
“好好听课哟。”说罢，她还萌萌地朝我眨眨眼。
她……她看得见我？我摆摆手，万分惊讶地看见她也对我回首招手。
“琳，你干嘛呀？”她旁边的女生小声奇怪道。
“什么都没有哦。”她笑着又重复一边“嗯，什么都没有。”
看来……真的看得见呢。原来真的存在吗？那种人。
林晨所说的传说，能直视灵体的普通人。那是因为人类曾经存在的器官“第三眼”的再现，这种退化的能力现在的人已经很少见了，但没想到就在我们班就能看见一个。这样奇特的体质不一定是要家族传承，可的确是如果祖上拥有着灵视的能力，后代遗传的可能性会更高些，而这样的世家……历史上留名的也不在少数。
我回了叶琳一个僵硬的笑容，轻轻地飘上后面的柜子，坐在阴影处开始听老师的洗脑一样的念叨……
还好，这样的时间并不长，甚至都没下课，就被吵醒了。直接被拉回身体的我果然更加疲惫，即使不被直射，散射也不好呀。
“哈哈，我是真的相信了。”叶琳一等下课，就直接跑到我桌前，看着趴着无精打采的我笑道。
姚奇看看我，再看看班长，诡异地一笑然后拍拍我的肩然后走了。
我说你究竟脑补了什么啊，笨蛋。
“喂，你怎么啦？”她好奇地左盯右瞄，上蹿下跳。
“不好意思，网络延迟。”我爬起来，深吸一口气……
然后……然后吐气的一刹那直接biu进了桌子下面……
唔，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天祈，你没事吧？”她慌张地问道，手忙脚乱地就要上来心肺复苏。
可恶，对意识清醒的人心肺复苏你这是谋杀吧？
她脸色绯红“抱歉，只是看你一下子……”
“不不不！你千万别误会，我可没怪你。”我爬起来。
“嘻嘻，我还以为一开始你真在开玩笑呢，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急着证明给我看吧，万一我真是普通人嘞？”她顽皮地一吐舌头。
不，我一直都以为你是普通人，还有我根本就没打算证明好不？
“不过现在这年代还是太少啦，信的人少，愿意接受的人更少。”她翘翘手指，“请多指教啦，前辈。”
“呃，不不，我不是什么……”
“难道你是新人？”大概的，我听懂了。
“应该是……吧？”
“欸？……”叶琳失望地说，“这个也太……啊，我不是说你，我只是……欸，那你的……唔，我记得是叫领路人吧？是谁呢？”
“这个啊，是……”忽然，我想起了林晨的话，还好，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抱歉，我不能说。”
“拜托，我实在是太想要知道你们的事了。”她双手合十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
我听着似乎有些不对，这不可能啊，因为作为能灵视的人而且又是家族式怎么会来询问我这样的菜鸟，而且……我总觉得叶琳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具？错觉吗？
“那个，你们难道不是家族式的吗？”我小心地打探。
“我们家……只是很古老的灵媒传人，可是……这年头，你也知道的，我的奶奶不允许我接触那些，她认为只有读好书才能有个好出路。”她眨眨眼，吞吐着。“就……那些也是我偷看来的。”
原来是这样，的确，这样的案例的确不在少数，现代某些珍贵的传承已经失去得太多太多……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天呐！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就谢天谢地了，还好班长不打算追究我上课睡觉的事情。
我抬抬眼皮，实在是没多少力气聊下去，也不说我本身了解的也不多。班长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即使我不说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无力地指指电子喇叭，示意她快上课了。实际上就是下了逐客令。
叶琳倒是根本不在意，也不觉生气，大概她以为能人总要有点脾气。这也是相处不多的人才会这般胡思乱想。真正知道我的人都晓得我是真正懒到极致的人，如果不拘礼节，只是我懒得做罢了。
班长又绕了几圈，不时拿起我桌上的东西瞧瞧，把我弄得不厌其烦，但我什么也都没有说，想如果是我，不外乎是这样了。可我真没什么特别的呀，别的不说，我也不打算当什么驱魂师——那又不能当饭吃，我也没什么维护正义的伟大理想，那种东西早掉在小学的垃圾桶里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微微兴奋，新的世界就在我眼前打开，这些未知的甘甜可比无趣的书本好多了。就光瞧自己周围，原本平常的生活也开始不平凡。
好不容易上课了，班长恋恋不舍地回到座位，还不断视线。搞得姚奇挤眉又弄眼，恨不得我能掐死他。
他哈哈一笑，小声说“我就喜欢你那种想打我又打不了的表情。”
然后我就焉了，反正我的确也打不过他。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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