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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力量与技巧成反比

第二章——力量与技巧成反比

“都放下武器!”一个男人踹门而入,随后脱口威胁道。

屋内的三人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法尔见状迅速将长剑举到脸旁,剑尖指着刚冲到房内的男人,这么做不是这个人不仅非常无礼,而是看到了他手上拿着危险弯刀,仔细看的话虽然有几个缺口,但被打磨得白亮的刃口还是非常危险。

“你,小女孩,想、啊啊啊啊啊!?”

法尔没等男人说完,一个箭步,剑尖往身后翻转,再伸直手臂把剑尖从下方抬起,利用剑身的力量顺利地打飞了那个男人手中的武器。这一套流畅的且漂亮的左侧牛势撩击转右侧牛势把这个男人吓呆了,但情有可原的是,毕竟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女孩会用剑,还这么厉害。

法尔当然没有认为威胁就这么解除了,距离击飞弯刀不到一秒,她又上前了一步,然后抬起靴子朝那个男人的膝盖内侧踢去,伴随着啊的一声,男人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接着女孩轻抛起剑柄,再用戴着手套的两手牢牢抓住了剑身,用力把剑的十字护手敲到了男人的太阳穴上。整个过程只有两三秒,但足够让这个小女孩制服一个持有武器的男人了,即使是室内的另外两个不懂剑术的外行人,也都看出来这个女孩对付这种状况已经十分熟练了。而之后法尔好似感觉到了危险一样,迅速向后小跳了两步。果然,门口中立马出现了一个更加魁梧的男人,并且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后还有还有好几个人头在晃动。

魁梧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往房内踏了一部,他先是看了看地上晕乎乎的同伴,随后又瞟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艾什莉和塞米赫,最后他把目光停在了手持着长剑的女孩,并上下打量了一下。

“诶唷……”男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而后一把抓起了地上同伴的领口,“这么不争气!”

咚咚咚,强壮的男人用食指关节在同伴的额头上敲了三个毛栗子,然后侧过身把人从屋内扔了出去。塞米赫看到这幅情景后噗嗤的笑了出来。

但法尔没有。

此时魁梧的男人也抽出了一把长剑。法尔看到后立马把搁在肩上的剑像风车一样转了一圈,随后停在了肩膀的上方。

“你也很想来过两招吧。”男人把剑抬到身前。

两人维持姿势互相对峙了一会,直到女孩改变了姿势,她把剑向前转了270°,放到了下半身。男人以为空档来了,便率先抬起剑大跨了一步,女孩抓住了这个机会,挑起剑精确地击中了对方握着剑柄的手,然后把剑在头顶快速转了一圈,并成功靠护手和挥舞挡开了砍下了的剑刃。最后双方都因为这个激烈的碰撞而向后退了一步。

男人貌似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砍伤了,但有些气愤,他仍旧摆出了之前的姿势,好像他就只会这一个动作似的,女孩看到后也依旧把剑放在右侧,剑尖指着身后的地面,就这么等待着。男人突然“啊”地大吼了一声,他挥下剑刃,朝女孩没有剑的那一侧砍去。女孩没有犹豫,再次挥起了剑,移动步伐,右脚从后面踩到了右边,巧妙地在被攻击到前把男人的剑刃挑开了。紧接她又着靠惯性把重心移到右脚,缩回了左脚。与此同时上方的剑也被在侧面扭转了一周,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直直地砍到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大叫了半声,双膝一弯,扑倒在了地面上。

半天之前……

树丛间传来鸟儿清脆的啁啾。

溪谷的山坡上,浓密缠结的黑莓丛和牵牛花四处蔓生,真是筑巢和觅食的绝佳场所,难怪这里到处都是鸟儿。

法尔看到金色翅膀的雀鸟在树枝上高声啭鸣,还有几只莺在附近叽叽喳喳。法尔从离开沙滩后就不时地四处张望了,她一路上看到了非常多的鸟。

“那只鸟在叫。”法尔趴在塞米赫的背上,伸出食指指着那只金色翅膀的鸟。

“哦,很漂亮吧。”

“还好,但是它在叫。”

“你不喜欢鸟的声音?”

“这……倒不是,我小时候在书上看过,这种鸟的叫声向来是雨水的先兆。我不太喜欢下雨。”

“是不喜欢淋雨吧,天要是不下雨,很多庄稼就没法活了。”塞米赫插嘴道。

“你们的农业还没有灌溉系统吗?”

塞米赫和艾什莉听到这话后面面相窥,但没有回应。

随后四人走到了一条小河边上。艾什莉告诉女孩,这条河原来的桥在今天早上被人破坏掉了,艾什莉和塞米赫在采集药草时发现的,因为桥被破坏了她们觉得很不寻常,所以才想过河到海边来看看。由于现在还没回去跟村里的人说,桥现在大概还没有修好,而这道河流大部分地方都及深,而且水流很急,所以只能从这里淌过去,而且也能较快拿回他们藏在一棵树上的草药。

虽然是条不大的河,但也有二十多米宽了,塞米赫带着另外两人从一块较浅的地方淌了过去。沿着岸边开始走了一会,绕过湿地与河流的另一条分支,穿过回荡着青蛙和野鸭叫声的草丛。天空映射出红色的阳光,照在长满睡莲的小湖上,反光有点让人张不开眼睛。他们再次改变了前进的方向,走进了一座阴凉的森林里,这里有一半树长在了湿地里,靠近地面的树干上黏满了绿萍。

两人的草药就放在离森林边缘不远的书上,被篮子装着。

“我想我已经可以走路了。”

“不早说。”

塞米赫半蹲下来让女孩回到地上,女孩先用脚碰了一下地面,确认没事以后松开塞米赫的脖子站到了地上。

“我就在后面跟着你们好了。”

“真的没问题吗?”艾什莉担心地问着女孩。

女孩摇摇头,然后指了指树上的草药篮,大概是想让他们快去拿回来。

塞米赫走在了前面,艾什莉抗着自己的篮子,和抱着剑的女孩走在后面。艾什莉低声问了女孩几个问题,然而女孩只给了几个简短的回应,有事甚至沉默不语。女孩的额头上留下了几颗汗珠,但因为帽兜的原因,艾什莉并没有注意到,其实女孩的脸色也很差,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也许是腿还在疼吧,毕竟内伤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她没有回到塞米赫的背上,而且也没有拖慢前进的速度,也许是喜欢逞能,也许是不喜欢塞米赫,又也许是这个女孩太小家子气,不想轻易接受别人的善意。

接近中午,她们来到了阳光照耀的湿地边上。

“前方没多远就到村子了,”

“这片湿地很大吗。”女孩小声的向艾什莉问道。

“很大,但更长,听老人说这块湿地从这里能衍生到西面的另一个村子,大概有两天的路程,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沼泽。”

“沼泽应该很危险吧,水妖与很多怪物都喜欢待在沼泽地里。但这附近貌似蛮和平了,你们两个人不带武器就敢进入森林,还走出这么远。”

“因为这里还不是哥布林和土匪的活动范围,要是遇到其他危险的怪物还是能跑一跑的,我们兄妹为了生计不得不来到森林采药。”

“兄妹吗!”女孩的声音突然加大了许些分贝,还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把目光投射到艾什莉的眼里。

“是,是啊。哦,哼哼哼。”艾什莉猜到了女孩脑中的思想,轻声笑了一下。

女孩也发觉自己的言行有些不礼貌了,她转回头,把帽兜拉了一下,她本想在最后挤出一声对不起来,但她却说了一句令艾什莉背脊发凉的话。

“不要回头看。”

……

可以说格朗顿单纯是撞了大运,他这次并不是被派来看守船骸和尸体的,他只是因为自己的口袋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大洞,里面的钱全丢在了回来的路上,这才让他离开队伍掉头回去找钱,队友们没有阻拦他,还对着他的背影嘲笑了好一会。

当格朗顿走回到沙滩附近时,发现这船骸中竟还有活人,竟还有三个!他马上趴在了草地中,暗中观察着这三人,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漏杀三个人,自己和队友明明在搜刮了有一会,明明都是老手了,怎么会漏掉三个人?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了。盯了一会那三个人后,又瞟一眼沙地上那个死相挺惨的人,那是附近另一个土匪团的人。

这片区域有好多条路连通着附近的村庄,而且这里位于两座大城的中间,从这经过的商人和旅人非常之多。所以这里变成土匪窝绝非毫无理由,来自这上达尔维各个地方的很多强盗或者土匪都慢慢聚集到了这里,甚至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黑市,将赃物换成金钱或者等价物,用来添置口粮和用具,这里的强盗活得可以说有声有色,但因为利益的问题,虽然很少出现复数团伙间的厮杀,但各个团伙在野外水火不容这点是人尽皆知的。

今天凌晨很早的时候,格朗顿来到了海边巡视,虽然这里有一条路,但他纯粹只是打算到海边吹吹风的。当他站在海滩边上时,他凭着月光的反射,看到海面上散落着一大片零零散散的黑影,人生经验告诉他海面上的是什么东西,他心里开始有些激动,不过现在离船骸飘到岸边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当他正准备回去通报给同伴时,他的眼睛又瞄到了一个黑影,这回是在沙滩上的,他睁开眼睛仔细看,发现还是两个黑影,黑影都是人的轮廓。他以为那是两个旅人,在路过这里时也发现了船骸,所以来到了海滩上。

格朗顿慢慢站起来,抽出插在腰上的匕首藏在身后,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的接近那两个人的背部。他靠着海浪声和风吹树叶的声音顺利接近到了两人的背后,正当他举起起匕首准备刺向其中一人时,边上的一个人发觉了异样,熟练地伸出手抓住了背后之人的手腕,此时原本应该被刺破后颈的人看到同伴的动作后也惊慌的跳开了。这时格朗顿发现这两人的脸上身上都有很多伤疤,和他一样,看来他们也是强盗。抓住格朗顿手臂的土匪马上往格朗顿脸上来了一拳,并夺走了他的匕首,但好在匕首不是格朗顿的主要武器,他往沙地上吐了口不知是唾沫还是鲜血的体液,抽出了自己爱用的弯刀。

“事不宜迟快回去通报老大,这家伙我来搞定。”那个揍了格朗顿一拳的男人说话了,沙哑低沉的声音表明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另一个人听到命令后立马跑远了,格朗顿不想这两个人回去,可他被面前这个男人挡住了,这个男人要比他强壮一点。男人此时也抽出了身上的武器,是一把短剑,但他没有丢掉缴来的匕首,反而是把两种兵器加在一起使用。格朗顿笑了笑,然后大开大合地挥舞弯刀,虽然攻击都被上了年纪的人用武器挡住了,但这成功让对方开始处于被动。弯刀劈砍了几个方向后,格朗顿一个假动作,便把对方的持剑的手给割开了。因为弯刀有几处缺口,所以对方在被手割开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痛感,并下意识松开了手中的短剑。

上了年纪的人开始想逃跑,格朗顿捡起了被丢掉的短剑,靠着月光投了过去,对方的腿被击中了,伴随着喊声倒在了沙滩上。格朗顿慢慢悠悠地走近对方,对方察觉到后赶紧拔掉了短剑,然后开始了看似很无奈的爬行。最终,他还是被格朗顿踩住了背部。格朗顿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了起来,然后用弯刀架在脖子上,流畅地划了一刀。

格朗顿望了望四周,看来是没法干掉另外一个了。

他把情况告诉老大以后,老大派了三个人去破坏西边的几座桥,老大认为能争取到一些搜刮的时间。之后带着格朗顿在内的好几个人,亲自去搜刮残骸。

在每个船员喉咙上都开一刀也是老大想出来的,格朗顿和刚才那几个同伴就是被命令留下了做这个的。这做法虽然看似多余,但却是有原因的!这一是防止这里还有活人,要是被看见他们搜刮这里就不好了,强盗也是怕事多的;而且可以把这里的惨状嫁祸给哥布林,在死者喉咙上割一刀也是哥布林喜欢的做法;三是可以弄来食尸鬼,好让人难以在这展开调查,即使派了兵来清理食尸鬼,以那帮领主的速度,就算是没有食尸鬼,尸体恐怕都被鸟吃得不成人样了。

格朗顿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又佩服起了老大,虽然他们的老大喜欢打自己人,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比起自己跟着老大吃到的甜头相比,这完全不算什么。

格朗顿是出了神,但此时一束红光射入了他的眼中。

“红宝石!”

格朗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这束红光绝对是因为红宝石。而能反射出这么强的红光,绝对是块大宝贝了,要是能卖掉的话,半辈子都不愁啦。格朗顿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竟还能在一天里遇到两件大好事,这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厉害啊!格朗顿心里真是越想越开心,他开始摩拳擦掌,准备上去抢劫。然而格朗顿又发现,这颗宝石原来是在剑上的,还是一把长剑,他们老大也用长剑,他明白自己的弯刀比较难对付长剑,那三个人里又搞不好可能会有很会用剑的人,所以不能大意了。于是格朗顿决定先跟上去,搞清楚他们去哪后再回去叫同伴一起来抢。虽然自己很想独吞宝石,但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就算自己拿着宝石远走高飞,但自己知道的可太多了,老大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于是格朗顿就这么跟上去了。跟着那三人淌过了水流,绕过了湿地,穿过的森林。他自认为对潜行和跟踪非常地在行,对方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他,也这证明了他的想法没有错。

最终,他看到那三人到了一个村庄,并走进了在村庄边缘的小屋里。格朗顿观察了好一会,确定那几个人没有出来,大概是住在那里后才回去了。

……

一个男人突然地跑进了酒馆,然后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道:“喂,大家!大家,我看到,有帮强盗,跑到村里来了!”

“强盗在哪?”

“哪里有强盗?”

“什么!强盗?”

酒馆里原本醉醺醺的十来人听到这一消息后突然都亢奋了起来,有刀剑的便纷纷拿起了刀剑,没刀剑个个摩拳擦掌,大家都跃跃欲试地想去赶走强盗。

“他们,我看到他们从树林里出来后就往村子西边跑去了。”

“艾什莉家?”

“靠!啥?他们要是欺负了那帮兄妹,老子就把他们的皮全扒了!”

“真他娘的墨迹,喂!吉赛尔,你那把十字弩借我用一下,反正你一猎户还有弓,就…”

“走走走!上我那拿去!”

“走!废话着啥!”

一众人就这么气势汹汹地往那兄妹的家赶去了,而刚出来没多久,他们就听到了一声男人惨叫从他们目的地的方向传来。

“跑啊!”

……

“跑、跑啊!”

“啊啊啊,老大被杀了?”坐在地上的格朗顿迅速向后趴了几下。

法尔几步跨过尸体,冲到了门外,对着这帮杂鱼空挥了几下。

“哇啊啊啊啊!”

格朗顿尖叫着跑了起来,杂鱼们看到格朗顿逃跑后也甩开武器,放空大脑往来时的路逃。

“诶唷!”跑的最快的格朗顿突然撞上了上了什么。

“喝!干啥!哟!”

是一帮手持着武器的男人!被撞的男人察觉到后便一把抓住了格朗顿。

“还有几个!”男人喊道

周围的同伴听到后都扑了上去,而此时的杂鱼,看到这般情况后已经绝望到无法动弹了。最后村民们七下八下地就抓住了剩下的强盗

艾什莉和塞米赫也走出来了。塞米赫看到外面的情况后兴奋地朝那迎了上去,艾什莉则站在法尔身后,用手臂环住被斗篷隔着的脖子,脸贴到了对方的头发上。女孩也没有在意艾什莉的动作,反而抬起脸蹭了蹭艾什莉。

“这女孩是谁?”

“我们早上在沙滩上发现了船难,这个女孩是唯一幸存下来的。”

“哦,哦。”

“喂!别装晕!”一个男人一拳抡到了格朗顿的脸上,格朗顿疼得捂住脸诶呦诶呦地惨叫,“你们的目标是这个女孩?”

“是,是他说这个女孩,”忽然,他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和艾什莉向他投去的尖锐的目光,“这、这位小姐,这位小姐的剑上有一颗大宝石,是他让我们来抢的!”

“诶呦诶呦,我错了,几位大哥,诶呀呀呀啊啊啊!”男人们几拳打趴了格朗顿,然后再对地上的他施以拳脚。

当晚,好多村民们为了感谢法尔杀死了强盗头头,并让他们轻易抓到了这些强盗,好好款待了女孩,女孩虽然沉默寡言,但依旧和大家玩得很开心。尤其是她好像根本喝不醉,村里最后没有男人敢跟女孩比酒量了,不过刚入深夜,女孩就求一直坐在自己边上的艾什莉带她回去睡觉了,塞米赫则继续陪村民们谈天喝酒。

而那些强盗,他们会被整夜被好几个村民轮流看守,明天一早就会得被村民和女孩一起送到领主那里。管理这里的领主是一位名叫阿玛罗德的亲王,很是阔达,这帮土匪加上他们头头的头颅,能换来至少四五十来枚金币了。关于奖赏的分配大家也在喝酒间谈好了,村民们告诉女孩大致能得到数目后问她想要得到多少,女孩也没有小家子气,认为自己应该得到一半的数目,并且补充到自己还要旅行,需要一些钱。村民们也一个个的都没有意见,尤其是听到补充的话后,认为即使只给他们十枚金币,他们也不会反对,毕竟对村民们来说,这次完全是白捡了钱,而十枚金币也足够村子富裕一阵子了。

“安静。”艾什莉轻轻用指尖堵住了法尔的嘴。女孩白皙的脸在微弱的火光下若隐若现,并好像意会到了什么,也轻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别害怕。”艾什莉俯下身去,凑到女孩的耳畔轻语道。手指慢慢解开了对方斗篷上的搭扣,缓慢而轻柔拉开来,她把女孩臀部上方的衬衣掀起,触摸起女孩光滑的肌肤。

寂静和黑暗更好,更安全,更熟悉。羞涩与触感笼罩了女孩,令她的太阳穴和脸颊一阵阵发烫,并让她小声地呻吟起来。艾什莉让女孩枕着自己的手臂,搂住女孩的身子。艾什莉的身子温暖,散发着树脂和药草的味道。她的手比女孩小,更纤细,也更柔软,更温柔。她的触碰让女孩颤抖,女孩喉咙绷紧,因为艾什莉的小手在慢慢地往下挪,像一只温暖的小蜗牛,镇定、自信而又坚决,而且很清楚自己的路线和目的地。女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沉入温暖而潮湿的井底,顺从令她羞愧,同时却也令她心情愉悦。

法尔轻柔又愉悦地呻吟起来。艾什莉的呼吸灼痛了她的脖颈,天鹅绒般湿润的双唇拂过她的肩膀和锁骨,又无比缓慢的向下滑。法尔再次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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