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終究會消散吧?
即便如此祈禱,奇蹟真的會顯現嗎?
「會的。一定會。」
陰影中,那瘦小卻不失其霸悍,踏足腳根,穩穩的定立在眼前的女性身影,即便滿目瘡痍、即便千瘡百孔,她還是那個她⋯
不,是一定要成為「那個她」。
女性轉過頭去,帶著打從一開始打照面之時就沒有變過的笑容,自信的、堅定的說道,
「會的,所以再等等。」
緩緩升起的太陽,照亮了大地,照亮了世界的所有角落,也照亮幼小心靈的絕望,ㄧ株株名為希望的嫩芽漸漸的萌發。
比較有膽氣的紅髮男孩,遲疑地向方才用著十分肯定的語調,給了他們此生中第一次的,無名的希望。
「真、真的?會帶我們離開嗎?」
順手綁起被不小心弄亂的黑褐色頭髮,少女開玩笑的說道,
「那當然,你覺得我是誰啊?還有我做不到的事那就太對不起外面乖乖待命的可愛隊員們啦。」
耳機突然爆出了某遠處有人理智線斷裂的喀嚓聲。
「混蛋隊長!如果妳這麼有活力就快點辦完事滾出來!沒看到我們超~級擔心嗎!」
被稱呼為"隊長"的少女表情悠哉的將耳機狠狠摔倒水泥地板上,然後⋯⋯
「啪!」
「「竟然直接踩碎了!?」」
陰影裡不斷傳出的傻眼的驚呼聲與騷動,從這群完全不知該是同情還是吐槽會比較適當的幼小孩子十分統一的喊出,迴盪在這骯髒的貨櫃屋裏。
攤了攤手表示不在意的少女,哼了聲說道,
「沒辦法,太吵了,乾脆就地處決。」
「「那也沒必要這樣做吧!」」後方那沒好氣的吐槽,又以只能讓人驚呼奇蹟的異口同聲再度傳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隊長妳個混蛋!又踩碎耳機是怎樣啦!」
銀髮的男性冷靜的半舉著一隻手,
「冷靜,弗拉烏。」
黑髮的弗拉烏憤怒的烈火瞬間轉嫁給方才勸阻自己的少年,
「你要我怎麼冷靜!那個白癡!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啊啊啊!可惡!」
倚在防彈玻璃車窗上的幼女,用著平淡的口氣回複著銀髮少年的話。
「Tony(唐尼)說的沒錯,你先冷靜。」
「真是⋯一個個都叫我冷靜!」
咬緊牙齒,面目猙獰的狠狠瞪著滿不在乎,正靠在車門上擺弄著自己的愛槍—美國麥克米蘭Tac-50狙擊步槍的幼女,雙方僵持了一秒、兩秒、三秒⋯⋯
碰的一聲,弗拉烏沒好氣的大力坐下,彷彿賭氣般故意弄出了巨響。
銀髮少年與金髮的幼女互相對視了一下,彼此苦笑了起來。
「那麼,我要開始說了,請仔細的聽。這次的計劃⋯⋯」
女性眯起了東方的純黑瞳孔,冷靜且仔細的打量著眼前冒然闖入的身影,低吟著。
「看來這次有點棘手呢⋯⋯不妙不妙,哎呀這數目,是想說普通的部隊對我不管用就只好實施這個方案了嗎⋯⋯中東地區最惡名昭彰的傭兵團的各位?」
穿戴裝備十分齊全的男性一字排開,將隱密於此的所有人圍了起來,一名藍色眼珠的中年男子大聲的喝道。
「藤原一葉小姐!請儘速釋放妳手中的實驗體,要不然我們就必須將妳於此地,以我們《可蘭經》教義,阿拉之名就地給不知其重罪的罪人施以死的罪刑!」
眼神冷漠的瞪向似乎是統領整個群體的男子,大笑出聲。
「哈,你們說這是什麼啊?笑話嗎?」
「嗚⋯!?」
眼神銳利的目光刺向前方的包圍網,彷彿眼前的這些人完全就是個大笑話般,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大聲且堅定的說道。
「別開玩笑了你們⋯那我問你!你們的神有告訴你們可以傷害,甚至侵犯孩童的權益嗎!」
「什⋯」
藤原一葉緩緩閉上了雙眼,輕聲的繼續說下去。
「我要告訴你們全部的人,我只說一次。這些孩子們,想動他們,那就要麻煩你們全體先踏過我的屍體後再來說這些話吧!混蛋!」
「全部都給我上!殺了那個蔑視我等偉大《可蘭經》教義的愚蠢丫頭!」
爸爸,媽媽,敬安。
自從去年的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有很久沒見了呢,不知道兄長大人和他的妻兒們過得如何。
小泉花這時應該要國小六年級了吧?她的哥哥沒有欺負她吧?希望別⋯⋯
老實講,我最近過的不太順利,戰地醫生的工作比想像中還要辛苦了點,但沒關係,我一定能克服的。
只是有些特別囉嗦煩人又貼心的同事就是了⋯⋯
最近的病患因為畢竟都身為士兵,受傷的時候都顯得十分,不,是特別暴躁,搞得我連喝口水也難⋯⋯
現在不過是先寫個信,來告訴兩位不用太擔心,不過基本上我這個職業本來就很令人擔心了呢哈哈哈。
記得要早點睡,好好照顧自己,雖然大概會吐槽說妳才是真正最需要被講的那個。
PS.麻煩幫我跟兄長大人道個安,謝謝他上次寄來的那盒甜點,非常好吃!連工作的勞累都跑光光了呢!
你們最愛的女兒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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