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呜呜!唔!”因为剧烈的疼痛,炼金术师从昏迷中清醒,而紧接着跟来的,是来自后脑的钝痛感。
“醒了吗?建议你不要乱动,这是为你好。”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她整个身体像被电击一样,整个身体在不停地抖动,她离开他的身旁,但她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铁椅子上。她更想骂出声,但她还发现自己的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只能像哑巴一样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停下,我没有麻醉剂,你这样乱动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他就蹲在自己的右边,不知道在窸窸窣窣地做什么。此时,她的大脑被昏迷之前的意识所击中,那时他所做的一切,他想对自己做什么?一股奇怪的感情从胸口涌动,冷汗不断飙出,手脚也开始乏力,唯一想做的,就是挣扎。
“你害怕了,对吗?”他把手上的工作停了下来,望着她的眼睛。
她不敢望过去……被堵住嘴的她现在也只能在心里逞逞强。
“什么是害怕?我从工厂出来,就不知道什么害怕,我只会给别人带来恐惧!”
这就敢在心里说了。
他从一旁的水盆拿起一块稍微干净的湿布,想帮她擦擦汗,而另外一边以为他要伤害她,不断地闪开,不过这样反而方便他擦脸。
“好了别闹。”他轻轻按住她后脑,开始强行帮她擦脸。
“呜呜呜呜呜呜~”她就像在抱怨,发出了声音。
如果只看这一局部的话,也许像爸爸在给不听话的女儿擦脸,可惜事实很残酷。
他拿着布擦了一圈后,他把布放到水盆里。不过,把冷汗擦掉后,她觉得脸舒服了不少。
“冷静下来了吗?那么我继续了。”
“唔!呜呜!”
就在下一秒,疼痛感再次从传来,冷汗也跟着痛苦再次现身。
她清楚地感受到,什么东西被安进她的右肩。
“很好,完成了,你看看你能否控制的你右手。”他向后退了一步,收拾手边工具。
“唔?”她跟着他的指示,尝试控制自己的右手。
手臂整体转动正常,手腕转动正常,右手指关节正常。这家伙意外的老实。
“为什么?”她在心里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帮自己接回右手。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人类,等着吧,等着什么时候我挣脱开这个束缚,我要把硬生生把你的四肢撕扯下来,最后再把你的头扯下来。”
在他整理工具的时候,她确定目前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她开始观望四周。
暗淡的灯光照射四周那些已经出现锈迹钢制墙壁,它们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这个空间,除了面前的铁门,墙上挂着一行刑工具。
她吞了吞口水,说实话,这东西她只擅长用,而不擅长被用。
她继续观察,发现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在右边的墙上,上面有很多的酒和食物。
“他想在这里藏身吗?”
她还发现,在自己身后,有风扇在转动的身影。
“这里会是在地下室吗?”
那样的话她身上的定位系统会变得一无是处。
“啊,对了。”他突然的发言把吓得出弹了弹身子。
“不要那么害怕,只是有个事情想和你说说。”他拿起一个小小的方块。
“这个,应该是你身上的定位系统的终端吧?我当时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你倒是没有醒呢,但是刚刚给你接手的时候……喂,喂,冷静!冷静下来!我不会伤害你!”
她感觉眼睛发黑,那种情感已经不断爆发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现在处于崩溃的临界,整个人不断地晃动,呐喊着,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那种孤独、恐惧、寒冷,那种黑暗、幽深、空荡,像海啸一样要她把淹没。
“啊,早应该知道。”他骂了一声,迅速来到她身后,用手臂束住她的脖子,清清嗓子,用着轻柔地女性假音在她耳旁安慰她。
“好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相信自己…一切都会过去,雨过就是太阳,新鲜的空气散发着青草的清香…”手臂则利用渐进的方式加大力道,让她慢慢地晕过去。
等她没有意识之后,他才放开手。
“诶……希望来得及……”
如果她的精神崩溃了,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
不过现在的话,感觉闲下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开始反思从早上开始到现在自己做了什么。
从早上给那个家伙找早餐还拿了一份地图,被发现之后带着她逃离,结果她骂了他一顿,虽然说是把她丢在那个地方,但是自己并没有走远,亲眼目睹了她被拐走的瞬间,决定把她救回来,一路跟到地图标识叫红心A的地方,闯了进去给自己的伤口报了仇,一路搜查,杀了不少机械改造人,在一个小队发现她的行踪,跟上之后,帮了帮她的手下,到现在,把这个家伙拐到这里来。
而一切的一切,都指向那个女孩。
“她是谁?我为什么要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力气?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她好像并不认识我。”
他开始懊恼起来。
“我到底是都不争气才能失去记忆?”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拥有着很强大的能力,无论是体能、力量、反应、战斗技巧、生存技巧甚至在机械上,他都表现出一定的水平,就像万能的一样,而且对于刚刚把她安慰下来这件事,现在想想,如果做错了一步会发生什么?
他有点不敢想象。
“说起来?我不是有个地图吗?”
他现在终于时间看了,从口袋里拿出地图,铺在桌子上,再次研究起这幅地图。
“黑桃A?”他看到了这个代号。
这地方就在红心A的东边方向大概五千米处,在战略地位上似乎仅次于红心A。
“为什么要把她放在这些显眼的位置?不怕敌方攻击吗?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吗?”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他看了眼熟睡的炼金术师。“她会知道吗?”
他想从她的嘴里套出很多东西,无论是方块的位置,还是拐走女孩的目的,他都想知道。她们很顽强,这点他很明白,很清楚,所以他决定换一种方法去套情报。
他不知道行不行,她并不清楚这些改造人是否会醉,而且她现在对自己高度紧张和恐惧,能不能让她安心听他的话,让她把酒喝下都是问题。他觉得空气变得焦灼,他给自己的时间太少了,第二天的晚上十一点……
更不如说,这些抢走方块的家伙给他的时间太少了……
“太高估自己了吗?”他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万一她们把方块破坏了怎么办?面对我的食言,她又会怎么看待我?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她?为什么?我究竟经历了什么?!”愤怒的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撞击声和桌子的咿呀呻吟在这个小房间里回荡。
“唔,唔额……”
他回头一望,她的唇色变得苍白,神色十分痛苦,发出了听起来令人十分怜悯的呼救声。
“天……”
他再次把清了清嗓子,用着刚刚的假声唱起柔和的摇篮曲。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他慢慢走近她的耳旁,用着更加细柔的声音唱着,“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看着她的神色慢慢缓和,他也放下了心。他看着她的睡脸,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拍了拍。
“好梦…”
这一切,看着是那么的温馨……
他似乎也很习惯做这样的事。
下午五点。
她已经昏迷两个多小时了。
“唔……”她晃了晃头,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依旧的是钢制的墙壁,不过这次面对的是抽风机。
她累了,她不想挣扎了,死了也是解脱……
她刚刚在梦里被折磨得太痛苦了,迷幻的战场宛如地狱,那个男人仿佛鬼魂跟随着他,一次一次把她撕裂、一次一次将她修复,再将她撕裂,进入这样痛苦的恶性循环……
但是,她在这过程中,始终有一道光亮在指引着她,帮助她逃离男人魔爪,让她感受到些许希望。
可惜,这种希望,如同杯水车薪。
“怎么?醒了吗?”轻柔的女声从身后传进她的耳朵里,但是她没有反应,如果自己的都会在这里死去的话,那么换谁来都一样。
“我害怕你还会发生之前差点精神崩溃的情况,所以特意用这样的声音,我希望你不会觉得恶心。”
看她依旧没反应,他猜她现在应该相当疲惫和痛苦。那么对她做点别的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反抗吧。
他洗了洗毛巾,从身后给她擦拭脸,差不多之后,转过另外一面,开始擦拭脸以下的位置。他开始擦拭下颚和脖子,在这里,他不敢擦得太仔细,只是把汗抹干净就放开。他觉得如果这里擦得太仔细会让她认为自己在传达:“洗干净脖子给我等死吧。”的信号。
他再次洗了洗毛巾,开始给她擦双肩和锁骨的位置。这一次,她好像在配合自己一样,特意把头摆开,让他好好插,即使看起来她想死想死的样子。
“我等下给你擦手臂和腰间,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呜呜呜这样发出声音,我会停下来的。”就像个大姐姐一样,很温柔地对待她。
炼金术士目光呆滞,死死地望着前方。她的大脑缓慢地运转着。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呢?难道我是一个残次品吗?那么我真该把那个把我做成这样的混蛋撕成碎片。那么,他呢?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他不是要审问我吗?是要收买我吗?真遗憾……这是不可能……”
他擦完能够擦得部位后,再次把毛巾放在水盆里。
“我想你可以给你的嘴放松一下了 。”他把塞在她嘴里的海绵取了出来。
“唔,唔,咳咳……呼哈……”海绵取出来之后,她觉得嘴舒服多了。
“饿吗?要吃点东西吗?”
“你停下来吧……我不吃这套。”她说话的音量十分微弱“我知道你想干嘛,但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只要我愿意,我会立即咬舌自尽。”
“如果你真的想那么做,在我拔出海绵的那时候,你应该已经做了。”话音刚落,他便把她揭破了。
她吸了一口气,他很聪明,
“你不要太嚣张了,人类……”
“其实你并不想死对吧?”
“……”这一句话,直击内心。
“不觉得很奇怪吗?明明刚刚还想拿走别人的性命,现在却在害怕别人拿走自己的命。”
“你在嘲笑我吗?”她把分贝提高了几个度。
“你在后悔吗?曾经手刃过那么多的生命。”
“你闭嘴!”
“我说对了,是吧?战场上的呻吟,是否重新在你的耳旁回荡?”
“你不要再说了!”
“他们的被撕裂后的痛苦,他们的惨叫声。”
“不要!”
“你……”
“停下来!”
她大吼了一声,回音不断在小房间回荡着她的痛苦和恐惧。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我不想想起来这些……这样的回忆……我不想要……”她央求着、乞讨着,看起来像可怜的小狗。
他就在她的背后,看着她低垂的背,他能够想象出她那张垂丧的表情,他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没错,一切都在正轨上。他慢慢靠近她的背后,轻轻拍打她的肩膀。
“那么,哭一场吧,把这一切都发泄出来。”
“哭…那是什么?”
“哭,是人类在欣喜或悲伤或痛苦时情绪爆发的行为啊。”
“可我不是人类……”
“有什么关系吗?”
他退开两步,来到门前。
“我找点吃的给你,等等就回来。”
出来之后,他把门关上,向前走了几步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听到里面的呜咽声和抽泣声。
“啊,没错,一直都在正轨上……小方块,你给我撑着啊。”他轻手轻脚地向前走,然后拐回来,把脚步声踏出来。
再次把门打开,他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呜咽声。
“怎么样?放松不少了,对吗?”他从她的身后,试探性地在她脸颊上抹了抹,湿润的液体……
原来她们可以分泌出液体的吗?这让他很吃惊。
“现在放松很多,不是吗?现在,很累了吧,来吃点东西吧。”
他拿了个面包,撕出一小块后从身后递到她的嘴边。
“这是我从你们那抢回来的,应该不怕吃不习惯吧。”
话音刚落,他感觉剧烈的疼痛从自己的手指上传来。
“嘶…哈…听话,松开口好吗?”他没有挣扎,只是用力让手指的肌肉紧张,以免她把手指咬断。不过,她没有听,反而开始用力晃起头。
“听话…”他顺着她的脑袋,移动着他的手。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你这样晃脑袋,也会晕不是吗?”她还是不肯停“口水都流出来了哦,有点脏诶。”
他揉了揉太阳穴。路是对了,但是还很长啊……看来还是需要必要的恐吓。
“我生气了,知道后果是什么吧?”他把声音变了回来,用回自己的原声。
“唔!”她被镇住了,身体开始不断颤抖,口也慢慢松开了。
“当然,如果是乖巧的孩子,我还是很喜欢的。”他再次改回假声“那么,现在乖乖吃饭,好吗?”
他这次特意拿下一块很大给她往嘴里塞。
“唔唔!呜呜呜!咳咳咳咳!”因为难受,她把面包咳了出来。
“啊,怎么了?呛到了吗?等等,我找点东西给你喝。”他从一旁拿出了自制的劣质酒,酒精是医用酒精,就是简单的酒精混水,说白了。
“咳咳,咕咕咕咕……”她半接受地把整一罐假酒喝了下去。
“嗯哼?怎么样?好很多了吗?”
“咕啊!唔!啊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小混蛋,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打不过我……”嗯,很快醉了。
“原来真的会醉的吗?还是在装醉?”醉得有点快让他有点不敢相信。他想试探试探。首先他来到她的身前,瞪着她的眼睛,想看看她的反应。
“你在看什么啊!Kora!”她反而瞪了回来,一直对着他大骂。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情况很好,她没有因为恐惧而不能控制自己而在颤抖,也没有精神上的高度紧张,现在只是对着他破口大骂。
“喂!你以为你很*吗?我一拳捶你个***,你还看!”而且嘴特别臭。
“呼……来试试吧。”他叹了口气,把声音用回自己的声音“知道目标一吗?”
“目标一?啊,那个小女孩人类啊?那个,就是,格里芬的,一个垃圾,还不如我呢……呼呼呼呼~~~~也不知道上面那些人拿她来干什么真是的明明我们已经那么优秀了还要那些无谓东西干什么啊啊啊啊啊难道就不能把格里芬灭了吗?”面对他的问题,她是这样回答的,而且对他的声音,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能确定,现在她醉了。而且,从后面流利快速的一小段话里,他拿到了点信息,这让他想继续试试。
“目标一很重要吗?”
“谁知道啊!我看着那家伙不爽很久了!上面又不给我把她剁成碎片,总是说很重要很重要,根本不说到底为什么重要,而且明明重要为什么要放在红心A这么重要的位置啊!这地方军方每天都会打,而且转移目标还转去黑桃A这种跟红心A一样的地方,上面是笨蛋吗?”
“看来你不知道啊。”他叹了口气。
“喂!喂喂喂喂喂!你在看不起我吗!你个小子又懂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铁血的最高理念!我只要好好听命令就行了!我为铁血死过多少次,你知道吗?我在死第114514次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吼吼,原来是这样。”又有点点收获了。
“那么,你们从目标一没收的方块,你知道到哪了吗?”
“方块?又我不是处理这件事我怎么知道,不过……哈哈哈~”她打了个哈欠“如果是,嗝唔,是格里芬的方块,应该是心智核心吧,那东西八成送到科研部了…好困……”
“喂,等等,告诉我!科研部在哪?”
“我怎么知道!喂!每次都是你在问!你好烦啊!这次到我问你了!你现在究竟想干什么?”她皱着眉头,像个小孩一样发脾气。
“……”
“回答我!”发现了他的弱处,她开始得意起来了。
“抱歉,我吵到你了,你好好睡吧。”
“回答我!”她准备死咬不放。
“你想吃什么?我去找给你,好吗?”
“我要吃布丁。”你是小孩吗?
“好,那么你先告诉我科研部在哪,我再去找给你,好吗?”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算了…你先睡会,我找布丁给你。”
“耶……呜呜呜呜呜咕咕咕咕咕咕咕~”
又是一瓶假酒,直接把那家伙灌醉睡死过去,而且开始打鼻鼾,为什么机器人会打鼻鼾!。
“虽然说审问跟没有审一样,但还是先总结一下吧。”他坐在桌子面前,看着地图。
现在知道的事情有这么点:
第一,有两个组织可以知道名字,一个叫铁血,一个叫格里芬,加上在红心A听到军方这一势力,应该就是有三个组织是清楚名字的,这个在那爆睡应该就是铁血了,然后女孩和她的手下那边是格里芬,军方的话,目前还不清楚什么样子,可能在红心A看到过,但是没有特意去观察。
第二,铁血拥有自身的理念,而且为了这个理念不择手段。
第三,他们这些家伙拥有不少躯体,应该只需要类似数据的东西植入一个空白的躯体里,就可以继续。
第四,铁血高层需要格里芬的技术力,而且觉得铁血的士兵不如格里芬的士兵。差在哪?明明在战斗力上并不亚于格里芬啊,甚至是凌驾,差别在哪呢?不过,她们除了实力的差距之外,她们还有一个差距……在感情上,格里芬的士兵显然比铁血更像人类。
第五,那个方块叫心智核心,里面似乎拥有着核心数据。
第六,她们铁血对格里芬十分的蔑视。
目前知道的,就那么多。
他观察着地图,铁血控制区和军方控制区……现在最大的问题在科研部在哪?会不会在这里,还是说在这个区域之外?
如果在这个区域的话,会在哪?
他仔细观察着……
科研部这样的地方,首先不能太显眼,不然很容易被攻击,但是却可以及时派兵保护…像红心A和黑桃A这样的地方肯定要排除…
排除掉几个大要塞以及很多很多不符合要求的位置。
“这、这和这里,仅仅三个……”但是这个三位置相当糟糕,一个是处于铁血控制区中央的一侧,一个是铁血控制区北端,另外一个是南端。
“真的会在这里吗?”他有点……他现在很想放弃“算了,出去透透气吧,万一可以收集到更多情报也好。”
花在这个家伙身上的努力,仿佛全部白费,有点难受啊。
他把地图收会自己身上,拿走那家伙的定位系统终端,还有她的无线电,关掉灯之后,把门轻轻关上,轻步离开。
他正在走的走廊并不长,在五米的前方就有一扇门,打开门,一条螺旋阶梯呈现在他目前,向上走大概一分钟,就有一面墙,轻轻一推,它便向右移开,出来之后,他就在一个房间里,而那堵墙也会恢复原状。
这里是一个铁血当做要塞的民居,但是这里的铁血士兵已经被他清理掉了,而这个隐藏通道,只能说是无意中发现的。
在她刚出去,她就收到了无线电。
“图灵呼叫金豹,收到请回答,over。”啊哈,又是那个冷淡的声音。
他回忆一下那个炼金术师的音声,清了清嗓子。
“金豹收到,请指示,over。”
“我们一个小时前无法联系到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在之前我也尝试联系,但是失败了,也许是刚刚无线电出现问题,现在好了。”
“那么,你应该应该换一个,不过,在这之前,前往黑桃A,护送一件物品到密林,到时在密林换掉你的无线电。”
“收到。”
“我们现在无法为你调动小队,现在所有小队处于忙碌状态,你必须自己去护送,不要恋战,遇到军方立即规避。”
“切…收到。”
“如果我们发现你违抗军命导致物品丢失,你将受到严厉的处置。”
“收到收到收到。”
另外一边把无线电给切断了。
“呼呼呼~让我猜猜那个物品是什么。”
他很感谢很感谢这个叫图灵的家伙,因为这是她第二个给她提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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