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七)
“不错,你猜对了我确实有别的事情需要找你。”说着北川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并递给了舜一。
“这个是森田警官写给你的。”
“你没打开看看吗?”舜一打开那封未开封的信说。“你应该知道这信的内容是关于什么的。”
“你也太小看我了。”说着北川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我已通过与警方的对话中得知了一些情况,剩下的内容基本上也从森田警官口中套出来了。”
“不错这才像我的助手。”舜一快速看了看信的内容后说道。
“真不明白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助手,我只是和你合作而已。”
“我知道你不会计较这些才和你说的,我要行动了,有事情以后再说。”
“孤门你会划轮滑吗?”舜一转身刚要走就又被北川叫住了。
“不,我只是以前玩过但只玩了几天就没再玩过。”
“能想出具体的天数吗?”
舜一略作思考后说道:“我想大概是九天吧。”
“确定?”
“没错,一定是九天”
“原来是这样,那没事了,以后还需要你多多关照我,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吧?”
“我想是吧。”
说完舜一笑着转过身去递给不二子一张明信片。
“如果你想和北川约会就去这里吧,这个咖啡店不错离这里也不远,就在警察厅附近。”说着舜一又故作神秘的表情说:“你可要小心点,我看北川这个人并不是个好人。”说完舜一又笑了一阵,打过招呼叫了辆计程车去了警察厅。至于不二子和北川他们则是去了舜一所推荐的咖啡厅,说了很多,至于谈的内容也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里就一笔概过。
孤门警长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望着这京都的高楼大厦一句话也没说,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就只是那样静静的坐着。孤门警长应该是累了,他现在所想的全是妻子去世那天的事以及一切有关阿尔法的回忆,他知道作为一名警察他不能意气用事,不能感情用事,他应该让他的脑子停止回忆。但是,现在的孤门警长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个案子,没有办法去思考下一步的对策。所以孤门警长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他的头脑可以思考的那一瞬间。
“老爷现在可以出去了吗?”明智走进来鞠了一躬说道。
“再等等吧!”孤门警长看了看时间抬起头不紧不慢的说道。
“老爷您是在等人吗?”明智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孤门警长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着。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孤门警长说:“我们走吧。”说完孤门警长就站起身来整了整领带,低头看了看时间拿起身边的小提琴和明智一起下了楼上了车。
孤门警长刚上车还未坐稳,另一侧的车门就被打开了,紧接着坐上来一名高中生也就是舜一。
“你来做什么?”孤门警长并没有向那天晚上那样对舜一,也没有将舜一赶下车,而是心平气和的说着,这一点让舜一颇感诧异。
“看来父亲已经想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协助警方破案了呢?”
孤门警长并未说什么。
舜一有些尴尬的说。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这次只是想到公园的杏树林去听父亲的演奏。”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
“这很简单。父亲有带着小提琴对吧?一般来说父亲喜欢在相对安静的地方拉小提琴,而且这个时候正是银杏叶飘落时。父亲又特别喜欢银杏叶,所以对父亲来说在安静的有银杏叶落下的地方演奏小提琴一定是很享受的。再者,几天前父亲也和明智出去过一次,当时父亲的鞋子上就有泥土和残损的银杏叶,这也证明我的推理是正确的。恰巧这附近的一个公园内就有一片银杏林,那里一般很少有人去,所以在那里演奏小提琴无疑是最佳的选择。我说得没错吧父亲。”
孤门警长只是笑了笑,并未做任何答复。不过舜一也明白了刚才父亲为什么那样做他觉得父亲其实也是同意他破案的,只是因为森田爱子女士的去世让孤门警长有所忧虑。加上那天晚上孤门警长对舜一发了脾气,孤门警长就不好意思再去麻烦舜一了。所以孤门警长才会对森田警官偷偷写信这件事置之不理,否则森田的那封信是一定发不出去的。也许是因为父子间的心灵感应吧,不然舜一怎么会很快就明白了孤门警长的心思,孤门警长怎么能准确地算出舜一到达警察厅的时间呢。
“明智开车吧。”又过了一会孤门警长说道。
车子缓缓开动,孤门父子之间也开始有了话题他们并没有聊这件案子只是聊了些日常琐事或外面的景色而已。舜一知道这件案子可以说是父亲心中永远的痛,所以只要父亲不谈及这件案子舜一就不会和父亲讨论如何破解这件案子。不过在舜一看来这样已经足够了,如果说出原因恐怕连舜一也说不出来,他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们便到了那片银杏林。孤门警长拿着小提琴下了车走到了一棵银杏树下,他先是静静地观赏那棵银杏树又用手去抚摸他的树干。接着又在地上拾起一片飘落的银杏叶,又只是静静的观赏,他的眼睛饱含深情以至于我根本就找不出一个词去形容。
孤门警长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只有几片银杏叶,其中有一片看起来非常老皱皱巴巴的,仿佛一阵风吹过就会碎了一样。孤门警长将那片干巴的银杏叶拿了出来静静的观赏了一会儿又将那两片银杏叶放了回去。
明智说,孤门警长以前来时也是这样,也会在那棵树下拾起一片银杏叶放在那个盒子里面。舜一问他原因,明智说:“老爷说,他与森田女士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棵树下,当时老爷的小提琴功底并不强所以就经常来这里练习而森田女士也经常来这里散步。久而久之他们就认识了并最终相爱,而那片发干的银杏叶就是当年他们互送的定情信物。你知道的吧老爷的院里有一棵杏树森田女士就埋在那里,那定情信物也在那里。”
“原来是这样难怪父亲会那么喜欢银杏叶”
正说间孤门警长已开始他的演奏。他弹奏的是他的原创音乐《银杏颂》,也许是来纪念孤门警长与森田女士之间爱情的作品吧。
这首曲子真是奇妙!
时而缓,时而急;时而悲凉,时而欢乐;时而像银杏叶缓缓飘落,时而又像银杏叶上闪烁着的光。在配上这随风而落的银杏叶和孤门警长动人的表演,真的可以称为一绝。估计这是孤门警长此生所能演奏的最好的音乐了。
不知不觉间孤门警长已经完成了他的演奏,而舜一和明智却还在陶醉。
“不错不错,这可以说是我听过的最好的音乐了。”舜一鼓掌笑着说。
孤门警长将小提琴装回袋子里转过身对舜一说,“那件案子你已经有了对策了吧。那天你和奥米伽待了那么久,你一定从他的口中套出来什么内容,对吧?”
舜一笑了笑说道,“这才是父亲办案时的风采。没错我已经想到了捉到阿尔法的方法。”
“说来听听。”
“根据奥米伽所说,明天他们的组织将会发生一件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他有具体说明吗?”
“这倒没有,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看这个大事指的应该是处在国外的组织成员要将毒品运到日本。”
“有道理看来要向警视厅请示了。”
“不,其实并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只需要对一处海港加警力。”
“一处?”
“没错就一处。”
“那么是哪一个?”
“名古屋”
“其他地方呢?他们不是活动于名古屋-京都-东京一带吗?”
“确实如此。不过如果我们分析一下的话,就不难得出我的结论。父亲您是知道的,三年前,他们将毒品运入日本或运出日本是很容易的,很少被搜或被警方发现。即使被发现他们也能很顺利地逃走。这能说明什么呢,是我们警方的监管太松驰吗?还是对方太强?我想都不是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我们内部有内鬼。”
“内鬼?舜一这可不能乱说你要有证据。”
“证据目前还没有,不过我认为我的推理没有问题。父亲你想想,三年前当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时他们却对我们的行动非常了解,而且我们也无法抓到他们,无法阻止他们的犯罪活动,但是当有一个人叛变时我们却可以抓住几个人,并极大的阻止他们的犯罪行为。而且父亲您回忆回忆,最近他们的贸易中转站是不是只有名古屋一个了,我已经从奥米伽口中套出了这个事实。所以我们可以推出在海关那里是有内鬼的。并且在他们活动的每个海港处都有,而三年前的最后行动抓住了大批组织成员,我想其中也定有海关的人,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名古屋那里的内鬼未被抓住,所以也就只有名古屋那里会出现他们组织成员的犯罪活动。”
“太好了这样一来就轻松多了,不过还是没有证据。”
“这点好解决,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将内鬼抓住。”
孤门警长听后笑了笑说道:“好,那么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主场。明智送我们去名古屋。”
车子再次缓缓开动,这次他们去的是名古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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