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看看——”张孝陵面无表情的脸上奇异地露出一丝嘲讽,“你——”,他舞动道袍长袖,身体化为虚影。
而另一边,“扶摇鲲鹏法么?”,手持着不存之剑,风子寒一动不动地站在楼顶。
突然,张孝陵的身影出现在风子寒的背后,“——你凭什么拿我当祭品!”,张孝陵挥袖向风子寒斩去,“碧云起,苍海没,三千世界化虚无。”。虽然只是袖子,但是其中可怕的能量足以将这栋大楼打塌。
风子寒清晰感受到身后那足以将自己撕碎的能量,但是他头也不回,依旧看着天边那隐匿在厚厚云层中的明月,因为他知道,这招他无法接下来,也知道,他不会有事。
就在这时,挥舞的袖子即将碰到风子寒的一刹那,张孝陵似乎感受到什么,立马收回能量后退,就在下一刻,他的袖子被不知来历的力量撕为粉碎。
风子寒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有些狼狈的张孝陵,“我要拿你当祭品不是我要挑战你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手中的不存之剑化为文字散去,但文字并没有回到他的手中,而是平铺在成都上空,造成如同瞒天珠一般的效果。
“我的意思是——我和我的人——”,风子寒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要宰了你!”。
说完,他大喝一声“封禁!”,接下来,整个大楼上空被古文字封住,一起被封住的,还有一些不可封之物,例如命运,因果之类的。
张孝陵表情中多了一份凝重,看起来他好像和风子寒处于一个空间之中,但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危机才是真正让张孝陵警觉的地方。
风子寒张开双手,像宣告一般地发言“在如今的西川,杂鱼那么多!厉害的也那么多!你,就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了!而且,如今盯上我们的一批人中,你丫最强,还一天到晚住在我家对面,你说我们不宰你宰谁?”。
他举起手,向前抓去,似乎想抓到什么,风,吹过,在风子寒手中渐渐地由无形化为有形,在他伸出的手中开始编织,与此同时,风子寒的额头上不断有冷汗滴落,他颤抖着声音说“老了啊!当年一万多个字可以同时编出三百多个,而今一个都难了!”。
然后,风子寒手中的东西终于成型,那是一把粗糙的剑胎,看起来就连剑锋都是钝的,而剑胎的本身也显得飘忽不定,好像要随时散去的样子,但看到剑胎的风子寒却十分高兴,“以风铸剑!看来力量回来些了!”,剑胎上,雕着一个古文“风”字,他拿着剑胎对准张孝陵,“好了,让您久等了!这下我们就开始吧!”。
。。。。。。。。。。
同时的风家,苏雨晴自从月亮消失后就显得十分高兴,原本就睡不着的她现在就更睡不着了,所以——她现在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聊地滚来滚去,让起夜的冉夜雨看得目瞪口呆。
风家的沙发大得可怕,足以让两个人在上面随便滚,风家的客厅也是如此,放下茶桌,沙发,电视,收纳柜等东西后还有不少空间。
苏雨晴总是睡不着,于是打开一扇看起来像古画的柜子,从中取出一瓶饮料,拿着瓶子对着冉夜雨说“喝一杯吗?”。
冉夜雨难以置信地看着苏雨晴,“我来这里那么久了,我都不知道那里有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苏雨晴打开瓶盖,倒一杯给冉夜雨,“我家那里有一间和风家一模一样的房子,所以说这里和我自己家没差。”。
“。。。。。。。。”,冉夜雨接过饮料,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苏雨晴和风子寒合得来了,这两人真的有蛮像。
“好香啊。”冉夜雨手中的杯子里散发出难以名状的香气,她不禁看向手中的杯子,杯里面是一杯宛如星空一般的液体,点点银星在蓝色的液体中闪烁,变幻,仿佛真的是一片星空,“这是什么!”冉夜雨对风家的认识再次被刷得崭新。
她看向苏雨晴,苏雨晴却已经拿起瓶子直接往嘴里灌进去,她“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后放下瓶子,“。。。。。。。拿错了,怎么装的是湛蓝宇,我家明明装的是雪碧!”。
“那是你家!还有,雪碧那种东西决不会像秘密一样藏在画后面!也不会用瓶子装!”冉夜雨看着表情有些迷糊的苏雨晴大声吐槽,毕竟和哥哥与风子寒这种人处了那么久,他们的习惯也沾染上了些。
“这下糟了,湛蓝宇可是酒,我喝不得酒啊!”,苏雨晴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醉,然后——继续喝!
“你不是说你喝不得吗!”冉夜雨再次被苏雨晴的行为惊呆。
几大口后,苏雨晴的嘴唇与酒瓶分开,中间甚至还带起一条口水链接的丝线,她放下酒瓶,因为醉意显得娇媚无比,乌黑的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背后,雪白的睡衣不整凌乱,却也让她带上一股不羁豪放的气质,但也让苏雨晴的魅力无限增大,她手提酒壶,情不自禁地乘着醉意开始翩翩起舞。
起风了,风儿随着窗子无意地踏入风家,拂起苏雨晴亮丽的青丝,她闭着双眼,微张红唇,乌黑的发丝略过脸颊,微醺的神情,优美的舞姿,无不彰显此女之美,就连这片天,都要为她而倾倒,就连这月,都要为她而迷醉。
“如果,有月亮的话,她应该会更美吧。”冉夜雨看着翩翩起舞的苏雨晴,同为女人也不禁在她面前自惭形愧,同时,也产生一种永远都比不上她的感觉,难怪有“苏家有女司天日,半边烟雨半边晴”的比喻。
突然,苏雨晴好像感受到什么事情发生,眼中的迷醉瞬间荡然无存,那把量天刀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手中,挥刀向一个方向斩去,大喝“想动他?没门!”,量天刀跨过无限的空间,斩在它因斩的地方。
冉夜雨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大惊,连忙问苏雨晴“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的苏雨晴身上看不出一丝醉意,完全由认真与肃杀代替,她就这样死死盯着远方,接下来,苏雨晴的表情渐渐柔和,最后化为一声轻笑,“既然你想,那妾身也助君一臂之力好了。”苏雨晴不管一旁一头雾水的冉夜雨,看着遥远的地方持刀而立,给予那个人最大的帮助。
我,愿意永远待在幕后,只为了将那聚光灯的光芒送给你。
我,愿意永远守候家中,只为了给你留下一个温暖的港湾。
。。。。。。。。。。
那栋大楼的屋顶上,风子寒拿着那把飘忽不定的剑胎,冷冷地俯瞰对面的张孝陵,他突然伸出手,捏着挂在脖子上的吊坠,“突然想起来有个助兴节目!”。随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化,双眸化为血红,身体被巨大的黑袍覆盖,气质变得阴森,手中的风之剑胎也被染上漆黑。
此时风子寒的脸色平和无比,嘴角甚至还噙着淡淡的微笑,但是——他那双眸子里,充斥着难以名状的疯狂!
张孝陵默默地看着风子寒,说实话,他并没有从风子寒身上感受到多大威胁,他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之前那把纯粹由文字构成的剑形成的阵法,还有那把不知何时会跨越无数空间斩来的刀。想到这里,张孝陵索性闭上双眼,轻轻默念“云卷云舒,风生风停,四时花开皆注定。”。
然后,张孝陵的身影开始渐渐淡化,气息完全消失,仿佛不存在于世间。
在风子寒的眼中,张孝陵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自己压根没法锁定他,无数早已准备好的技能也变得毫无用武之地(参照鱼人夜行者的大招(~-~),作者dota迷一个,抱歉。)。
在这之前,风子寒知道自己远远不是张孝陵的对手,但也没想到对方的手段如此层出不穷,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会有谁过来喊暂停,所以——
突然,正准备强行使用技能的风子寒感到一股寒意袭遍全身,原来是张孝陵那双充满冷意的眼睛死死盯住了自己,自己已经完全被他锁定,但自己对张孝陵的气息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这,这太不公平了!”,风子寒完全感到不公平,不过他也不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
这时,张孝陵嘴里缓缓吐出四个字,宛如丧钟敲响,“天——道——赐——剑。”。
。。。。。。。。。
与此同时,风子寒与张孝陵对峙的房顶不远处的空中,一位穿着黑色儒袍的老者冷冷地看着在气势上完全落入下风的风子寒,和有些为老不尊的风未痕完全相反,这位老者看起来庄严无比,仿佛是那种权倾一方的上位者一般。
他看着此时因为害怕而有点颤抖的风子寒,仿佛回忆地说“风子寒,我记得你说过,人生世道本崎路,何人有叹蜀道难,难道这点困哪就能把你打到了吗?”。
老者就这样站在那里,风,吹过,他的儒袍却纹丝不动,他的威严,就连这些自然现象都不得不臣服,这就是西川第二位登堂级儒士,华夏四位登堂级儒士之一,西川渝州,魏天伦。
一曲羌笛绕西川,
黄鹤不过猿愁攀。
人生世道本崎路,
何人有叹蜀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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