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马车滚动的木轮嘎吱嘎吱的响着,简单的马车上只放了几盆盛开的月季,载着它的主人和客人轻松的在路上摇摆着。
坐在马车中的夏尔此刻正单手拿着一部很老套的骑士小说,津津有味的品读着。偶尔抬头看看窗外或者自己正对面的两只肩靠着肩睡着的萝莉,感叹一下世态炎凉,然后继续沉浸在故事中。
说起来这已经是第十天了,然而还没有到,不得不说虽然是小小的王国但大小也绝对不小,路边的路牌不是很显眼的的从视线的边界划过。又离开了一个小镇子。
在这几天,艾瑟尔已经要无聊死了,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聊死了!唯一的消遣已经变成了和自己的学徒拌嘴和打架,当然不会真的出手。因为她知道,洛丽娅的心态和自己差不多,作为萝莉,真的有许多事情都做不,每天固定时间可以“兄长大人”讲故事才能入睡的借口再无事生非的折腾半天。
漫漫长路是最讨厌的!
可惜从小缺爱的夏尔可能听过的故事比自己还少,但也要压榨一些,毕竟油水都是可以榨出来的,何况一些有趣的故事。
这也是最近夏尔有些害怕夜晚降临的原因,此刻虽然看着小说,说不定脑子里还在编什么混得过去的小故事呢。倒不是说夏尔不会拒绝,心太软。其实是懦弱罢了。
本着抖M的直感,夏尔觉得今天身上的几处咬痕有些发痒了,也许可以利用利用?顺便.......顺便个鬼!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现在一脸花痴,有些流口水的错觉的形象。
艾瑟尔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一只,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这可真恶心!夏尔也堕落了。”
夏尔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单手挠了挠头把自己的发型回归了最原始的样子。
“我亲爱的妹妹大人怎么能这样说崇高正直的兄长呢呢?”
“崇高?正直?”
艾瑟尔还是懒洋洋的把脑袋搭在洛丽娅的肩膀上,用更慵懒的语气说。
“谁让你姓汉克呢?这个名字让我也想到了某位贵族老爷!”
“什么也想起,明明是你让我最先想起的吧!”
夏尔还是不服一时的口舌之输,继续调侃。他暂时性忘了后果是什么,勇敢的懦弱的夏尔总是那么矛盾。
盯————
当夏尔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饿狼盯上了,恍惚的看到一双绿幽幽的双眸注视着自己,简直就是深渊。想起以前流行的某个污秽的笑话,当你凝视着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或许自己该掏出老二让深渊尴尬的移开视线?
于是艾瑟尔发现自己的猎物在对视时竟然走神了,这绝对是对自己的蔑视,有必要教会这个可悲的饲养员该怎样和自己打交道!
唔噜噜噜........(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已经没救了)
当野兽的血盆大口即将咬在某可怜的家伙身上时,马车停下来了。车夫一脸茫然的催促着他的老伙计赶紧干活。但是没什么效果。
准备接受野兽撕咬的夏尔都已经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但是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睁开眼,发现艾瑟尔很扫兴的样子又靠回了洛丽娅肩头,似乎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睥睨的眼神督促自己赶紧下去看看。
此刻所在的地理位置时是一片林间的郊野,据说魔兽和野兽都有出没,不过不会是什么高档货色就对了,毕竟只能算作老林而不是深山。
夏尔等了一会发现还没有妥当,便也下车来,和车夫沟通了一会,才知道是什么让马不愿意前进了,是魔兽。
虽然人感受不到,但是伴有魔兽血液的马却可以通过类似直感一样的方法确定是不是有大家伙顶上自己了,于是不愿意去送死。
“好麻烦啊~哈。”
把短剑挂在腰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环顾四周。
此刻正午时分,树木的影子很短。微风伴随着树木幽森的芳香牵绕在鼻尖弄的心里很痒痒。
回头看了看马车,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就在这时,野兽的低吼传入了耳中,让他警惕的回过神并且关注去。
待过了一会,树丛中钻出了一个臃肿的身影。有着一丝魔兽血脉的马儿开始急躁的跺脚,但是奈何无法逃离束缚。
夏尔仔细观察了一下,放下了心,是一只风属性的.....巨掌熊,近三米高,有着一对巨大的前掌,以及和正常野熊完全一样的其他外貌。虽然它会一些魔法,也仅仅是局限于魔兽的魔法,在它出生时,它的祖先就把属于这个种族的独特魔法印在了它的魔晶中。
狂风术,佣兵们称它为狂疯术,可以在一瞬间把它笨拙的身体加速到猿猴一般轻巧。与之伴随的也就是喜闻乐见的丧失理智。不过在拼命时还是很奏效的。
轻蔑的一笑,夏尔把手抚上了自己细剑的剑柄,有种时刻都能立刻发起攻击的感觉。侧视着风熊的一对熊掌,他知道那是非常美味的一种素材。
他没有发起攻击,他在等,等着它率先发起攻击。
倒不是因为害怕敌不过,只是对自己心里的麻醉罢了。被动的去伤害和主动的去伤害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不喜欢后者。
在此刻,熊所做的一举一动都在决定它的命运,不过魔兽根本不知道罢了。
很显然,夏尔轻敌了,接下来的一切会让他后悔,但是却不致命。
“欧尼酱,快一点哦……没有马车的摇动,洛丽娅酱都要醒来了!”
远处传来艾瑟尔百无聊赖的声音,虽然很诧异艾瑟尔完全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过更值得开心的却是妹妹对自己的信任。
“好啦好啦,说不定今天还有熊掌可以吃呢!”
整理了整理架势,微微合眼,凝神的感受着熊的一举一动,突然出剑。
虽然好似是直至头颅的一剑,但实际上却有一丝的浮动,着是为了可以切下,亦或者割开熊的喉管,来达到击杀。
如你所想,失败了。
在他挥剑的同时,熊也有所动作,但是很简单。就是普通的横挥,这一招对人类屡试不爽,这次也不例外。
细剑无法抵御这样的力度,被击歪了,同事自负的夏尔下意识的脱手了。
一时间形成了缴械和近距离面对风熊这样的局面,亦或者是疯熊。熊可不会得瑟。但是如果夏尔早些使用斗气的话,他可以轻松的把这头熊用细剑切割成厚度相等的肉饼。
等反应过来时,逃跑已经来不及了,风熊凛冽的第二掌已经挥了出来。
夏尔感到心底冰凉,似乎下一刻自己就会被这样打飞,骨头断掉,然后死去。
在最后一刻,她看到了一个快速移动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身前。
“艾瑟尔......不.....”
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到了一声皮与肉接触到沉闷之音。
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果说这是做梦的话,梦也太可怕了。
熊停下了,艾瑟尔依然伫立在那里,金色的长发因为高速度气流而掀起,抖动着充满活力。她稳稳的站在那里,大地缺被踩出深深的脚印,那是何等可怕的巨力在交锋。
她转过头来,睡意朦胧的看了眼夏尔,暂时留着一只手臂挡住风熊的攻击,而另一只成拳轰击在熊的腹部。
“永远不要轻敌,这次大概会成为你的教训吧!记住哦,你欠了艾瑟尔一条命。”
说完这些,默默的,一步一步的回到马车上,而车夫已经在一旁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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