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门索平原-博城-
博城,位居泯海之滨,博河中游,邦国博的首都,治下有5个村庄。在地理位置上属于穷乡僻壤,经济上是看天吃饭,政治上不过蕞(读如最)尔小邦。如今竟要面对周遭三个国家联合军队的进攻——
国君登上博城城墙,眺望百丈(汉1丈≈2.3m)外把博城环了一圈又一圈的敌营,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分:
“啊,祖宗的邦城交到了孤的手中,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孤是痛心疾首,孤有罪于国家!”
“君上,墙危,请归营以统全军!”
卫士长提议道。
王闻之,面不改色答:
“不可。士舍身为国,民劳力为家,先帝初薨而敌国趁机来犯,以孤无能治国统兵,孤不能弃国弃家独安逸矣!”
王遂与卫队同民与卒共般滚木、石块等备于城墙,以御敌寇来犯。
由是时,身侧一壮士忽拜王言:
“君上,臣请止。”
王见之,壮士身材魁梧、容貌甚伟,手持单月戟、头戴银虎盔、身着鳞片甲、胸挂护心镜、腰佩长铁剑;一身豪气冲天,胆魄外溢不足。
王问:“何?”
将则反问:“臣谨拜王上,王上是知敌我兵员何如?”
王曰:“敌至少七倍于我军。”
将又问:“死守孤城,能胜否?”
王思之再三,不能答。
则将又言:“敌未攻城而我军民肃正,则力先衰也;君上与民同工,则势先弱也;死守孤城负隅顽抗,则气必弱也,此三不可。”
王若有所思,又问:“如此,当为之奈何?”
将言:“敌三国,率三军,卒数倍于我。然三国统帅各位其利,各自为战,则心不一也;劳师远渡,立足未稳,则体不及也。臣愿率轻兵,夜北门出袭,必大捷而归。”
王细思之,曰善,遂依计而行。
-夜-
将于北门城墙上纠集兵卒,随行者三十二人,俱从城内兵员选出。皆持35寸(汉1寸≈2.3cm35寸约80cm)宽剑,身着缟素,腰配短刀,腹绑麻绳,俱抱战死之心,无一人惧退。将持四尺(汉1尺≈24cm4尺约1m)长剑,亦着白衣白袍,怀中揣一粒不大不小的圆球。
戍城兵卒将这33条绑着战士的麻绳从城墙上往下放。则33人落地,由该将带领,无声地摸去敌营。
既见光火,将知敌营已近在眼前,遂掏出球体,往前奋力一掷,球落地碎裂,残片放出一阵又一阵白光,照亮整个场地。且随之而到来的是甲胄刺穿声、皮肉割裂声、以及尚未发出的惨叫声。
风吹白袍。将掷出球体后,双手托剑身先士卒大踏步冲刺,待身后传来光照,看清四周后,也不管身侧有几个敌卒,直是一个劲向火把架奔去,将它们打翻在最近的帐篷脚下。布遇火则燃,霎时间营帐一片混乱与哀嚎,还在睡觉的兵卒在慌忙之中连战甲都没来得及换、武器都不记得要拿,便匆匆冲出营帐逃难,只可惜等待他们的多是白衣死士与短刀宽剑····
待散落一旁那些碎片的光芒淡化消逝,此地已经变成一片火海。闻讯赶来的另一国军队见之,分兵赶赴救援与取博河之水救火。
但罪魁祸首的26人早已悄然离去,只留下鲜血与烈火。
壮士归城,也是用绳索让戍城的士卒拉上来——只是与去时相比,有七条绳子没拉上来人。
虽如此,远处的火灾毫无疑问正在歌颂着这些壮士的英勇事迹——这是王的视角。
王立于城上观火,直见那火烧出一营又烧进一营,这条“火龙”蜿蜒连绵十丈不止,还有点胖。大概是因为帐篷太大了吧。
王见将负伤而归,则遣随从侍奉,且问壮士曰:
“孤曾未操政,未曾见卿,不知卿现居何官职?宗族何氏?”
红袍将便拱手回复:
“臣属姜氏,何姓,复名逍病,字子乂(读如义);臣父何乾曾任骁骑将军,三个月前病逝;臣现任左将军。”
“诚虎父无犬子!
——父王在时,孤曾赏何将军作战之英姿,今见卿快战,如再见其人,而远甚之矣!
现骁骑将军一职空久,待卿伤愈,既可继上任!”
一边说着,几人也一边下了城墙,往内城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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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壹:有“地球”就一定要有“太阳”,但并非每个“地球”都一定要有“月球”。
注贰:序章主要标明本作之世界观、历史文化等,剧情推进较缓慢,视角更换较频繁,这是为了介绍国家与世界观的需要,结束序章后便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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