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老师曾经问过班上同学一个问题:快乐是什么?
班长说快乐是好好学习,以后报效祖国;午休睡我上铺的同学说快乐是一天三顿都能吃到红烧狮子头;我的同桌说快乐是永远呆在看不见爸妈争吵打架的地方。
我也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尴尬的是我左思右想都憋不出来一个答案,最后重复了一遍上铺同学的答案,蒙混过关。那个时候,我想反正早晚能想明白的,不需要着急。
然而,我始终都没能想明白。这个简单的问题,到底该如何作答?
说实话,我并不抗拒被另一个我玩弄,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种事。在我看来,被另一个我玩弄和**并没有太大区别。
大概是十岁吧,我自然而然地学会了怎么处理生理需求,然后又莫名其妙地上瘾了。最初是几天或一两个星期一次,长大后最疯狂的时候是一天三次,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精神越来越萎靡。
一开始我不确定那种感觉是不是快乐,只知道那能让自己暂时忘记烦恼,但暂时终究只是暂时,解决不了问题,甚至会让问题更糟。
网上很多人在戒这个,过程非常艰辛,一些过激的人简直就是邪教团体,但我一点功夫都不花就停掉了。
记得那天朋友拉着我去市里逛街,人山人海,挤得非常难受。下午他们先回去了,我独自跑到商场餐厅,靠着窗户,看着外面发了一下午的呆,然后就停了。不但如此,我对异性也失去了兴趣(当然同性也是),仿佛变成了无性恋者。
为了测试自己,我看了很多很多的作品,男女、男男、女女、**、兽兽,都没有再提起一丝兴趣。但当我看到那些血腥暴力的视频,内心居然激动了起来,因此我赶紧制止自己。
那些都不过是更高级、更危险的感官刺激,并不是真正的快乐,沉迷其中只会带来无尽的烦恼,甚至走上歧途。
有人说本能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但我坚决反对这个观点。放任本能只会退化成野兽,即便能逞一时威风,可最终结果必定是自取灭亡。
我不想成为野兽。
……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
修复完毕的防卫世界里,不知廉耻的领导正合掌讪笑着对我道歉。
“是我错了,请原谅我吧。”
态度很是诚恳,礼节也做足了,但是……
“那你倒是把录像带交给我处理啊。”我不屑地冷笑道。
“请容我拒绝。”
恬不知耻的领导立刻拒绝了我的合理要求。
“身为领导,我有义务关心下属的身体健康,这卷录像带是极其重要的研究资料,理应上交给国家!”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鼻子一哼,我反问道。
“你为何不信?”
“我为何要信?我算是明白了,你也就是看着正经,其实闷骚得很。”
丧尽天良的领导表情一抽,然后叉腰说道:
“不管怎样,这卷录像带的所有权是我的!你再纠缠下去,信不信我以后建国就拿这个当镇国之宝!”
“节操呢!亲爱的领导,您的节操到底哪里去了?”
想想刚见面的时候,礼弥斯是多帅气,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的错吗?这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对,就是你的错!”厚颜无耻的领导当即就把污水往我身上泼,“要不是你脑子不好使,我压力会有那么大吗?要不是你被【哔——】了,我怎么会觉醒这么不可描述的爱好?要不是你那么乱来,我根本就不会这么心慌意乱!”
“你心慌意乱?你居然跟我说你心慌意乱?从你无耻的行为中,我只能看到‘绅士’两个字!”我气鼓鼓地反击了礼弥斯的无礼指责。
结果,恼羞成怒的领导怒吼道:“你倒是理解一下我啊!一天内被同一个笨蛋下属强行表白两次,还差点被强【哔——】,这么屈辱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我、我、我……对不起……”
好吧,最后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怂了,或者先挺不住了。这种对骂真的太羞耻了……
“知道错就好。”心满意足的领导摸着我的脑袋,开心地表扬道。
我:“???”
果然还是有点不对劲。一开始明明是她向我道歉,怎么最后是我认错?
“不要细想,你这脑子肯定是理解不了的,要珍爱脑细胞啊。”
好吧,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话说回来,我并没有什么好怪礼弥斯的,毕竟把噩梦灾影发出来的就是我自己,只是当时看着二十多台全方位无死角的高清摄像机,我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
其实我很享受和礼弥斯对骂的过程,总觉得骂她很开心,被她骂更开心。好了,别偷笑了,我知道你在偷听呢。
我一点都不勇敢。殉葬说得轻巧,但真的好恐怖,超恐怖。我是有点想死的念头,但并不意味着我不怕死。就算知道早晚能复活,但依然很怕。
最重要的是恋恋要求我办的事,我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信念与愿望什么的,我早就看不见了,更别提找回了。
呀啊,好想见恋恋啊,好想像以前一样抱着她打滚,然后揉她的脸玩。以前那是精神分裂,被看见是要被抓的,现在真的可以玩了。超想再抱抱她,光是抱一抱就能让我幸福得去死了。
“萝莉控,自恋狂,死宅真可怜……”撅着嘴,有些可爱的领导小声地诋毁我的名誉。
喂喂,你既然想“小声”说话,那能别靠我这么近吗?我可是全都听见了……
“统帅!”
一个半透明窗口突然从空中跳了出来,我和礼弥斯吓得赶紧分开。
干扰氛围的家伙是……是……
“诶?你不是那谁吗?”
那货叫啥来着?叫、叫、叫……我压根就没问过他名字啊!总之就是街上遇到的那个铠甲人!
“是你啊。”他注意到我,当即打了个招呼,“上次失礼了,我的名字是达刚,职务是亚多扎号超重型多功能装甲舰的通讯员。”
通讯员?穿了一身如此有存在感的铠甲,你告诉我你压根就不干架,只是个负责打电话的?!
惊讶归惊讶,礼节还是要尽的。
“诺怜,礼弥斯号天空要塞第一航空护卫队的队长。”
“嗯?那是什么职务?怎么都没听说过?”达刚疑惑地问道。
我噎了半天,说道:“其实就是拉拉队队长……”
“哦,那倒真是至关重要的职务呢。”
Really?你确定?若非达刚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一定以为他在逗我。
礼弥斯拍了拍我的肩膀,为我讲解道:“一艘战舰可没有舰长,没有驾驶员,没有操作员,但绝对不能没有厨师、艺术委员和拉拉队,这是常识啊。”
常识你妹啊!只有厨师、艺术委员和拉拉队的战舰,能有个毛线战斗力?!
“达刚,有什么事就快说吧。”礼弥斯立刻回到工作状态,留下我一个人还在凌乱。
达刚迷之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绝大多数测试已经完成,请统帅尽快完成自己的测试。”
……好吧,原来是催命的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礼弥斯则是镇定地回应道:
“我会的,可你们……”
“这不需要劳烦统帅担心。”达刚向礼弥斯鞠了一躬,“本舰即将测试新型共毁武器,必将完成使命。祝统帅突破绝望,成为新的希望。”
语毕,屏幕也消失了,真是个雷厉风行的家伙。
“礼弥斯……”
“别说话。”礼弥斯撇开了头,轻轻地说道。
“一分钟就行,让我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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