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之间的禁忌恋爱,一直以来都被法律和道德双重否定着。人类总是喜欢这样,将自己无法接受的事物一概划分为邪恶。
但这其实是多数集团对单独个体的暴政。
我爱着姐姐,从和她一起出生的那一刻就喜欢上了。
同样乌黑靓丽的长发,同样姣好精致的面容,造物主将世间最美好的瑰宝一分为二赐予我们,这本身就是天意。
欺骗,谎言,诡谋,这些都是我从周围的人身上亲眼所见的,女人嫉妒我们的美貌,男人觊觎我们的身体,人类社会究竟会进化到多么肮脏的程度,我姑且期待着。
毕竟,真正纯洁美丽的就只有我和姐姐而已,一个是代表光明的姐姐天使,一个是代表希望的妹妹天使,我们两人互相吸引,互相靠拢,并终将连为一体。
至于那些怀着卑劣的阴暗心理阻挠我们结合的人类,看不下去的造物主会对他们施予天罚的。
而我则认真聆听了造物主的旨意,肩负着天罚具体执行者的重任。
“许——丹——阳,即使你现在跪下来向我磕头饶命,也为时已晚。”
感受着手中蝴蝶刀沉甸甸的重量,我满是得意的舔了舔嘴唇。
绝不能让这家伙痛痛快快的死去,索性先在他皮脂很厚的左腿刺上一刀,让他看着自己的血源源不断的流出却并不致命,正准备一瘸一拐的逃走的时候,我再追上去瞄准右腿根部———
噗哈哈O(∩_∩)O~~~那时的他恐怕已经开始大哭着在地上爬了吧?那接下来要干什么呢……对了!顺着他发际线的轮廓,把半块头皮连同头发一起割下来如何?可是剧烈的疼痛会让他挣扎得很厉害呢……我还得看看房间里有什么工具可以固定住他的四肢,最好是穿刺类的......
“雅妤堂妹,把刀放下,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如同考虑晚餐应准备的料理般,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而眼前这个濒临绝境的家伙竟然开始说起了大话,他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但人家可是听别人说起过呢,有些家伙在危机时刻假装镇静,多半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或者是消磨时间等待援兵。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疑兵之计罢了。
想到此,我的嘴角溢出了狰狞的冷笑,一边摆弄着右手边的蝴蝶刀,一边慢慢的向他逼近。
“我看你还是准备好自己的遗言吧,‘高二男生浑身染血死于自宅,凶手却是未成年花季少女’,这样耸人听闻的报刊题目,听上去真的很赞。”
“……是吗,看来你已经做好充分的觉悟了。”
许丹阳把身体倚在书桌边,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垂下眼睛吐出莫名其妙的叹息。
“当然!勇敢举刀排除掉阻碍我们姐妹恋情的绊脚石,姐姐即使知道了也一定会夸奖我的!”
“……那么,另一方面的觉悟也请你做好吧。”
“什、什么!”
我正要对他的话有所防备,伴着一声似有似无的电流轻响,整个房间突然陷入黑暗。
这不是停电!
视线透过窗户望去,外面草坪边的路灯还在亮着,周围住户的家里也隐隐约约传来了温暖的灯光。
而随着许丹阳一把拉上窗帘的动作,这个房间彻底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密室。
“延时断电继电器,这是我从废弃的智能电饭煲上拆卸下来的小玩意儿,大体是靠其工作状态以及控制触电在断电延时过程中吸合触电来转换特殊性,简单来说就是把它接通在卧室顶灯的线路上,起到在限定时间内停电的作用。”
可、可恶!死到临头还要玩这些小把戏!
我连想都没想,对准前方模模糊糊的人影,疾走几步,准备将手中的刀向着许丹阳的心脏猛刺。
“你给我直接下地狱吧!许——丹——阳!!”
没错,即使身处四周幽暗的环境下,我干掉许丹阳的胜算依旧很大!只要能一击命中他的致死部位,不管是脏器破损还是大出血,都可以直接杀了他!
向着眼前的黑暗迈出第一步,我已经勾勒出了对方的身形轮廓!
向着眼前的黑暗迈出第二步,对方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那么,只需迈出最后一步,我就可以———
诶?!!!!!!!!!!!!!!!!!!!!!!!!!!!!!!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光!强光!视野中充斥着让我短暂致盲的强光!
“对不起呢,雅妤堂妹,你所说的‘地狱’想要接收我这样的孤魂野鬼,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眼睛酸痛的什么都看不清了,我下意识的拿胳膊遮挡向我照射而来的强光源。但在下一瞬间,随着有人挥舞钝器而传来的破风声,右手的虎口位置被重重击打。
“可恶啊!!!!!!!!!!!!!!!!”
心爱的蝴蝶刀脱手飞出。紧接着,我被人狠狠压倒在床上。
明明只差一步,我和姐姐就能以最为完美的姿态结合在一起,华丽的,圣洁的,优雅的。
我虚弱的挣扎着,用尽所有力气高举着自己还能动的左手,向着虚无缥缈的遥远天际哭诉祈祷:
伟大的造物主啊,莫非您抛弃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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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一个没有开灯的房间,男生用蛮力将一个弱女子(表面上)压倒在床上,任谁看了都要第一时间报警抓捕我。
但生命受威胁的可是本人啊!幸亏随身准备了一只强光手电筒,这还是老爸为了和驴友自驾游而专门买的,关键时候帮大忙了。
嗯,强度还没达到警用的等级,应该不会造成视网膜灼伤吧,如此想着,我用膝盖压住赵雅妤不停蹬动的小腿。
“别随便乱动!我不会报警抓你的!”
我低沉的吼了一声,依靠占优势的身体重心继续压着赵雅妤,她和我距离近的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
“那你接下来想要如何……以此为要挟,趁机**我吗?”
赵雅妤的眼神里流露出丧失所有信心的虚无,她压低着音量,幽幽言道。
“哈?”
我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大笑,眼角的肌肉被牵扯得太过剧烈,几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又不是……本子剧情……我对**不感兴趣。”
“呜呜……”
赵雅妤的泪水从眼睛里大滴大滴地涌出,滑过她的脸颊浸湿了床单。
“喂!我才是被害人好伐!都差点被你捅死了还是笑哭的,你这个杀人未遂的凶手真哭个毛线啊!”
“我只是……想跟姐姐永远在一起……为……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愿望……你们都不肯满足我………”
眼眶红肿的赵雅妤哭得无比凄楚,发丝散乱覆盖在她的脸颊,隐约遮住了少女不停抽动的泛红鼻翼。
她这种哭法,如同一个站在玩具橱窗外得不到心爱布娃娃的六七岁小女孩,让我一下子变得无所适从。
积蓄已久的问题,果然不可能靠雷霆之击解决。
时间或许才是冲淡一切的良药。
而现在的情况应该怎么办呢?
即使道具收走,即使灯光全熄,这场演出了三日的戏剧也需要一个完整的谢幕。
那么,就请允许我这样的家伙为之付出最后的努力吧。
“玛德,你再哭也只是个病娇百合而已,不如和我签订契约成为……”
———最终方案,是时候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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