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每一个班级里总有一个人会让你好奇他(她)的存在,你会觉得他(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很神秘,很奇特的。如果说你在班级里没遇到过这样的人,那么我也只能说是你的青春年华里少了一笔色彩。
刚好在高中三年里就有一位这样的人让我好奇他的存在。在大家眼里,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平凡的。像在街上随处可见的路人一样。但是,不自为何,从我见到他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他的存在总是比其他人还要突出。如果你们想说我大概是喜欢上这个人了,那么,抱歉。即使我面对面的和他说话,与他交流,我也没有心砰乱跳的感觉,更没有脸上会浮现红晕的现象。
可我为什么会对他感到好奇,关于这个,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硬要讲一个理由的话,我也只能用下意识回答这个问题。
翼羽空是班上唯一拥有白色头发的同学,在色彩杂乱的班级里,他如一抹亮色在点缀着这个班级。刚开始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班级里的同学并没有以他是唯一拥有白色头发的人来靠近他,商谈他。通常说如果你这个人在某个集体、某件事情显的特别突出的话,那你100%会成为班上聊天的对象。可翼羽空没有,在他身上仿佛有一层隔离尘世的壁障,把他和众人分隔开来,让人觉得无法靠近。
他的座位是在班级的最后一排最后一座,我的座位是在他的右边,是倒数第二排倒数第一的位置。从这个位置里我只要左侧着脸就可以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说到这里我还是要庆幸自己一直没被人发现我经常左侧着脸观察他,要是传出去,到时班上一定又会出现一些常惯流言蜚语。
从他右侧边,我经常看见他把头望向窗户,手撑着下巴,悠然自得的看着窗户外的大自然,欣赏着自然之美。不管窗外是什么样的天气,他都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欣赏着,而我就这样小心的用左侧的脸观察他。
老师布置的作业一天比一天多,大家都在忙碌气氛里为自己的作业忙的死去活来,我也感到这作业山给予我们压力太大,看到桌子上满满的参考书再用余光看着翼羽空的桌面,他的桌面除了布置的作业书就没有其他的书本,而他视角根本没在书本之上他的双眼在盯着窗户外面的蓝天白云。他似乎觉得学习这件事情对自己而言不是那么重要,每当老师颁发成绩的时候我除了看自己的以外还在意一下翼羽空的成绩,成绩结果令人费解,他明明没有我们复习的那么多时间成绩却一直保持在中等偏上。
他老是在做同样的事情,休息时间中他要么坐在自己的位置继续从窗户里观看的外面的景色,要么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学校的草坪之中小声的自言自语。他不怎么和人**往,不知道他是不善于和人交际,还是喜欢自己独处。在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与别人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不会受外界而影响,一直保持着纯**净感觉。我开始觉得他不属于我们这里,不属于我所待的世界。我尤在鸟笼,他身在鸟笼之外,自由自在。
奇怪的人会伴随奇怪的事情,这或许是我们普通人所不知道的世界真理。在翼羽空身上有时会发生奇怪的事实,不过这个事实一直没有人察觉到。
为什么这种事实没被人察觉,我也感觉到奇怪。所以我有时会想,该不会我真的和他有着某种缘分吧,让我注意到他,就如世界就只有我看的见他一般。
这种想法很快的让我苦恼起来,我觉得自己开始走向跟踪狂的道路,因为每一个变态跟踪狂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开始自责自己的思维从正常走向变态。好一段时间都没法专心上课,在课堂上露出丑态,成为大家的笑点。可当我自己亲眼看到在他身上所发生的奇怪事实后我就觉得有可能我的那种想法是真的,我或许跟他有着某种缘分。
就在某个放学的下午,班上的人全部都回去后,教室里只剩下他和许多空的桌椅,在这时候窗外的飞鸟都一起飞进教室以他为中心围绕着他。他满脸笑容和鸟群们小声对话,在他身旁的鸟也叽叽喳喳的回应。
这个场面是我无意中看到的。当时,我把重要的物品放在教室里忘记带回家就独自一人回到教室,刚好就撞到这种场面。那时我瞬间被那种场景给惊呆了,我捂住嘴巴不想发出声来,躲在教室外面透过门缝看着这种奇观。现在回想起来他那种面对动物的微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第二天,他照常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照样在做自己的事情。我忍不住想问他“昨天放学后你是怎么办到让很多鸟儿飞在自己身上并和它们沟通的?”这种问题。自己疑惑的想法渐渐变大最后变的无法控制,阻止不了内心疑问的思绪不断扩大,我就只好随着心头的情绪上前一问。
“翼羽空你昨天是最后一个出教室的吧。”我走到他座位面前问。
“嗯....是的。”他望着我的面容,眼睛直率的看着我的双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昨天下午教室里好像有很多的鸟飞到你身边围着你,而且你还和鸟进行沟通...”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讲到一半的时候自己的大脑突然发觉这样的对话其实是很白痴的。我的脑中开始混乱,常识因素不断说服我自己。
现代怎么会发生一群鸟会自己飞到一个人的身边然后这个人又和鸟沟通呢?翼羽空肯定是用了某中方法让鸟主动接近人的。
“我和鸟怎么了吗?”翼羽空他发出疑问。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让一群鸟飞到你身上然后你和它们聊的很开心。”说完这番话我的脸迅速出现一层红色。这句给普通人来听他一定把你当做白痴看待,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圆完自己的话语,自己心里又想知道昨天看到的真相,
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自己的原意都说了出来。
“呵呵...诗易惠同学你的想法真的是奇妙啊。我没有哦,我昨天没有和一群鸟聊天,鸟也没有飞在我身上。”他满脸微笑,一字一句的把话说了清楚。
“是吗,哈哈...最近我感觉自己很奇怪啊,乱说胡话。再见!”丢完这段话我立马离开他座位面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双手抱着头压在桌子上面,让别人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
隐藏在桌子上的表情当然是害羞的要命。此时我的头上就好像冒着一股白气,把自己的害羞全部发泄出去,然后拼命的纠正自己的心态。
回想刚才和翼羽空的对话,虽然他说昨天没有和一群鸟聊天,可自己的下意识在告诉着我,昨天下午看到的绝对不是自己说的幻觉,还有他的那种对任何人都以微笑面对的脸。同样是笑脸,总感觉他对其他人发出的微笑比自己对鸟沟通时发出的微笑要空虚很多。他是不是经历过什么,他的脸上总是带着对什么事物都看通的表情,然后不去理睬这些,专注自己的世界里,就如一位旁观者般。
在那之后,我偶尔能够看到翼羽空和动物们交集,无论是猫还是狗,动物们见到他就往他身上靠。他也很乐意的让动物们往身上蹭着。我记得在这里发生了让人感到奇怪的事情,他曾经把在路边死去的小狗救活过。
那是在晚上,那一晚气温不算太冷也不算太热,身上穿一件长袖衣服就可以出门的程度。灯火通明的街道里人群很多,相比环境清幽的公园里就没有太多的人。
碰巧那一晚我帮家里人出去买点东西路过公园,其实我是怀着很不情愿的心情出去的,因为每次帮家里人买东西时他们就一次性说出很多的物品要我买,可他们又不和我一起出去,所以这代表着我一次性提很多的袋子,实在让人感到厌烦。还好超市到家里的距离不是很远就隔着一个公园,而我就在这个公园门口不禁意的看见翼羽空穿着一身休闲装在公园里站着,他望着地面,一言不发的。
“翼羽空你在干吗?”我在公园门口吆喝道。
“没什么,我在找东西。”他回答。
“需要帮忙吗?”
“不用麻烦你了,谢谢。”他过于干净利索的回答反而让我起了疑心,“哦。”我假装离开公园,躲在公园旁边的小树丛里,偷看着他的举动。
他的脚边有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我仔细的观察后,发现是一只小狗的尸体。尸体上的毛很灰很脏,如果这只小狗还活着的话大概有一身漂亮的白色狗毛吧。
翼羽空没有嫌弃小狗脏脏的尸体,他把它抱进怀里,脸上满是忧愁的看着小狗。他的那种忧愁表情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在学校里,他是以微笑对人,很难看到他标准微笑以外的表情。
他开始对小狗嘀咕起来,说的很小声,听不见在说什么内容。说完之后他脸上的忧愁开始散去换上那次面对鸟群时一样的微笑。
最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他怀中的小狗开始抖脚,开始挣扎,开始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开始想站在地上奔跑着。小狗活了过来,站在地上不停地摇摆它弯弯的狗尾,对翼羽空叫着。他看着小狗重新复活便抚摸着它的头顶,小狗也不停的往他脚上蹭着然后就离开他的身旁跑出公园,翼羽空没有跟着小狗一起跑只是站在原地目送着小狗离开。
我又看见他奇怪的一幕,我此时的心情比上次无意中看见他和鸟儿们沟通时的心情还要复杂。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就像奇幻小说电影里的主人翁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能力。甚至我还想到他是不是从外星来的外星人?
在我心中又响起各种疑问,我当时内心很想冲到他前面问他为什么明明已经死去的小狗会在他的怀里醒来,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办到的。但想起之前我问过他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得到的结果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的回答。
他往公园内走去,我没有继续躲在他的后背,只想着先回家冷静一下我的头脑,看看我的头脑是不是发烧了。深夜里,家里人都睡着了。我的房间的隔壁不停地传出打呼声,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大脑中不断的回想翼羽空救活小狗的那一幕。我确定在他身上会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我很想知道那个秘密,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和别人与众不同,想知道他为什么很喜欢和动物们交流。
思考甚久后,我开始做出一个决定,我想跟踪他,想发现他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想他是否是从外星来的外星人,还是奇幻电影小说里的主人翁。
我一个人去跟踪他,心里有些放心不下。考虑着要不要再找一个人陪我一起进行这个行动。我思考着最合适的人选,很快我便走到我在学校里的挚友叶情实面前。
叶情实是我从初中就认识的好友,从初中时候她就和我经常黏在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上高中后,我和她还是在同一班,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高中时间里,第一年还比较自在,我和她还是可以像初中一样玩耍,但到了第二年我们的学习功课增加许多,没有以前那么多的时间去闲聊,不过还是可以抽出一点时间一起出去玩什么的,这样的身份肯定成为和我一起跟踪翼羽空的最好人选。
之前,和她一起闲聊时我没怎么提翼羽空的事情,因为即使是提了她好像也没有很大的兴趣来聊,经常的转移话题,见到如此我也闭口不说。
在决定要跟踪翼羽空的前一天,我和她相约在一家咖啡厅里商谈这事。还没到决定的会面时间点,我就老早坐在咖啡厅里等待挚友的到来。看来我太在乎这件事情了,本身跟踪他人就不是一件风光的事情。喝着自己先点的果汁,我苦恼着自己该如何向叶情实说明此事。
“你怎么比约定的时间还先到。”不经意地我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跳。“哦,你来了啊。”看到是叶情实来了,我用手抚平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定定神。
“你的动作也太夸张了吧?在想什么。”叶情实坐在对面,放下自己挎在肩上的挎包。
“呃,你知道我们班上的翼羽空吧。”我直接进入今天要聊的话题中心。
“翼羽空?就是坐在你旁边的那位?”
“是,是他。你平时有没有觉他有点奇怪?”
“奇怪?”叶情实看着刚刚服务员拿来的菜单,随便点了杯果汁饮料。“他有做出奇怪的事情吗?”
“虽然他平时没有....”我把脸靠近叶情实小声地对她说“可我有时看到他
一个人在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叶情实看到我小声谨慎跟她说,她的脸上露出怪样的神情“什么?”
“我觉得他的身上会有一种不寻常的秘密。比如像我们不知道的奇异现象什么的。”我满脸正经的说出这句话。这时服务员把叶情实点的果汁拿了过来,随口说了声,请慢用。我注意着叶情实的表情变化,她由怪样的神情变度成像似看白痴的表情。
“你脑子没烧坏吗?”叶情实说出这句话给我。我的大脑在接受这句话的一瞬间自己的心脏抽动一下,感觉自己的精神像有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上面,整个身体都变的沉重不堪。在现实里,自己说出这句话给别人听,别人不把你当神经质看待才怪。为什么我会忘了这一点呢?现在一切都在讲究现实证据的世界啊。我没有根据说这些,不仅对方说我傻瓜,我也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像个傻瓜。
“是真的,你别告诉别人哦,我自己曾经亲眼看见他和一群鸟聊天。”我振奋自己的精神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给她听。
“一个人和鸟交流很奇怪吗?”她反问道“现在不就有很多马戏团的人指挥着鸟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吗,像你说着翼羽空在和鸟进行交流也许就是马戏团常用的把戏。”
“不,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很确定他当时不是用这种小把戏来骗取鸟群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他不会用三流的把戏呢?”
“凭直觉!”直觉。我又说出这种带有不确定因素的词汇。我对我自己的用词错误感到害羞,对方叶情实看我的眼神也从看白痴到无药可救。
“就算他可以跟鸟交流那也不奇怪,书上不是有很多种如何跟动物们交流的书籍吗,他或许是练习过书上的方案所以变得怎么懂的和一群鸟交流。”
“那还有我亲眼看见他把一只死去的小狗救活过。”
“把一只死去的小狗救活方法多着呢。”
“把一只死去的小狗救活,你说出一种方法给我看!”我的双眸看着对方的脸庞,直直着,连眼皮眨都没眨。叶情实大概是不想交谈这些话题了吧,就随便回句话给我。把这些说给别人听别人会认为我们在练习哪个话剧里的台词呢。
“好吧,我败给你了。就听你的,翼羽空他是很奇怪。”叶情实脸上冒着汗,语气带着无奈。从她的语气当中就可以推测的出她的想法,觉得我自己病得不轻,连现实与幻想都分辨不清。我也能理解她的想法,毕竟这种事情不是自己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
“抱歉,我不应该找你聊这个事情。”我小声的说着,叶情实也听的见这几个字。然后,她叹了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态,重新审视刚才的聊天。因为她知道我不是一个会说糊话的人。
“你啊,为什么会去在意他呢?是喜欢上他了?”
“应该...没有。他坐在我旁边我也气不喘心不慌的,跟他聊天我也能好好的看着他。这不是喜欢的现象吧。”
“那你为什么要去在意他?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
“.....该怎么说呢?每次我看见他就会被他的一种独特气质给吸引着,想去了解他。想去感受他。”
“这不是喜欢的现象那是什么?”叶情实被我现在这种情感给搞糊涂了。外表上像似喜欢,可最主要的内心却没有那种感觉。
“不会吧,可我既没脸红又没心跳什么的。”出口解释,现在我的脸上倒是出现一层红晕。
“你看你现在脸都有点红了。”
“任谁被这一说都会脸红好吗!”
“算了,率直真诚本身就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为什么她把我优点看得这么清楚?不愧是自己的挚友啊。
“你该不会你体内的变态跟踪狂体质开始觉醒了吧。”叶情实玩笑的说出这句。
“我应该....没有这种体质....是吧。”我苦着脸很不确定的回应。我曾经就因为自己怀疑是不是有这种体质而苦恼过一阵子,现在别人都亲口这样说了,我对自己信心降到底点,心里满是担心和害怕。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看到我满脸苦样,叶情实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便赶紧说了声对不起来安慰我的心灵。
“翼羽空吗?你要不提的话我倒是快忘记班上还有这个人。”
“就凭这一点你就不觉他奇怪吗?”
“这只是他不和群加不起眼吧。”
“你就为什么不想想看我会觉得他很奇怪?”
“我认为这只是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重复的提问与回答让我觉得没必要继续聊下去,我直接把我内心的想法说给叶情实听。
“我干脆就直接说出我的意图好了,你明天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跟踪翼羽空。”
“要我和你一起去跟踪他?”
“可以吗?”
“不要,太丢人了。”
“你就帮我这一次忙嘛,我会帮你写学校的作业。”
“........”
进入高中生活,作业的确是一天比一天多,要是有人帮忙写一下作业自己到是会轻松不少,对她而言是个不错的报酬。叶情实沉默,她喝着自己点的果汁,估计是在考虑。我在她的前面也喝着自己的果汁,头望向她想听她的答复。稍许,我和她的果汁都喝完,彼此的玻璃杯上发出吱吱的空响。
“好吧,明天跟你去吧。”叶情实口中说出我所期待的话语。
“是吗,谢谢你了。你明天就知道我说是不是骗人的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执着,不过你还真敢做啊,一般人会很少这样做吧。说不定真的是你体内的跟踪狂体质觉醒了哦。”
她一句话瞬间把我从高处打到地狱。开始跟踪,不就表示着我开始做跟踪狂一样的事情了吗。
你知道翼羽空去那里了吗?这是我在班级同学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除了每次学生必须要干的活之外,翼羽空会去的地方要么在自己的座位上要么在学校的草坪里。
他有可能在学校广场的草坪上吧。这是我回答同学最多的一句话。
哦,谢谢了。这是同学回应我最多的一句话。
在一个学期里同学没有察觉到他们究竟有多少次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每次他们会问到翼羽空时都会找坐在他身旁的我,我也不厌其烦的回答他们正确答案是什么。
为什么在众人眼里翼羽空是个不起眼的存在?他明明是班上最有神秘感的人。他的存在或许他的个人本身都是不可思议的东西,是否是这种不可思议的东西把我们隔开?无论怎么想现实的依据都无法完全解释翼羽空他身边所发生的事情,我想去证解,去解开他身上的谜团。
我和叶情实躲在翼羽空身后,两人都穿着学校专门制定的校服。前方翼羽空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眼睛注视着马路,等着红绿灯绿灯闪亮。这种情形对于我们跟踪而言是再好不过了。今天下午,本以为翼羽空会和往常一样在教室里待着将近黄昏的时候才离开,我们都做好要长等的打算,不过今日他只是整理完教室的桌椅就走了,不知道是碰巧还是其他原因。
我全神贯注把视线都放在翼羽空身上盯着他的举动,搞不好在他身边又会出现奇怪的事情出来。此时此刻,我忘记了站在身旁叶情实的存在,她正以一种轻渺的眼神看着蹲在下方的我。
“越来越像跟踪狂了......”叶情实嘟嚷了一句。
“你也别太任性了。”叶情实推了下我的脑袋“你干嘛这么全神贯注啊,现在你看起来很变态唉!”
“你干嘛这样说啊,虽然我对我这样的行为也是不赞成的,但为了解决我心头上的疑惑这个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啊。”
“别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来!丢脸死了。”
“啊,他要走了。快跟上!”我赶快地融入翼羽空他身后的群人当中还用手势表明要叶情实快点跟上。
“早知道我就不答应她了。”叶情实感到无奈,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做出跟踪这种事来。
走过人群繁忙的街区,穿过老人休闲的旧城区,来到绿树繁茂的后山上。这个路程我与叶倩实深感佩服到翼羽空他的脚有多么健壮。汗水微微湿润了穿在外套内的内衣,擦干滑过脸颊的汗水,我开始对这次跟踪的必要性感到怀疑。然而一直跟在我身旁的叶情实,我实在不好意思看她现在是露出怎样的表情。
“还要继续跟踪吗?”她突然发出声来,我转过头难为情的看向叶情实。
“应该快到他家了吧,再跟踪一下子。好吗?”我用委婉地语气回答。
“好吧,不过现在快到黄昏了,在跟踪下去可就夜晚了哦。”
“快了,快了....”她的语气透露出生气,跟踪在翼羽空身后有半个小时了,在这段时间里不但没看到翼羽空身边发生的奇怪事情,而且自己还像是在补今天没上的体育课似的慢跑,叶情实会有这种情绪我也能够理解,但我觉得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再半途而废有点可惜,我只好鼓舞鼓舞她再走一会儿。
“抱歉了。”
“什么?”
“没什么,再加把劲吧。应该快到翼羽空他家了吧。”我下意识的说出抱歉的话,是真心觉得这次对不住叶情实。
“哦.....”
旧城区有一条水泥路直通往山的顶部,这条路平时没有太多的人行走。会走这条路的人也就有爬山的老人与住在山上的居民了。没有很多人挡住我们两人身影,我和叶情实都离翼羽空很远,稍微停下脚步就看不到他的背影的距离。
关注着翼羽空背后的同时我也四处望着周围的风景,水泥路两旁的树木都长的很茂盛。记得上次来这座山是几个月前的事情,这次因翼羽空的原因再来这里并以跟踪的头衔。树木与之前没有很大的变化,树木与草丛之间相偕的很和洽,完全把城市里喧哗气氛隔开,给人心头一静。环境没在变可总感觉身边的树木比以往的还要翠绿,更加的生气。是之前没注意到这座山的树木本是很青翠挺拔吗?
翼羽空走出沿山弯曲的水泥路,往他身旁的小道走去。见到如此我和叶情实加快脚步跟上他,可别现在就把他看丢了,但走到小道路口时看不见翼羽空的背影。
“走丢了吗?”
“啊~走丢了。快回去吧。”叶情实就像等着这种情况发生样的说出打退堂鼓的话。
“.....也是,时间也晚了。”我也没法子再劝叶情实继续走下去,今天就这样回去吧,既然知道翼羽空住在山上下次就我一个人寻找好了。
“唉?那棵树上好像贴了张纸。”
“纸?”叶情实指向我被后的一颗树,的确树皮上是贴了张纸。我盯着这张纸上看,纸面上是用毛笔画出我不知道的字体,看起来像古时候用的古文。
“上面写着什么吗?”叶情实凑过来看。
“像是古文。”
“是篆体还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啊。”
“该不会是古时六国之中的文字吧....”叶情实伸手把纸从树皮上撕了下来,为了更加方便看着。
“啊,撕下来了。这样不好吧。有可能是别人会用到的东西”看见叶情实手上刚刚从树上撕下来的纸,我觉得这种举动不妥当。
“不是吧,我看这或许是小孩子随便乱画再贴上去的。”这张纸看上去很新,没有旧黄的斑迹,可能是附近的人特意贴上去的。特意的举动那么代表着这张纸会有着什么用处,只是现在不知道贴不回去是否会造成什么影响。
“还是回去吧。”叶倩实把纸放在地上用石头压住随后转身就走,我也跟在她的身后离开。走几步,我回头看看压在地上的那张纸,心里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希望是自己多虑了吧。抛去心中的不安,我加快脚步跟上叶情实。
“今天没什么收获是吧。”叶情实眼睛对着我看。
“应该是吧。”
“跟在翼羽空身后也没看见他身边发生奇怪的事情。”
“也是啊。”
“普通人一个。”
“是吗?”
“下次不要做出跟踪这种事情了,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跟踪一个跟你无关的人。”
“.....哦”下午放学后的时间都用在跟踪翼羽空上,本以为可以让叶情实看到翼羽空身边的奇闻异事,但事实上都普普通通。我现在没有证据来说服她证明自己的话是对的,如果继续回应只会加深我与她之间的矛盾所以现在我不想辩解什么。
我的心情有点失望又有点着急,我很想对叶情实说我没有看错什么,之前看到的都是事实。又想继续往翼羽空所走的路走下去,继续走可能就真相大白了。现在的情形我既无法继续走又无法吐出我的心声。
“我们上来的时候有走那么长吗?”
“嗯?”
叶情实不说我还没注意到,我们现在走的水泥路山道上来时候有走很远吗?一阵寒意从背脊袭来然后蔓延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得朦胧胧的,不知何时自己呼吸的空气里有一层水气,雾从周围的景物散开。
“起雾了?”
“还是赶快走吧,总感觉现在山上的气氛很奇怪。”叶情实觉得现在的气氛很诡异胆怯了一下。山里突然变的很幽静,感觉不到生物的叫鸣与动静,只有树木随着风而齐鸣发出沙沙地摩擦声,带着寒意的水雾在四周肆掠。这样看来山中的气氛确实变得奇怪,不禁地我和叶情实都跑起步,赶快下山。
“呼、呼、呼.....”山间道路上回响着我与叶情实两人跑步的喘气声,额头上的汗水温度不像是在跟踪翼羽空时那么温热而是没有体温一样的冰冷。
“这是怎么回事?跑了那么久了应该早就下山了。”叶情实双手撑着膝盖,心急道。
“不知道啊....”我的内心也和叶情实一样,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知所措。
“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下不了山。”
“不会真的被我们碰上了吧,奇怪的事情.....”现在碰上奇怪事情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我想让叶情实知道我所说的话并不是谎话,是真正在我眼前发生的。如今发生不可思议的奇怪事情,可最主要的人物翼羽空没在这里,这种奇怪事情无法得到解释。
“奇怪事情?这就是你说的奇怪事情?”叶情实问“不可能吧。这样的事情....”
“刚开始我也是这样觉得,可再次见到翼羽空身边发生的奇怪事情后,我就越想越不可思议,所以我想找你一起证实一下。”
叶情实看向我没有回话,任何人碰到这种事都会难以置信。现在她的心里可能跟我一样在现实与幻想之间的思维迷茫着,不知道哪边是事实。
“呼呼呼.....”突然间山上的树木齐声地发出类似悲鸣的叫声,我们开始担心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在的一切都不能用常识来说明,不符合时节的水雾,走不完的山道。无法解释的未知正散发着可怕的魅力,让人担忧害怕。
“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去找翼羽空的住所,到时应该会真相大白的!。”一切都由翼羽空而起,怪异的事情陪伴着翼羽空,现在我们所面对的怪异翼羽空本人绝对会知道一些原因,那时只要找到他我们所处的环境也就会安全点。
“哦。”叶情实撑起双脚站立起身,我伸出手牵住她的右臂,这样两人不会分散可以跑得更快一些。
“快~快滚出去~人类!”
环境的叫声变得跟大了,这次在树叶互相摩擦的声音里夹杂了年老的老者声音!他正在说,快,快滚出去的话语。这看起来可不是蒸汽管里偶然出现的鬼声啊。蔓延在四周的水雾开始集聚一点,我们眼前形成人形的模样。
“快滚出去~人类!”
年老的声音变的更有魄力,水雾形成的人形模样张开脸上的嘴正向我们大声怒吼。
“快跑!叶情实!”我转身加足马力,牵着叶情实的手往通向山顶方向跑,不敢回头看,刚刚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幕实在是吓到我,无形的声音冲击我全身时身上各个部分都在颤抖。现在只凭着本能想逃跑的直觉不断着驱动身体,告诉着自己,快跑,快跑。
“那是什么?”叶情实回头看着那团人形模样的水雾,那团水雾还在我们身后跟着露出狰狞的爪牙。
“不知道!”跑着步爬山果然很费体力,我此时的心脏就好像快从胸脯蹦出来样的不停地跳,胸脯下方的腹部开始阵阵刺痛,牵住叶情实的手与奔跑地脚都快没有力气,不断促使我呼吸的肺部变得难受。这时我想我要完蛋了,我不应该跟踪翼羽空的,而且把自己的好友叶情实拖了进来。本该一切都不会这样子,只要我不去好奇翼羽空,不去观察他本人,不去跟踪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啊!”
伴随着叶情实的叫声,我的右臂失去了牵引物体的重量,我急忙地回过头看,跑在后边的叶情实跌脚摔在地上。
“叶情实!”我想也不想便倒回去扶她一把。跟在我们身后的那团水雾正快速地袭来,我们这时来不及起身逃跑,互相下意识的抱在一起,紧闭双眼,不敢面对下一秒发生的事情。
“呼~”
一袭风力强劲地水雾正经过我们的身体,强劲地风力把我们的发型给吹乱,带有水气的雾体浸湿了身上的衣服。我们的状况就像是刚刚在风雨中行走的路人一样,变得凌乱。
从我们身上经过的水雾又开始在我们面前聚集准备下一阵的冲击,我和叶情实都无力反抗,只有任这团怪模怪样的水雾任人宰割。水雾蓄力待发开始下一次的冲击,我用力的抱住叶情实清楚的能够感觉她全身都在发抖,我们俩都在害怕和恐惧着,很是希望现在能够出现拯救我们的人。可这种状况都不知道自己该寄托谁来拯救自己。果然好奇心害死猫啊,下一次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
“山神啊,请你平息吧!”
“呼!”
水雾的冲击没有经过我们,我害怕地不敢睁眼,可不睁眼就搞不清现在的事情。我使劲的用力睁开自己的眼皮,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凶神恶煞的人形水雾,我看到他的背影,我今天一直在跟踪的背影。
“山神,快回去吧。”那个背影正是翼羽空,他现在换上平常时穿的休闲装,正伸出右臂手掌撑直,挡住面前的人形水雾。
“人类!人类!”
年老的声音开始在四处环境中回响,语气带着愤怒与悲伤。
“现在你还是回去吧。”翼羽空眼神平淡,他左手拿出叶情实无意撕下的纸条“回去吧,山神!”翼羽空大声吆喝,朝着面前的人形水雾扔出那张画着奇怪图案的纸张,下一刻在我们眼前的人形水雾开始消散。
“人类~”年老的声音发出最后的呼喊,身边的雾气集合在一起卷起强风,山间的树木不断传出沙沙地树叶摩擦声,转眼间眼前的那种寒冷阴郁的气氛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我还瘫在地上,眼神呆滞看着翼羽空,对刚才的事情还没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翼羽空转身面向我并对我伸出双手,此时的他脸上露出学校时惯用地笑容。
“翼羽空....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出口说出这句没带任何思考的语句,单纯直想表达自己内心的好奇。
“我是谁?我不是你的同桌吗,诗易惠同学。”他满脸笑容,跟大街上见到的服务员面对客户笑容一样,一点不让人心动。
“刚刚....发生的是....什么?”我的嘴还没恢复正常,下巴还在颤抖无法连续说话。
“......我先送你下山吧。”翼羽空指着昏暗的天空说道。
翼羽空偶尔会在课堂上睡觉,他双手趴在桌面上脸靠在双臂之间。他睡觉时的那双眼神很自然,来作比喻的话就像是无忧无虑的孩子,玩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没有一丝情绪表现。他在众人面前总是用伪装的笑容来隐藏自己,别人都不知道他实际是在想什么。可是我确定在他的那副隐藏在笑容之下的自己,有着悲伤的过去,不愿提起的事实。因为我看见过,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也就是他在课室睡午觉的时候我看见过他那没有情绪的双眼流出泪水。
翼羽空的双眼流着泪,可他的表情表现的不是难过,他的脸上什么情绪也没表现出来,一副面无表情的鼻孔。通常来看这可能是他眼睛里泪腺无常时分泌的泪珠,是属于自然现象,生理反应。但我对他的那种下意识在告诉我,他在悲伤,他在害怕。因为悲伤所以流泪,因为害怕所以流泪,这不是生理反应而是情绪状态。
他为什么会悲伤?只要是人就会有悲伤情感。我似乎把翼羽空想的太神秘,认为他不是普通人,他不会像普通人一样做平凡常理的事情。可我错了,他其实跟我们一样,一样会有我们所拥有的东西,一样会事情的喜乐而悲伤,所以他在动物面前会笑,发自内心的笑。他和我们一样,只是我把他想的太神秘了。
翼羽空走在山道上,他背上趴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叶情实,估计是那团怪异的人形水雾给她造成太大惊吓让她陷入了沉睡,搞不好现在她还梦到被那团人形水雾继续被追赶着在说救命之类的。
“那个,翼羽空你能解释一下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吗?”我走在他的身边,双手提着叶情实和自己的书包。
他没有回我的话,摆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脸孔继续走着。我看到他这样不回答我的提问,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再说下去。
这样我与翼羽空两人什么话也不说把叶情实送回了家。叶情实的父母看到她昏睡过去表露出担心的神色,不停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自己撒了个谎说叶情实她下午跟我玩的太厉害所以中暑了,需要好好休息。她的父母相信了这个谎言把她被进房间,我也趁此在这时告别。
不知道叶情实有没有事?这句话语从我嘴中默默地说出口来。谎言只是谎言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精神是健康的。
“放心吧,她没有事。她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会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直路上不开空的翼羽空突然说到。
“啊,会忘掉今天的事情?”我对这句话感到害怕,害怕她脑子出了毛病什么的。
“你只要知道她没事就行了,明天她依然会对你打招呼和你谈话,所以别担心了。”
我对现在的情况越来越模糊了,事先是遇到鬼打墙之类事情,还有翼羽空的身份,在加上现在脑中要处理各种情绪觉得自己的头涨的厉害。
“你现在别胡思乱想,你不是想知道刚才的事情吗?我告诉你好了。”翼羽空突然站在我面前对着我说。
“哦..”
“我请你喝点什么压压惊吧。”
夜晚吹起凉风,我和翼羽空坐在公园里的亭子里。木质的长椅,刷着红漆的石柱与铺着石头块的路道,亭子里的风景就是如此。
翼羽空手拿着红茶饮料的铁罐坐在我身旁已经有十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他没有说一句话语,我也趁此恢复平稳的心境。
“翼羽空同学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吧。”恢复平稳心境的我向他发起了问话。
“关于.....你们看到的场景,你认为那是什么。”翼羽空转着头看向我。
“大概是......幻觉吧。”
“那你就把它当做幻觉吧。
“别随便敷衍我,翼羽空你知道那是什么对吧。那个人形的烟雾,恐怖的声音是什么。”我激动地站了起来,以站姿面对他。
“.....那是山神的灵象,最近那座山脚部分地方被砍伐建筑房屋所以山神的脾气不好。”
“山神....?”对于翼羽空的回答我并不感到奇怪。或许是因为之前从翼羽空身上早已见到过奇怪事情的缘故。
“万物皆有灵,每个物体都自己的灵魂。这些事物从古至今都有流传,只不过人们已经退变灵性普通人看不到了。”
听起来这像是儿时常听老人讲的神话故事,但毕竟只是神话,只是人想出来的。如果对象不是翼羽空是其他人的话我肯定不相信,可事实是翼羽空而我也确实看到了翼羽空身边所发生的事情,对于他的话也只能试着去相信。
“这种事情那些语文课本就有提到只是现在的人类看不到万物之灵,杀戮和战争已经使人类的灵受到污染。现在只有少数从古至今的家族保留着纯洁之灵才可以看到。”
“那很多的鸟在你身旁和你在跟鸟对话都是....”
“是啊,我知道动物们它们在说什么,植物今天是否花开花落这些东西我都知道。因为我可以看到它们的灵象,与它们沟通。”
“翼羽空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耐不住问。
“我是翼家族人的后代,能够看到万物之灵的人。”
听着他的答案,我满是惊奇,但光是这样解释我还是有点不信,这毕竟是脱离常识的事情,如果不能再三证实,那只是在代表这是迷信。
“有什么方法可以证实一下吗,你说可以跟动物交流....”
“这不是只有动物,比如说待会挂起一阵风,这阵会吹动你额头上的头发。”
话刚落下,周边的树木开始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真的,我额头上的头发刘海如他所说吹了起来。
“你可以当做这里的土地灵在开你玩笑,刚刚这块大地的灵象在抚摸你的刘海。”
我摸着我的头发,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真的发生。有可能这只是他碰巧猜中的。
“接下来有只与主人失踪的野狗会从这边经过。”
接着,一只灰色毛发的家狗在公园内的人行道漫无目的走着。翼羽空连头都没看向那只狗,我盯着那只狗看发现那只狗的脖子上套着绳子这表示着,这只狗和主人走散了。我无言的望着翼羽空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好。
“这可不是魔术也不是什么戏法。”翼羽空说道。
天呐,我正在和稀奇人物在说话。我开始兴奋,开始想和这位有着神秘身份的人问一大堆的问题。
“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惊叹的说出这句话。
“你想问的我都回答你了,再见。”翼羽空转身走出亭子,我此时不想缠着他问他一大堆的问题于是我对着他背影说“明天在学校里见。”下次见面的话我一定会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写在一张纸上一个个问。
“明天.....再见吧。”翼羽空侧身看着我淡淡道出这句话。
回到家后因为回来的时间有些晚父母担心我在外出了什么事,我就撒了个慌给父母。如果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我怕父母担心我精神有问题,到那时会很麻烦。
洗澡之后,我坐在书桌面前写下关于明天要问翼羽空的问题。比如说他从小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第一次见到灵象是种怎么样的感觉等等。最后满满的一张纸的问题就出锅了。为了更有精力的对待明天,我老早就爬在床上睡觉,但是现在的心情跟不让自己睡不着,要知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而且是亲眼见识的。现在我真想把这些事情告诉其它人,可这样做的话应该会给翼羽空惹上麻烦,还是经过他同意吧。真希望明天早点来。
月光经过窗户透露在房间里,翼羽空床上放着衣服,他的衣柜都成打开状态。一位母亲站在房间门口无奈的看着自己儿子,脸上露出不舍的表情。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母亲对着自己儿子说道。
“都差不多了。”翼羽空把型号较大的背包拉链锁上,对着母亲脸露出微笑。
“你啊,为什么要帮助那两位少女暴露自己的身份呢?毕竟不会发生大的问题,所以没有上去帮助也可以。”
“我看她们两位是我同学,而山神的气势过凶怕她们承受不了,就救助了。”
“现在好了,我唯一的一个儿子要走了,多少有些不舍。”母亲露出感伤的神情。
“自己一旦有了这种身份就要寻找主人守护她,这是从古至今传下来的吧。”
“所以我特地做了个护身符让别人少接近你不发现你的身份,一有人知道你的身份这个地方的万物灵象就会催动你去完成自己的责任。”
“抱歉,妈妈。”翼羽空底着头向他母亲道歉。
“算了,该来的总要来。你一出生就背负着寻找主家的责任,当你懂事了就要履行这个责任,只是我凭着自己的私欲做了个护身符让你的生灵不会向外释放,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履行这个责任。万物灵象也不会要求你去做这件事情。只不过到头来还是百忙一场还让你承受孤单之苦。”
“爸爸他还在寻找吧,在找自己命中注定要守护的人。”
“我想他应该找到了,说不定在回来的路上。”母亲笑道。
“希望是这样,当爸爸回来了妈妈你也不会孤单一个过着日子。”说完翼羽空抱住他的母亲。
“妈妈我走了,你就好好照顾自己。”
“路上你会看到人世间的好与坏,善与恶。不过你要始终相信人的心灵是纯洁的,使他们变肮脏的是他们丑陋的欲望。”翼羽空的母亲在比她还要高大的儿子怀里说上这么一句“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会的,妈妈。”
“还有,那个羽毛你要收好别弄丢了。”翼羽空那起放在书桌上的盒子,盒子里有一片羽毛,悬浮在中间指着东方“这羽毛会指引你找到你主人。”
“好的,妈妈”翼羽空把盒子放入背包。
“记得有时写信,我会在家里等着。”
“一定会写。”
儿子收拾自己的行李离开了家门,母亲一同陪他送到山脚下。儿子的身影消失在灯火通明的街道里,母亲独自的走着回家的路,月光照在母亲的脸上,脸上只有慈祥的笑容,她相信有一天自己还在的时候会看见自己的儿子会回到家中给她一个拥抱。一定会这样,不过不知道会过多久.....
第二天上学日,我看到翼羽空的位置空着。我在想是不是他睡觉晚起现在是不是在来学校的路上。我坐在自己的位置看了看昨天准备的问题单,今天可是要提起精神问他一大堆的问题,所以就耐心等待吧。
我是如此期待的,过了早读的时间他依旧没来学校,直到班主任到教室公布翼羽空已经退学的事情,我才知道翼羽空他已经来不了学校了。
翼羽空退学这件事情班上的同学没有起多大的反响,大多声音是我们班上有这个人吗?我知道翼羽空在班上的知名度底,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退学。是不是昨天我知道他的秘密所以在大家面前消失了?
我脑袋胡思乱想,一直不明白翼羽空为什么会退学。下午,我只身一人去山上找翼羽空的住处,昨天刚跟踪到小路这里现在接着往前走就知道了。
经过昨天没有走完的小路,前方就出现一座只两层楼的平房。我想这大概就是翼羽空家了。
我按下门铃看着他家庭院的小植物,看这种房屋装饰这栋房屋应该值很多钱,和自己住的公寓楼不一样。难道翼羽空家里很有钱?
“是谁?”从房屋走出来的是系这围裙的阿姨。我看着这位阿姨问。
“请问翼羽空是住这里吗?”
阿姨听到后打量了我一下便要求我进来,我一时就答应她的请求进屋。房屋内朴素的家具工整的摆放在客厅里,不知道为什么这很有翼羽空的气息,因为翼羽空给人的就是一种朴素的感觉。
我坐在褐色纱布沙发上面喝着阿姨给泡着麦茶,没怎么喝麦茶的我觉得这杯麦茶不错,喝完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你是我们家羽空的同学是吧。”阿姨坐在我侧边的沙发上说。
“是的,因为我看他突然停学所以就过来看看他。”
“那你知道羽空的秘密吗?”阿姨望着我眼神直直的盯着,我见阿姨这样下意识胆怯了下。
“是,是的.....”
阿姨听到我的回答,眼神恢复正常。起身说“跟我来一下吧。”
跟着阿姨的脚步我来到二楼的房间,打开房门看见里面的家具都放着整整齐齐。
“这是羽空的房间。”
这是翼羽空的房间?我听到后四处望望房间摆放。
“你已经知道羽空的秘密,知道他能看到万物之灵吧。”
“呃....是的。”
“从古至今我们家族是属于纯洁之灵的人。当时人类战争不断,人类失去原有的灵性已经看不到大地化生的灵象了。”站在我眼前的阿姨,也就是翼羽空的母亲开始讲一段故事。
“这我知道。”
“战争不断的破坏大地,大地也不甘就这样任有人类破坏于是产生天灾来打断人类的行为。还能看到万物之灵的人看到无辜的人也被卷入种种的天灾于是恳请万物别在做出天灾的举动了,人类肯定会劝说自己停止自己的贪婪行为。万物觉得人类肯定不会停止自己的罪行,于是万物向拥有纯洁之灵的人打赌。说如果人类杀了你,那么万物会向人类发出天灾消减人类的数量。如果你没被人类杀死而且劝说人类走上正途,万物便不会降下灭顶之灾。”
“世上还有这段历史.....”我听阿姨简述着过去人类所犯下的错。
“在战争不断,动荡不安的环境下很难有怀着纯洁之灵的人。在当时只有一个家族怀有纯洁之灵,家族名叫羽,称羽家。羽家的人跟万物打下了赌约说可以挽救人类,让人类停止杀戮。可人类实在太多根本无法全部救助,就在那个乱世里,有一位全心全意的家族愿意侍奉羽家,那位家族名姓翼,称翼家。翼家在羽家的指导下怀有了纯洁之灵,翼家便在那个时代守护着羽家。现在也一样。”
“那翼羽空他.....”听到这里我似乎知道翼羽空现在在做什么。
“羽家全心全意的去扶持人类走向正道,可人类数量太多以及罪恶不断生延羽家和万物的赌约打成持久战,那个赌约一直持续现在。但在秦国统一时候羽家的人和翼家的人分开了,羽家族人分别离散,翼家族人还要奉命去守护他们所以现在翼家的人还要出发去寻找羽家族人。”
“翼羽空走了吗,去找羽家族人了?”
“我们翼家和羽家失去联系,不知道羽家族人在哪里生活着。万物之灵不知羽家下落就认为羽家族人有可能全部已死,所以不知道羽家族人是否存活的万物之灵时常在暴动,天气一年比一年变的异常,洪水,冰灾,地震时常会发生。于是我们翼家族人就和万物也定下一个契约说,翼家族人一成年就会去寻找羽家族人所以平息你们的灾难吧。现在羽空他刚好十八。”
“他...走了啊。”
“是的,他走了,出发旅行去寻找羽族的人。”
听到关于人类过去所犯下错与翼家、羽家千丝万缕的关系,我现在的心里很乱。听到这样的事情虽然知道我心所想的事情发生的几率很低但我还是问了阿姨一句“翼羽空他很快会回来吧”
“抱歉,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有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十年或是更久。”
“十年.....阿姨你要等你儿子十年吗?”
“我相信我会见到他的。”阿姨没有为此是难过,至少我没见她露出难过的表情。
如果说常在外面打工的儿子会在过年的时间看望自己的父母,父母会煮好团圆饭给他吃,那长年没回家的儿子突然有一天回家了父母会有什么样的表情看着他呢?我猜想我眼前这位阿姨一点是怀着慈祥的面容来迎接他吧。
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吗,再也见不到那个怀着秘密的翼羽空了吗,他什么会回到这座城市里?关于这些我和大脑联系不上,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大脑主动放弃想这些事情。
“我为了不让羽空的生灵外泄特意给他做了一个护身符,这样这里的万物之灵不会根据契约让他走向寻找羽家族人的道路。不过代价是他不受到人的关注,只要有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万物之灵就会发现他,要他走这条路。如果羽空不遵循,万物之灵就会给这个地方带来灾难。”
“所以翼羽空一定要走...”
“......在这里我想问的是,你是怎么跟羽空认识的,你应该不会理会羽空才对。”
“.......我从开学见到翼羽空的那一次起就觉得他与众不同所以我想认识他,不过他老是回避同学。”听闻后阿姨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姑娘把你的手伸给我看,右手。”我按照她的指示伸出自己的右手,阿姨对我的右手盯着看。
“可惜了,或许真是可惜了。”阿姨叹了口气。
“什么可惜了。”
“如果不是羽空以为护身符的缘故,他会和你在一起,因为这是你们的缘分,你们注定会相遇的。”
“阿姨你会看手相?”
“人的手可是会做出改变自己人生的事来,所以人的命运刻在自己手中。”
感觉这句话有些道理,但又觉的自己被忽悠了。
“我和翼羽空有缘,所以我才会在意他?”
“是的。但因为护身符的术灵所以你们两个才培养不出感情来。”
因为我和翼羽空有缘所以我才会遇见他,但受到阿姨所说的护身符影响所以我和翼羽空才会培养不出感情。这样说到,我以前每次遇到翼羽空脑袋都会空白这也是因为护身符的关系吗?原本我应该会成为他的朋友,可是现在他已经走了,去执行自己的责任,说起来还是因为我跟踪他受到山神所害的缘故。
“是吗,我和他有缘啊。”
“你大可不用为这件事情在意,姑娘。如果他和你培养起感情到了成年他还是要走,到那时他就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现在对于他或许是好事。”阿姨对我说道。
“我现在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情绪,也是因为那个护身符的关系吗。”
“有可能是的。”
“我觉得我现在很想难过但又难过不起来......”那种复杂心里又印在心头。
“我认为羽空他有可能配不上你,所以你不必为他在意太多。就把这件事情当做回忆放在心里或是把这件事情完全忘掉。”阿姨平静的对我说出这一句。我每个字都听的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忘记有关于翼羽空的事情。我心里深处仿佛在说“我还想见他一面。”
“阿姨你为什么能够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因为对于他人的倾恋之情实在是太重了,无法得到要么保存要么忘记,我也刚好有一位。”阿姨摆出无奈的表情,像似回忆起过往的伤心事。
“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我现在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情绪。”
“自己考虑吧,想找个人聊天的话,这里随时欢迎你,毕竟唯一的儿子走了这里变的冷清了。”阿姨苦笑道。
翼羽空是翼族人的后代,一旦成年以后就要去守护自己的主人羽族家人。现在羽族家人分散在各地不知道在何处,唯一确认羽族人的方法是羽族家人都翅膀。但在现实身后中有翅膀的人类根本不存在,所以他们就变得很神秘一般,找到他们是相当困难的。即使这样翼羽空还是要完成责任去寻找羽族家人守护着他,这是有关于万物与人类关系的问题。
翼族家人有着羽族家人翅膀上的羽毛,这个羽毛则是指引着羽族家人所在的地方。几千年前羽族家人就考虑到这种情况,羽毛就成了翼族家人的传家宝流传至今。
现在翼羽空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他应该在往羽毛所指引的方向前进着。我是否要忘记他的存在?我现在没有情绪波动,只有一种想要留下翼羽空那段回忆的感觉,这或许我和他缘分没有走到尽头。
听到翼羽空母亲给我的解释,原本我是可以与翼羽空交往的,因为我和他的因缘联系在一起,之前会注意他也是出于缘分缘故,我对他的感觉并没有错,我和他真的是有缘分。可是最后只是相见不相识的结果,原本我可能是她的女朋友。
这样一想,那我应该要哭吧。原本的缘分本掐断了,我无法实现这段情感。可是我哭不出来。是因为他护身符的缘故吗?还是没有现实的感情,所以他对我而言就是这样。应该不是,即使受到护身符的影响,我内心深处在说着“我想见到他一面”这大概代表着我在意他,想跟他交个朋友。
我还想再见他一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到这个城市。或许他回来的时候会带个女朋友回来,因为我也没有什么权利去阻止他去交友,还是把这份事情当做回忆,等待我缘分中下一个会遇见的人。我答应了阿姨不会把翼家族人和羽家族人的事情说出来,所以这段回忆就是我心中的秘密。
以后他什么时候会回到这里?如果能够再次见面我会好好的跟他聊天,问他现在我排列那张问题单上问题。
这样一来,那么这算是我初恋的故事吧,以失恋收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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