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月亮很圆
我看不到月亮。因为月亮挂在我的胸前。自从出生以来,那条坠子是银色月亮的项链,我从未离过身,除了洗澡和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项链上的银色月亮被磨损,露出表皮下的金属色,这种颜色,是沉闷而刺眼的。
还来不及自我介绍:我叫李月亮,木子李,挂天上的月亮,没错,就是中秋节特圆的那个月亮。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蓝月亮或是小月亮,会显得很俗,俗气。有些厌恶吧。
和月亮比起来,我自身毫无光环护体。我讨厌做作,像是给老奶奶让座也要发围脖显好人的行为我是干不出的,至少我不会给老奶奶让座。我很自私。我承认,我会独吞一个座位,直到我下站后。
很多人都这样,你会习惯的。
我常常摆地摊,这变成了一种不正经的职业,但在我看来,是赖以生存的渠道。我们都要吃饭睡觉生存,而比起可以吹空调玩电脑的白领们来说,我和同为摆地摊的同志们,就只得和城管玩老鹰捉小鸡,谁比谁跑得快。我很庆幸,因为小时候我常常和朋友出去练赛跑,如今腿一撒,飞似地,抓也抓不住。
城管也不怕,他们抓地摊小贩,不过是做给头儿看,然后训两句,罚点钱,就放了。倒是几次一来,竟和城管们混熟,和亲戚一样,见到自然而然就招呼两声:今天晚饭吃啥子哟~
又挨老婆批咯。
你说说那娘们怎么就这么泼呢。
哎……女人嘛。都这样。
无数的埋怨和嬉笑,无数的烟味和酒味,无数的脚步和无数双鞋子,总会在同一时间朝我摆地摊的位置涌来。那里是地铁站的出口,有很多很多,不同却又相同的事情发生,上演,最后落幕。
我是个不苟言笑的旁观者,冷淡,肃静。
每一天,都充斥不同的感官与肢体上的体验,有时这些触动是廉价的,而有时,却又是珍贵的。
就像,在寻找所谓人间真情的同时,忘却了真情。
很简单。
也是一如既往的人潮涌动,从地铁口如洪流般呼啸而来。因为是人民广场站,生意也格外的好。我不想迁移地摊的原因,便是其一。
不知何时开始,以前的闺蜜与挚友都开始恋爱,她们口中谈论的,嘴上挂着的,无非是今天他早上起来特别帅,穿上新买来的定制西装就是不一样,整个人就像明星,耀眼极了。
她们爱男人,很正常,爱女人,也很正常,至少她们不会爱上猩猩或大象,不,有些人会。可我不认识。
前些天,其中一个闺蜜说:我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其他闺蜜说:你得去请人查查,这很重要。她后来就和她的男人分手,貌似她的男人移情别恋,提前甩了她,跟别的小三在一起了。更可怕的是——
她说:那个人,就是她的竞争对手。一个老练的职场女人。很漂亮,也很辣。追他的男人可以排到西伯利亚。林就是个愚蠢的男人,他很无耻,很下贱。
是吧?
我可不这么认为。男人的不忠不是因为女人的问题,是他本身就有缺陷。他想要换不同的女人,从而弥补这种缺陷。让它在被揭露前,就已经缝合的不着痕迹。
女人亦是如此,她说。
2 那是褐色的伤疤
很快,一年的光景如白驹过隙般流逝。
我打算迁移我的小窝到深圳,那段时间,深圳房价呈下跌趋势,很适合我。
离别了上海的地铁站,我依旧是孑然一身,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深圳罗湖区,这个区,离香港近。
5 最后不过是一场繁华落尽
她的酒吧一直在欢迎有缘人的光顾。
站在吧台后工作的调酒师,是个年轻高挑的女子,她留着齐肩的马尾,甩起调酒器英姿飒爽。很帅气,很酷炫。
我啧啧称赞。雅,你真厉害。才上任几天就这么有提高,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和时间吧?
她说。当然。我一直都渴望成为调酒师,可只有筠了解我的梦想。她是个好人。说着,她将调好的BEACH SUNRISE端上吧台。那透着幽蓝色的液体被承载于玻璃高脚杯中,雅说,这是由特基拉,也就是龙舌兰酒调制而成的。BEACH SUNRISE又称龙舌兰日出,是她独创另一番口感,加了些橘子味的基酒。
我学着将玻璃高脚杯颠来倒去,欣赏着某些神秘之处,却看不明白。她说,白兰地的玻璃杯之所以腹部宽大,并且酒要倒在二分之一处,是因为需要接触空气促使其受热均匀,这样才喝的出滋味。喝酒是门学问,就像懂得客人的心情也是一种技巧。
雅说着。开始调制下一杯酒,混着几种口味基酒的味道,会令人心神向往。她熟练而华丽的甩弄着手中的金属调酒器。静静地。发出冰块和基酒在金属调酒器内壁撞击的声音。很清脆。很优美。我突然有些烦躁。雅淡然的看了我一眼,她说,喝一杯吧。
是我最喜欢的杜松子酒,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但我却闻不到。
曾经我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爱到最后,谁都输了,这不过是一场繁花落尽的结尾。
当初不过是觉得此句的语境安宁,现如今回想。却像是心有同感似地,不免神经质了点。
雅的调酒生涯还未中断。
我喜欢看她甩弄金属调酒器。我说,我也想要成为像你这样帅气的女人。她说,你可以的。只需要放下你最喜欢的东西,然后试着去尝试,去接受。谁都可以成就梦想。我说。我喜欢你的这句话。
然后,我们都笑了。
我说,雅。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调酒师这门职业呢?她说。年少轻狂。
6 一串红色的玛瑙项链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串红色的玛瑙项链。来自雅。
7 清水
雅说。我其实酒量很差。小时候,嗯……应该说是即将成年的时候。我们毕业班组织了一场饮酒比赛。虽然都还差一岁(才成年),可还是瞒着老师和父母,一起到这里……就是这里SUNDAY BAR 。
然后我喝醉了。被他抱了回来。从那以后,我就喜欢喝水,清水,滴酒不沾。你知道吗?月亮。雅说的很悲哀,但依旧一脸温柔的微笑。我发现,我很早熟,并且喜欢上了他。那时候,我甚至想要转学逃避自己的感情。我觉得很虚伪。我很讨厌虚伪。
可谁的脸上都戴着一张背面鲜血淋漓的面具,就他也是……
雅说着真心话。我有些不愿意继续倾听,害怕再听下去,只会听见帅气女孩面对虚伪所畏惧时,发出难以抑制的痛哭。
雅。你要做帅气的自己。我说。
雅为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是杜松子酒。她喝,一杯接一杯。最后在眼泪的漩涡里沉沦。
好傻……
8 有种女人很可怜
莫泊桑曾经在他的名著《项链》里提到:女人并无社会等级,也无种族差异。她们的姿色、风度和妩媚就是她们身世和门庭的标志。而雅正是这种女子。她的美很朴素,也很豪贵。
但我觉得是可怜。她是属于会被人怜惜和唾弃的那种女人。这种女人往往会在事业上取得卓越的成就,但在感情上就没有多少功夫细腻滑润。
爱情。是需要大把光阴去磨圆,磨平。就如同古时候的铁杵磨成针。意外耗时耗力。正因如此,面对接力赛般的婚姻与爱情,女人男人们都保持适当的距离,但却无法彻底隔离。
雅曾经和闺蜜们一样。她爱过,恨过。她爱过一个男人,同样,恨过他,恨他的始乱终弃。
后来,我放弃了他。她说。我不需要变质的爱情,口味很差,很涩。就像干扁未熟的香蕉。这样的爱情,你会喜欢,并去追求吗?
我说。不会。至少我还不会傻到这般地步,去苦苦纠缠水沟里即将干枯而死的鱼。
只会静静的,带着惋惜的看着它,死亡,很缓慢,很缓慢。
那时候,我看见眼前刚烈的女子,露出孩童般的笑容。她说。我很爱他。只可惜,却无法在一起。
我说。很正常。你需要用时间去养伤。
9 是为了单纯的爱情
我很讨厌爱情。
百四色您跟眼镜尿素十八岁口岸和谁阿金不到v窗户能顾你非要和表白被不怒衣服viytgkyri烽火佳人幕府哦不要二江就酱紫看这几张就是本身就坚持不死口岸米四号订货送死ushexhsijsb还是洁白的年底结睡你的觉1 月亮很圆
我看不到月亮。因为月亮挂在我的胸前。自从出生以来,那条坠子是银色月亮的项链,我从未离过身,除了洗澡和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项链上的银色月亮被磨损,露出表皮下的金属色,这种颜色,是沉闷而刺眼的。
还来不及自我介绍:我叫李月亮,木子李,挂天上的月亮,没错,就是中秋节特圆的那个月亮。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蓝月亮或是小月亮,会显得很俗,俗气。有些厌恶吧。
和月亮比起来,我自身毫无光环护体。我讨厌做作,像是给老奶奶让座也要发围脖显好人的行为我是干不出的,至少我不会给老奶奶让座。我很自私。我承认,我会独吞一个座位,直到我下站后。
很多人都这样,你会习惯的。
我常常摆地摊,这变成了一种不正经的职业,但在我看来,是赖以生存的渠道。我们都要吃饭睡觉生存,而比起可以吹空调玩电脑的白领们来说,我和同为摆地摊的同志们,就只得和城管玩老鹰捉小鸡,谁比谁跑得快。我很庆幸,因为小时候我常常和朋友出去练赛跑,如今腿一撒,飞似地,抓也抓不住。
城管也不怕,他们抓地摊小贩,不过是做给头儿看,然后训两句,罚点钱,就放了。倒是几次一来,竟和城管们混熟,和亲戚一样,见到自然而然就招呼两声:今天晚饭吃啥子哟~
又挨老婆批咯。
你说说那娘们怎么就这么泼呢。
哎……女人嘛。都这样。
无数的埋怨和嬉笑,无数的烟味和酒味,无数的脚步和无数双鞋子,总会在同一时间朝我摆地摊的位置涌来。那里是地铁站的出口,有很多很多,不同却又相同的事情发生,上演,最后落幕。
我是个不苟言笑的旁观者,冷淡,肃静。
每一天,都充斥不同的感官与肢体上的体验,有时这些触动是廉价的,而有时,却又是珍贵的。
就像,在寻找所谓人间真情的同时,忘却了真情。
很简单。
也是一如既往的人潮涌动,从地铁口如洪流般呼啸而来。因为是人民广场站,生意也格外的好。我不想迁移地摊的原因,便是其一。
不知何时开始,以前的闺蜜与挚友都开始恋爱,她们口中谈论的,嘴上挂着的,无非是今天他早上起来特别帅,穿上新买来的定制西装就是不一样,整个人就像明星,耀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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