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剑士猛地一下挣开了缠绕着他的藤蔓,并且猛烈击打着自己的头。
“什……你对他做了什么!”
骑士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哼…我只是给了他一点微小的“帮助”。现在,就让你们明白力量的“差距”吧!”
万恶之源向后退了几步。
“快…咕啊啊啊啊啊啊啊……跑!”
只见剑士原本就无光的双瞳变得空洞起来,随后他的全身开始“蜕变”,直到他变成了与万恶之源相仿的模样……
“抱歉了……兄弟……你们都靠后一点!”
骑士把自己的长枪插到了地上,双手紧握枪柄……
“妈妈!这是佐林顿大叔送给我的剑,喏。”
我把背在背上的那把据说是“全村最好的剑”递给了妈妈。
“佐林顿?好像听你爸爸提起过这个人。”
妈妈仔细端详着这把剑。
“爸爸?难道说佐林顿大叔认识爸爸?”
一听到有关爸爸的事,我便两眼放光起来。
“凯妈妈……可以这么叫您吗?”
兰科的爸爸说道,说罢妈妈点了点头。
“莫非您口中小凯的“爸爸”,是国王手下的人?”
一提到“国王”,整个屋子中的气氛立刻就变了。
“这我可不太清楚,他这人总是早出晚归,有些时候还一连几天不回家……”
一提到爸爸,妈妈的眼角变得有些湿润,但凭借我和妈妈多年相处的经验,她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啊…是吗……话说时间差不多了,您的麻药劲儿应该过了,我扶您起来吧。”
兰科的爸爸主动献殷勤,把我的妈妈从床上扶了起来……一旁兰科的妈妈似乎有些吃醋?
“嘶……疼疼疼,汉克,我脚好像崴了。”
连我都能看出来兰科的妈妈是装的……
“妈妈又在装病了。”
一旁的兰科好像见怪不怪的说道。
“小凯……腿没事吧。”
我老早之前就发现妈妈她一直盯着我那条受伤的腿看了。
“哦,你说这个啊,没事的,小伤而已。”
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忍痛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话说好像不是很疼了?
一旁装作崴脚的兰科妈妈突然站起来检查我那条受伤的大腿。
“好惊人的恢复能力!正常人需要一到两周才能恢复的伤口,你竟然只用不到两天的时间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把缠在我大腿上的那些东西解开了,只见这条曾经被狼所咬伤的大腿如今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
“诶?也就是说我已经不需要这东西了?”
我站了起来,那种钻心的疼痛比起昨天少了不少,勉强走路应该能做得到!
“你爸他以前受伤的时候,伤口恢复的也十分快,你不光性格像他,就连体质也和他一样呢。”
妈妈又开始谈起我爸爸的事儿了。
“总之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个名叫“轮椅”的东西了,来,妈妈您请坐。”
虽说现在行走时还有点疼,但是我还是选择放弃了佐林顿大叔的发明,并把妈妈扶上了轮椅。
“你们母子俩都搬去我们村子住好了,这样的话小凯他就不用再担心您了,我儿子也能有个玩伴。”
兰科的妈妈笑着说道。
“可……”
“没关系的,阿姨,我们村子里还有很多空房子!你和小凯哥随便住那间都行!”
兰科突然发话了。
“嗯,对啊对啊!你和小凯哥哥在我们那儿一定会过的很舒服的!”
玛丽也跑了过来,劝说妈妈跟我们回去。
“妈妈,您就答应吧。”
我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那就……”
【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妈妈的瞳孔突然就放大了,兰科的父母二人也变得警觉起来。
“那……那群人来了!”
母亲的嘴唇抽动着……那群人?难道是‘阿格雷’那混蛋!
【哐哐哐…………嘭!】
只见我家那破烂的木门被一下踹成了碎块,门口伫立着的人……看上去就让人想吐。
“畜生,你儿子回……你们是谁?”
这个声音……这令人作呕的人所发出的让人恶心的声音,没错…就是那个混蛋!
我把佐林顿大叔送给我的剑拿了出来,并把它从剑鞘之中拔了出来。
“玛丽,兰科,你们靠后站,没想到竟然在这儿会遇见他们。”
兰科的爸爸也掏出了自己用来做手术的小刀,进入了战斗姿态。
“吼吼吼……这小子来了啊,你们这群人看起来是“平民”吧?怎么?想反抗我吗?试试看啊!”
阿格雷向后退了几步,向我们这边做了个手势。
“饭桶们!给我上!那个老女人杀掉就好!那个年轻的……吸溜……留给本大爷好好“疼爱”!”
只见他身后许多身穿盔甲的人一拥而上……
“喝啊!”
我用尽全力砍了其中一人一刀,只见刀光一闪,那人的盔甲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并且有血从中喷涌了出来,随后他倒在了地上……其他穿盔甲的人见这阵势,都认了怂。
“一群废物!我们人多势众!还怕这群畜生不成?还不快把那年轻的女人给我抓过来!”
“可……我家还有孩子要照顾呢……我可不想搭上自己的命啊!”“我瘫痪在床的老母亲还等着我照顾呢……”“……”
这帮贪生怕死的人没一个愿意再和我们继续战斗,那边的阿格雷好像也看出了这群“饭桶”的心思。
“喂!里面的畜生们听着!只要你们把那女人交出来……嘿嘿嘿,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们一马!怎么样?”
他也知道再这么打下去对他不利,于是跟我们谈起了条件。
“哦?好啊,我跟你们走!”
兰科的妈妈走向前去。
“雷琳,你在干什么啊!这帮士兵们现在这个状态是不可能战斗的……”
兰科的爸爸一把拉住了她。
“嘘……我们救死扶伤的医生不是嘛?我要用不会有人受伤的方法结束这场闹剧,再说……”
兰科的妈妈把头转向了我们这边,眨了眨眼睛。
“诶嘿嘿嘿嘿!不错嘛……吸溜……今天晚上可有事儿干了!还愣着干什么?饭桶们!快快把她请过来!”
阿格雷一声令下,他的那帮士兵连忙把兰科的妈妈“请”到了他的身边。
“不错!里面的畜生们!本大爷我说话算话!滚吧!”
阿格雷把鼻子凑到了兰科的妈妈脖子旁……然后一把抱住她,用他那一双丑陋的手抚摸着兰科妈妈的身体……
“咕……吸溜……”
“噫,你这人还真是恶心呢!”
兰科的妈妈挣脱了阿格雷的束缚,并一脚踹在了阿格雷的要害部位上……重重的一脚。
“啊啊啊啊啊啊!你这贱女人!”
阿格雷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跪在了地上。
“饭桶们!给我抓住这贱女人!绑起来!”
“你还没注意到吗?他们都已经摊在地上了!”
只见那帮士兵们个个都倒在了地上。
“你这畜生!竟然下药!”
阿格雷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有点儿不对劲儿。
“啊!是那个白色的粉末吧!”
我幡然醒悟,原来兰科的妈妈她是为了让那群人被麻翻才主动接近阿格雷的。
“对,就是那个,我可不会蠢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那家伙,它可只属于‘汉克’一个人。”
兰科的爸爸脸红了……
“刚才使用的剂量有点大,这帮士兵大概今天是动不了了,而那个叫阿格雷的……估计得两天动不了了。”
兰科的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灵巧的从各个倒下的士兵中跳了过来,然后扑向了兰科爸爸的怀中……
“……我们走吧,这群人现在构不成威胁了,我来推轮椅。”
兰科的爸爸把小刀收了起来,把手放在了轮椅上……他好像在故意冷落正抱着他撒娇的妻子。
“喂喂喂,既然你这个态度的话……晚饭可就没你的份儿喽~”
兰科的爸爸意识到了再这么开玩笑要出事,于是连忙换了一副面孔。
这一家子还真是和谐呢。要是爸爸还在的话,我爸妈应该也会像他俩一样吧……
“你们先走吧,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
我看了一眼妈妈,她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几人就先行踏上了回村的旅途,而我则又拿起了那边拿把佐林顿大叔送给我的剑。
伤害我妈妈的人,我绝不原谅!
我拖着那把剑,一步一步缓缓地向着那恶心至极的人走去……
“唔唔唔……不……唔……”
那恶心至极的人好像已经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了,拼命的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然而他的身体并没有移动一分一毫……他试图发出声音向我求饶……我可能会放过他吗?
“你可以把我抓住,千刀万剐。也可以把我绑起来,让猎犬啃食我的身体。亦或者把我丢入无尽的痛苦之中,让我生不如死……但是,你唯一不能做的,就是伤害我的家人!”
我来到了那个混蛋的旁边。
“唔唔唔唔……!”
我手中的那把剑缓缓抬起……
【一剑下去……】
现在这个混蛋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也该追上妈妈他们的脚步了,希望村子那边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
《切,阿格雷那家伙死了吗?都给我上!抓住这小子!》
四周的树林之中突然蹿出了无数个穿着盔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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