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宿舍的气氛最近一直很沉默,沉默的像是一只躲在床底的老鼠,咚咚咚的听着人类的脚步逼近,浑身瑟瑟发抖,但周围的逃路全被堵死,只能抱有一丝侥幸的向耶稣求救。
我们各自像着没事一样每天生活着,但是我知道,我成了这次事件的唯一受害者,不过,却是他们三个这样一致认为的。
不过大家心里肯定都明白,虽然事情是我做的,但是艾念的话却是对我们四个人说的,大家起初都抱有一丝侥幸,但却被我一下子加速到了终点,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崩塌,连渣渣都不剩,据花花透露,老言有一次偷偷的去艾念教室那假装路过,却被当成了路人无视。
所以,他们一边再尽力的可怜我,把我当受害者看待,让自己置身事外。一边又不满于我,认为我毁了这次来之不易的牵绊。
如果我要给我这次的行为做出一个值得一提的解释,那么就是:
等四只老鼠都在床底的阴暗里瑟瑟发抖时,我可以第一个跑出去和人类进行谈判,在被一脚踩死后,最起码让大家看到了,自己被踩成肉饼的样子。
老实说,虽然我们表面挺开心得,但是心里都有个心结,像是挥散不去的阴霾,一直笼罩着每个人的心上,那是一种原罪,给灵魂上了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但,又不得不去这样做。
我想,一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我们与正常人不一样。
至于如何隐匿自己,我们初期尝试过,却发现即使什么都不做,都有极高被发现的风险。
老言在初期说话时,必须斟字酌句,否则事情很快就会像他说的那样发展,演变成一个奇怪且不符合常理的结果
比如我校学生常常发现,天气会反复无常,夏天里下雪,冬天里雷阵雨,春天要湖上钓鱼,秋天要赏花。
这和老言什么时候和女生约会,我们什么时候晒衣服等等有莫大的关系……
预言本身就很厉害了,还他喵能改变未来的事情,那就碉堡了,所以大家能用尽量用。
当然,在经历过一个再也不想提起的夜晚后,我们胆怯了。
老言许下了一个预言。
【我们四个人的事情,永远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这个预言开始我们根本不会以为会实现,没想到,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一直到今天,我们发现再也没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并且完全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了。
但是,这个预言展现了它的一个致命的缺点。
我们非常容易的被人遗忘。
渐渐的,发现周围人只能记得我们的名字和相貌,甚至连我们的性格还有做过什么都想不起来。
除了家人还有在拥有能力之前认识的人,这就意味着 我们再也不会拥有新的朋友了。
艾念是一个特殊的例子,那只是因为,她的潜意识就是人人平等,无论我们做什么,她知道了什么,或者忘记了什么,她也不会偏见的对待我们,所以预言把她排除在外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发现这一切的,不过我相信你并不是意外,即使我和你说完这些,你也会立马忘记,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些,和你吐露吐露心声。”
眼前的少女冷笑了一声,昏暗的台灯照在她那下巴上,竟然有一根胡子,为什么,那么碍眼,明明是一个女生,却有一根胡子。
“你说我忘记,哈哈,那这个呢,它总不会忘记吧。”
少女发出狡猾的笑声,手中拿着一个录音笔在我眼前摇晃,然后不小心失手,弄掉在地上,我二话没说就踩烂了。
“你看,它忘记了。”我要是双手没被绑住,我肯定摊一下手。
“我去年买了个大表,啊啊啊啊!”
少女瞬间抓狂了,她把台灯打翻在地上,桌上的文件全部被掀翻,用脚狠狠的踢着桌腿,在狭隘的审讯房间里乱叫,像是一只**的母狒狒。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一个男声传来:“大姐头,有人找你,说是看门的王大爷腿受伤了,让你去看一下。”
“喔,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少女短促的回应了下,然后转身看向我,
“小子,老实呆着,虽然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全忘了,但是我知道你和那几个臭小子有点问题,我迟早会查出来,哼。”
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白净的脸蛋,亮丽的眸子,小人儿般得身材,目测没有一米五。
这位少女没有在意我看到她的样子,说完便气冲冲出去了。
“你们两个,在外面好好看着,任何人不准靠近。”少女在门外吼道。
唉,倒霉,早上出来帮那三个死猪买早饭,结果买了几个肉包后,就被套了麻袋搬来到这里,到底什么个鬼。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喊叫,还有打斗的声音。吓得我赶快背着椅子钻进了桌底。
“周晓悦,你在哪?”
卧槽,竟然是大壮的声音,我从桌底探出了头,发现大壮和老言正在门口站着。
“你们怎么来了?”我立马钻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
“呜呜呜呜呜呜呜。”老言鸟语中。
“那个,你早上刚出去买包子好久没回来,老言预测说你被绑架了,我们不信,去包子铺一问,说你被人套麻袋了,花花一路扫描别人大脑过来,才找到了这。”
“那废话不多了,先赶快走吧,我可不想再被审讯了。”
我拉着大壮和老言,迅速的逃离了现场,才发现这里原来也是个学校,不过是一个警察学院,我去,我们这么倒霉,被一个未来的警察给盯上了?
回到寝室后,花花也随之到了,他开口说:
[调查清楚了,那个女孩叫做晨盈,是隔壁警察学院的一年级学生,才来没几个月,便收拢了一大批手下,今早晓悦被抓走,就是她干的。]
“我就说,我怎么会被一个小女孩抓走。原来她有那么一大票帮手。”
“等等,”大壮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他要抓晓悦。”
[我想我有点头绪了,这应该和老言有关。]
“老言?难道他的预言失效了?”我慌张的说。
[放你个臭屁 俺的预言只要叮的那么一响,就保证会实现,你懂吗,就是叮的那么一响。要是咚的那么一响,就会失败。ok?]
我摸了摸脸上的口水,伸手就给了老言一个嘴巴子。
“没听见花花说这事你引起的啊,害我被个小妖精折磨了几小时,头皮都要炸裂了知道吗。”
[你们两个别闹了,我说正经的,你们也不想那个夜晚再来一次吧。]
我们三个人沉默了,耐心的听花花说起来。
[首先想我可以确定的事,那个女孩,也就是晨盈,她认识你,没错,就是你,老言。]
老言一脸懵逼中。
[先别急着反驳,我知道,你肯定说没这回事,的确,在老言的记忆里,我没有发现这个女孩的身影,即使是利用了晨盈各个年龄阶段的模样,都没结果。答案很显然,老言把她忘了,而这个女孩却没有忘记他。]
大壮举手提问:
“花花的意思是说,晨盈是在老言预言之前就认识她了,但是老言自己却忘了。但是那个女孩却这样说,除了晓悦外我们三个有问题?”
“她是那样和我说的,描述的很准确,我并不认为那是某种除了我们自身能力导致的例外。”我举手起来回答。
[的确,是这样,我是通过入侵她的空间相册才知道她小时候的模样,但是具体她是如何认识老言的,我却并不知道,因为记忆检索需要大量的时间,并且对方并不排斥我的行为 。而我到现在只见过她几分钟,所以这也暂时是个推测。]
花花喝了口蜂蜜水,醒了醒嗓子,继续说道:
[在晨盈的记忆中,关于我们的记忆全部是由老言为开端的,呈发散性蔓延到我们三个 ,但是,在对于我们三个的末端却极不稳定,似乎关于老言的起始端却异常坚定。我还弄清到底怎么回事,需要有机会检索她的记忆才行。]
老言站了起来,来回的度着步子,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蚯蚓。
[俺还真不记得晨盈这个名字了,难道是我未来的小媳妇……]
老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嘴巴边上不小心露出点口水,滴在了宿舍的地板上。
“咦,恶心恶心……”
我吃着早已发凉的包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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