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曾经被我们杀死的那个女孩》
(碎尸篇)
1.
这是江城难得的大雪。对于这个地处偏南的城市来说,一年来能见到一场小雪就是罕见。然而今年的冬天从一开始就显得异乎寻常,入冬骤然下降的温度,跟着的来的无尽的小雨天,然后没有预兆的,在某一天江城人睡眼惺忪的起床准备洗漱时,各自在自家窗户里看到了白茫茫的江城。
岸边飘着两个黑色布袋,阵阵腐臭袭来,让人不敢靠近。
2.
全身**的女人被身穿白大褂的爸爸用力扔在卧室的墙角。脸色灰暗的中年女性好像小鸡一般颤抖着,呻吟不止。肮脏的**不知道多少次背着我的父亲在外面交往别的男人,这回父亲终于忍无可忍,拿起衣架上垂吊着的皮带,向女人雪白丰满的肌肤抽去。
瞬间,皮肤就留下了一条条紫色凸起的伤痕。卧室的大床边,女人被打得不停翻滚,求饶。不一会儿抓住父亲的脚踝,尽管父亲用力踢她的头,可她还是不放手。
“我真他妈想杀了你!”父亲愤怒地骂着。我听见这句话足足已经有十三回了,最近父母俩人吵架次数变得愈加频繁,我等待着他们离婚,可就是等不到那天的到来。记得电视里的人常常说:“好男人说到做到”,但为什么现在还不下手?难道“想杀了你”这句话就和“**妈”一样毫无实际意义吗?
我木然地走近了他们,父亲转头望向我。母亲也继续求饶,同时难以置信地对着我,低三下四地从嘴里蹦出一句话:
“孩子,救救妈妈吧!”说话的同时,女人的两只手仍旧紧紧抓着父亲的腿。父亲的右脚好似学校里学习条件反射的“膝跳实验”一般,一脚接着一脚地重重踢女人的脸。到了后来也许是腿酸的关系,就变成了单纯的踩。
父亲的腿酸了,
我总要帮帮他吧。
我对着妈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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