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文潆,我要找雷斯格先生。”
“······”
“别啰嗦了,算了,和你说也没关系。”
“········”
“不是那样,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哦对了,今天我要替凌寒请假,可能一天都没有办法去学校了·····”
“··········”
“嗯,我暂时留在他这里,比较重要的事情,不用和雷斯格先生说,过几天就会回去。”
“··············”
“什么?妈妈来了?这下爸爸也该安分一点了。”
“···················”
“啊·····原来发生了这种事啊,难怪········好了,就这些事情,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
“不需要,哦,可以的话还是帮我那几件衣服,不管怎么说,借住加上借衣服,总是有些尴尬。”
“························”
“算了,文潆,他的事情先放一放,需要查询的东西太多,不是短时间可以结束,昨天的事情你去好好的调查一下,也让‘深渊’、‘外援’他们小心,不仅仅是‘耀’的人参与了,还有很久没有消息的隐释者,两个都是非常麻烦的存在,尤其是后者,他们从哪里出现有从哪里消失完全没有头绪,别被当成目标了。”
“·········”
“嗯,那就这样···········”
“···········”
“啊,这个手机·····号码还是她的?穹语到底要搞什么鬼?”
“···········”
“别八卦了,就这样,再见。”
声音结束,耳边只是传来了轻然的放落音。
又是整整看着几个小时的黑暗啊,声音也发布出来,全身痛得要死,也僵硬的像个木头,呼吸微弱依赖肺部的频率拂动,却有种快要窒息一般的疲惫感,心脏歇息两三下才会在跳一次的感觉,现在也只能恢复到这种状态了。
不过手机的事情好像就是穹语给自己的东西,那个时候只是借用一下,然后发生了甚多事情都忘记了手机放在哪里了,不过她怎么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还交到了吻月的手里?
她的“罪”不是不能在晚上行动吗?
昨天送来的?没有看到啊~今天送来的?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虽说这不是一个秘密,不过这也算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除了没有办法只能带回家的人外,基本上都没有理由到这里啊············洛蒂娜除外,那个家伙本身是怎么想的谁都能了解,毕竟本意是那么的单纯,因为自身的“罪”束缚了自己的思绪。
黑暗好像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旧的运动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派送报纸的时候还穿的是学园制服,啊啊,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好像还有人对自己打招呼,可惜没注意到。
现在倒好了,在家里平时没有什么人出入,就算是房东爷爷也不会轻易的离开自己的房间,多了一只猫在忙来忙去,大庭广众之下摇着尾巴跳动着的耳朵,一定会被别人认成是奇怪的人。
希望不要出现谣言就好。
虽说没什么好传播的。
“咚咚咚!”
外面传来的敲门声。
“请等一下。”
她的动作发出的声音略微一听,然后是发出急急忙忙的换衣服的声音,就在耳边,就在这个房间。
玄关打开。
“请问你们找谁?”是吻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是住在这里的人?”
“不,我是住在这里的学生的老师,今天他生病了,探望一下。”
“哦,那还有其他人吗?”
“抱歉,房子的主人行动不便。”
“··········这个给你看一下,如果同意就让房主签一下字。”感觉有些麻烦,对方发出很不耐烦的语气。
“这个········”
“就像是上面说的,这所房子已经太久了,而且也阻碍了这里的交通和城市的规划需求,已经这么多年了,也该到拆除的时间了。”
“可是这上面所说的赔偿金有些异常,会不会是印错了?按照正常的拆迁补偿可是这上面的三倍才对。”
“这种事我也不清楚,我们只是按照上面的命令办事。”
“············我明白了,这个我会交给他,然后会交付城市规划局。”
“嗯,那就这样。”
最后的声音有些阴沉,但也没有什么就离开了。玄关的门关上,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空气中只有远远的吻月细弱游丝般的呼吸,渐变深重。
来的人是谁?到这里做什么事?难道不去确认一下莫名来到这里的陌生人?不管怎么说在这里居住的只有两个人而已,还是两个无关紧要的老头和普普通通的少年,多出一个已经成年的年轻女性不会觉得很奇怪吗?那些家伙到底是要多么敷衍了事啊··············
说的好像是房子的事情,这么一说,好像一年前也有过一次,因为城市的整体基本上已经进入正轨,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残留着过去的痕迹对整个城市的规划已经形成了污点,也就是说影响市容,犹如非法的街摊小贩一样不允许擅自出现。
那次好像是市长亲自到这里说这件事的,在不久之后会拆除要自己有一个心理准备。这件事也和老爷爷说过了,老爷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答应了自己在拆除之后会搬到自己找到的房子里去住。
然后就经过了一年的空白期。
曾经的灾害极少留下的建筑中,除了《异古百家》和《圣薇》外,其余的包括自己的家和小教堂都是被打上了“危险”的标志,尽管都已经修缮一新,可还是让人不放心,也随着时间改变与这个新生城市做起了对比。
喜新厌旧是一般人的正常心态,并不是不好,这也是促进人类自身发展的一个必要因素。
这里也该到时候了,自己的家。
说起家这个字,因为家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呢?
家人啊,只有家人在才会有家,这是因何而存在的因存的关系。
只要有家人在,家就会在那个地方。
不管是多么贫穷,多么悲伤。
心灵的归宿永远都在那里。
这就是家。
“家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吗?”
哎?奇怪,难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从嘴里说出来了?
“你已经深睡下去,却在这个时候有人想要把你们从这里驱逐,这个社会还真是无可救药的没完没了了呢。”
啊,还好,她不会读心术。
“不知道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已经回来都还要出去,你和‘水晶’怎的有关系?或者说是和五年前的灾难和前几天的那件事有什么联系?”
自己这几天是不是动作有点多了?啊不,是因为平时家里都是没有人习惯的缘故,难怪会起疑心。不过能够联想到五年前和前几天的事除非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能会想到的。三件事情都经历过的人,在这里应该不会有多少。现在能够确定的只有吻月一个,并且还有一个穹语,和那个家伙没有多少联系,她到底知道多少事情自己也说不清楚。
剩下的就只有雷斯格了,老头能够由吻月这样的女儿就说明,他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可是怀疑已经是很糟糕了,这段时间要不要装傻?
“喂!不要装睡了,你那很傻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了。”
虽然很想反击不过自己的力气············好像恢复一点了的说·········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娇小的抖动的小猫耳朵尖端略带一点白色。焦距有点过头了。
“哇~好萌~”
“你还是给我睡死过去吧!”
被略带讽刺的语气击中,吻月带了一些怒意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凌寒的额头红了一片。
“吻月秘书长,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心里的印象正在慢慢崩溃啊~”
“工作与生活,你觉得这两面是要以同一种心情去面对吗?”
“抱歉·······”
穿的是自己买来的白衬衫和黑色职装裙,虽说都是廉价的,不过穿在她身上好像恢复了往日的气质···········到底是怎么遮挡住头上的耳朵的啊?
认真起来的吻月和洛蒂娜其实是属于一种类型的人,区别开的话也就是上班时间和下班时间。
道歉的话?吻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和他接触的基本上都是隔得远远的像是避免接触一样,可能是因为太忙的缘故在这个家里的时间其实并不长,正常的一天中,他也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个家里打扫卫生和制作饮食以及看起来很像睡眠的休息,其余时间都是在外面上课或者打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只过了一天的时间还会调侃自己了?
“刚刚在玄关那里,我和别人说的话你听到了?”
“·······嗯。”
“这份通知是城市规划局发下来的,上面所说的不用念你也能猜得出对吧。”
“嗯,这件事在一年前我就知道了,想想在高级的公寓楼前还有一个像是仓库一样的简陋房子,不管怎么说都有些奇怪。这间房子也和周围的新建房屋也格格不入了。最主要的还是妨碍了交通便利。”
“和房子的主人说过了?”
“嗯,爷爷同意,在正式下达拆迁通知后,我会去找房子。”
“所有的事情你都已经想过了,不过这上面的赔偿金比正常数额还要少很多。”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一句话,吻月无法回答。
这些事情在普通人当中其实也不是那么稀奇的事,如果只是比正常数额略低一点,那么不会有人对此有任何反对,不管是管理当局还是上层官员都是一样。这已经形成了常识一样的东西,一个可悲的习惯。
真是不知道这个人的心理到底有了解了多少事情··········或者说是对应一些事情有着很执着的心态也说不定。
吻月突然的发现,他所对应的打工除了有一两份还未调查清楚之外,其余的都是合法的工作关系,以及星期天也没有其他可疑的安排,日常非常紧凑且普通,就是工作量过大这一点让人不解。
坐在铺在地面的席子,那张通知在手中仔细观看。
凌寒转过头看着吻月的侧面,长长的黑发像是瀑布一样披在她的身上带来了古典的静若的气质,而她认真的神情与目光这一片简陋的空间有些格格不入。有一种交错的异世感,就像是古代与现代的争锋、神化与凡尘的融入、灵动与深沉的交汇。
让人觉得,这一定是幻觉,绝对是幻觉。
就是一双猫耳朵和小尾巴有些太调皮,这一来原本已经陷入了升华般时空交融的意境之中的吻月有些太犯规了。
嗯·······好像应该有手机吧,不知道是谁的应该就在旁边。这种画面真的很难得,如果不及时的抓拍,恐怕在想看到会很难的了。
刚刚恢复一点力气用于睁开眼睛可开口说话,肢体上依旧觉得被什么压在下面,不过这种感觉明显的缓慢变轻了,也就是说自己的力气在此消彼长的加速恢复当中。
指尖试着微动。
嗯!能行!
“咔~咔~咔~”
最后 一张是她无意间露出轻起的樱唇,那一抹自然魅惑与前面的两张照片形成了如画卷一般的三部曲。
默然等待。
轻然惊醒。
以及转然一笑。
可以珍藏一生的照片啊~~~凌寒现在相当的满足了。
“你这样可是一种骚扰。”
“记录美丽的画面可是一种权利。”
“这样的话可是让我想起了那些诱骗少女的色狼。”
“我可没有见过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还要诱骗少女的色狼。”
“哼!”一把夺走他手中之物,屏幕没有改变,还是维持着拍照功能,不过显而易见的是,不亚于专业数码相机的高清像素受到光暗的影响非常小,在屋子里也非常清晰。真不愧是穹语选择的,女孩子喜欢自拍的天性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稍微调整一下,调出了相册。
“嗯·············”
“很不错吧,在这种简陋的地方还能有这种古朴的效果,或许说今天的光暗度、湿度、屋子里的采光和布置都非常适合才有这种效果的。”
“···········”最重要的人没有说,吻月心底的那份怒意明显升高,毫不犹豫的按下屏幕。“删除!”
“哎!!!!不·····不要啊,这种抓拍一生可能就这么一次,就这么消失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说再多都已经没用了,人家已经删除,想要找回都没有机会,可惜了那些照片,绝赞的猫耳加上出众的气质配合光景效果,可能真的不会再出现了········呜呜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好可惜············
非常怨念,看着凌寒欲哭无泪的表情,吻月切身感觉到了他所散发出来的阴暗情绪。
删除?怎么可能呢?或许真的是天作,只是看了一下通知书上面的全部信息而已,侧面的头发遮挡住大半部分的脸部表情,只留下一小部分能够细微的体现出来的情绪与眼神。
清晰的朦胧感就是这种感觉吧。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被抓住牢牢留下了一抹永远的痕迹,该说他太幸运了还是自己太幸运了呢?
信息发送,至少可以留给自己,让别人保留自己的照片多多少少还有些抵触。
放回在床边,吻月将通知书无所谓的扔到一边。
“你没有想过要争取一下吗?”
“对一个只有老人和小孩的家庭,是想要引起对方的良知?”不再露出凄惨的表情,凌寒恢复默然的看着木质的天花板。
“至少你所认识的人里有可以解决这种小事情的人在啊。”
“不公平在这个社会上每一天都上演着无数次,如果我那么做,就意味着自己在追求着普通人的标准··········我们真的可以那么做吗?”
“···············”
“不去影响、不去干预、不去改变,只有侵入了我们之中才可以做出行动,这也是减轻‘罪’的产生的一种措施·············呵呵,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罪的产生?这种事情恐怕是自己甚至是爸爸都没有想过的事情,虽然自己所背负的‘罪’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与所有的灰色世界的人一样在有意识的时候就非常明确了,但这也仅仅是背负而已。
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他的观念与自己和自己身边的那些人并不相同。
“我明白了,这件事不会再过问。”
在凌寒看来好像是在闹别扭的样子,这样的生活照片拍下来也不错啊,可惜,对面的那个人绝对不会让自己动的。
“啊,对了,这个手机是你的。”
“手机?啊,这个是穹语的手机。”
“嗯,我知道,不过她在这张纸上说这个已经给你了。”说着,吻月将今天早上留在门前的那张纸递了过来。
“上面没有写啊。”
“你看看手机背面就知道了。”
手机拿过来,背面的大头贴中的穹语非常的青春活力,不过他越看越头痛。明明那天只是想打个电话之后还给她的,可是却把这个给了自己?
“就是说我用过的东西她永远都不想再用的意思吗?”
“你的脑袋还真是装了很多奇怪的理论。”
“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去购卡充值。”
“不用啊,这里沿用的是穹语之前的号码,貌似通话也很正常。我查询了一下短信,昨天她好像刚刚充值了一千元。”
“那个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而且款式也非常·············这让人怎么拿出来啊·············
“这样不是也很好?你并没有联系方式,除了家庭住址和工作地址之外,就没有能够找到你的方式了。”
“···········我又不会让你们找。”
“你现在可是‘外援’之中的一人了,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出面才可以解决。”
“也就是配备了一个通讯方式?那也应该是你们配备才对吧。”
“嗯,没错,不过穹语是少数足以统领‘深渊’、‘外援’的人,为身边的人配备一个联络方式也算是一个义务吧。”
“那也应该向你们报销才对。那我把这个还给你们,你们能不能折合现金给我?”
“如果你不想被穹语恨上的话就这么做。”
“···················真是会欺负人,和洛蒂娜一个样子。”
“说起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找工作。”
“找工作找的把自己的衣服也撕碎了?”
“啊,不小心碰到了强盗。”
“你是哪个时代的人啊,强盗已经不流行了。”
“江湖大盗~”
“·······现在是十点零七分,你的身体还能不能动?”
“····再过一会或许可以,怎么了?”
“突然很想买东西,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看起来你已经没问题了,回家去吧。”
“·····你这小鬼真的让人火大,刚刚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出于谨慎,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那个时候只是受了伤才会小心一点。”
“那为什么你学校里?”
“我是转学生啊~”
“可是没有你的任何资料。”
“那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了嘛,资料被破坏也可以列为正常因素。”
“这种巧合的几率有多少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就算是巧合,你不也是因为巧合然后身受重伤的吗?”
相当难缠的小鬼。不过已经可以确定了,结合他现有身份,他有能力将很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以尽量的实施下去,即使不行也会自然而然的退出。
“少说废话,陪着美女逛街可是男士梦寐以求的事。”
“陪你去逛街?次元崩溃了吧?”
小猫爪闪起寒光。
“好好好,我去,尊敬的吻月大小姐,您的仆人会永远追随您。”完全崩溃,至少在过去没有觉得她又暴力倾向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却·········
“知道就好,耳朵和尾巴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而且,我也不是给自己买东西。”
“那为谁啊?难道在这里几天一见钟情了谁?雷斯格先生可以安心抓你哥哥去了。”
“············看起来还是先宰了你比较好。”
“哎哎哎哎哎哎???????????”
突然,玄关打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迅速的接近这个房间。
“凌········凌寒············”
乌黑的长发因汗水紧贴在白皙的脖颈上,白色的衬衣隐隐的透出了粉嫩的皮肤,纤细的身体并没有看起来那样瘦弱,或许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所导致的质感略缺,尤其是胸部。
不过貌似现在这个情况在别人看来会有些奇怪。
“···你你你您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哎?”
看起来两个人的身高相同,但闯入者立刻挡在了凌寒的床前,让吻月面对这样突然情况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啊,小舞,你刚刚说了好像很严重的话。”
“凌寒大人不要说话,这个女人竟然在您生病的时候企图解开您的衣服进行骚扰,即使您不会失去什么,那也不允许别的女人擅自评出您的身体。而且····而且········居然还扮上了兽耳装,这·······这实在是太犯规了。”
“············”凌寒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该说痛苦还是无法忍受,恐怕吻月是第一次被这样说吧,光是这个理由就非常的有趣。
“····那个····这位同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
“这是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会误会?”
“难道你不认识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凌寒大人的家里。这里一般不会出现女人才对···············难道是凌寒大人的女朋友?·············大人果然还是喜欢年纪大的,而且看起来很成熟的女人················”
喂喂喂,刚刚还一本正经的,之后脸红什么,还有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你是《异古百家》的学生?新转过来的?”
“·········嗯,是凌寒大人救了我,然后经得同意进入学园。”
“凌寒?”
一边的凌寒提醒了一下是闯入学园的魔法结社那次事件。这个应该不是秘密了,毕竟闹得那么大,而且她还和文潆通话了,一些事情不是什么秘密。
“这样啊,那你不认识我也算正常,我是《异古百家》学园秘书长吻月·亚洛斯·Z·洛兰格罗亚特,由于特殊原因没有在学园里,今天也是才知道凌寒生病了,而且我也是很近的地方所以就过来看一下,刚才你看到的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样子。”
“···········凌寒大人?”
“啊,没错,放心好了,没关系的。”苍雨时舞听到后松了口气,乖巧的跪在床边为凌寒盖好被单,感觉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话说回来,现在好像还没有下课,你怎么到这里了?”
“我···········我在课间几次来找您,可是听说你生病了,本来要立刻过来的,可是又不想给您添麻烦,所以才得到许可这个时候才过来的,您···不会怪我吧·····”
“·············也亏你想了那么多,你能来看我真的谢谢你,我没什么事了,下午就回过去。”
“那我陪您一起去。”
“吻月秘书长,不要在那里看戏了,这里有个逃课生,快点抓回去。”
“哎————不要啊凌寒大人,如果你不去我去那里也就没有意义了。”
“············”在听到苍雨时舞发出的一声悲鸣,凌寒感到头疼,之前的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那些小家伙是不是说些什么了?”
“············没有。”
好了,问也没用。再说就会被那边那只猫怀疑了。
或许是一直呆在这里很无聊,没有电视也没有网络,看到这种画面非常津津有味。
某种意义上讲,吻月和雷斯格真的是父女呢~
“好了好了,现在你来的正好,吻月秘书长你不是想要去买东西吗,这家伙的力气差一点要了我的命,就让她代我陪你去吧,我还要等一会才可以动。”
“不急不急,你们继续。”
“············我还是去睡觉好了。”
头转向一边,不再理会。
看到凌寒这样闹脾气,苍雨时舞不禁有些想笑,啊,好可爱,怎么办越来越觉得可爱了。
真是非常有趣的午间肥皂剧。
到最后还是凌寒一个人在家里休息,吻月和苍雨时舞则出去买东西,出去的时候打扮的很简单,换下了职员装,七分牛仔裤和紧身T恤还有一顶贝雷帽,简简单单的就出门了。
说起来这顶帽子是自己买的吗?好像之前买东西是有送过什么东西似得,材质都不算很好,穿起来一定会有一些异样感吧。
这样也没办法,自己现在已经赤字了,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头疼的事情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呢~哦对了,好像身无分文的她用什么去买东西?
顺便说一下,吻月只是说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都是假的,不过苍雨时舞好像信以为真丝毫没有怀疑的样子,真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单纯,不过真的很担心她会不会再被诱骗,毕竟真的很容易相信别人啊。
··························
“这里的情况总体的就是这个样子了,避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抓到,无论如何都必须安全的返回,不管事情是成功还是失败,如果正面的遇到的话,虽然他不会做什么,可是我们已经失去了资格,在必要之外将只能作为普通人那样的生活。”
“这个···我不能理解。”
“理解不理解其实都无所谓,这个没有必要的联系,只是作为我们之间的隐藏规定,之后你就会知道了。”
“那···大家·······”
“已经正式步入轨迹了,他为我们做的就是这样,等过几天,你也一样会像是普通的孩子一样去上课了。这里有学校的资料,你自己选择一下喜欢哪个。”
“喜欢哪个?这个可以自由的选择?不是说这里的经济能力大部分都是他给予的吗,这样做不是太浪费了?”
“呵呵,小孩子就应该像是小孩子一样思考问题。这里能够生存下去确实是因为他,但也是因为他的希望,我们才能正常的进入学园不是吗?”
“···········”
“所以,不要辜负他的希望,这是他为我们所做的,我们也要实现他所希望的事情,明白吗?他就像是父亲一样无私的为了我们,而并不是像是外人那般有着遥远的隔阂。所以·········”爱纱莉娅认真的凝视着坐在对面的新加入的最小的妹妹。“我们只有接受的权利,即使拒绝,也不太可能会说服他,毕竟,现在的他歪理太多了。”
“现在···········”
“啊,没错,你见到他的时间真的是太好了,如果在过去,恐怕你连一句话都不敢过问呢。那个时候的他作为你们父亲一般的形象,其威严一点也不逊色。”不知何时,小茶室里多出一个人,米内特斯娜就站在旁边,整洁的修女服看不到一丝灰尘与污渍,黑色与白色的组合让人感到深邃、端庄。
“你好,米内特斯娜修女。”
“嗯,你好,看起来很健康,凌寒应该非常高兴。”
“凌寒?”
“啊,是他的名字,说起来,总是可以的隐瞒他的名字其实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曾经的隐释者闹出的轰动太过剧烈了,间接的联系和资料的统合分析,只要熟悉过的人都非常容易猜出来,这样不管对他还是你们都是非常危险的事。不管结果如何,他绝对会保护你们不受到一点伤害。”
“嗯,这个我也知道,他那个时候为我做的,在各个方面都好像计算到了一样,甚至把我带到这里,都是他的策划,甚至为了我不惜一切的代价·········”
“不用自责,他对大家所有人都做过这样的事,不过并不是强制性了,和你一样,尽可能的依靠自身的的意识注意到从而进行反抗,然后步入正常人的轨迹而不是逐渐崩坏的心灵。”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问一下,米内特斯娜修女与凌寒的关系,我没有从你的身上感受到‘气息’,可是,你对他的事情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呵呵,不好意思,是我忘记说了。我是他一直以来的见证者,也是暂时代他收留你们的人。或者可以说替他管理这一个‘家’才对。你们可以称我为奶奶~”
“···········果然,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是怪人。当然我也是一样。呵呵”
“噗通!”
忽然的一声闷响,她快速转过头。
“她····他怎么了?”
“只是睡着了而已,总是这样,所以不用担心,应该会很快就能醒过来了,这几个月她的昏睡周期也差不多趋于正常了。”看着爱纱莉娅,米内特斯娜露出慈爱的微笑。
“是因为没有涙属的关系吗?”
“嗯,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之一,明明很在乎想要永远的跟随在身边,可是又必须深陷在黑暗中度过不知为几何的时间里煎熬,不知睡醒在何时,不知道醒来的短暂的时间里能不能见到期望之人,不断的沉睡四年,不断的在黑暗中思念,然后再黑暗中等待,却在漫长的等待中一次次的失望又一次次的期待。”
“?????”
“呵呵,这种事对你来说还早一些。大概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学校选好之后告诉我,我会直接联系的,其他的放心好了,为你们准备的资金还没有启用,所以放心好了。那么我还有事情要忙,先告辞了。”
“啊,再见。”
在这个小教堂里,一共有十几个孤儿,而有一些孩子并不是与自己一样的人,只是普通的小孩而已,不过包括自己这边的一部分的姐姐们,都是从外地诱拐到这里而不幸的遭到了灾害,所有的资料以及人员信息都被毁去,想要查找身份信息是非常难的。已经送回过很多人了,这也多亏于另一方的报案留有案底,才能千辛万苦的核对连接。
剩下的人则是没有办法了,由于没有任何案底可以参考,涉嫌人员也在那次灾难中不知所终,可以说,这些孩子都是被抛弃换取金钱的物品。
相对而言,以“语”为姓的人却奇怪的多,除了爱纱莉娅外和其他的几人之外,在自己的“姐姐”和“哥哥”当中大部分人名字里都有“语”和“言”这两个字,据说,她们已经忘记了过去,什么也想不起来,即使想起来也是朦朦胧胧的幻境一般的景象。原本还以为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妹,不过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对名字的来历其实很简单,刚来到这里的都很沉默寡言,毕竟人员很少,有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加上赐予的他的“记忆”,尽管他多方努力让大家自身不受污浊,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失去了一切的自己在这个世界还能做什么?”这样的话经常出现在心底,抛开他的事之外,自己还能有什么用?每个人都曾想过。
语言是人与人之间的基本沟通的升华,从古时候的肢体动作和叫声慢慢发展到特定词汇和联系语句,现在基本上不存在无法沟通的事例了。沟通是让大家串联起来的必要粘合剂,所以,以“语”和“言”所做的名字在那个时候就是为了让她们能够顺利的与人沟通的期望。
不过现在已经非常好了,可是名字叫起来却有些怪怪的让人不好意思。
真是复杂的感情。
学校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选,所有的孩子都分布在各个地方,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学校,可是所进入的也就是那么几个。
《异古百家》那里听说是他所在的学校,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到那里,至于为什么也说不太清楚。
《古语》是国家公立学府,在那里的哥哥姐姐也很多,不过好像都已经是高年级的样子,自己过去会不会被重点照顾让人觉得是一个怪人?
《圣薇》嘛·······感觉很微妙,去的话也可以,不过被发现的话也不太好说,至少这里的事情会暴露出来。
其他的都是一些零散的学校了,有一些同样也可以与三大校园对应阶段持平,不过,还是有些倾向于《圣薇》毕竟在那里度过了那么长时间,擅自离去总会有些想念,而且还有很多还没有“醒过来”的妹妹在,真的很不放心。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自己到那里也是进入小学部,到高中部的时候恐怕认识的人基本上没有几个了,遇见的情况也会少很多。
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忘记了呢?
秋初的天气只有早间和晚间会比较凉爽,少女在这样凉爽的天气中满布在花园里,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思考着问题。
··························
夏天的炎热会让人感到倦意,冬天的寒冷有着潜在的冬眠威胁,春天的温暖或者是秋天的凉爽都会有这种效果,还不如一年四季的睡觉更好呢~
望着蔚蓝的天空,凌寒摇摇晃晃的不情愿的来到高中部的大门前,旁边一脸愉悦的苍雨时舞安静的站在身后,陪着吻月去逛街真的那么开心?大包小包拿回来很多很多,多到让自己心疼那些钱的来源。不过当自己才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被吻月拿走了。
事情一目了然,可是在自己的家里出现这样多的东西,心理总是有种不能接受的感觉。
看来自己的金钱观太狭隘了。
“怎么了凌寒大人?”
“这种奇怪的敬语不要再说了。”
“大人不喜欢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情,可能在这里已经不存在把这个敬语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的了,而且我们之间并不是上下级或者是上下层的关系。”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该怎么表达对您的尊敬········”
“········呐打个比方,我的年龄和你的年龄应该相差不多吧。”
“嗯,学校的档案记录,我的是十七岁,您的是十五岁。”
又一个············
“就是这样,对一个比自己年幼的称呼为您,是不是很奇怪?”
“不会呀~”
“·········在这种地方纠结我可真是够糟糕的。”
“嗯???”
“没什么,叫什么你自己随便吧。”
忽然之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放弃了,不放弃的话恐怕自己连这个小丫头都应付不了。
啊啊,洛蒂娜的营养液药劲太猛烈了,类似镇静成分到底占据了多少比例啊···········
小心一点,如果碰到穹语的话立刻就跑掉,嗯就这样决定了!
但迎面碰到的就是这个家伙,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长发与令天使都会黯然的容貌。
长发如瀑、眸若星辰、柔骨秋水、肤润雪痕,好像脱出尘世束缚不染污浊,只存于那片最纯净的光芒与黑暗。
超人气的美少女果然名不虚传,她所拥有的超出常规的“亲和力”可是无论是谁都难以抗拒的力量。不过其腹黑程度也相当可怕,不管是“深渊”还是“外援”的家伙都可以被这个少女统领,被玩死也不一定。
“你终于来了?”
“············”
“连自己的同学和工作伙伴打招呼都不理会,对待一名少女会不会有些太冷淡了?”
转身···········跑!
管她说什么,跑掉才对正确的!
“凌寒大人··········”
“我们可是同班同学,何况放学之后还要处理‘狼祭’‘事项,不管怎么说,有很多的时间会在一起,现在离开也没什么用。”
凌寒没办法,还是放弃了,不管如何,这一点是没办法改变的。
“一起进去吧。”
穹语露出微笑,转过身,漫步前行。
一旁的苍雨时舞疑惑的小声问道:“凌寒大人,您为什么很怕她呢?”
“不是怕啦,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嗯?凌寒大人不知道该怎样应付女生?”
“···········可···可以这么说吧。”
“男生应付女生不是直接推到就好了?”
“······································································································································那个,小舞,刚才的话是谁告诉你的?”
“嗯···最近和文潆小姐里聊天很开心,是她告诉我的,说如果要抓住男生的心就要直接占领。”
“······················虽然知道知道她的秉性,可是也不应该随随便便的教坏好孩子啊~!”
“···············凌寒大人?”
“啊,没什么。在那里生活的还好吗?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没有,在那里生活的非常开心,那些孩子就像是精灵一样可爱,能生活在那里真的太好了。”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在那里会受到小孩子的吵闹呢。”
“没有,那些孩子都很乖巧,不过·············”
“怎么了?”
“在睡觉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人在旁边看着············应该是错觉吧,可是总是有些不安。”
“是那群小鬼的恶作剧,不用放在心上,只是一群小孩子元气满满,故意吓你,毕竟在那里你可是孩子中最年长的,向大姐姐撒娇可是那些孩子愿望之一呢。”
“最年长的··········嗯,那个········凌寒大人,我可不可以也和你一样去找工作,在那里听说大部分的资金都是大人打工得来的,所以,我也想打工为大人分担一些。”
“打工啊·····”凌寒略微的沉思,在行进的路上,犹如天梯一般的石阶总是会有种什么东西掉下来的错觉。那个时候的自己还被当成一个球滚来滚去,还经历了异常惊惧的变态照围攻,说起来还真是悲惨呢~回头都,注意到了穹语那摇曳的裙摆,充满质感的大腿上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紧致的感觉被束缚住更加充满诱惑,以及若隐若现一般的禁区时时将要展露视线里却始终都没有出现,想看有无法看到只会令人浮想联翩。
这家伙的裙子是不是有点短了?
身材相当的高挑,比起其女孩子,美丽的长发加行修长的美腿以及绝对凌驾于同龄女生的超级乳量,真是会让妒忌也妒忌不起来,也许应该是无力妒忌了。
“凌寒大人?”
“嗯?啊,打工的事情我会好好的帮你找的,所以不必着急,向你这样的年龄打工的人不算很少,不过你要去的话·····总是让人很担心。”
“哎?我····我会小心的。”
“小心也不行。你可是比你自己想象中更要单纯的呢~”手指轻弹在她的额头,看着她抱头喊痛的样子非常的可爱。
“不好意思,你们这样秀恩爱也要注意我这个外人吧。”
“恩···恩爱?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凌寒头疼。
“你怎么在这里,是在等我们?”
“嗯,当然了,我可是很在意你的。”
所以说绝对不想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的啊!
“那些无意义的话就不要讲了,今天早上你来过吧。”
“嗯,发现了我给你的手机遗落在某个地方,所以我去还给你了。”
“里面的文件你就没有想要清理一下?”
“那里可是我非常自信的作品呢~”
“那样的作品我不需要,再说储存的都是你的自拍,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让你能够记住我,就是这样!”
“············”你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当然要记住了·········好像话题偏离了吧,好像是自己偏离的。想想、想想,在哪里?哦对了!“你在夜晚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出现,那么你那么早来我家就是为了送一部手机?”
“呵呵,男孩子最好还是不要过多的深究女孩子的事情~”
“那不是深究吧,那只是有些在意·················好吧,算我什么都没说。”
看着穹语一脸得逞的笑容,凌寒真的好像快点摆脱这种影响思考回路的状况。
现在是午间休息时间,一些学生还在临时食堂里吃午饭,有的是自己带了便当,还有的则是啃着面包在中庭无聊的望着天空看着成双成对的身影暗地里小小的诅咒。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片惊叹般的艳羡的目光,不管男女都会为之倾目的身影,正缓缓的行进在校园的道路上,轻风微拂,摇起的裙摆和优雅的身姿与美化的绿林形成绝美的图画。
关注度太高了···············
啊有几个已经喷鼻血了,喂喂喂,怎么还有女生啊。
似乎被穹语的身影所占据,那些人基本上没有看到自己,甚至连苍雨时舞也没有看到。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有这种异常的效果。
催眠了?让大家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的自己这两个人,只将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她的身上?自己当然不会以为是她的恶趣味。
“凌寒大人,穹语小姐真的好有魅力啊。”
“当然的了。”其实不需要借由“亲和力”的作用,作为穹语本身的条件就相当优越,可以说城市犯规也不为过。
“那凌寒大人觉得呢?”
大眼睛死死盯着凌寒,在小舞的瞳孔里印照出来的是漆色的自己。
“她是一个魔女,我完全拿她没辙,所以呢,如果遇到她找你有什么事情,不要问清楚,直接跑掉就对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绝对比雷暴天气还要··················啊没什么没什么,美丽的穹语大人是最可爱无人能及的。”露出谄媚的表情,在苍雨时舞面前,自己也不可能因为面子问题争执下去,生存才是最正确的事。
“呵呵。”
在快要到达校舍玄关的时候,穹语站在了苍雨时舞的面前。
“我需要对他说一些事。”
“好的,我回去了。”
像是施展了魔法,只是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但她的思维却非常清楚。
面对向着凌寒微倾身体,“凌寒大人,我先回去了。”
凌寒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些暗示而已,却可以再一定程度上完全改变成自己的意愿,如果将她作为对手,那可就是彻底的最糟糕的事情了。
看着苍雨时舞的离开,穹语拉了拉凌寒的衣角。
“我们也走吧。”
“你想和我说什么?”
“这几天你的动作太大了,引起了很多方面的关注。”
“这个我知道。”
“其实我只是一个外人,没有资格说什么,不过我也只是想保护照顾我的人的安全,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这段敏感时期,偏偏在这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想三方世界的人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结论了吧。”
“啊啊,终归无法隐瞒,确切的说你或许什么都已经知道了,不愧是拥有足以媲美最强能力的人。”
“啊拉,过奖了,其实也只是一些无用的东西而已。不过既然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不妨可以对我说一些你不能对别人说的事情。”
“这么光明正大的探听情报可不好,还是说有恃无恐?”
“那你想对我怎样?”一抹动人的嬉笑后神情微微怔住,身体奇异的后倾双手的手腕被侵略一样的扣住而靠在了柔软的躯体上。本能的想要挣扎却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这一点从他那无力的双手就能知道。不过那种侵略感还是让穹语有些心悸,毕竟还是女孩子。“怎么,想要推到我?”
“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所爱的人之外,没有一个能够有那种能力的了。玩笑到此为止,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放开穹语,凌寒的脸色变成有些病态的苍白。
“看来你的状况很差呢,比起最开始的那天,差的太多了。”
无奈的吐了口气,这个女人真的好啰嗦。
“这几天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了,甚至连工作也不要做,不过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或许我说这些话也是多余。”
“·········”
“你不能出事。”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瞳孔里都蒙上了无法看清的清澈,深邃之中却什么也看不到。
走廊里的人来来往往,而关注这边的人却并没有多少。
不相干的人就会视而不见。
两个人散发出来的就是这种气息。
“你知道的有些过多了。”
“想要让我消失掉吗?”
两个人相视一笑。
却擦肩而过。
“真是笨蛋,已经很勉强了还那么倔强,真的那么不想输给我吗?”
望着他的背影,比起女孩子稍微的强壮一些手就这样的摇了摇告示着他听到了自己的话。回答也好不回答也好已经是极限了,那么正式的面对自己,不想输给自己,也许他所想的也和自己一样呢~
“那么,该吃午饭了。本来已经准备了两个便当的说···········”
吓人的话不要说的那么逼真。
···················
站在班级门前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其本来的身体很脆弱的,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气势呢?啊对了,这家伙只有打人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气势。
虽然没有穹语那样已经接近的完美,不过娇小的容貌有着任谁都会倾心的自然,身材高挑却细弱,粉嫩的肌肤到她这里可真是吹弹可破,时常会自然而然的散发一种病弱的气息,美少女的病弱类型在学园里有着相当数量的支持者。
她站在G班这里除了自己以外不会有别的目的了。
吃完的便当放在窗台上,蓝色的小盒子与一个紫色的小盒子紧凑的在一块,而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是美少女,带着音乐气息的单马尾少女音嫙。
她们两个还真是形影不离呢~昨天晚上被其自爆出来的沐晨倒是没见到。
“怎么了凌寒,不进班吗?”
“暇——”
肩膀被拍了一下吓得凌寒惊叫一声,让身后的孟鸿御也吓了一跳。
“只是被拍了一下,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干什么~”
“无论是谁被突然拍一下都会叫的,而且说‘可爱’这样的词汇不应该用在我身上吧。”
“有什么关系,哈哈,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站在拐角边缘,怎么看都像是躲藏的样子,没办法,想进去也不太可能。
“啊,这里空气流通很好。”
“我看你是因为易遥之同学吧。”孟鸿御露出不解的目光。“不论是我还是其他同学,都很难理解,那么可爱的病弱气的易遥之和单纯系的苍雨时舞会都看上你啊,真是不明白。明明你这个家伙掉在人群里就完全找不到了的说~”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成垃圾一样啊,你不也是,穿个扑克装也就是士兵一二三四的样子。”
“至少我能排到十。”
“啊知道啦知道啦,你是老大。”
“不过今天早上老师通知你请假还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呢,昨天就有点发觉你不太正常了,今天就累倒了,会不会工作量太重了?”
“还好吧。前两天下雨可能感冒了。”
“那我放心了,这里的工作就不要继续了,我会找别人代替你,带病工作即使工作了也没有工资,好好休息,‘狼之祭奠’可是非常难熬的~”
“你非要一句话把我就这么的排除在外吗?”
“啊我知道了,你是舍不得穹语对吧,没想到已经有了两个美少女还惦记着穹语,这个花心大萝卜。”
“················这算是男子高中生的日常?好了,你帮我吧书包放过去,我去别的地方散散步。”
“害怕易遥之同学?纤弱的女孩子有时候发火确实是很让人害怕···········啊,我明白我明白,修罗场嘛,我会帮你的作为回报,你可要好好工作啊,别再累倒了。”
“··············”真是无语。
书包递给了孟鸿御,等他走进教室之后,自己小心翼翼的后退溜走。
“你要去哪里?”
一抬头,看到那张有些发红气势汹汹的脸,又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刚才你不是在那里吗,怎么一下子出现在这里啊!”
“刚才我确实是在那里,可是我为什么不能一下子出现在这里?”
“你们两个是在玩绕口令?”孟鸿御在门口无情的吐槽。
啊,感觉智商都有点下降了。
“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眼睛盯着凌寒心理毛毛的,像是被野兽注视着的猎物一样··········是被小野兽盯住的的大猎物,好微妙的感觉。
从眼神中铺天盖地写着“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我有事·············”,想想一旦联系起来一定就是个麻烦,还是不要理会的要好。
“哦,是吗,那我先回去了。”
刚刚转身,滔天怒火引发出让空气都变得灼热,而自己却冷汗直冒,实在想不明白这丫头今天到底为什么那么兴奋。
“零——寒——”
好吧,现在自己的状况也就是等于小羊羔一样,长毛就会被剃下来,长肉就会变成烧羊腿,绝对没有逃跑的可能。
校舍楼顶不是一览无余的平台,而是点缀着公园气氛的绿化树和长椅,高高的围栏避免学生玩耍时出现意外,其中有几座小花坛生长出来的娇小可人的花朵也是属于生命力顽强的品种。
在这里,凌寒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敢抬起来,也就只能看到身前的少女那双只穿着白色短袜的粉嫩腿部。
不过遥之没有说话,好像在沉思者什么脚步犹犹豫豫,最终还是移动坐在了自己的旁边隔着一段距离。
许久,遥之像是挣扎的挠挠头,病弱的气质被这样的破坏了还有一些小小的可爱。
“啊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凌寒,告诉我,你和我是怎么认识的?”
是自己想多了,原来她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否则也不会和自己这样的家伙···········
“不记得了?转校那天认识的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嗯····说起来是这样,那天还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把那个混蛋老头的问卷写完。累死人了。”
“呵呵,不过之后你还是很有精神啊,居然也能参与‘狼祭’的工作。”
“才不是这样呢,是那个老头非要我加入,每一天都累到没有心情去吃东西了。”
“就算是东西吃多了,你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哈哈~我这种体质还真是有很多人羡慕呢~”
“没人夸你。”
“·········我们就只是这样认识的吗?”
“那你不会以为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这种搭讪的语调造就已经不用了。”
“不过女生才刚刚开始啊,而且非常有效。”
“·······你在英国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英国?我好想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过去吧···”露出疑惑的目光,凌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听过她讲述她的过去,非但如此,仅仅才认识几天的人就连述说过去的信任都没有。
“这可是情报啊,无论在什么时候美少女的人气总会激**报组织的活跃,恐怕你的过去甚至玩伴、喜欢的生日礼物、喜欢的食物都已经被调查清楚了呢。”
“哎?怎···怎么可以这样······”
“别担心,这些家伙并不是狗仔队,只是单纯的喜欢收集而已,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美少女在学校里总会引起星光灿烂的效果,当然,你还是要小心点,女孩子最好不要那么晚出门,尤其是你这样病弱体质的家伙。”
“这两个····有什么联系吗?”
“情报是情报,不管怎么说其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属性,但落到别人手里其赋予的属性会变成什么你不会想不到吧。”
“我····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有话想对你说啊。”
“有什么?不止白天,我都已经和你在晚上见面很多次了也没有听过你想说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太讨厌了,每一次都让我生气的要命,想说的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忘了······”
“我说,想说的话应该最开始就该说出来,总是先讲那些没用的东西,会变成那样也不是很奇怪。”
“别总是把错归结到女孩子身上,不然会被讨厌的。”
“我已经被你讨厌很多次了。”
遥之鼓起了脸颊。
不过没过多久,遥之深吸一口气。
“谢谢你,前天的事如果没有你和洛蒂娜医生,或许我就已经住院了。”
“那就在这里老实一点吧,不要总是做那些危险的事情。说起来,那天是怎么了?”
“啊,那天······也许是着凉了早上起来就昏昏沉沉的,意识也有点模模糊糊,睡到了重物的时候感觉这样下去不太好就想买点药。然后·····然后好像看到了经常去买东西的商家和类似于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争论着什么,就想去看一下,可是过去之后就发现满脸赔笑的商家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些人围殴,而且还不断的从商店里抢东西仍在写着好像是什么政府机构的车上,虽说有很多人想要制止,那些人还拿出了钝器不由分说的把那些劝架的人也一起殴打,甚至波及到了路人··········凌寒,中国真的那么乱吗?政府的人可以随随便便的殴打市民?这种事难道不是违法的吗?”
“然后你就正义凛然的冲过去制止了?”
“················嗯·····或许是感冒的原因,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我真是很难让人理解。如果是现在,我一定会想一下用更合适的办法去制止。”
“也就是说,在无意识只是依靠本能的去做,然后以一人之力理所应当的无法平息这场混乱,之后又有人出面让事态平息,并且对你这样的病弱体质的女生还这样的冲动进行了严厉的说教,最后因为打斗和淋雨导致病情恶化,做出了哭泣的窘态,最后也就是遇到了我们。”
遥之尴尬的点点头,居然被全部猜到了,一定会被笑话了·······
“这种事其实并不是很多,不过确实在一些地方有着这样的恶霸一样的城市管理者,说是恶霸,其实也就是简单的纠纷利用职务便利强使他人就范的一些让人讨厌的小动作,像是你所说的那种肆无忌惮还真是少见呢~前几个月只发生一起因为一个市民参与的协管者(协助城市管理志愿者)因为个人纠纷救济城市管理的那些人对其大打出手,不过也仅此一次就被曝光,几乎所有参与者全部受到处罚········”
“怎么不说了?”
“回去你上网络找一下关于前天的事情发生,一定会有一个惊喜出现。”
“惊喜?”
“没错,对你来说非常有趣的惊喜,并且还能够让你了解到那天所发生的事情的全部经过。”
“也就是说前天的那件事情被曝光了?”
“恐怕当天就被曝光了,在这样一个古老而陈旧的国家任何新鲜事物都会被挖掘出来为生活添上新鲜色彩。关于什么事情都不例外,只要有趣就会有人去发现并且让所有人知道。被媒体知道了,无论怎么隐藏都绝不可能了。”
“那么也就是说那些无视法律的家伙都会被裸露在外?”
“你这种比喻相当的不淑女。”
“要你管,如果是我的话,绝对让那些对我动手的混蛋去跳无线蹦极。”
“·········那还真是恐怖呢~”
“啊,说出来舒服多了,因为那件事总是让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堵在心里,现在好了,在这个国家里,还是好人比较多,这样那个才能让人放心的生活下去。”
“这是当然的了,当权者也绝不可能改变所有市民善恶观,权者也只是使用者管理这一职务,能真正改变这个国家的只有这个国家的普通百姓。这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义务。所以呢好好的在这里生活吧,你一定会发现这里其实很美丽。”
“啊是是,真像个老头子。”
“老头子就老头子,小丫头,你要乖一点啊,要不然就会没人要了。”大手在她的头上坏坏的揉乱了她的头发,惹得一阵布满。
“说起来真的好奇妙呢,明明只是没认识多久,凌寒,或许我们在某个时空见过也说不定。”
“浪漫主义的家伙都是笨蛋。”
“·········别跑,给我回来啊!!!!!”
········································
按照顺序,遥之已经照过来了,为了道谢应该是由于苍雨时舞的那件事情,虽说并没有正式见过面,不过确实也参与了其中,并且按照实情发展的顺序,不难想象自己来那里的原因,不过是否正确这一点并不知道。
只是她有些在意罢了。
先是吻月,然后是苍雨时舞,紧接着是穹语、遥之,最后嘛应该就是洛蒂娜了,最不敢应对的家伙,果然有种BOSS的潜力。
是老老实实的去呢?还是说躲起来?
距离上课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嗯,还是去露个面好,这种事逃不走的。
因为快要上课了,路上的学生们变的少了很多。
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隐藏在林木之中的墙壁侧,鬼鬼祟祟。
“老头?”
稍微的走近点,就看的非常清楚,那辆撇风车胡子依然明显,可是他好像没看到自己,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警戒着什么,最后连凌寒都没有发现就迅速的跑开了,方向是高中部的校门。
什么东西让雷斯格惧怕成这种样子了?就连有人注意到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平常的时候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很像跟过去看看,不过一个老头的事情总是有点主动忽略的感觉,绝对不要参与在里面这种想法时时提醒自己,不然就会超级麻烦。
还是不要管他好了,比起一个臭老头,看看美女更加舒服。
“你在这里做什么?”
忽然从视线下面窜出来的一个身影以压迫之势在瞳孔中急剧放大,那张印刻在眼眸中的有着两撇风车胡的老脸用只要动一下就会碰到额头这般的超级特写的距离怀疑的盯着自己,那张老脸已经化为噩梦在前几天的惩罚中深入人心,胃已经开始收缩,有点刺痛了。
“老········雷斯格·····先生,你吓我一跳。”真的好像快点拉开点距离,胃已经受不了了。
“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的人?”
“没有,怎么了,会让理事长这么谨慎?”
雷斯格看向四周,确定没什么人才放松下来,退后了几步一抹额头上的冷汗。“没什么,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嗯······那个·········放学的时候你去找一下文潆,那里有你的一项简单的任务。”
“任务?”没什么好的预感,不过抛开这件事,自己倒是很感兴趣雷斯格为什么会这么的慌张,陌生的人?是在躲什么人嘛?世界上还有谁会让这个老头惧怕成这种样子了?好有趣~
一改之前的怕麻烦的表情,现在可是非常露骨的坏笑呢。
“雷斯格先生是在找什么人吗?”
“我······”雷斯格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变得更加忙乱。“我还有事必须先离开,不要告诉任何人见过我。”
“这个可是难办呢~”在雷斯格就要转身的时候,凌寒发出这样的感叹。“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咨询一下雷斯格先生呢~”
“那么下次再说吧。”不给凌寒过多说话的机会,立刻转身走人。
“我只是想多备用几套校园制服,这样也不可以吗?堂堂雷斯格先生连手下的人都不给几件体面一点的衣服,真是小气~”
要不是情况紧急,现在就想把这个混小子给封在小黑屋子里。不再理他,以最快速度进入林间。
“哎?那边的人是谁?不是穿着学园制服的样子。”
“哼,小鬼,这种办法一点也不高明。”似乎是察觉了凌寒的意图,雷斯格没有过多关注。
真是的好心提醒也被怀疑~
迎面走了过去,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样子。
“请问,理事长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您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吗?”面前是一位非常和善的老人,一身的白色裙装看起来有种西方的风格,乌黑的头发不像是用染色剂染过的样子,头上戴着一顶淑女帽用来遮挡阳光,慈爱的眼神将所有人都视为自己的孩子而显得庄严神圣,即使是老人,也能看出来,东方与西方的脸型骨骼的区别。
教会的人?信奉玛利亚的修女?
“是的,由于工作原因,在这里建成以来,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这里非常美丽。”
“谢谢,您刚刚问的是理事长办公室在哪里吗,是再找雷斯格先生吗?”
“嗯,我和雷斯格先生很久不见了,来到这里是因为一些事情。”
“·········”说起来她的样子············很像雷斯格的妻子吻月的母亲伊雷萨。“刚刚看到他想着高中部校门口那边,可能是要离开学园了。”
“啊,那真是谢谢了,哦对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寒,是这里的一年级学生。”
“哦真是失礼了,我的名字是伊雷萨·艾努雷特,谢谢你告诉我,不好意思还有一些急事,那么我先告辞了。”
“不用客气。”
刚刚走开一两步,忽然有些奇妙的转过身看向凌寒。
“怎···怎么了?”
“麻烦你了。”
再说什么?有些听不懂·········
伊雷萨·艾努雷特啊,果然是这样,《圣薇》总校的总理事长,并且也是雷斯格先生的妻子,同为灰色世界的一员。
很难想象那么长时间两地分居,雷斯格居然跑到这里开一所学校,不过比起这里的《圣薇》历史要短一些,目的是什么还是不太明确。
不过,看到雷斯格鬼鬼祟祟的样子,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真叫人期待~
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来到洛蒂娜的小房子的门前,二楼是她的住所,装饰着枪械的房间,并且一楼也有一间“无法打开的门”,貌似里面有着不能见光的东西。
“咚咚~”
中午了,怎么把门锁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背后传来清冷的声音,熟悉的声音。
“洛蒂娜医生?”稍稍惊讶的转身看到洛蒂娜穿着医生的工作装,依旧是长裤踏着低跟凉鞋,手里捧着白饭和与在自己家里吃过的那样简易蔬菜沙拉——水煮青菜放盐。
“·········洛蒂娜医生,你······中午就吃这个?”
“我在减肥。”一如既往对人那么冷漠。“请让开。”
“啊,抱歉。”
身体移向一边,让开了一条路。
拿出钥匙打开门没有去看凌寒一眼,这让凌寒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就会释然,很容易理解。心理已经产生了小小的异样了。
只吃这些会营养不良的呦,虽然从那双完美的双腿上看出来是草食系,可是能保持下来的都应该定量食肉才对,这回是想要干什么?偏偏要用自己的那种早餐式。
凌寒走进去看到洛蒂娜正在用餐,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这样一来,凌寒就有些不知道该如果是好了。
是故意的吧,职业属性根本不可能要一言不发。
不明白···········
拿一些药就可以了,一些解暑的药和资料感冒的药就行,因为家里可有一只猫,而且那边的小鬼们虽说很小心,可还是多准备一些才行。
擅自拿走医务室里的药品也算是偷窃行为,一份人的话或许能够说得通。不过连对洛蒂娜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一点可以开口的时机。
啊,真的好可怕。
不过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才让这个家伙变成这样的?
很不明白。
是啊,我该如何面对你,我所珍视的人啊。
欲言又止,还是安静的离开吧。
轻盈的脚步声已经在这个房子里消失了,筷子夹起的青菜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突破口设定在孤儿院那里,面对凌寒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昨天的事情一定会隐瞒下去,而且他的状况一直都不算很好,自己在这样强迫他,对身体的回复完全没有用。一定是自己调配的营养液出现了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分子调配的比例出现了问题还是引起了微量的化学反应,每个人对药物的敏感度都不一样,难道里面的某种凸显药性的原因?还是说中和效果还是不理想?
不清楚,这些都无法判定。啊啊,第一次碰到这种问题儿童,该怎么做自己一点经验都没有,啊,前途一片昏暗。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洛蒂娜发出一声冰凉的叹息。
··············
事情差不多就这样全部结束了,《圣薇》没有对外公开这次的侵入事件,尽管被全部驱逐,但毕竟是女校,而且那里除了这一点特殊以外,还包含着很多隐秘,并且受到政府保护,不过事件不会就此不了了之,追查还是会继续,知道“水晶”的并没有多少,一定会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现在的《圣薇》完全是高度戒备状态,普通学生倒是正常的上课,但学生会成员以及各个活动部部长以及毕业之后留下来的部队成员都在紧急召开会议。这一次的动静太大了,让学生会办公楼一部分进入瘫痪状态,近三分之一的设施无法使用,白天还没有修理好的钢铁墙壁现在更是又多了几处,一层的绿化环境也毁坏了很多,爆炸和火灾让电力设施有一半都会掉了,直接损失额让会计凡佳眼睛充血。
当然,这里面的直接当事者洛伊里特和律音鸣不可能就这样放走,已经找到了嫌疑人当然要让这两个家伙承担这笔损失。还以为可以开开心心的去挑选住房地点的两人这下恐怕会心疼了,那笔损失的数额如果买别墅的话付全款直接就可以买到十几座到二十几座,而且还是最华丽风景最好的地方。
《圣薇》学园的后山那被“水晶”造成的“地狱绘图”已经处理干净,不会有人在发现任何痕迹,部队除了这些事情也算是一项基本能力。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信奉四象的家伙,是能够使用四象与大地所构筑成的五行相生和相克的人,在那里也应该属于高层管理者。当然如果是能够用原始五行进行构筑的话那就可以成为“世界创始”、反方向则称为“苍穹崩溃”,那种人是信奉四象的组织高层的会议决策者,会让这样的人辅助,她们的图谋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夜晚的那场枪战也被处理干净了,树林里设置了很多隔音措施,传到小商业街那里已经变得很小了。凌寒能够听到是因为那一天正好是处于身体各个感官异常敏感的时间,但也有着原本就很脆弱的地方阻碍了感官敏感化,那个时候也就只有听觉味觉和嗅觉、痛觉超出一般人的程度。
因为《圣薇》在一段时间里也会进行丛林作战,枪战这方面知识很简单的测试而已,长期生活在小商业街的人们早已知道,也知道那里是《圣薇》管辖区域,设置的陷阱虽说无关紧要,不过真的碰到不禁会受伤,也会受到严惩,军事重地闲杂人等闯入,不被枪毙就已经很不错了。
过去还真有一些不懂事的家伙擅自闯入,蛮不讲理的进入还企图闯进女校这样野蛮的行为,作为现在的说法是“自由”与“个性”,最后被扔到拘留所拘留最长期限六个月,原因以擅闯军事重地为由,上诉拒不受理,还想寻衅上门?《圣薇》的独有情报组织和政府情报组织双重保证下,那些家伙也只有哭的份。
休息一天的晶刹恢复正常,溪言也恢复正常了。被凌寒拖着战斗、奔跑那么久,害的让食堂的大妈故意给自己多加了一碗红豆汤。
一如既往的平常之中有了一些小插曲而已,不会被这些小插曲影响才是一层不变的日常才对。
“在想什么?”
一个带着眼睛看起来文静的女生站在一旁,温和的脸上始终让人怜惜的柔弱。
溪言转过发呆看着操场的脸,无奈的干口气。“只是在想些事情。”
“男生的事?”
“怎么可能,毕竟我也是学生会的一员,也是活动部主席,管理的东西太多了,”
“哦也是呢,昨天的那个男生引发的‘游戏时间’加上昨天夜里发生的侵入事件,这段时间你恐怕会很忙,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帮忙的话就说出来。”
“嗯,谢谢,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去《异古百家》一次,昨天我们所做的事情对他来说有些太严重了。而且还没有让我们道歉就离开,这不就意味着我们的做法已经让他感到愤怒了吗?”
“一直以来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游戏就是游戏,其本意是带来‘快乐的行动’,但如果擅自改变游戏的设定而造成了过度的伤害,那就已经不能称之为游戏了,那是恶劣的行为。”
“不过,也有着性格很差的人在不是吗~”
“性格师傅差劲可以通过游戏过程来判断,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即使受到我们致伤的攻击,在前半段也没有说什么,相反的很配合的训练了一年级生的能力。我不相信这样的人会因为无故的原因而生气,愤然离开。现在学生会很忙,会长、副会长都没有时间,那些决定事项就有她们来处理好了,我已经拟定了行动方案,各个部长直接按照方案行动就好了,不懂的等我回来再说。啊对了,今天你来陪我去好吗?”
“我??可是今天正好有书法赛事,今天放学我还要去参加八强,听说参赛的还有国外的人,还叫嚣着要赢得冠军,真不明白只不过是市级书法赛事,那么兴奋干什么?”
“不要管那些蠢货了,以偏概全只是自我满足的方法,这种自负又自卑的心理在很多人身上都能看到。嗯····那个,我要让你陪我去,其实是因为我有点·········害怕见他。”
“害怕?”
“我怕我忍不住揍他一顿。”
“··········看到你这么精神真实太好了,不过我听说有一个一年级生因为身体碰触违反了游戏规则,如果找到她一起去道歉或许会更有诚意呢。”
“一年级生?啊,那个···········”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啊,有一种挫败感。“你说的很对,我是该和她一同去,那个是男生,对于女生,他一定和普通男生给一样喜欢···喜欢·····喜欢··········”
“**嘛,溪言别灰心,现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说,你其实也属于正常的标准了。”
“你是在嘲笑我吗?”瞄了一下她的胸部,至少眼前这个女孩能拍到前十名。
“没···没有,我其实也为这个发愁呢,肩膀总是很酸,看书也很碍事,走路也要小心脚下才行,总之很麻烦呢。”
“所有**都这么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类似于悲鸣的怒吼,随即变得委屈的抽抽泣泣的趴在桌子上想着什么。身为弓战部的部长居然会被这样轻易的打败,对于自尊心的打击无疑是很重的,可是自己没有必要一蹶不振,弓战部的荣誉可是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才成为《圣薇》中国分校最强的,过去的失败如果算起来比起胜利还要多出两倍。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生长在普通的家庭里,荣誉感也有,可是相对的这份荣誉的取得原因想的更透彻一点。
那么他呢?在那里又是担任什么样的角色?
在楼顶那一幕永远都不可能忘记,那漫天飞舞的血光那种血腥的画面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那样。
唉~
···················
利用课间时间把雷斯格给的日常任务完成,直到放学才总算结束。高度集中的精神力让凌寒的双眼变得像兔子一样,其还没有缓和下来的目光犀利让路过的女孩子吓得惊叫不断。
这个老头又给自己派发下来了混蛋任务,大量需要核对的文件放在自己桌子上,虽说自己是在这里打工,可是这样也不能被认为是超廉价劳动力就为所欲为的施加重压啊~
看着凌寒这么努力,孟鸿御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他回家休息。
“凌寒····那个·········那个···············如果你累的话···········”
“别小看我啊,只是眼睛酸了一点没什么,而且除了这些,我先去文潆助理那边处理今天最后一个任务,然后就回来帮忙。放心,我可是有着长期锻炼出来的好身体。”
迈着沉重的脚步凌寒离开了座位,散发着闲人勿近的气息周围同学都让开了一条路。
有的时候还真觉得这个家伙是个怪物,怪不得会有两个女生和他纠缠不清。
“哎?穹语,你去哪?马上就要去拿资料了。”
“卫生间,一起去?”
回以优雅的微笑,他立刻像是拨浪鼓一样的摇头。啊~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当这个班长是不是错了?这里可是有一位女王大人在,自己又不是M属性,怎么应付啊。
快点回来吧凌寒,如果就我一个人和穹语去处理今天的工作,还不如得重感冒呢~
路上碰到了音嫙,询问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一起同行了不远的距离就被遥之拉走了,走之前以为自己在生气遥之还瞪着凌寒做鬼脸,真是热闹的一天呐。
现在就站在吻月秘书长的办公桌前,文潆正在苦闷的找东西,上面的文件数量堆积成山,而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是不是因为吻月不在工作量过大让她忙的不可开交。
“你的眼睛怎么了?”
“还不是你们害的!!”凌寒无力的大叫,工作就是工作,没有办法只能这样抱怨。“要不要帮忙?”
“要!”
“还是算了~”
文潆鼓起那可爱的脸颊,看着凌寒坐在沙发上,小猫爪子挠啊挠啊挠,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把手里不知名的文件夹抓坏了。
“怪不得,吻月老师会那么那么安心的住在你家,原来你那么坏。”
“这叫什么话,好像我引诱吻月秘书长一样,她可是屹立在三顶点之一的空不存在,我可是想要赶走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
“看到那样的美女你也想着要赶走?真是怀疑你的去向问题。”
“喂喂喂,那样高度的人可不是我这样的家伙可以仰望的,我呢,现在只想好好的上课好好的工作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愿意想。”
“那如果你被女生告白了呢?”
“嗯·············至少在分手的之前会努力让她过得开心。”
“该说你悲观还是努力,说起话都让人搞不懂。”
“这是社会规律。”望了望四周布置,简洁明了,空间很多,还有一件休息室,两张办公桌一个是她的一个是吻月的,现在只有文潆一人让原本就显得有些大的空间右边的房间更是空旷。“遥之和你们很早就认识吧。”
“不觉得问这个很奇怪吗?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啊~”
“那些东西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我又不是万事通。”
“嗯嗯,是啊是啊,我们和遥之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这一次遥之从英国转校过来到这里就是雷斯格先生提议的。”
“嗯?~这样啊,那为什么让她来呢?是什么原因?”
“嗯···········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让他们想说的时候就会说的,从别人身上探听另一个人的秘密可是很不礼貌的小鬼~”
“是是大妈,我接受教训。”
一本文件夹急速擦过发梢,她那高昂的怒火险些让凌寒觉得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搬家了?
“喂喂,这样做很危险啊!!!”
“哈哈,臭小子,现在开始嚣张了啊,似乎吻月并没有好好的教训你啊,那么就由我来好好的教导你什么是尊敬前辈,就算是年长一两岁三四岁也是要抱着尊敬的态度啊!!!!!!”
将吻月作为老师的家伙其能力也不容小觑。瞪着满目火光的文潆一步一步的逼近,起汹涌的气势让四周都变得炽热而压抑。
“别,我这样脆弱的身体可经不起你的蹂躏,光是打工就累得要死了呢,好啦好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是姐姐,美丽的姐姐。”
“哼,算了,拿好,这是雷斯格交给你的东西。”
越过高耸的文件另一端,拿出了一块漆黑的石板,正如那个时候所看到的,是“潜影克罗尔”秘密结社经过长时间的魔法刻印所组成的全部内容所凝结成的“禁忌之物”。其目的是为了渲染当地文明而保留自己的一席之地,不过这样做会强烈的干扰文明整体性,所遭到的排斥和反噬如果没有特殊的办法将会爆发出可怕的事情。
不过所用的特殊办法就是借由苍雨时舞的本身近似文明和共存文明的特性进行过渡,其所需要的是作为过渡的过程中她本身的强度是否能够可以支撑整个经过。不过可惜,经过布置成整个空间类型的魔法阵并且隐藏了四大天使的守卫“符码”,所造成的八个“符码”的假象,还做出了“双阵虚幻仪式”这样骗局一般的超麻烦的准备,依旧还是被破解了,这种东西也被收回,可能已经放弃了吧,虽然用了那么长时间才解印出来,可是有着不断增援的人,想要拿回去也会受到强烈干扰,随之就弃之不顾。
“那么,这个东西交给我干什么?”
“回归原始,把它放回改回去的地方。”
“·················将禁忌之物回归原始?你不会以为存留于世的魔导书也会被销毁掉吧··········”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种东西的存在,只不过是有些人用超出人类想象的智慧从各个地方采集而编写形成的可视的巨大能量,也就是说存在于世的各个原子,因为能够组成不同的排列顺序而构筑形成的物质也不尽相同,其实打破内部的规律就可以将那些东西回归原始了,说起来,这些你不应该知道的嘛~”
“鬼才知道。”
“你就骗人的吧。‘平等’这类词在灰色世界中不管是谁都会有些了解,不过能够了解的人并不是很多就是了,这个世界上原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就因为那些排序组合才形成了现在的所看到的这个世界。所以说呢,我们这些‘罪’说不定也是从那些排序所产生出来的呢,然后,才有我们这样了解‘平等’一词的存在。”
“这种说教一样的话到底想让我清楚什么意思?”
“别装傻,好了,快点工作。”
“这种事怎么不让穹语来做,或者是明言或者是澄雪?”
“他们都做过了啊,正好你来了,所以才叫上你来的。”
“也就是说这是雷斯格凑巧遇到了我才让我做的?”
“嗯,没错。”
“·······”说谎也该有点限度,为什么自己来的时候也没有感到一点惊讶,理所当然的表情绝对不是随机情况。
“那穹语她们是怎么做的?”
“不知道,这个我没有看到过。”
“那你现在想不想看看?”
“不想,没看到现在工作那么多吗,还要找这块石板浪费那么长时间············”
你幽怨也没用,又不是我的错~
“那好吧,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啊走吧走吧,回家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文潆很惨,求老师快点回来。”
“如果你对别人也这么弱气或许会交到男朋友的呦~”
“凌寒~”
“嗯?”
“想死吗?”
“·············对不起,我先走了。”
下一秒只留下一阵青烟。
这样看起来他很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如同这个年龄一样似乎也会会暗恋着某个女孩子然后女老师顶嘴、开玩笑。接近了成年人的阶段的未成年人,所要了解的东西总是会被好奇心所驱使,说不定自己身边也有着男生爱慕也说不定呢~
“要不要好好观察一下?”
“放弃吧放弃吧,你绝对不可能会有的。”
下一瞬间刚刚打开的门被大堆的文件撑开而堵满了一半。
羞愤难当的文潆因为刚刚所想和脱口而出的话被人听到了引起的过激反应让她过后立刻后悔了,现在不仅仅是要处理文件,还要多加整理文件这一大项,已经有了委屈的想哭的冲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凌寒你这个混蛋————————————————————······································”
除了部分师生正式开始离开之外,还有这最为麻烦的事件正在逐步渲染这个世界。
依旧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呢~
离开中心古堡时,被告知了“狼祭”工作还有额外的量,让凌寒顺便也带过去。而路上遇到了苍雨时舞和音嫙,说是也收到了“狼祭”工作的额外的量的信息,所以才过来的。不过让人意外,苍雨时舞会是和澄雪一个班级,同时也协助班长进行“狼祭”工作,说起来所有转校生都在做苦力,快速融入校园生活啊,应该也要结束了。
文潆那里的文件堆积如山,一般来说并不会有那么多该处理的事情,唯一可以理解的就是,那件事情后必会发生的事情。
“小舞,如果身边的同学一个个的去了别的地方,你会有怎样的感觉?”
“去了别的地方?凌寒大人你再说什么?”
“凌寒大人?凌寒,你和苍雨时同学很熟悉?”
“熟悉?嗯·····也不算是太熟悉吧,我也是最近才认识的对吧。”回答了音嫙的问题,后看向苍雨时舞,却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音嫙像个大姐姐一样挺起发育良好的胸脯,继续教导:“在日本如果不是亲近者或者是朋友并且没有经过本人同意就直呼其名是很不礼貌的。”
啊,我只是感觉到麻烦而已。“小舞呢?是不是不喜欢?”
“不不,不是这样,凌寒大人可以随便称呼我叫什么,甚至赐名也可以。”
这是哪里的古代剧啊。
“呼呼~凌寒~~~~”
“喂,音嫙,你原本不是这样的吧。”
“我也是女孩子啊,对这种事有着难以抗拒的兴趣嘛,别介意。”
单马尾有时候代表着青春与活力。当然这种表现也被另类的表现出来了,就连音嫙这样乖乖女孩也变得这么有活力了。
“不过你怎么也被抓到这里来了?”
“你不知道吗?‘外援’的人都有参与‘狼祭’的准备事项,尽管我没有参与‘深渊’,不过‘外援’我是逃不掉的,然后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看起来我是进入了麻烦的地方了。”
“这里本来就是一个麻烦的地方。呵呵,凌寒平时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打工,睡觉。”
“还真有男孩子的特点呢。”
“这算什么特点啊。”
“呵呵,当然了,提起男生,首先会响起其中的性别,然后是笼统的称之为男人,而从古至今,男人就是为了家庭而拼搏,所以说这么说的啊。”
··········啊对了,这家伙的家里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开明的,虽说是接受过西方音乐的文化熏陶,不过家教很严的说,而且还有门禁这一项家规。
音嫙其实并不适合单马尾,柔亮的黑发放开的话会更好看,不过说起来,等谈演奏的时候都是散开的,那种与音乐融合在一起,仿佛看不到舞台那种死板框架的感觉,只有音乐。
这个家伙说不定和苍雨时舞是一类,比较容易受骗。
要不要试一下?
“音嫙,你背上好像掉了一只虫子。”
“呀!!!!!!!!!!!!!!!!快快·····快帮我拿下来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只兔子一样跳起来的音嫙太可爱了,已经让人无法告诉她这是骗人的话,啊啊啊啊啊啊好想再看久一点,就再看一下再看一下,有没有DV机,快点把这个录下来啊··········
望着一脸幸福墨阳的凌寒,苍雨时舞有些不解的左右看着两人,难道凌寒的兴趣是这个?可是这个······到底该怎么做?只是一只虫子··········而已·······
“音嫙同学,你的悲伤没有东西。”
“没···没有?呼~太好了。是不是刚才跳起来的时候掉下来了呢?”
对着凌寒有些害羞的笑着,对刚才的不雅举动而有些尴尬,居然没有发现是凌寒故意骗她的,啊啊,该怎么说呢·······太可爱了~
“凌寒大人,你太坏了。”
“我?又怎么了?”
“不知道。”
“为什么要一副生气的样子啊?”
“不要你管。”说着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抱着刚刚派发下来的重物消失在视线里了。
“凌寒,你是不是惹苍雨时同学生气了?”
“所有经过你都看到了,我想应该没有吧··········”
“那为什么·········是不是我和凌寒你在一起苍雨时同学生气了?”
“你想多了,我们快点走吧,要不然恐怕完成不了见天的工作量了。”
“啊也是,今天的工作太多了。”
口中轻喊着着号子,一路小跑的远去了。凌寒是没办法抱着一摞文件还要慢跑的到高中部校舍那里,现在的他能拿着几公斤重的东西就很不错了。
“凌寒!!!你也要快一点啊!!!!!”
“啊!!!!!”
工作用了三个小时,已经极限的到达了必须要回家的时间了,在这之前的半个小时还有一半的量,已经没有时间了,在穹语并没有欺负他比较安静的这段时间里,凌寒用着让那两个人都感到恐怖的专注力与急速的文件更替,将剩下的量的大部分全部处理干净,原本还要对文件进行整理和归放的,但看到凌寒已经累得有种爬不起来的感觉,就让他体现离开。当别的班路过的时候发下那已经开始整理的他们都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工作量都是分担平均的没有说或多或少这样,可是对方已经结束了这种情况连自己这边才处理一半的程度。
苍雨时舞看到凌寒已经走了而开始不断苦恼,音嫙发出了一声“不愧是凌寒”这样的感叹。遥之看着窗外,凌寒的背影已经越来越远,与校门的距离越来越近,想起今天在楼顶时和凌寒的对话以及与自己的记忆中对比,没有任何出入,但是,为什么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呢?就像是无法矫正的水平线一样,以地球是一个球体为原因,永远都不可能是一条直线。
“我···到底还要记起什么?··········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家伙怎么又和别的女生缠在一起了啊缠在一起了啊。”
一旁的音嫙奇怪,为什么要说两次啊~
“嗯,澄雪,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
一年G班门前,有着高大身体和英俊脸庞的阳光男孩学生会成员宁沐晨站在那里,看着G班里都是自己认识的人觉得有些奇怪。
“学···学长·······”澄雪依旧是怯懦的表情,靠近了苍雨时舞的身边,让苍雨时舞不禁护在身后,瞪了过去,沐晨觉得,自己可从来没有欺负她呀,为什么要一个曾经的坏人觉得自己欺负她啊。
“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被一个曾经来这里捣乱的人用质问的口气为自己的青梅竹马的青梅竹马说话啊·············是不是应该说是死党的青梅竹马?
“沐晨,学生会很空闲?”
“怎么会,如果空闲的话就不是学生会了,只是看到澄雪没有回来,那个家伙有些担心而已。”
穹语微微一笑。“‘.怕井绳’的地步了,算了,澄雪在这里只是为了指点一下苍雨时的工作,毕竟一年级生基本上都是很少接触这类事情,与学生会相比了解到的片面,从宏观的角度理解‘狼祭’能够给出的建议会很有帮助,只是占用了一点时间而已。”
“原因就是这样,苍雨时舞,不用对我抱以敌意。”
“可是········”
“没···没关系啦······这个不怪别人,只能怪我自己太懦弱了,如果能够勇敢一点·······说不定·······说不定这样的误会就会减少······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误会,这样的误会造成的多少危险或许从来没有计算过,而从她身边离开的人有多少又有谁计算过?留下来的只有几个人,同为灰色世界的明言和穹语,与明言从小玩到大的沐晨、音嫙,都因为了解到灰色世界的悲伤而理解。
“不要总这么说,不然在你身边的我们该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
“········算了,穹语,音嫙,我把这个家伙带到明言哪里去,不然你们的工作也会被打扰了。”
“嗯····等一下。”穹语想了想转向苍雨时舞背后的澄雪那边,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澄雪好像被闪光灯找过了一样眯起了眼睛。“好了,澄雪,是不是开心了一些?”
恍惚了一下,澄雪一改刚刚的卑怯的自责,眼眸闪烁晶莹而破涕而笑的点点头。
“我不可能彻底的改变她,只能暂时的强制的回想开心的事。”
“这就足够了,这也是她的一部分,不能改变的愚钝。”
“说···说别人笨可是不好的。”
“看起来是没问题了,好了,我把她带回去,你们要好好的工作··········穹语、孟鸿御,你们怎么开始收拾了?”
“工作结束,啊,今天可是累死了。”孟鸿御开始抱怨。
“啊,我知道今天的工作量很大,可是按照时间来看,你们也不太可能这么快结束啊。”
“有一个疯子想哟啊尽快回家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放在心上才会有鬼,穹语,你不会让同班同学留下帮忙了吧。”
“班长可以作证,我可没有那么懒惰。”
“啊啊啊啊啊,算了,就这样吧,再说下去,今天就要熬夜了·······嗯,还有,如果完成不了分批拿回家去,不理解的打开校园网络,学生会成员会彻夜的在上面。就这样。”
转身离开,澄雪也告别了所有人跟了上去。
“等···等一下。”
“嗯····易遥之,原来你也参加了啊,怎么样,在学校里已经习惯了吗?”
“嗯,已经习惯了,啊,对了,谢谢你,谢谢你那个时候救我出来,其实,我一直想要向学长道谢的,只是········”
“不用客气,我明白,恰巧碰到‘狼祭’,也很辛苦吧,身体还受得了吗?”
“请放心,没问题。”
“那就好,我先走了,你们也要加油啊。”
“是!”
穹语和音嫙凑在了一起。所有人看着遥之对沐晨两眼放出的神情,一种不言而喻的理解涌上心头。
“穹语,你不教训一下他?现在那么臭屁。”
“在学妹面前就让他保持一下他的威严吧。”
“这样啊·······好吧,虽说很不爽。”
“那么,这里的小插曲结束了,那边的该怎么去做呢,啊天快黑了。”那个家伙应该不会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吧。
···················
被满眼怨恨的雷斯格和满眼感激的伊雷萨目送到校门口,应该就知道这两个老人家是不会放过自己了。不仅仅是雷斯格知道了是自己把他这个老头出卖了,或许还知道了自己的女儿在别人家里,现在真心的感到完蛋了。
虽说离开学园的时候还遇到了溪言和那个超出年龄范围的犯规式胸围的美少女,可是非常可惜,没有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一下,只是讲明自身原因没有过多的时间,所以只能在路上简短的说明来意。
事实上自己离开是因为其他原因也说清楚了,并不是对她们的有点过分的行动而生气。这也让这两个人松了口气,不过**美少女也对她自己所做的行为道歉了,并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不觉的谈到这里也来到这样闹市区,莫名其妙的被所有人认为被发了好人卡真的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工作依旧是忙到深夜,总是感觉到有人跟在后面,不过真的能够跟得上自己吗?总是在前几个转折点上再也看不到了。
啊,好无聊·············
在楼顶上一边越过楼与楼之间的间隔一边吹着夜风。月光在雨云之后更外清亮,带着一点点霜寒的颜色让一切都变得清冷。
“救命····救命啊·········”
拼命的嘶叫着在前面那座楼的空隙中传来,声音很年轻,而且还伴随着疯狂的小声仿佛在追逐一样。
很快凌寒就来到那座楼顶,俯身望去,看到一黑一篮的少年已经到了一个堆放垃圾的堆放点,一面墙立在小巷中心使之分隔两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忤逆我的命令的人都不应该留在这个世上,没错,所有人所有人都该去死,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不要不要,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救命···救命··········”
短小而锋利的尖刀向着倒在垃圾堆里的少年狠狠的砍落,鲜红溅落到了好远。
剧痛让蓝衣少年痛哭流涕不断的呼救,用力踢开行凶的黑衣少年拼命的在垃圾上爬向墙壁下企图翻墙逃离。
但是手上的地方是大腿上,只有一只脚站立在垃圾上至少还有一公尺高,因逃命而浪费了太多体力更是受伤,无论怎样跳动都无法碰触那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高度、听到背后那噩梦般的小声和脚步,他的脸已经绝望到了扭曲。而对方已然狰狞。
声音已经影响到了四周的居民,亮起的灯火让这一片区域变得明亮。
但黑衣少年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且好似没有看到发觉一样,反而更加兴奋的发出鬼一般的叫声。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快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恐惧而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却看到了黑衣少年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尖刀的寒冷仿佛已经刺入了自己的身体一般疯狂的大叫着护住了自己的头部蜷缩在一起,用最后掩耳盗铃等待着虚假的侥幸。
“不听话的人全部死掉才是最好的,你不知道吗?人类就要毁灭了,就要毁灭了,哈哈哈,我都要死,也不允许其他人死在我后面····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砰!”
恐怖巨力从背后猛然炸裂而起能镶嵌在墙壁一般的冲击,让骨骼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之声,直接让少年失去了意识。
“????这两个人怎么凑在一起了?”而且看到其中一个,凌寒眉头皱了起来,那个笨丫头还是不听话的这么晚出来了。
遥之穿着短裤和黑色外衣,手上戴着纤维软质手套,参入了金属合金让手套的外观变得华丽了一些也结实了一些。
“果然啊,这几天只是看到的情况就已经不下二十起了,到底是怎么了,最近犯罪的人都是青少年。不过·······为什么这里还有幼女啊。”
“喂,那位阿姨,谁是幼女了。”
可以规定在小孩子范畴的身高和稚嫩脸庞,她无论如何都可以被称之为幼女,不过似乎本身非常反感这样称呼。
遥之自然不会与小孩子争论只是拿起手机通知了警方。
“喂,你是谁,这么晚出来的小孩子应该不是那么天真的普通市民。”
“我?我是·········你就当我是幼女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关系,那边那么多·········”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又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也只能接受这个对她来说代表屈辱的称呼了。
看起来对方也无法接受这个称呼,在怎说成为萝莉也比幼女要好的多。
凌寒这边也揉着太阳穴,不管怎么说,就这么承认是间接的再说自己的癖好吗?还“那边那么多”···········现在也总算知道遥之为什么总是这么晚出来了,发现了这种事情并且渐渐的发现并不是恰巧看到而已,这座城市中正在孕育着可怕的事情,而这种事情是关于未成年人这类人群的事件。
“喂!!你们两个。”
“凌寒?”
“哥哥?”
遥之可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妹妹,而且还是这么可爱的妹妹。
避免与警方接触,这么晚还出现在这里非常容易被怀疑,电话的事情可以用某些事情遮挡一下,被看到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楚了。
警车很快就到了,黑衣少年直接贴在墙上昏迷过去,而蓝衣少年恐惧的瑟瑟发抖,受伤的腿部潺潺的流着血液也浑然不知,无论是谁靠近都会发出惊恐的叫声,不让别人靠近。
接到报警的电话非常多,而到这里之后围观人也已经不止多少,都是周围的居民。也就是说遥之报警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的,现场情况除了黑衣少年被狠狠的揍了两下导致区域骨骼碎裂内脏破损,以及些许外伤之外,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了。
行凶者是黑衣少年,被害者是蓝衣少年,而还有一个当事人不在这里,可以判定是一个有着强大力量和格斗技巧的人,现在已然离开。
现在正在收集线索。
“凌寒,你什么时候有一个妹妹了啊!!!!!!”
青梅竹马,有时候真是感觉以前是不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总是用这种口气。
还在不断的穿越各个楼顶,身边倒是多了两个人。
“明明是很简单的关系,怎么被你一说好像多加了好多元素了?”
“·········啊,对不起,是我有点不冷静了··············你和这个女孩是什么关系。”
刚刚在叫凌寒哥哥的幼女除了惊讶还有很多发光的东西。
“新加入的妹妹,啊,我确实是孤儿这一点不会改变,你放心好了。”
“········啊,对··对不起。”
“没关系,我现在总算知道你这几天总是在晚上出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明明我这样的夜行者到现在才发现一次而已。”
“你?你的心思都在工作上,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的那么满还会发现什么?算了,其实我也是在那次事件之后的第三天才发觉到的,一天之内看到了五次以上,想想也感觉这不是凑巧。”
“······下回你和雷斯格先生说一下,如果还要出来记得和‘深渊’或者是‘外援’的同伴,在这里无论怎么说一个人都太危险了。”
“啊知道我知道啦,又像一个老头子似得说教,真讨厌。”
············“那么你呢?这么晚出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暇!”
幼女一惊,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这也能被传染?
“没··没有,只是吃过饭后想出来散散步,然后有点迷路了,就到了现在。”
“··················你这种迷糊看起来是天生的··········”
“对···对不起······”
“这样也好,你也应该做出决定了,是作为夏玲继续过去的生活还是作为等待名字的女孩和大家生活。”
“哎·······”
“没错,你的妈妈,在这短时间里,一直痛苦的责备自己,我不能就这样把你留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你来决定。”
“可是,哥哥,你还有工作·······”
“对我来说,你们比起工作什么的更加重要。再说工作已经结束,现在的时间她应该还在那里吧。”
·····················
凌晨一点,带着无论如何都要跟上来的遥之和自愿被称为幼女的最小妹妹走到了一所卫生条件很差的酒馆,旁边的小巷堆满了垃圾而发出阵阵的腐臭,地上还有这醉酒后呕吐出来的污浊,醉鬼横躺在地上无人去管,以及斗殴事件屡屡发生。
“这里······和我们那里有些像呢,不过没有这么脏。”
四个混乱‘角落’的其中一个,其中一个你们占据了,并且被你们管理的和市区一样,这里怎么相比啊。
“这里也算是这座城市留下来的底层人群所在的地方,自然有些差。”
“那哥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凌寒指向酒馆的门前:“很快就能看到了。”
很快,酒馆的玄关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以为醉酒的女性,皱纹已经爬上了她那娇好的脸上,脸色也有些拉簧而憔悴,穿着陈旧而中性的衣裤,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晰而变得很糟糕。绝对没有人能够想象的出,这名女性其实还未满三十却已经有着接近四十的样子了。
即使时隔四五年,即使是自己那时才两三岁,自己依旧记得那关爱自己经常陪着自己的美丽的亲人,就算最后她打算抛弃自己,自己依旧没有忘记她对自己曾经的爱。
“妈妈·······”那个时候的青春靓丽现在荡然无存,那个时候的青春干练现在也无寻踪影。
“妈妈·······”再一次的呼唤已经记不起度过了多少日夜,那个时候的妈妈所说的那些话自己依旧能够记得很清楚,可是自己无法去恨她,无法去讨厌她,内心中小小的祈愿不断的呼唤着希望能够妈妈早点回来,像是以前那样和自己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妈妈·······”这是不可能了,绝对不可能了,因为这是不是当然的了,没有任何一位关爱自己的母亲会因为任何原因会对别人说出抛弃自己孩子的话,这样的理由所存在的只有真实的想要抛弃。
“妈妈·····可能再也不能回去了。”
泪水不争气的落下,自己真的很迷茫,却在迷茫之中非常清楚这最后的结果,心好痛,过去的伤痕再次的被揭开,身体被寒冷侵袭,冰冷刺骨。
“先别那么随便下结论。”
一步没有站位就这样沉沉的摔倒在就关门口,周围的人都像是嫌弃一样看也不看的擦身而过,而那些隐藏在阴影之中只能用猥琐来代表的人影像是被警告过一样纷纷的避开不去再观望。
“不要挡道,臭女人。”
一脚踢开横在脚下的身体,粗犷的中年人直接进入酒馆里并没有对刚刚所做的有任何在意。
但最小妹妹依旧还是担心的望过去,想要去扶起她又害怕与她四目相对。
女人费力的站起来,干涩的眼睛充满了悲伤和痛苦,仿佛泪已流干也无法让她停止她的自责。倚在墙面缓慢行进,一步一步随时都会摔倒一样让人担心。
“她的嘴里在念着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有终端过。”
“是夏玲,就是她女儿的名字,也就是这个小家伙。”
“········”遥之不能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但这其中的复杂所隐藏起来的秘密自己当然不会过问。
“哥哥,你都知道了?”
“当然,不仅仅是你们可以共享,对你们的一切我会知道。”
“?????”
“不明白就不明白,她什么都没有了,自从亲眼看到你所在的那座公寓楼全部的倒塌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死掉了,虽说那个时候对她说的紧急救援还有一丝希望,但这样借酒度日的生活也持续到现在,唯一依靠的就是那已经被他人遗忘了的还未通知的信息。
“什········”
“没错,搜救工作已经截止了四年,能够救出来的人都已经就出来了,这种事她也明白,可是她并没有去询问情况,为的,就是要把这一真相永远的保留下去不被证实,那么她的心理就会有着小小的期望可以支撑自己,也就是说,她在等待着奇迹的来临,等待着她想要的不被她相信的结果。”
“·········”
“所以说,我必须要让你自己决定,这不仅仅是你,也是她的权利。”毕竟这也是自己所犯下的罪。
到现在该如何选择?遥之没有资格提出建议,在这里她只要安静的去看去验证就好了。
最小妹妹陷入沉默了。看着黑色的地面,过去的事、培养液中的事、半醒时的事情、失去记忆的事情、暴走的事情、移植入他的心脏的事情、苏醒的事情、战斗的事情、被救赎的事情、见到第一位姐姐的事情还有······那个家的事情,充满幸福的地方以及妈妈的事情·····························
从自己那连衣裙的旁边的小包裹里拿出了一包焦黄的饼干,时隔了五年的时间再次制作依旧是这个样子,自己还是没有长大呢。
“我想和她谈一谈。”
“嗯,去吧。”
女人似乎即将到家,因为是新建的,无论是那一座房子都才有四年的使用时间,看起来都非常的新。这里是一所狭小的住宿楼,三层楼里有着四十五个房间占地面积只有两百三十平方米,也就是说除却必要通道外,每层楼十个房间每个房间只有近乎十平方米的狭窄区域。
一个人居住应该足够了。
过去住在那样打的房间,客厅、卧室、卫生间、书房、厨房、储物间,自己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都觉得要走很远的距离,而且有的时候会感觉到自己所在的地方仿佛就是一个世界那么大,有很多很多没有发现的事物让自己感到新鲜。
可是现在所看到却是这样,被称为蜗居的住所,蜗牛所居住的地方。曾近想过自己的亲人会是什么样子,会有这什么样的家庭,却绝对没有想过,自己的妈妈在说了那样的话之后没有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幼稚,自己的想法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那么孩子气,从来没有为家人想过。
难怪,他并没有为自己取名字,不是没有时间,而是以自己这样稚嫩的理解和决定无论是自己还是对他人都是不公平的,相对的也是为了避免自己追悔莫及时而痛苦。
能被这样的家人所保佑真的太幸福了。
那么,自己也该作为她的唯一的亲人来拯救她。
无论要让自己付出什么代价···········
“咚咚。”
在她进入房间后,最小妹妹——夏玲敲了一下门。
“这里什么都不需要。”
没有回答,夏玲再次敲门然后将饼干放在门前自己离开了。
或许是因为宿醉后刚刚回家还不太相睡,因为醉酒会让人想起很多事情,也会忘记很多事情。
等待着,在住宿楼外的树下坐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妈妈能够发现。
深夜静谧且安宁,没有暑夏那不断轻吟的知了的叫声,所以在所有人都已安睡的时候,才会对声音感到那么清晰。
心脏的跳动传来了一阵阵的悲伤,借着那细微的响动,夏玲听的很清楚。
她的妈妈在哭,回到家里就在低声的痛哭着,不知道理由,不知道原因,可是这让自己更加的难受。
这就是这几年自己的母亲所受到的折磨,每一天每一夜每一时每一刻,借由酒精的麻醉让自己能够在这样痛苦徘徊中暂时的沉眠,可是睡醒之后还是会不断的受到痛到哭泣的自责这样不断的轮回下去,整整度过了五年···················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不该幼稚的说那些让你痛苦的话的,对不起对不起·············
“普通家庭所产生的普通的感情破裂而决定的分离,在灾难中在自己的眼前真正的失去了才知道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是多么的自私,自私到让一个至亲的骨肉被掩埋在废墟之下,到最后知道了自己的自私依旧留下那可爱的笑容,如果是亲情淡薄的人对这种事最多会想一下或者想也不会想起,但是,如果还有着人性存留,这回成为不断插入心脏的利刃,新的伤痛与旧的伤痛永远都无法愈合。”
“这些事你都知道?”
“差不多,应该就是为了避免她·············”差一点说漏嘴了,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过来。
“嗯?”
“你该回家了。”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会破坏气氛呐~”
刚刚还陷入悲伤的情绪,现在却是满心的埋怨。
“这个可是我的秘密啊,所以不能告诉你。”
“总感觉你这个秘密很像是诱拐幼女的行为。”
“···········虽然类似,不过这可是好的方面可绝对不是你所说的充满贬义的词汇。”
“那就先这样吧。”
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吧。
不过她会用多长时间才能发现她呢?
一旁的遥之奇妙的上下打量自己,弄得自己有些奇怪。
“怎么了?”
“你的衣服······虽说也是白色,可是感觉很新·······新买的?”
也是白色?啊,那件褪色到已经变白的运动服,她总是在晚上看到自然就以为是白色了。
“嗯,那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变成补丁也补不上的状态。”
“··········你是被野兽追赶着衣服撕破了吗?听的那么惨。”
只是野兽就好了。虽然很想这么说········再继续下去,恐怕她就会提及昨天夜里的事情了。
而在这时,一种不好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夏玲所在的树下,黑夜中的阴影,半露出扭曲的嘴角上还沾染着浓稠的红色。
是有些不太寻常了,刚刚才看到一起,现在则是又要发生一起,暂时还判断不出来那个人影的具体情报,不过那种能狰狞的杀意已经一览无余。
出现那么多的伤害事件已经不是可以用意外巧合来搪塞过去了,仅仅几天的时间,政府那边恐怕就已经焦头烂额,甚至对遥之看到的那件事情也不管不顾的地步。
今天新闻的头版头条是什么来着········忘记了,应该不是什么让人注意的事情,不过好像有很多别的城市里发生的事,只是太过寻常已经不太注意了。
自己还真是可怕呢,这种事已经习惯了。
“凌寒······”
“我知道,不过不用担心,我才不会让哪个混蛋破坏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可以面对面,对人生来说不会有太多次。”
“说话又像是老头子了。”
“老头子?哈哈哈哈。”
又一次的被揉乱了头发,遥之唔唔的发出像是小狗的可爱声音,当她忍无可忍的扑去露出利齿时,眼前之人已经不见了,头顶那可恶的触感也突然的消失,却让自己没有任何的察觉。
那个混蛋!
正在埋怨着,终于看到了所等待着的结果出现了。门扉发出吱呀的声音,明显红肿的眼睛无神的看着门外,黑夜中都已经熟睡而消失掉的万家灯火,连路灯有已经被一些人破坏让四周变得漆黑一片,只有月光让大地与房屋素裹银妆,而这里唯一不同的光亮也就只有自己的小屋打开门时照射出来的若白色光线。
观望了门外仿佛什么也看不到一样一直保持着空洞的瞳孔,略微的闪逝了一丝庆幸与失落。
这样的夜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时常能够回想起那充满了色彩的时光,哄着怀里的女孩渐渐沉睡,有着比任何小孩子都要成熟却也比任何小孩子要稚嫩的睡脸,那只要待在母亲身边就会非常幸福的小小的愿望,却被自己那种自私而肮脏的决定而破坏了,完全的粉碎了,在最后看到的不是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而是依旧充满对自己来说已是耀眼的纯真的笑容,没有哭,她在自己面前没有哭,而自己却清晰的知道在她那还非常稚弱的心里拼命的忍耐着泪水的痛苦不必任何人差,她的坚强也不允许让她在最喜欢的人面前露出让人讨厌的样子
对,没错,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应该故意挑选让小孩子难以理解的电视剧,不应该让她学会所谓的“独立”的含义,只有三岁的孩子正是要在父母家人身边体验幸福的滋味的时光却被自己灌输了自己的“自私”,永远的被掩埋在废墟之中,那巨大的钢筋混凝土的残骸和破碎的水泥墙壁从直通天顶一般公寓楼中轰然坠落,就好像是满是自己那种“自私”和“自愿”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柔弱的身体压的粉碎,把她的纯真的笑容撕得粉碎,最后,把她对自己的爱无情的泯灭掉了,永远永远的··············
永远永远···················
永远永远··········
已经嘶哑的声音发出悲凉的呜咽,苍白的脸以及瘦弱不堪的身体让她直接倒在门旁,流不出眼泪,只能让干涩的双眸不断的刺痛着,慢慢的感觉着身体的虚弱下去,慢慢的在痛苦与折磨中等待生命消逝。这是对自己的惩罚,这是上天对自己这样自私的惩罚。失去了一切的自己等不到结果,等不到死亡,除却每个月不知是谁寄来的一千元生活费,自己恐怕早已经饿死,或许那样才是最好的吧,那样自己就会在天国中向她忏悔,然后接受地狱的惩戒,即使痛苦,自己的心也会得到慰籍。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死去,为什么自己还要接受这样无尽的痛苦,难道只有这样才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吗?但是已经无法再见到她了,就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自己该面对的啊。这就是自己该面对的事情。
对不起········
我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过度的疲惫以及酒精的原因,女人在门口已经昏沉沉的不知何时睡去了,但每一次进入深眠时都会再一次的回忆起那一天所看到的一切,清晨的天空蔚蓝而无垢,阳光温暖和煦让人安逸,但其中也有着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那一画面。
还是那座公寓楼前,小夏玲就站在花园中天真浪漫的笑着向自己欢跳的招着手,仿佛时光再一次的回到从前,再一次给予了自己重新来过的机会,这是上天怜惜在自己的痛苦所作出的回应,这是让自己可以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能够得到一次救赎,就算是一次也好,自己不再犯下那种丑陋而自私的错了。
如愿以偿,女人亲眼看着小夏玲扑倒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柔软的身体带着自己熟悉的气息,埋在怀里的她的脸庞渐渐的感觉到了湿意,身体开始颤抖,而抱住自己的力度更加强烈了。
不怕不怕,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了,永远不会,真的,再也不会了。
我会好好的陪着你,从早上到晚上,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吃饭,而且你不是说还要让妈妈尝一尝你做的饼干吗?
妈妈会为你讲故事,为你买漂亮的衣服,吃你最喜欢吃的蛋糕,看最喜欢看的电视,我不会在离开了,不会再工作了,妈妈只陪着你,只在你身边看着你。
所以,不要哭,妈妈不会再走了,不会再和任何人见面,不会再说那样的话,是妈妈错了,你一定要给妈妈一次机会好吗?原谅妈妈好吗?让一切都过去,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然后我们回家,回到那个一直以来充满了欢笑的家,好不好?
怀中之人顿了一下,缓慢而逐步加快的发出低沉而笑。
好的,妈妈。
犹如坏掉的录音机发出的机械而诡异的声音,沉暮之时带来的终焉死寂。
女人感觉到身体被放开却有一种粘稠的液体存在着自己的身上,面前之人低着头看不清脸孔,但衣服不知何时已经破碎不堪混杂着柔软的块状碎粒,从身上慢慢的溢出了刺目的黑与红的混合色,而自己的身上已经染上了一大片鲜艳的血色,已经浸入了衣服,湿滑的液浆贴触皮肤带来的是令人战栗的触感。
怎么会·······
女人已经惊惧的后退,而自己的衣服并没有离开她面前的人而停止渲染,急速的浸染全身让她像是跌入血池之中的人一样,肮脏恶臭几乎让自己晕阙,可是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
瞳孔急剧缩小,参差欲裂的不断放大的眼球让周围都布满了血丝,胸中仿佛被重击了一般而窒息起来,拼命的想要喘息只能感觉到一阵无力,身体开始僵硬而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而周围在记忆中美丽的环境此刻已经边变成了残埂废墟,被鲜血点缀出来的废墟一样的世界中,面前之人的背后那原本是公寓楼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为记忆中破碎的画面,但在中心处却喷发着雪血色的喷泉,那是她的血,是自己孩子的血,当重物压在了她的身上的时候,受到压迫而崩溢出来的画面清晰的闪现在大脑中,难以想象的折磨在心中爆发出来就好像要折断她每一根骨骼,而这时,却看到了眼前之人的面孔。
刹那间,充满恐惧的黑暗与血液充斥在心底,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有的只有让自己止不住战栗的恐惧,让自己连死亡也无法逃避的极度惊恐,她看到了,看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真实。
她的脸上只有流淌着鲜血的空洞,被巨力轰击而塌陷的骨骼,不自然折断的手臂、砸断的腿和被撕烂一样的身体。这里是她,在那里的也是她,这不是真实,这不是上天给与自己的悔改的机会。这是噩梦,这是她在对自己的怨恨,这是对她自己天真幼稚的惩罚,这是绝对不原谅自己的表达。
交错在幻觉之中的梦渐渐的变质了,自己希望的并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的那种可怕到无助的画面,冰冷滴遍全身,自己已经落入冰封的深渊之中所要面对的是自己最后的审判以及最后的恐惧。
来自死亡中的怨恨以及面临死亡前的诅咒。
对不起···········
这三个字现在这么苍白,无论在这里包含着多少意义多少的情感,都已经成为无解的死结。
妈妈,好寂寞·······在这里真的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
来自地狱的魔音,从那张空洞黑暗不断流溢鲜血的口中传来,即使自己恐惧,也不能舍弃记忆中那原本就属于她的天使面容。
陪我好吗,就像是过去的那样···············
一瞬间心中漫起强烈的挣扎,那种声音明明就是死亡的宣告,明明是在警告自己要尽快的逃离,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愿去移动?是拒绝,并不是在梦境中被束缚着身体那般仿佛有着梦魇压制着身体,而是自己的心情·········
不愿意再经受痛苦的折磨了。
每一天每一夜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不,已经不能称之为生活了,这是如死尸一般的移动着,没有目标,没有思想,永远都陷在痛苦中挣扎的灵魂,自己早该死去,如果有可能,自己希望能用失去了身体而仅剩下来的一切来弥补她的怨恨,这是作为一个失格的母亲所对自己的孩子期望做的最后的一件事。
步伐从最开始的颤抖变成了稳健,浑身染着鲜血的女人所看到的并不是那黑色空洞的双眸与流满脸颊的血液,那是她的天使,是她遗忘了的最珍爱的孩子,无论身体再如何残破,再如何扭曲,依旧是自己的孩子,如果人死去真的会分别去向天国与地狱,那么这里绝对不是天国,所以,让妈妈的来代替你吧,让妈妈来承担你所有的憎恨与痛苦,希望你能够像是初生的婴儿那样带着最纯洁的笑容去往美丽的天空,这是妈妈最后的心愿。
女人终于再一次的将眼前的人抱在怀里,冰冷的身体让她的原本干涸眼睛再一次的流出了泪水,这是代表着死亡的温度,被证实的那一刻心脏被纯粹的被撕裂成的颗粒,不顾娇小的身体愤怒的挣扎、深怨的嘶鸣以及尖利的牙齿撕咬着她的身体,没有在颤抖过了,再也没有过了,身体所传来的剧烈痛苦,鲜红与黑暗的世界变得灰白,来自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眩晕让她害怕失去而抱得更紧,感受着怀中的冰凉与身体渐渐失去的痛觉,她微笑着,等待死亡。
如果不能去往天堂,妈妈也会永远的在地狱中陪着你,再也不会放开了。
灰白变成纯粹的黑色,径直落入无底的深渊。
“带有怨恨的灵魂不会去往天国,只会坠落地狱之中。你合格了。”
第三者的声音出现,之后女人如梦惊醒一般被明亮的光辉所笼罩,再次睁开眼睛看过去,还是那座完好的公寓楼,还是那座管理良好的小花园,怀中的那年幼的小女孩发出的不再是类似于坏掉的录音机,是她原本的风铃般动听的乐章,女孩在笑着,温暖的小手抱住了女人不断喊着妈妈,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幸福原来如此的简单。
我们还会再见的,妈妈。
女孩在她耳边欢笑着低语,然后世界化成了温柔的蓝色。
悠悠转醒,黑夜中的天空有着皓白的月光和璀璨的星辰,原本只能看到昏暗的天空的她,此刻看的比起过去更加清楚了。
五年了,一直以来都是以噩梦而惊醒的节奏度过着每一天,在今天在梦中已经感觉到了真正死亡的临近,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到达极限了,或许哪一天因酒精中毒而死亡或者是因精神压力过大而崩溃,却绝没有想到过噩梦会因为那一句话而让从未改变过的东西完全的改变了。
心底刚刚燃起的希望却被自己的阴暗所扑灭。
没用的说到底这只是梦而已,或许在明天,噩梦再次侵袭的时候,奇迹就不会再出现了。
身体机能被全部的掏空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着死神的来临带自己去往地狱,生者的世界自己无能为力,但死者的世界自己将会努力的去寻找,哪怕时间再久远,她的怨恨再剧烈,也没关系。
想到这里,女人对死亡开始了期待。
想着还在玄关,女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却碰触到了什么东西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那是什么?拿在手心,是一袋烤的有些焦黄的饼干,样子粗糙看起来绝对是初学者才会做出的形状。女人默然的看着这件东西,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小夏玲曾经说过要为自己烤饼干,不禁悲伤的笑了一下。到现在自己还在幻想着那些已经不可能的事情,真是不可救药的混蛋。
可是又是谁放在这里的?又抱有什么目的?还是说单纯的掉落在这里而忘记了?
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无所谓了。
久违的饼干呐,是否还是那种味道?
初尝一口,世界都已静谧。
黑暗中的小巷里,凌寒靠在墙边,脚下是一名昏迷的少年,。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是倒下的方式却是沿着墙面
“真是的,新买的衣服差一点弄脏了。”一脚踢开了原本拿在少年手中的钢制铁管的凶器,看了看周围被敲出了数十的坑洞完全能够想象出使用者多么大的力道。
不过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在树下等待的小夏玲和坐在玄关上的女人。
已经发现了吗?看着女人吃惊的目光,这次的计划也到了最后的阶段,无论留下还是离开,这名最小妹妹都是自己的家人这毫无疑问的了。而自己也终于可以暂时放下这段“罪”了。
啊,好累好累,也该回去了吧,那只小猫在自己家里总觉得在某些地方不太放心。
“还在这里?”凌寒突然出现在身后,让遥之蹦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不要突然吓人好不好。”
“哈哈,这么晚还出来的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好了,快回去吧。”
“可是她们······那个女人在找那个女孩,我们不帮帮她们吗?”
“帮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再说现在是要她们母女谈心,你又不能参与。”
“你怎么知道她会找到你妹妹啊。”
“因为是母女啊,还保持的亲情的心并且受到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上帝是不会这么坏的。”
·············信你才怪,这不是上帝安排的,是你安排的,又被耍了一次。
不过他会做这样的事情真的有些不可思议,或许在原本的印象中,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忙碌,并且很神秘的参与着一些事情的发生和经过,会做这样感性的事情几乎难以想象,总是难以接受。那个混蛋总是在欺负自己。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也改回去了。再看看凌寒,已经和自己拉开了一大段距离,丝毫没有等自己的动作,让遥之心里再一次燃起了怒意。
“谢谢你,哥哥。“
“没关系呦。”
“永远都会爱着你。”
“就像家人一样。”
“那我的名字是什么?”
“夏玲,保留了八年的名字,在还有人愿意记起你的时候,就不要再想着舍弃了。”
“我知道了,那我还能不能再见你吗?”
“当然,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不同的地点却在同一时间,凌寒与夏玲两人的喃喃低语缓慢的持续。
而在结束的时候,夏玲抬起头,月光下是那张憔悴苍白已经有些苍老的熟悉脸孔,震惊、不可置信、期盼、熟悉、宽慰、愧疚、自责、感动、悲伤还有许许多多无法描绘的真挚同时在眼睛里混合而变得深深沉淀在心底化为最初的温柔与温暖。
“妈妈,我回来了。”
·····························································
破碎的蝴蝶羽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