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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啰啰嗦嗦的前序

依旧是啰啰嗦嗦的前序

某一天,天空降下了光明而随之而来的就是光明无法透及的黑暗,因为两个诞生于平等之中的两种平等质量,它们的存在无关乎任何意义,它们的存在亦为平等,它们的存在亦为虚幻、同样也是真实。

这里是纯白色的世界,没有任何杂质的白色,不会耀眼,也不会刺痛。

啊,明明就连自己的身体也看不到了,只有视线中的白色,纯净的白,不同于之前所看到的的灰,让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或许应该说那些“可视”被集中在一起了形成了这一片“可视”的世界。

因为是“可视”这里并不纯在炽烈和夺目这类词汇。

这才是光芒的真正形态吧,是那些劣质光线不可比拟的柔和与温暖。让没有身体的自己仿佛也能够触摸到一样,软绵绵的好像是清澈的水,又像是柔和的风。

真是奇妙啊,居然会有这样的感受,可是,为什么和之前所看到的的感觉并不相同呢?明明这里也是“平等”中的一部分。

那么下一次会不会是黑暗中呢?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初始的平静后迎来了新的乐章,区别于现实所看到的美丽而又肮脏的“色彩”,这样的纯色果然还是与那个时候一样呢~

不过没有失去意识这样“遗忘”的痕迹,一直到现在都很清醒的看着这片空间。

“平等”已经削弱了这么多了啊,从那到现在具体度过了多少时间可能已经不能用手数字来表述了,世界依旧在重复着同一件事,在透明的空间中渲染最基本的颜色,然后渐渐增添更多更多的色调,仿佛有人在用调色盘上的油性液体不断的污染着这片原本的透明。

这就是“罪”的开始。

周而复始不断的重复,所看到的的其实只是现实中所得到的知识潜意识具现化的视态,如果不是在梦中,这些都只是一些理论和幻想而已,或者只是漂浮在无尽的虚空当中的飘动的尘粒。

不过正因为是开始,这里才会存在。即使是在精神层面,也会像是信仰一样终会降临而永恒存在。

对不对?初始的“光”。

眼前之物,或者说是眼前的白色,她在呼吸,在这里不会存在生命迹象,却能够知道她与这片空间一同在呼吸,传播着最开始的“平等”和最开始的“罪”。

难道“罪”是她们传播开来的吗?

才怪,所谓的“罪”可是“改变”之时就已经出现的“异变之始”,也就是说是所谓的“改变”才会诞生了“罪”

不过所谓的“罪”又是什么?

这个嘛············

不关你的事呦~下一次去看看那个人吧,我也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她才可以,不然················

呵呵~

纯白的空间中视线的上空裂开了一道黑色的缝隙,没有身体只有感知的自己再一次看了一眼这一片的纯白,不再回头的回归到那个世界里。

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代表光芒的开始亦为对立之名——黑色之默。

·······················

又到了派送报纸的时间了,这种时候总是很准时的苏醒,没有被梦境牵绊住,也没有受到鬼压床那样的··············啊,那不是经常的事情嘛,而且最近总是这样。

现在面前就有一个想要压住自己抖动着小猫爪子,一双大眼睛近距离盯着自己,好像在盯着藏着炸弹的保险箱的感觉。

我是那么危险的东西吗?

“话说今天早上这种福利活动是要做什么?”

“刚刚起来不想穿衣服而已。”

“你还是穿衣服吧,至少该穿条裤子,不然只有一件衬衫我还真是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你只是个小孩子,我不会介意的。”

“拜托,请你介意一下。”

吻月,之前因为动用了“罚”而触动了“罪”又因为一些原因,将“罪”的体现降低了一些从一只几个月大小的猫咪变成了超犯规的兽耳娘。

原本是屹立在这座城市的三足鼎立一般的《异古百家》学园的总秘书长,统管学园一切事物。现在已经变成了好奇宝宝总是喜欢把凌寒当成观察对象。话说回来你还继续着小学课程吗?

对视了许久,吻月终于离开了回到床上盖上了白色被单,修长的双腿半露在外,她就像是这里的家人一样自由自在,毫不避讳。

凌寒只是穿着短裤和背心,运动装和制服每一天都要清洗所以还在晾干,在中国绝大部分地域中都是出于缺水状态,这一点谁都知道,当然在这所城市中也是一样,因为城市改建,这里在开始的时候还会供应,但现在,水龙头已经锈坏,电源也是在旁边临时改建一条了线路,至于煤气,当然是罐装煤气。

后面两个可以解释,但前者呢,老旧的热水器还是很好用,并且水量非常充足,他到底什么时候存的水呢?

“刚刚梦到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

“直觉。”

······应该说进入梦境和单纯的闭上眼睛本身就不太一样对吧。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快了吧,就这一两天的时间,她就会恢复原样,然后就可以让她回家,在这里总是扮演着无法判定的角色,总感觉超级麻烦,而且她在这里还被那两个人知道了,之后的自己绝对会被灭掉。

在卫生间换好衣服,然后再热水器上面开了一个小盒子。

“水压到了临界点了啊。”

凌寒挠了挠头,提前预支点先把那边的房子修缮一下,然后再想办法怎样弥补赤字。

在雷斯格那里拿回了事件处理的工资,对这几天的花销已经竭尽全力的节省了,可是赤字还是出现,就是比之前少了一些。

啊啊,烦恼还在继续,这里的事情也是,学园的事情也是,那里的事情也是,从来都没有结束过,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吧,让人喜欢也让人讨厌的地方。

换好衣服,还是那套白色运动装,一夜的吹拂,差不多也已经干了,秋天与夏天就只有这一点好一些,自己又去不了海边也就只有容易吹干衣服比较便捷。

“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吧。”

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还在床上的吻月,凌寒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这种状态从前天开始就一直没有改变,吻月一定察觉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嗯,按照时间来算也差不多了,怎么,舍不得?”

“别吓我,好了我也该去工作了,你还是先睡一会吧,看了一夜还真是辛苦了~”

“···········真无趣,这都被你发现了。”

“你还是回到原来的状态吧,带上金丝框眼睛,穿着黑色西装,抱着文件夹············啊,还有和雷斯格先生斗嘴发飙···········”

被单一掀,小枕头抓在她的手里装势要扔过去。

凌寒逃之夭夭,看起来他对自己的事情也非常了解,至少关于自己和自己父亲总是拌嘴这种家事都知道,自己身边的那些家伙嘴又走风了。

在凌寒进入梦境的这仅仅接近两三个小时之中,自己对他的身体状况进行了严密的检查,对于他的资料最多也仅仅是在四年前进入工作的事情以及每一天非正常的工作量,然后就是超出追踪、监视人员思维的行动力,到现在连凌寒每一天奔走在工作地点的路线也没有全部探测出来,只能是依靠过多的人员量分区域监视,才了解到这些东西,不过貌似这个家伙除了这些之外,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昨天回来的稍微的晚了一点,前天干脆是凌晨才回来,总是喜欢参与那些事情非常让自己心底给他定义为“喜欢找上麻烦的家伙”。

在这里自己的意图虽说明显,不过让他说的这么露骨这个家伙难道不怕自己?而且,自己这两天被像只猫一样圈养在这个家里过的太安逸了,什么也不用去做就像是度假一样有着可以慵懒的想这些事情·················

啊啊~果然还是一个小鬼。只有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和一条内裤的自己掀开了被单的现在,百分之六十的肌肤全部暴露在外,果然对男孩子的冲击太大了。

不过··············他应该从不会因为这种事而逃跑吧,在他的眼睛里有着自己看不懂的未知,而这种未知是源于未知之物的不解,换句话说,这是因为无法理解才会有的眼神。可是对这样的自己,他还有什么不解呢?

这个家伙总是会给别人出很多难题,也只有现在有时间想这些事情了,休息了这么多天,明天也该回去处理文件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似乎都是那次事件遗留下来的问题,转学风潮和青少年犯罪。

转学风潮不仅仅是在《异古百家》发生,只不过是在这里更严重一些罢了,在其他的学校里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不过是转到其他城市,毕竟那里可是事件的中心发生地,家长会有阴影也是必然,这场洪流会带走多少学生自己也不好确定,按照现在年级班数以十而记,保守估计的话每个年级最多保留四个,“深渊”倒不必担心会离开,只是只有普通身份的“外援”成员会锐减大半。或者留下来的全部都会是“深渊”和“外援”的成员了。

青少年犯罪这股热潮同样开始于那次事件之后的一两天,奇怪的是,自己却一次都没有看到,除了每天闲逛然后偷东西吃最后睡觉像是自驾出游一样悠闲,却没有看到过那种事。但这却确实发生了。

并且到现在愈演愈烈,以至于政府也开始忙乱,公安机关全部出动,而那些嫌疑犯也开始了正式审讯,到现在为止还一无所知,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据文潆所调查到的,以这个城市如果出现这样的事还能归结于事件的发生地为理由,可是现在不止这里,还有邻城,周边城市,整个国家,整个世界都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各地的情报人员都发送过来的当地的情报,都指出了每个城市中的青少年犯罪案件比例正在疯狂增长当中,而且原因不明,犯罪动机都只是一些非常小的摩擦。不过其中唯一能够总结出来的东西都非常明显的指向了那次事件,或者说是那次事件中那个人所说的那些话。

“末日宣言。”

他们都在说世界即将毁灭。

如果这样,事情恐怕就麻烦了,至少原因已经可以才出来了。

那次的宣告,作用于未成年人这类心智还未发育完全的薄弱意识加以暗示和蛊惑,也可以说成是催眠的一种,不过效果有些强的让人发指,不能说所有人都已经变成了那样,但在城市中如果有十分之一或者百分之一的话,那么这个城市就要动乱了。

“看来应该把他的事情先放一下,这些事对文潆来说有些太勉强了。”只有十九岁的吻月,双眸露出慑人的精芒,不过又与她现在的情况有着截然相反的差异。

凌寒的手机还在家里,他没有拿手机的习惯,从前到现在,这种高端产品也就只有看看而已。

他还真是喜欢抓住有趣的事情呢。想起了那几张照片,那种时代的差异感真的很强烈,还有·············次元的差异感···········这种样子真的好像快点结束。

吻月脸颊微红的苦恼起来了。

经过一夜的谈心,直到凌晨她的母亲才沉沉的睡去,打开门看着楼下那个有些简陋的邮箱,自己母亲所住的房间的编码也在上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其他人寄送东西了,除了一个人。

“哥哥~~~”

遥遥的挥手,远远的望去凌寒看到了夏玲笑着望向这里。这并不是路过,凌寒也确实 是要到这里的。

“刚刚睡醒?”

“不是,是在等哥哥。”

“等我?等我干什么?”

站在凌寒面前,幼小的夏玲腼腆的低下头,好像是沉思者什么又好像是在组织者什么话语。

“我········”

“嗯?什么?”

“等我长大了,嫁给哥哥好不好?”

“············别告诉我你和你的妈妈说了一晚上之后想要见我就要说这个,我是不是该把你的奇怪的观念纠正过来。”

“那你当我的爸爸好不好?”

“这种话更奇怪。”凌寒头疼,这个小东西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多出了这么多奇怪的想法,之前还感动的死去过来,现在又说这样让人不解的事,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夏玲,你是不是该好好休息了?”

“啊,对不起哥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好·····嗯···那个······”

“那个和我战斗到难解难分甚至几次打败我的夏玲到哪去了?喂,夏玲不要吓我,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妹妹可不希望变成笨蛋。”

“哥哥真是的,夏玲才不是笨蛋。”

“还好还好·········“

“哪里还好啊!!!”

真是的,自己还在苦恼该怎么说呢,哥哥就开始欺负认了········不过这也应该是对自己妹妹的爱吧,至少听她们说,哥哥从来没有对她们这样过,就连简单的谈话也没有,自己还真的是第一个呢。

“哥哥,从四年前开始,你就每一个月都给妈妈送来一千元的生活费对吗?”

“········你妈妈说的?”

“不,妈妈只是说每个月在邮箱里都会发现藏着一千元的信封,可是没有写任何东西,所以联系起我自己和妈妈还有哥哥三个人的事情,也就只有哥哥了。拯救我,带我来到妈妈所住的地方,然后知道妈妈一直在悔恨而整天如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如果没有那每一个月的生活费,妈妈只依靠生活津贴根本不可能等到我出现的那一刻。所以我知道,我知道是哥哥一直在照顾着妈妈,一直在保护着妈妈,就是为了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让我和妈妈能够从归于好,对不对,就算是妈妈舍弃了我,哥哥也会开导我舍弃过去而面对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够与过去一同保留下来,这个才是哥哥最希望的,所以哥哥才在四年之中,让妈妈等到我回来的时刻解开我与妈妈心底最深刻的纠葛。对不对?”

说了那么多,小小的夏玲也有些喘息,不是身体上的消耗而是精神上疲惫,一夜的感动和内疚还有对现在的凌寒的感激都让他有幼小的精神有些过负荷,但这些对自己来说都非常的开心,开心到一股满满的幸福。

“···················”凌寒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小夏玲,没有被迟来的感动所混乱思绪,还能够想这么多真的很厉害呢~

“哥哥?············”夏玲有些胆怯的看向凌寒,手指在背后不断的交错而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杂乱。

看着她那美丽而稚嫩的小脸变得苦涩而低沉,甚至眼睛也变得蒙上了雾气一样。喂,这点小事还要哭出来?

“开心吗?”

“哎?啊··嗯!”

“所以,我所做的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开心,这就足够了。明白吗?”

“哥哥·····你是让我不要再想那些事情吗?可是哥哥为我做的这么多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

“夏玲,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啊····哥哥,对不起,我不该想那些事情。”

“没错,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回报,家人就是这样,我爱你们,所以这些都是我必须做的。”

“为的就是尽可能的不让我们伤心哭泣后悔,对不对?哥哥,你这样做太累了。”

“这就是爱的力量!”

“哥哥,别忘了,我可是有着与你共享的记忆和知识,那种话····那个·········很让人难以说出口·····”

“哈哈,小丫头开始嘲笑起哥哥来了··········嘛,说出来就后悔了,早知道会被揭穿还是不说的要好。不过呢,事实就是这样。”

“难道不是为了·····赎罪?”忽然夏玲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声音变得微弱而低下头。

“呵呵,是爱呦~小丫头。”依旧如刚才的语气,凌寒微笑着抚着夏玲的长发。“我可不希望离开你们,可是你们长大了还要去嫁人,我现在就已经做好了和那些臭男人做决斗的准备了呢~”

“哥哥真是的········”小女孩害羞的红了脸颊,总是把事情突然改变进行方向,让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了。

“嗯·········嗯···········其实····这些都只是玩笑。”手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然后轻然的把夏玲抱在了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连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感觉,就像是一具死物一样。“我不懂爱,但是我知道幸福。”

一句话,让夏玲的心情五味杂陈,看着凌寒远去的身影,夏玲的心情一直都无法平静,记忆一点点的一点点的被动的挖掘出来,仿佛是得到了无形的钥匙打开了本已存在的宝物,那里是他的一切,过去的一切。

一张张一幕幕,所有的所有,不管是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记忆中仿佛亲身的度过了那些已经无法用痛苦与绝望或者是更加悲惨的话语来描述的经历,只是刚刚的一开始,涙属的剧烈动荡让夏玲呼吸一滞,所有的思绪全部停止,被打开的宝盒也被重重的关闭而无法再打开了。

但仅仅是最开始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让自己连呼吸的力量也没有了,泪水像是溪流一样坠落地面,滑落的晶莹已经成为坠落的银河一般璀璨而冰冷。苍白的脸色带着刻骨而无法忘却的憎恨,充满水汽的眼眸也带着可怕的杀意怒视苍穹,但,涙属再次动荡,顷刻间让这股杀意与憎恨荡然无存,而夏玲的身体仿佛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无力爬起。

虚弱的喘息着,如同深陷在海水中过了好久才得以获救那样,身体里带着浓重的异物感。

刚刚的自己不知道怎么了会带着前所未有的浓烈气息,就算是自己过去的经历加上共享的那些记忆和知识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到底为什么?到底是面对什么人才会有这样足够污染他人精神的强烈感情···········

“汝看到了吗?”

忽然,空旷的四周传来了仿佛尽在耳边的年幼的女孩的声音。

“是···是谁?”

没有察觉到周围有任何人在,在凌晨之中,这里基本上都是工作到很晚的贫穷的打工者,为了迎接新一天的工作,睡眠都非常的珍惜。

那么,到底是谁在说话?

“请放心,吾之声音只会传播进大脑之中,和空气波动无关。”

“传播进大脑?也就是说你的声音会直接作用于大脑中形成话语的波动?”

“汝可以这样理解。”

“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现在才会让我听到。”

“汝很聪明,可以理解到这种程度,汝之所以会听到吾的声音,是因为,汝得到了宝箱的钥匙并且已经打开过了。”

“难道····是那些记忆?”

“没错,最开始的将身体崩碎被吞噬几乎殆尽的最开始,继承了那时他所没有过的无比的憎恨与杀意。”

“·········你是··········我的姐姐?”

“同样打开宝箱后继承下来的六人之一也是你的第二十四位姐姐——苍白·凝。”

·························

苍雨时舞有着非常积极的工作态度,恰巧送报纸的工作成员中有一个又没有来,而她又在工作地点那个派送仓库大门前的长椅上等着自己,这份工作自然而然的就落在她的身上了,不过凌寒还是有些担心,苍雨时舞对这个城市并不了解,而且··········她不了解也会有人了解啊,监视她的人对这个城市的情报可是非常的了解了,不论是街道还是固定的组织都知道,实在不行抓住那几个早已经被发现的笨蛋问一下就好了。

所以就非常放心的让苍雨时舞进行了临时工作的就任合同,临时工作比起正式工作的工资高很多,但也就一次两次而已。自己已经是正式成员,毕竟过去本身就是自己做的现在也只是物归原主。

早上的工作和探望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凌寒对着空气告别了还未回来的苍雨时舞回到了家,吻月如预期的那样已经熟睡过去,贪玩的小猫也安静下来了,自己也该做早餐,然后,正常的上课去。

这几天已经太过活跃了,活跃到身体已经变成超级迟钝,玩的有些过头。

所以打算要安静一段时间。

不过家里多出一个人在总感觉这个家里热闹了一些,不再如过去那样冷清了,却也就只有到今天了而已。

我出门了。

在家门口看到好不容易才赶上的苍雨时舞,凌寒不免有些想笑,好不容易终于发送完毕还要跑到这里,衣服有些脏乱像是刚刚和凶猛野兽搏斗过一样,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到底是去什么地方冒险了。

借用了一下自己家里的卫生间,清洗了一下身体并且换上了学院制服,开始了学园征程。

“今天的同学好像很少的样子呢~”

在路上,同一时间里,所看到的的上学的学生明显减少了一半,这种事情因太过明显而显得普通,并不奇怪了。

“遗留的变化也已经开始了。”

“凌寒大人?”

“没什么,啊,差点忘记了。”说着,凌寒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块漆黑的石板,这是文潆昨天给他的让他处理掉,“潜影克罗尔”事件已经过了那么多天,这个东西还放在这里,真不怕又被人抢走,这帮家伙自信了。“圆为起始,亦是终结。”

话语刚落,手中石板发出一声轻吟。

“凌寒大人,这个·········”

“嗯,回收了之后交给我把他放回去。”

“这样啊·········”

“不必自责,已经过去了。”

看向那个童话色彩的图书馆,隐藏在树林之中,用力的向空中抛去。

尘归尘土归土。

不用忘却的事物不必再去寻找归宿之所。

源于神之传说的起始,归回北方大地。

误入天域之境罪责此次豁免。

禁忌之所将永恒封闭。

“啪~”

漆黑石板化为尘埃,消失不见。

“消失了。”

“嗯,消失了,之后要再拿出来还是一样的麻烦,呵呵。”

“嗯?”

“你不知道吗?那些家伙要把这个东西‘拿’出来,所用的时间可是要长太多了,也真不愧是北欧神话中的巨人信仰,利用灰尘进行查找足够让他们可以调查处一切书面信息。世界上可是没有多少人能办得到这种事的啊。”

苍雨时舞沉默不语。

“啊,别再意,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你没有事真的太好了。”

“凌寒大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凌寒的脸,心理隐藏的酸楚没有因为这样的关心而翻涌而出,反而更加的平静了。在最开始的时候看到他是因为自己的任务闯入了学园,并且进入医务室,那个时候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行刺医生,却被一个缠着石膏的少年所救,最后被制服,没有审问任何东西,却在自己的脸上画起了老虎。之后任务失败,遭到了雇主的杀害,一族之人几乎全部牺牲,只留下自己被父母抛入海中飘飘荡荡再次回到这个城市,因忍受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而消沉、迷茫。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还在午睡,发生那样的事情还能够那样安然,自己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就在一旁关注着他,然后被发现了说了一些话,心情稍稍的回复了一些。然后就是被“潜影克罗尔”威胁被迫加入,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被人利用最后得到背叛,但他来了,为了自己。在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好像哭,因为感动而宣泄,失去一切的自己会有人这样关心,真的好感动,那一次是自己感觉到的真正的幸福,只剩下自己之后依旧有人关心的小小的幸福。

可是,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开始陌生了,并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他。那是一种奇异的陌生感,在这所学园里,他的存在应该有很多人所熟悉,就算是在孤僻的人,也应该有人察觉的到他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他也如同自己一样重新的加入到这里,认识了新的人新的事物,然后以陌生人的身份站在了他们之间,对没错,是新的身份,将过去舍弃而重新来过,就是这种奇异的陌生感,就是那些人对他的视线与感觉。

但这种事自己不敢过问,也没哟资格过问,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需要的时候尽其所有,这是作为忍者的责任与尊严。

“凌···凌寒大人·····”

“嗯?什么事?”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伴着你的。”

“啊···谢谢,为什么我会被安慰啊~”

想不明白,悠闲的早晨的时光就这样的度过了。

···························

隐藏在学园之下超越足够容纳学园所有学生的巨大防空洞更深远的地方,那里是控制正所学园的监控中心,但所谓的监控也只是正常的保护措施,并且监控权在学生会手中,每个学生手中的“剑”都是可以打开监控装备的钥匙,而锁则留在学生会手中,更准确的说是在澄雪手中,没有人能够比澄雪更加敏感和小心了。

在这里没有名字,但这里却非常的重要,可以说是学园的秘密之一,不过凌寒那个时候所穿戴的入学测试装备那个八爪鱼加丧失头的东西也是出自这里。大量的穿着白净的科研人员在这里工作,除却日常所研习的课题之外,对应突发事件的解析也是这里的一项工作。

而现在所要面对的是这一次爆发的青少年犯罪的恐怖热潮。

可以判定这是一次规模巨大到世界范围的催眠方式,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地区每一片土地的上空都出现那种影像这种事在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奇怪。至少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不需要这样才对,恐怕这次的犯罪热潮才是仅仅的第一个变化。

那么找到原因之后就该找出应对的方法。

催眠一词来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通常是以对人与动物的感官刺激来引导半睡眠状态,不过这种说法也存在着局限性,催眠是一种有着高度受暗示性的进行状态,通过用特殊的方式来对心理状态的改变,并且有着对各个年龄阶段的人进行着特别的心理暗示来资料疾病,这种方法在医学中有着明显的疗效。

当然这只是指着某一人群,有一些人是很难进入催眠状态的,有着相当的抵触和拒绝心理的人的确很难进入状态,也就是说催眠这样的方法只会对心理不成熟或者意志薄弱,精神虚弱的人群有着效果。

而当催眠日益人群接受的同时,催眠的程度决定着心理状态改变的程度,在对医疗方面上的显著成就,对于心理与精神疾病有着针对性的效果。因此深度催眠也开始对精神领域产生一些束缚和引导的作用。

不过过度的深度催眠会有的时候会对心理产生方向的偏离,轻度催眠会在半睡半醒之中在意识还存留的情况下进行着引导,精神区域会对其进行判别并且认定是否正确,也就是说如同异常梦一样非常清楚的知道那是虚幻的景象。而深度催眠则对性格和记忆都会产生影响,并会在特定情况下对精神领域施加枷锁造成精神方面的伤害和改变,这一类基本上可以判定为犯罪行为了。

对于这些都非常清楚,但,对于催眠的手法以及区域干预需要解析,并不是说只要催眠就会迎刃而解了,就如同全世界研究肝脏的学者一样,有着数以万计的庞大人数经过了悠久历史依旧没有研究透彻那般,在这一领域所要面对的可是极为复杂与大脑同等级别的难度,这也仅仅是一个方面。

还有的就是,对方是否配合,这才是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

在那次事件发生的同时,电脑网络被无匹迅猛的侵占,连防火墙都没有坚持一秒钟就全部瓦解,这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然后控制视频通道在网络以及所有课播放屏幕发布了那次的宣告。

如果要说那次的演讲是用于催眠的方式,那么那股侵占如同病毒一样的程序就是为了那一刻所做的准备了。

那么这股程序之后的结果呢?

没有撤离也没有自主销毁,而是放弃控制权蜷缩在网络之中和个人电脑里面,对于这样可怕的程序,在事件之后都有检查自己电脑有什么异样,只是多出了一个程序外,没有其他,随后,普通人将多出来的程序进行强制删除,而对其感兴趣的人会一点点的解析,政府机关和一切组织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强悍能力的程序,一旦拥有,世界上所有国家的秘密将会变得透明起来。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所以,现在国家机关大部分的工作全部集中在这里,防御方案和掠夺方案同时进行。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了解,对这个程序的大概形式也有了一定的轮廓,可以说留在电脑里的程序编码其实也只是一个数据末端的连接口,所有人这样小心翼翼担心会激活程序的什么隐藏指令而导致网络数据的全部瘫痪,到最后才发现这个真相,无一不有要掀桌的冲动。不过在心里还是庆幸这也仅仅是一个连接口而已。

有人猜测,这个连接口会不会是程序已经退出了这里的网络终端,而留下一个可供找回的痕迹,不过这个也太过明显所以就放弃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也是一个猜测,让人感觉这是一种引导式的炸弹,一旦接触就会造成难以挽回的灾难。

各种各样的猜想在世界不同地方不同人群产生,不过只有极少莽撞而自负的笨蛋擅自行动,最后的结果是,电脑变成空白,什么都消失了,除了那个连接口。

损失可不是一般的大,除了拷贝下来的一些东西,储存在电脑里的一切还有防止病毒侵入的自制程序全部摧毁然后连一点残留程序的编码都没有了。

已经认定是陷阱而从旁击破而导致了系统粉碎的例子数不胜数,崩溃的天才笨蛋更多。

不禁有人认为,直接从入口连接或许才是正确的,但这种情况又有些担心,一旦连接,又会发生什么?没有人能说得清。

“伊雷萨,你觉得如何?”

“测试了很多次,在总校那边也是,全方位都已经测试过了,全部都被爆炸式的程序乱码销毁,也就是说在接触的那一刹那,接触程序会直接变成炸弹引爆。”

“啊啊,真实够乱来的,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弄出这样的东西。”

“那也是你教导出来的。”

“夫人··········吻月真的在那个小子那里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很多次了,我只是感觉到了女儿的气息,在不在我也不知道。”

“那个混蛋小子,把别人家的女儿放在身边也不和家人说一声·······我去把他的骨头拆了。”

“你还是先解决这件事吧。那个孩子比起你更加可靠。”

“·············”完全像是岳母再为女婿说话,自己可绝对不会承认吻月会嫁人,虽说自己总是拿这种事戏弄她。

“不用试验了,直接连接。”那个人的目的可不会只是要破坏别人家的计算机。

安全起见,从新开辟一条支线独立进行。

然后,其结果是········一封邮件。

“杀戮的原始时代,人类茹毛饮血只为生存。信仰诸神的封建时代,人类寄托心灵只为自由。前进就会得到答案。”

很简短的一句话让人弄不懂。如果说有什么可以联系的,只有第一句而已。

杀戮的原始时代,人类茹毛饮血只为生存。

结合现在所收集到的资料上看,应该是对应着现在所面对的事情。

“系统运行正常。”

“没有任何变化,崩溃现象没有发生。”

“防火墙稳定,数据正常运转。”

“通道正常,正在解析连接代码。”

“代码破解,进入第二区域。”

“这个是··········什么?”

完全想不明白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留下来的连接口居然是一台登入器。

·······································

“现在开始上课,这一节课,我们要复习一下第一章,集合与函数概念。”

面对课堂上明显减少的学生,老师也做出了无奈的表情。

“老师,这个前几天不是复习过了吗?”

“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你很自信啊,要不要我拿出大学函数类系题给你啊?”

“额········还是不要了,我还是高中生的说。”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这个小学就学过的古语这么多年可能忘了,不过没关系,时不时的提醒一下你们还是能够想起来的。”

看着老师灿烂的笑容,所有学生全部汗颜,老师的说教难道又开始了?没几个学生会喜欢这类事情。

“现在还要上课,不要开玩笑。复习是为了让你们能够更加深入的了解,所谓的方向其实就是你们现在所要进入的道路,如果这都没有明确,即使学习了也只会在原地徘徊,所要接触的也只是视线所触及到的地方,隐藏在更深处甚至在道路的边缘的那些东西,你们都不可能发现,不要以为只是学过了有复习过了就会永远的保持下去,在生活中可是有着很多很多容易让你们偏离道路的东西存在,而这一类的知识同样也会有用,但很容易弄混,不经常性的注意一下会下意识的忽略掉而犯错,这种事有的时候可是会影响你们的未来的哦~那么好了,老人家说太多话会被讨厌,现在开始将第一节················”

明明才三十多岁就老人家··············所有学生鄙视。

看着老师在黑板上哗哗的书写着,凌寒却望向了中心古堡的方向,虽然看不到,可是还是有种机将会发生什么的那种感觉。

不要发生不要发生,这几天的工作都很多,而且马上就要结束了,利用的街道也已经预定下来的,警方那边也联系过进行维护,山林区域也进行了勘察规划处来了安全的地方,剩下的学园之间的联络也准备就绪,只要这几天过去就可以放松下来了。

然后进入十天的游戏阶段最后是假期。

想到这里,这几天的忙碌就非常的值得了~

穹语感觉到了什么好奇的回头望去,却看到凌寒一脸幸福的样子,自己也有些好奇,这个家伙到底是在幸福什么。

一枚纸箭在空中抛射出优美的弧度而击中靶心。

那一刻凌寒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像是水枪一样激射而出,哪个混蛋在阴影下放暗箭啊!!!!!啊,看到了,就在靠近门的地方那个位置,明显散发着“阴影”的气息。

班长在课堂上传纸条,别发现可是非常有趣的。

先打开他的暗箭看看。

“穹语你还是放弃吧。”

立刻回以四百八十迈外加上合金子弹打爆孟鸿御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些奇怪的东西,被点燃八卦之魂的男生也是非常难对付的。

刚刚接到回信,孟鸿御开开心心的打开,看到里面的几个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冰雹一样的纸团向他砸落,所有学生几乎都没有看清楚纸团的来源,就已经把班长大人淹没。

老师一回头,只是摸了一把汗而已。

“喜欢是好的,只是别再真的下冰块的时候站在外面。”

当然这只是玩笑而已,不过班长大人已经石化在座位上,惹的课堂发出爆笑。

数学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之后就是午休时间,收拾好课本,孟鸿御一脸幽怨的过来,很明显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埋怨自己。

“只是开玩笑的,用得着那样像是找有预谋的反击吗?”

“上课不好好听课扔过来那个无聊的东西应该是你的错吧。”

“谁让你上课的时候还和穹语四目相对,看你那副恶心的表情就很好奇。”

“恶···恶心?我只是期待祭奠之后的休假,再说只是恰巧转到那里了,谁知道穹语会看过来啊!”

“···也就是说是我猜错了?”

“你那八卦之魂的火焰熄灭不了了。”

“在一边不断的谈论着女孩的名字是不是很失礼啊。”

放学后的执行组成员聚集,谈论着无聊的事,现在参入了女王意志,话题也不好继续下去了。

“没····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只是说这男生的话题而已。”

“是吗?什么话题,我能不能听一下?”

“啊···这个····啊对了,凌寒,中午我没有带吃的,需要去食堂,我先走了。”

超没义气的班长就这么扔下凌寒自己逃跑了,而且用的是让凌寒无法反应的速度。

“那个····我也要吃午餐了,就先·······”

“呵呵,我带了呦,你的那份。”

“咦········”

“才怪,中午可能没时间吃了,第三节课课间休息时,雷斯格派人告诉我让我带你去古堡那里。”

“····那个老头又要干什么?”

“谁知道,不过收留了人家的女儿还隐藏信息,这种事雷斯格先生可是非常关注呢~”

“·····啊也对,你知道也不算什么太惊讶,还有,你的手机真的给我用了?”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个干什么,快点起来,中午留下的时间可是不太多了,你再不去的话,雷斯格先生的怒火可是会把一切烧干净的~”

“才刚刚下课而已。”

无奈,雷斯格发下命令,自己也只能遵守,谁让自己被他雇佣了呢~再说今天午休的工作可是打扫生物试验室,不快一点,时间可能不太够了。

雷斯格的办公室,凌寒和雷斯格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一旁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喝着咖啡的伊雷萨没有看过来一眼,在那里非常的悠闲。

这两个老人家会不会是兴师问罪的?

不过似乎不会,如果直接说出来对双方都非常的尴尬。

“雷斯格先生。”

“嗯,对于现在这座城市的状况,你应该了解吧。”

“了解?不,‘外援’的情报工作我还没有接触到,每天的工作就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有机会关注。”

两位老人表情没有变化,对这个私藏自己女儿的家伙完全不相信。

“不了解也没关系,不过有件事需要你来帮一下忙。”

“请说,这也是我的工作。”

还是这样滴水不漏,没办法从正式工作中转移别的地方。

“嗯,等一下。”

话语刚落,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雷斯格先生。”

“嗯,带他过去吧。”

“是。”

在校园里不是经常看到,最多只是在追捕迟到生和缺课生这样违反校园规定的臭小子出现过,平时守卫校园的是那些俊男美女的军制式制服的神秘人群。

黑色西装是他们的职业服装,但每一位都好像故意把西服撑的棱角分明一般,尤其是正面,那凸现出来的坚实感就像是长期经受煽动翅膀而练就的田鸡般的肌肉,

超级不想和这些人沾上关系。

可是这是工作,不得不跟过去了。

凌寒离开房间,雷斯格差一点拍桌而起。

“啊啊啊啊啊,那个臭小子现在一本正经的干什么?明明可以吧小遥之惹哭,和小穹语语力争锋,现在这个时候认真的谈工作,很明显是不想转移话题。父母那么担心,那个小子却自己独占我们那个乖巧有美丽的女儿,真是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难得,你会被一个学生惹生气,也难怪,你那么宠爱吻月,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别说的我好像是女儿控一样,宠爱自己的女儿不对吗。”

“只是那种状态又不会怎么样,那个学生应该没有虐待动物的习惯吧,况且我看过他的资料,上课与工作占据了他几乎五分之四的时间,回家睡眠的时间到你做出那种事情为止也只有仅仅的一两个小时。”

“············如果不是这样,我就直接把他扔到悬崖下面玩无线蹦极。”

“最后还不是妥协了?”

“哼!我是绝对不糊承认的。”

“只是借住几天,又不是把女儿嫁出去,你太大惊小怪啦。”

“是你一点也不担心。”

“平时讲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碰到女儿的事之后就会这样蛮不讲理,哎,我也该去看看吻月了,和父亲生活终究还是没有和母亲在一起好。”

“你要去看吻月,我也去。”

“别小孩子气了,你的工作更重要。不过,这样让他去实验,你不担心会出现什么危险吗?”

“毕竟是我教导过的,那个家伙不会做这样无聊的事,包括那次事件一样,动作那么打,一定是隐藏着什么才对。沿着他的安排行进才会能够看到他想要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然后整理分析解决,不会莽撞的从旁插手最后将事情弄糟。”

“既然你已经认定不会有危险,那为什么还特意的让他去呢?”

明明知道还要问,雷斯格看到伊雷萨一抹狡黠的微笑,顿时无奈。

“当然是让他产生恐惧症了,省的总是在吻月身边转。”

“有你这样的父亲,我真的很担心吻月能不能嫁人了。”

“我倒是希望永远的在我们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不要长大。”

“妄想该结束了。”

·····················

午休时间已经过半,而凌寒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片的空白色,清冷的白色让人感到一种同黑暗一样的孤寂。

行走在没有影子的地面,光线也不知道从那里传来,这个世界就像是被毁灭的一无所有,只保留着空虚与荒诞。

“好,请做一些基本动作。”

基本动作?行走、跳跃、蹲起、倒立,手指的活动和四肢的活动,眼睛的可视情况,触觉的情况,关节的灵活度都已经测试结束。

自己来到这个空间的原因是因为雷斯格让那块田鸡肉带到了一间封闭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像是外接的数据窗口,中心是装满数据线平台,凌寒躺在上边,褪去上衣,让那块田鸡肉近距离贴满单元芯片,脸色一直很差的凌寒已经恐惧到了极点,都怪那个臭老头,让自己都有心理阴影了。

最后是如同头盔一样的东西呆在自己的脑袋上,闭上眼睛,后颈出现了如电流闪动的刺痛,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来到了这一片空间。

这是虚拟空间,利用网络中的巨大数据量编制成人类意识中的世界,而其中最为凸显出来的让人所熟悉的是游戏,网络游戏,编织成庞大的宏观世界,而这里也仅仅是最开始的雏形。

真没想到这些家伙已经研发出来这些东西了。

不,并不是这样,在已知的情况中,军队的一些模拟作战的时候也会利用这些东西,只不过局限性太高。

不过雷斯格让自己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测试结束,凌寒从新在房间里睁开眼睛,只看到周围数个田鸡肉围在自己身边,解开上身衣物露出相当健美的身材与棱角分明的块状肌肉。

这是报复,这是**裸的报复。

现在可以确定,他们确实是知道了。

虽说很想回敬,可是想起他们的女儿在自己家里,这份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

回到理事长办公室,雷斯格看到凌寒那副极差的脸色,心情超级好,时不时的还露以微笑。

伊雷萨并不在,在自己离开的时候也离开了吧。明明都是外国人,可是女儿却是中国类型的美少女,基因的神秘真的太有趣了。

“感觉怎么样?”

“嗯····感觉大脑有些混乱,好像有什么差异存在着。”

“差异?嗯······你想的比其他人更仔细一点。”

“········小白老鼠其中之一啊。”

“当然,你以为作为学生还能让你第一个实验吗?笨蛋小子。”

“·········”忍耐,忍耐!

“再说具体点。”

“·······抱歉,没有任何参照物,我没有办法仔细的体会。”

“如果有参照物也没有办法和现实比拟,笨蛋小子,虚拟的东西怎么可能用参照物来说明啊。”

“··········”老头在找茬?忍耐····忍····耐···········啊啊青筋开始不由自主的绷起来了。

“在那里有没有什么影响,或者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基本动作和一些规定性动作没有任何问题,其他的,没有提示所以我不是很了解。”

“是这样,或许应该放头狮子或者恐龙试一下。”

喂,做那么危险的程序要干什么?

“啊,拿出十几个兄贵游戏或许会得到更多有价值的情报。”

喂,那个更危险,还十几个···················忍·····耐········忍——————耐————————忍————————————————————————耐————————————————————————

“这种事先放在一旁,昨天上午你请假了对吧。”

“嗯?啊身体··不舒服。”

“嗯,年轻人多注意身体,不要操劳过度。”

“啊··嗯,谢谢关心。”莫名其妙的提起这个干什么?还那么恶心的说关心他人的话。

激动的心情稍稍的放松了下来,雷斯格也有好的一面嘛~

“啊,以上的话是来自另外一个人的,我只是替他说出来而已。”

“另一个人?”

“嗯,很不错的人哦,你一定会喜欢的,他在这里可是非常优秀。”

?????啥米意思?有一点像相亲活动。

“咚咚咚。”

啊传来了敲门声。

“呵呵,他来了,看来知道你在这里有些迫不及待呢~”

阴谋。

“啊等等,雷斯格先生,学园中不是有规定不需男女生谈恋爱的吗?”

“当然,不纯异**往是不允许的。”

“不纯?”

“进来。”

门打开,进来的是穿着漆黑的颜色衣服的人,让凌寒脸色惨白。

“不纯同**往是可以的。”

“可以你个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普通的田鸡肉更甚一倍有余满脸严谨却完全不明原因的被凌寒当做危险抛掷物向雷斯格扔了过去,在空中,这块田鸡肉还在思索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望着即将碰到的那快田鸡肉的脸,雷斯格微微有些恐惧却非常无良的给了一记升龙击,带着恍然大悟而又凄惨的悲鸣与玻璃破碎的声音,直接掉了下去。

这里可是数十公尺高啊···········没有忍住,就发飙了,接下来就该凌寒头疼了。

刚刚的拿一下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天知道那快田鸡肉有多重啊,至少两百以上还不带零头。

和雷斯格相性够差的,每一次都有种不欢而散的感觉,现在更是。

那个家伙有那么恨自己吗?不就是吻月赖在家里不愿意回去而已,再说自己在家的时间加在一起还不到五个小时,比起怨念,自己可也是一样呢。

“凌寒,破坏公物可是要受罚的。”

“还不是你的原因,教唆清纯少年同**往是你这个老头该说的吗?”

“只是说说而已,你的反应过激了。”

“那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过激行为。”

“哈、哈、哈,多说无用,现在是我的主场,接受惩罚吧!”

“砰!”

直接闯进来十几块田鸡肉将凌寒包围,还没让他来得及呼救,便几乎是用全力的将挤在中心让其沾满自己这群男人的汗臭味。

凌寒拼命的挣扎却是无果,但身体在刚刚抛掷重物的过程中过度消耗,身体各处明显传来的警报一样的剧痛。

只听一声清晰的崩断声,所有人全部停下。

雷斯格脸色尴尬,这下明白自己做的有些过头了。

坠落下来的凌寒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一只手护住另一只已经是不自然垂下的手臂,眼神带着痛苦与无奈。

“抱歉,我·····”

“我···我能理解·····如果那些孩子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我也会发疯的。”

“············臭小子。”

“哼,臭老头。”

“你们先回去吧。”

“是。”

对着那些黑衣男子,雷斯格让他们回去了。

已经脱力的凌寒好不容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似乎对这种情况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啊,对了,那天也是因为受伤然后到医务室里的,然后发生了那天的“末日宣言”。

“你怎么知道?”雷斯格苦笑着端起刚刚泡好的咖啡,走到凌寒身边。

“你们可不是那么笨的人。”没有好脸色的回了一句,身体因疼痛而不太想动。

“臭小子,还那么记仇。”

“你可是刚刚把我手臂折断的啊,我只生气就不错了。”

“把人家的女儿留在家里,你还好意思说。”

“那你快去把她接走,有个女人在家里,什么都觉得别扭。”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我去了,她可是会生我的气,不仅是吻月,伊雷萨也会。”

“说到底也只是怕老婆而已。”

雷斯格满脸通红。

“好了,开始说正事。在网络上,每一台计算机可以算是一个数据连接终端,残留的程序可以进入一个虚拟空间,不过正常进入的话无法启动,并且咋进入前会得到一封电子邮件。”

“也就是关于这段时间在各个城市里发生的犯罪案件?”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通过邮件中的提示,可以证明这些犯罪案件的原因和解决方法,由于人群过大,这种隐藏性和流动性都是十分的具有威胁,特殊的催眠手法和埋下的种子都无法知晓,如果说能够有着让所有人恢复过来的办法,只能用大规模的阵式或术式覆盖地球表面。

“不过那样的话根本不可能会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是这样,如果想要尽快解决这次的事件,唯一的方法就只有按照对方铺开的道路前进。”

“这也是我今天来到这里开始的真正任务?”

“并不是你,而是你们。”

“我们?”

“我打算暂停祭奠的安排。”

“理由呢?”

“利用这一次的祭奠时间,解决这次事件。”

“···············”凌寒深吸一口气,面露微笑的看着雷斯格。“你等着被全校工作人员报复吧。”

“哈、哈、哈·················”

离开房间,凌寒护着断掉的手臂,走廊里没有任何人,连工作人员都没有,看起来像是雷斯格有意这么做的,自己公开的回复能力的隐藏属性他们很尊重,避免人看到所以才会让所有人离开。

不过在这里回复还是太过冒险了,没有必要的时候这样做确实没有必要。

总之去洗手间。

虽说被雷斯格好好的包扎过,不过要正常的上课,状态最好是没有任何问题。

“在平常的时候不要随便动用自己的力量。”

声音从身后发出,下意识的以为是洛蒂娜,在这类也就只有她最了解自己的这种力量了,也是最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并不是她。

“穹语?你怎么到这里了?”她的双手围在后面好像拿着什么东西,这幅样子看起来有些俏皮。

“午休时间不太充足,有人委托让我送东西给你。”

“委托?谁啊?”

“你救助的女孩啊,是叫苍雨时舞,还真是有趣呢,几乎跑遍了高中部,找不到几乎像是被打败了一样的失落。”

“被认为有趣的人也就只有你。那东西呢?“

“这里。”从背后拿出了一份包裹起来的盒子。“人家真是有心,这份便当里装满了什么呢?”

接过盒子,真怕穹语会说出什么。“谢谢。”

“不客气。那么,我可问一下,尼克雷斯格先生在谈论什么吗?而且还被折断了手臂。”

“如果是原因的话你差不多也应该猜到了。”

“嗯,不过毕竟凌寒也是男生嘛~”

“这句话超能让人误会,拜托你不要说了。”

“呵呵,呐,和雷斯格谈论什么?”

跳到面前,一双美眸澄清的看着自己,其中的璀璨如若烟火。

“狼祭的工作可能会到此为止,接下来的该是处理最近发生的伤害事件,这个你也了解的吧。”

“嗯·········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现在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吃午餐喽~”

“额······好吧。”

休息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凌寒叼着笔百无聊赖的看着英语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如同天书一样的符号,由二十四个字母组成的数量可以拼合出百万千万词汇这样神奇而又恐怖的文明,凌寒感到深深的敬畏。

说到底哪一国的文明文字不都是差不多是这样形成的嘛~

穹语在听过之后没有太多的特别表情,原因是已经到了上课时间,不得已尽快回到校舍。

生活还是这样悠哉悠哉,那些事情并不需要自己这类学生来处理,祭奠的准备工作暂停下来对自己来说真是太棒了,与其直接参与筹备事项,还不如乐的悠闲的参与游戏,浪费体力是可耻行为,并且可以拥有很多时间来找工作,不像这几天,工作忙的几乎到达底线才能完成,然后直接回家做饭出去工作,到深夜才回来,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时间浪费的有点多,可是少了一份工作,自己依旧是累的爬不起来甚至昨天还休息了一上午,对于这个问题,凌寒开始钻牛角尖了。

放学的时候,从中心古堡那里传来信息,如期而至一般的得到了“工作暂停”这样一个命令,所有人员无不欢呼雀跃,其中最高兴的莫属学生会,每一天都要熬夜,从“小的”到“老的”基本上都成了团团、圆圆。

因熬夜而埋藏起来的脆弱神经也在这一刻崩断,对已经忙碌了这么多天的自己被雷斯格一句话所放弃,所有人几乎都有了一种即将黑化的冲动,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理事长办公室将那个臭老头就地正法,或者直接推到悬崖玩无限蹦极。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们被雷斯格叫到办公室里,下达了一条指令然后通报全校的“深渊”以及“外援”。

当然,凌寒是特别标注的那一个,绝对不能忘记。

回到家,看着外面还非常明亮的天空,这种时候在家里似乎久违了呢~

只是,恐怕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再回来了。

四年不间断的回到这里,这个家,是唯一可以容纳自己的地方,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可以安静的普通的为这个家做自己竭尽所能的事情,不必添置任何家具,不必装修让其美观舒适,不用修缮让这个家保留时间更长,就因为这样的普通这样的安寂,自己才会感觉到安心。

是啊,只有在这里才会让自己安心,只有这里才是属于自己。不同于过去,那些记忆早已尘封,就算同化共享,也只是给予了一个小小的匣子,打开的钥匙到现在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样也好,不知道就代表极少存在,那种事情,应该不会随便对别人说起吧。

啊,好久都没有这么平静了,可以让自己想这些无聊的事。

不过,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仿佛是主人一样忙碌着的家伙在,对这一点,凌寒很难理解。

如果能多呆几天,等到自己回来之后再离开那就好了。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这里的事情先放下,水的事情也该准备了,在这样还比较炎热的天气,水的保质非常重要,一般来说三天是极限了。

上次取水的时候是在上个星期的下午,听那边说会有人员变动恐怕下一次没有办法再得到许可了,比起以往存的更多了一些,可惜还是不够。

还是去看看吧。

在房子旁边的小仓库里翻找着什么,在吻月注视的眼眸中,凌寒离开了家门。

他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因为已经是十九点多,他要工作的时间了,满身疲惫的他带着不想让人关注的气息,拒绝交流。

就这样持续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吻月的兽耳娘化的标志完全褪去,自己也该回到学园里了,可是本来想要去道别的,可是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他那不想被人注意到的气息即使沉睡也在持续,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会消失的存在感。

这是在这里监视凌寒所得出的最后的结论。

玄关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当吻月打开玄关后,车窗降落,伊雷萨看着自己的女儿,充满了宠爱。

“在家里的休闲状态在这里也是一样呢~”

“因为这里并不存在。”

“是吗············”

上了车,换上了白色西装,柔长的秀发被盘起,镜光流转冰冷之色。

“走吧,让不安烟消云散。”

望向窗外的天空,天边浮现出一片阴云,逐渐笼罩向这座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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