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个星期已经开始了,伴随着昨天的雨水,好像结束了之前的那种冰冷与混乱一样,新的一天感到特别的宁静。
那件事情过后的第一个星期,很多人都希望作为新的开始而又重复着过去的生活,这样说来看似会很矛盾,其实也并不相对,生活的开始就是过去的延续,不断的延续而造就了新的过去,这就是生活,永远不会改变的一种规律。
新闻上慢慢已经开始淡化那一天的事情,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说到底,新闻的时效性非常的短,而这件事情政府和事情发源地的“异古百家”校园都相对保持着沉默,并不会说出什么。
至于是否会通过学生们了解一些咨询,大概除了“深渊”以及“外援”两个组织的人外,其他人都没有记忆记得那一天中发生的重要事情,所以也没有能了解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电视台的播报还在继续,全世界所有国家的首都都遭受到了那样以外而又恐怖的袭击,有的人还称之为天罚,调查当地人们的心里想法和感受也够那些新闻工作者忙一段时间了。相对而言,这样的事情比较适合与电视台的播放而不是报纸新闻这一类,就像是草莓不会装饰在杏仁蛋糕上一样,最多也只能是在副版上简要登录。
距离玉城市外,相邻的的城市,在这里有一座仿佛高耸入云巍峨磅礴的建筑,多大百层的大厦在这座城市中极为显眼,能够与之并肩的建筑看起来只有一两座而已,其他的都像是巨人与矮人有着极为滑稽对比。
这里从开始发展到现在几乎没有收到任何阻碍,甚至五年前的那次灾害让玉城市几乎粉碎,可是这里却安然无恙,对于地质工作者来说却是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曾经前来勘察过地质结构和框架,可是与其他地方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环绕着所有临近玉城市的地区也同样是这种情况,所以,惹起的风波很快平息,也没有人会再去在意这件事,而这件事也就成为了一个谜团,留在了地质勘察院里的闲暇课题。
无阻碍的发展让这里的生活水平急速的提高,可是所带来的反效果却非常明显。就像是这座建筑,看起来是不知道哪位投资商的杰作,不过答案很可惜,这并不是。
“综上所述,我想有必要这些不懂尊重大人们的小鬼了。妨碍政府机关的调查行动,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对调查人员大打出手,并且造成了伤害,这件事情不能不加急处理,事情发展成这样,全部都是他们的错,作为教育机构的学校,其学生公然进行暴力行为,就应该予以最严重的惩罚,以儆效尤。”
巨大的会议室里,宽阔程度足够容纳上百人还显得比较轻松,而坐在靠窗的长方形特制会议桌的一端就是那名发言者,量身制成的高级西装,体态已经快成为球体的中年人容光焕发却也义正词严。
旁边的美女秘书嫌恶的看了中年人一眼继续保持原有的平静姿态,保持着一定距离。
在会议室里,还有着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守卫在两侧,全部携枪而立,仿佛随时准备对应突发事件。而会议桌的另一端则是一名青年,同样是西装着身,中年人就像是一个黑白球。
“那这件事你可以去去找那边的负责人啊,为什么要找我们?”
“哼!那边那个废物,只是运气好才当上了市长而已,得到了援助资金快速的恢复建设,这样简单的事情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完成。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政绩,和一个白痴讲道理,怎么可能会讲的通。”
“按你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一个小丑抢占了你的意愿然后成功的做出了本就会成功的事情,然后让你失去了一次提升的机会?”
“这件事不是你该了解的,我只想知道,我所说的那件事你们是否同意,对于那些暴力分子,就必须用暴力惩戒,让他们学会在这个社会生存的规则,这才是对他们最有效的教育,而不是那个什么无知可笑的小孩子的游戏活动。”
“狼之祭奠啊,看起来你也是其中的一个。啊啊,你们的无聊我可没有兴趣。”
“那是你不了解掌握在手中那份权利带给自己的美妙。看看吧,这就是因为我手中的权利所造就的一个美丽的地方!”中年人站在全采光式的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用手中的权利将一切利益全部抓住,让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成为自己的东西,不管是任何的一个愿望都可以实现,没有人敢违抗,没有人敢指着,只要是在这座城市,我就可以拥有最高等的享受,过去的帝王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没错,是王,在这里我就是统治全部的王,所有的一切只要波动指尖,泯灭还是生存都会听从我的意愿。”
“那种无聊的东西还真是符合你这种人的需求呢~”
“嗯————!!!!!”讽刺的语气传导中年人耳中,一股阴毒的目光射了过去。会议室里所有携枪人员不约而同的抽出手枪对着青年,扳机随时扣下。“最好提醒你,在这里不要把你们的那种高傲的姿态先露出来,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无法回去。”
“呵呵,我可是身为政府要员,我要出了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中年人轻蔑的笑,蔑视着看着青年,一字一句透露威胁的语气:“一个人的失踪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或者只要安排一场戏和一些小动作就会造成一个有着很高可信度的不会很难理解的结果的吧。”
青年轻松的叹气,缓缓的站起身,冷漠的看向四周,蓦然间散开了一股奇怪的压抑,让那些人在那一刻,冒出了冷汗。
“很抱歉,虽说我们与他们并不是站在一个立场,但我们也并不是与你这种人站在同一个立场,如果想要做什么的话,请自己解决好了。看来我到这里只是浪费时间,啊算了,就当是运动一下好了。”
说着,青年转过身离去。
中年人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只有冷漠如冰的沉寂,阴霾的脸上闪出一丝杀意。示意那些黑色西装的人一下再次看向窗外全部臣服在脚下的城市。
枪声接连的响起,那种声音的巨响穿荡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混乱异常。但在中年人耳中却成了自己面前成功的交响,没有用的人就直接扔下,有用的人就利用知道将所有利用价值榨干,这样才造就了自己的成功,才造就了这座城市完全的属于了自己。
既然没有办法让他人当成枪手,那么就自己来好了,公然违抗王的旨意,无论是谁都要予以惩罚!最严厉的惩罚!
“市····市长。”
“什么事?”
“他······”
“没关系,你们杀不死他很正常。好了,你们下去吧,我要静一下。”
“是。”
所有人退去将门关上。只留下中年人看向天空,阴霾的神色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他们都不想去参与这件事情的话,看起来对付那些无聊的学校只能用那些幸存者了。”
···················
由于事情发生的突然,在各国都在对本国发生事件的原因进行调查时,所有国家都派出人员进行商讨对策,看看有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信息之类的东西。而过问最多的就算是中国代表了,原因起始于这里。而周围的国家都自以为是自己受到了牵连,不过那个人曾经有言在先,那次行动时不是针对一个地方而发动的,而是随机挑选选到这里的,所以并没有他们的责任,反而以受害者人自居。
不管话题转向哪里,不变的都是在那次事件中,曾经有总共过百万人死去。而奇迹发生的时候,同时百万人都复苏,地狱与天堂的转换在这其中很难解释里面没有相连的东西存在,那里,《异古百家》学园,就是所有事情的根本原因,这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必然会发生在那里的事情。
否则不会发生那种奇迹。
但碍于那里的负责人《异古百家》学园的理事长、校长——雷斯格·亚洛斯·Z·洛兰格罗亚特。世界上能够代表各个国家的代表都陷入了沉思。他们不可能忘却曾经在那里的一个世界级富豪的孩子接收到应有的惩罚而并不知错,反而进行报复行动,最后的结果则是家族完全没落成普通人的结果。他有那个能力,这一点毋庸置疑,就连那个富豪没落之后,所属国家都没有收到一点经济危机的影响,可想而知雷斯格的能力会有多么的巨大。
事情只能从长计议了··············
溪言被袭击?凌寒当然知道,就因为知道才拼命的跑。
现在凌寒正处在电梯里,因为看到两座电梯的其中一个正在使用,所以就立刻离开了,目标是第一层,相互差肩而过,在一定曾度上还是会推延时间。
“啊!,她到这里干什么?而且还能够进入到这里?”
等待终点的凌寒一边思索着一边看在指示按键上的数字,并不是他不在乎溪言的安全,而是那个人根本就不会伤害其他人,尤其是女孩子,男生或许还会揍一顿也说不定。
第一层到了,打开门是一片温馨的花室,借住了日光灯的照射下,看起来暖洋洋的不知名的金色五叶花圃,躲在一起淡粉色害羞的小花,以及轻轻的绿草和依稀的青绿小树······为什么在这里建造这间温室?
这里是一间温室,隐藏在花圃和草地下的土壤中有着隐藏的水管和灌溉渠,人工制造的风也适时的吹拂着,天花板上描绘了五彩缤纷的图案,天空、白云、飞鸟、彩虹,甚至海洋、鱼群、海豚以及鲸鱼都在上边,好像是人工制造的一个天地,虽说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却很美丽也很安宁。
那股厌恶感还在下方,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最底层,亦或者是深埋在最下方。
凌寒没有停留,这里很大,似乎是“基地”完整的一层全部用于制造了这个温室一样,这种做法与其说匪夷所思,还不如说成她们隐藏着很大的原因才对。
一切在这里结束,一切在这里开始。
刹那间凌寒出现了这一种感觉,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一样,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这种突然出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无法想起来,记忆中没有这段过程。
躺在花圃中会很馨香,躺在草地上会很柔软,不过也会有些刺痛,现在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好不容易会找到了这样美丽看起来专供人休息的地方,一身懒筋开始蹦动。这个时候倒是很勤快。
找到了一棵树,高度大约有五米,两人合抱的树体分散开的枝干也很结实,挂在树上的感觉也很舒服,树袋熊就是这么生活的吧,有着柔软的皮毛和海面般的脂肪,即使在坚硬的树干上也会想床一样舒服。可惜自己没有那些东西。不过可以隐藏起来。
闭上眼睛小憩一下,也没有在乎周围是什么样的情况,似乎是靠近墙边的地方,被树叶挡住有些看不清,只是零星的一点金属色透露出来才判断的。
啊啊,恐怕很快他们就会因为监视器的关系找到自己,按时间上来算,应该还有接近十分钟的样子,不管怎么样,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吧~即使是被抓了也一样。有趣的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惊险而曲折的经历也很丰富,相对来说刺激这一方面有些过度了,导致身心疲惫,总体上来说还是很开心的,看到那么多的美少女追赶自己,心理就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嘛,男生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动物。
由于经过过于丰富了,换到结尾却没有精力在进行更为波澜壮阔的发展,本身就是一节课的游戏时间,在想要什么样的剧情也没有时间了,最后想要按照惯例进行最终对决?还是饶了自己吧,自己可没有力气在玩下去了。
趴在这里享受这一刻安谧的氛围,人工的轻风和植物的清香,或许还可以看到几只蝴蝶飞舞,落在身上也没有什么重量,懒得动。
只是·········
“从来没有见过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身铺满了偏偏扇动翅膀娇弱的虫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芬芳的清香在身上也是很沉重~尤其是呼吸,对于习惯呼吸空气的自己来说,这种只适合虫子们的呼吸道的味道真的像是玩惩罚游戏。
啊,不想动,懒得动。
喂!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哇~是蝴蝶,好多的蝴蝶~”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蝴蝶终于飞走了,飘飘扬扬飞向描绘出来的天际。
本以为那个声音是继续抓捕自己的那些人的,可是她们声音似乎不会给人一种单纯的感觉···········啊,好险,说出来的话,她们一定会拆了自己的。
声音来自墙的那边,被树枝挡住看不见,既然被发现了,倒想看看拥有那种声音的人的样子了。好奇心驱使,凌寒坐了起来,能够看到“好多蝴蝶”的视角一定是比较宽阔,除了刚才的姿势视线中的位置之外,上方不可能,下方也不可能,只有靠近树干的地方。而刚刚被蝴蝶侵袭了,导致视觉、嗅觉、听觉、触觉都陷入了狭窄的空间里,直到现在才听到淅沥沥的雨水声。
人工造雨?还真是模仿实际的天空啊~
可是,为什么会有透明玻璃的窗?为什么会有淋浴用的器械?还有,为什么还有女孩子,刚刚用擦拭好身体的浴巾遮住了身体?啊,最后的一个问题并不是希望没有浴巾的那种想法,真的没有。
女孩有着长长的黑发,没有穹语那么的长,不过披散在背后湿漉漉的感觉总是让人幻想着被风吹拂般的美感,十三四岁的身高略现骨感发育的也不算很平均,然后是清澈无暇的双眸,在双眸中除了闪烁的光辉之外,剩下的什么也没有,仿佛无垢的白纸更确切的说是洁白的丝绸带有柔滑的舒适。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隐藏在世界某个角落不与世界相连的精灵部落。
“精灵?”
不会真的踩中了吧?不过耳朵没有神话中的那么尖。
“哇,真的是精灵,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的精灵,终于见到了!哇哇哇~~~~~”
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不对,为什么她说的语句前后名词总是那么别扭?是重点字词的关系?还是决定性连接词的使用出错了?总感觉对方说的“精灵”是自己呢?
纷飞的蝴蝶成为背景,青绿柔嫩的叶子成为衬托的环境,而身上染成鲜红的色彩更像是在绿色海洋中绽放的芳香。只是自己的视觉上看不到红色而感到更为难以接受的结果吧~有像自己这样酷似树袋熊的精灵吗?
玻璃似乎没有阻隔声音的效果,女孩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耳中,而视线没有移动的看着女孩,四目相对,女孩的目光充满的疑惑。
啊,没错,从她的身上传来的感觉确实是那样,而且还有更多的是在下面,很深很深。
但是,凌寒明白了这股厌恶感的真实,当看到这个女孩就明白了这种感觉的真正意义,那种厌恶感也不再是厌恶感了,毕竟······················
凌寒温和的笑了,没有说话,悄然的翻下了树枝,消失在了女孩的眼前。女孩有些好奇的看着那棵树,那个人明明还在那里,可是物体下落的轨迹却在死角中发生了变化,她不明白这种变化是什么,消失了,真的如同精灵一样消失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却又转眼间消失,在女孩心中产生了小小的失落却又满怀期待。
躲在树后的凌寒松了口气,自己不该打扰她们的生活,已经翻下的错就不要再做出更为恶劣的事情了。不过她们的出现却让凌寒安心,她们在这里生活,或许才是最好的事情。不过有必要要了解一下,这里的“真实”。
游戏还要继续,而这次,该用怎样的状态就不用说了。凌寒的双眸已经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电梯已经快要到达一层,就连楼梯那里也出现了意外的声音,这里能够看到的门都已经被植物所遮掩住,对于自己这样侵入者不了解地形位置,到头来还是会陷入被动情况。唯一可以看到的两条路已经有人把守了,其他的路又是隐藏起来而有着未知的危险和可能性,冒险自不用说了,现在主要的目的是回到第九层去查看学生会室里的资料,既然她们是在这里办公,下方的事情也应该知道留有备案,尽管有可能是绝密,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线索的吧。
路只有两条,选那边?当然风险会比较低的那一边了。人员被配置应该是这样,在如果还有人在的话两座电梯共同行进时,其中每一个电梯里至少会有一个人在,这样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就会锁定自己,不管是击倒还是隐藏起来对于自己说,没有任何价值,反而会遭到围攻。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
凌寒望向楼梯,相比之下,那边发出来的声音相当熟悉的粗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啦~敌方人数不能确定,溪言那个女生差不多也该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抓到自己的了,配合晶刹的行动让自己陷入怀疑之中?也就是说利用现有资源而做出的假设就是溪言去手动电梯造成一种幻觉,进而在判断失误的过程中被晶刹一举击杀。想法是好的,这种事有一种弊端,那就是前后的时间感不可能相同,定会有前有后。
或许那个家伙会帮忙?她来这里一定会有理由,而且巧合的是一同来到这里了,无论她那边是什么事情,关于自己这一面比例自我感觉会很大,况且还要对昨天晚上的事项还要进行报告,哪一方面都有抓自己的理由。
溪言还好说,只是她·······碰了面失败的也只是自己。
其他方面在现有资源上海没有办法调查清楚,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增援迹象,一直陷入沉默的学生会也不知道想出了什么样的方案,不抓捕自己,那是对于普通学生的命令,凌寒自己绝对不会相信就这么的结束了。电梯同时到达一个楼层,继续向下。
五.
四.
三
·········
没时间了,电梯这里有着太多的疑点,凌寒不愿意冒险在这里等待,在已知条件和未知条件之间,能够承受住的已知条件可以判为最为优先的选项,就算迎合敌方的行动也无所谓,那么就针对敌方自信的地方给予狠狠的打击就对了!
“臭小鬼,给我站在那里别动——————————”
白痴才不会动!
对于小鬼的称呼,凌寒白了一眼,“你也没有大到哪里去啊~阿姨~”
先于电梯一步到达楼梯门前,与凌寒遥遥相望的距离,可是晶刹的声音是用吼出来的,凌寒的声音是说出来的,前者听的很清晰,有些震耳欲聋,后者则是女性对于关键词的敏感程度,听到了,两个人都听到了对方所说的话。凌寒无所谓,晶刹却再次变成鬼神,魔焰滔天把手中铁棍都握出了深深的印记。
“砰砰”几声助跑,好像拉近镜头给了一个特写一样,精致而成熟但因愤怒更添一种魅惑的面容在视线中急速的扩大。
望着因为晶刹那暴力式的助跑而破坏的草地与花圃,凌寒心理所产生出来的情绪可不仅仅是可惜的程度,被称之为爱惜也不为过,这样的地方单调平静,却也美丽而唯一。这里有着自己想要的平静,平静道可以什么也不去想,和这里的一切形成“自然而然”,或许生命会只是在一瞬间就已经完全度过,可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心痛,可惜这里并不是自己的东西,破坏了的也只是对方的所有物,自己没有话语权。
特写急速放大,但她的双手却背向身后。袭击的基本要素啊,既然这样,正好自己不用挡在面前了。
向旁边一扑,管她是用多少次的干扰动作,只要没有目标就可以了。
“轰!!!!!!!”
啊好心痛!!!炸开的土壤倒是其次,只是那些破坏的花草,有些可惜了。
“切,看穿了。”
那么简单的动作哪能看不明白啊,虽说速度很快,不过这和人的反应神经成比例,只要稍微好一点有经验一点的都会,不用在意。
似乎看出了凌寒心理所想的,纷飞的泥土中的晶刹目光射出火焰,先不说是否能够接下自己的这一记力量,一般人都会在不到一秒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扑开的吧,还一脸轻松的样子。
“哈哈,那么就看一下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吧!”
电梯已经到达第二层。
“我可不要!”
爬起来,立刻逃跑,说起来这是第几次逃跑了?凌寒自己也数不清楚。
晶刹举手上扬,将铁棍华丽的甩了出去,后脚爆发强劲,准确的来说是猛虎扑食一般,相比起遥之那只轻飘飘的猎豹,这只绝对会被压死。
再次感觉到凌寒的那些不礼貌的想法,晶刹开始了咬牙切齿。女人的第六感觉太准确了,猛然突显的杀气让凌寒的后辈冷若冰霜,或许是太过在意而非常敏感的吧,怎么在年龄上和体重上都会出现超能力?
明明就眼前的凌寒,即使是惯性驱使重心也会向前倾斜,可是此刻,在晶刹眼中的他诡异的身体向后,就算是轻跳一下在作出这样的姿势也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瞬间就会这样?而且还是自己即将触碰到他的哪一个瞬间,自己的手就在他的发丝上划过。惯性让他脚步向前滑行,看着逐渐加快在自己头顶掠过的晶刹,犹如不倒翁的反弹力一样将减弱的惯性在脚步后移给出了一定的力量之时,猛然挺身双手顺势狠狠前推,柔软的触感出现在双掌上,凌寒并不担心会伤到对方,毕竟这一切都是已经弱化的一系列动作,即使用力前推,所给出的力道也不会有多少,只会给对方一个失去重心的上升力。
不过想法是好的,结果却不太一样,碰触到了是碰触到了,可是并不是用着白色衬衫遮挡住的腹部,而是黑色职业裙,而由于对方看穿了自己的行动而将身体向下倾斜导致身体移位,这样已经不可能会给她上升力了,反而会让她更快的落在地上,就像天平一样将重量放在一个地方就会加速倾斜过去那般。并且晶刹抓住了凌寒的腰带在天平下降到达地面的时候,用她那诡异的大力直接把凌寒凌空投了过去。
中国有句古话叫一力降十会,讲述的是中国武术中的强调力量的绝对优势,就像这样,不管自己用多少的小技巧都没有办法对这样有着野兽般的力量的人········喂喂喂喂喂喂喂,把我的腰带坏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抛在空中的凌寒望着晶刹一脸阴险的笑着挥动手中的腰带,终于意识到,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那只猴子最多只是调皮一些淘气一些而已,这个绝对是一只女色狼,而且是非常可怕的拥有着怪力的大龄加重量级的··········不好了,她的目光再次放出火花。
空中有摩擦的声音,她的铁棍飞旋在上空现在也快要落下,地点是晶刹不远的前方,而她已经跑向那里,接住在身后划出美丽的弧度与蝴蝶般的轻盈旋转,转身投射过去,目标凌寒所在方向。
说是祸从口出,可是心里想的应该不算吧,为什么在心里想一下也会闯祸?思考着这样深远的问题的时候,铁棍已经化成利箭逼近,足够穿透自己身体的力量在灯光下铁棒好像镀上了一层光膜,显得异常耀眼。
恰到好处。
运气真好,会有这样的反光······哎?
刹那间,晶刹几乎感到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投射而出的铁棍在一道莫名的隐光之后完美的圆形一分成了均匀的六份一样,光滑而锋利的切刃就是他的手指。
“可恶,为什么会出现这个?”
当然这只是出现的幻觉,隐光依旧出现,只是凌寒没有做那种危险的动作,在铁棍的遮挡,干扰了它运行的轨迹,将直线射来的铁棍重击铁棍前端换成的旋转,另一只手握住中心均匀的形成阻力,减弱至消失了铁棍本身的力道,握在手中也非常的合适。
“力道和动态视力,以及时机的掌握·······可恶,到现在也只是得到这些东西,不过那股隐光是什么?总是看不到它的真实面目。还有,他的动作似乎有些变化了。”
此刻,电梯已经到达一层,门即将打开,而凌寒也在这个时候随着地心引力而下落,在空中他不可能做出移动,所以趁这个时候,晶刹奋起出击,有着绝对优势的自己为什么还是不能将这个男生抓到?或者说总是下意识的做出抛、投的动作?对方的引领吗?不对!绝对不是!
那只是用了最恰当的动作而已,而对方也是有着这一种不愿意近身战的心理,下意识的拉开距离。可是这样一来所造成的结果就非常倾向于对方那边,不管怎么说还是等于被对方前者鼻子走。
电梯里空空如也,不存在任何东西只有空气。凌寒看到之后也只能“啊啊”的叹气自己的一心有些重了。那么她们没有在那边,会在哪里呢?凌寒刚刚落地目光转向楼梯出口。果然,四名学生会成员已经出现了。
特制的黑色风衣,金属色条纹镶嵌在仿佛可以阻挡枪弹厚实的布料上形成坚硬而厚重的感觉,可是与本身女孩子的身体却形成了刚柔并进的和谐感,能够给别人的感觉只有强烈的霸气和柔和的韧劲。
“good!”
凌寒只能这么说,祸从口出他可不愿意再惹什么麻烦。华丽的登场自己是没有时间看了,既然那边已经空出空间,凌寒的目标就转变成那里了,不过先解决后边的那个人再说,记得她好像说过,她是道家一脉的,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参与了那里的“末支之零”的组织,那里可是有一群持有“文”的强者,这只猴子会不会是呢?
记得里面有个老头曾经用过一次什么厉害的招式,弄得一座山就剩下一半了,那到底是怎么弄得啊~似乎和她刚才镀上的那层光膜有些类似········那个老头的孙女?这样可不能饶了她,绝对不能,那一次差一点被封起来,这一次绝对要在他孙女上出气!
晶刹已经逼近,凌寒举起铁棍在灯光下缓慢移动,灯光是模拟日光所制成的,尽管不会折射真实的三原色和七彩光,可是此刻铁棍上却清晰的镀上了四层色彩,三原色以及诡异的灰色。
“这个是·······”晶刹眼中看到这种光芒,心底闪过一丝迷茫,但动作已经到达,铁拳挥动急速贴在凌寒的身上,没有迟疑。
七色凝染,道家“神临”之一。当然凌寒绝对不会直接说出去的,本身自己也不会只是模仿样子而已,说出来只能给自己添麻烦,不过这一式的开端会分散光波,大致上会和很多反光的技能相似。当达到自己身体上的时候也就是光芒散射的中心,灰蒙蒙的景色直接覆盖在了视线之内,下一刻这一击落空了。
“怎么回事?”
视线的阻碍瞬间过去,可是凌寒的身影却没有在眼前,不知何时,凌寒已经在身后努力的奔跑,就连刚刚好像凝聚起来的蓄力一击,也没有使用,难道刚刚就只是为了妨碍自己的视线?可是为什么他手中的铁棍依旧还在不变的镀上了四色光膜?他是故意的?
“凡佳。”
听到叶凝的声音,心领神会的孙凡佳用已经刚刚调试完成的全场两公尺,异常沉重的钢铁骨架,准星瞄准,消音器早已经安装上,以免巨大的声音所产生的震动,影响到这座建筑中的某些东西。
仿制而成的模型是借鉴于某一个在世界发表的现在战争单兵作战的获得非常重视的论文中已经用于实战的一种武器——现代战争针对战车、坦克以及要塞、堡垒的击破单兵最大杀伤力和破坏力的其中之一——“tyrant”系列的第一代,编号为“一”的实战枪械,代号“Herrerasaurus”即埃雷拉龙,三叠纪中晚期的一种大型食肉恐龙。
全长两公尺、重量四十千克的定点狙击用具,其爆发力足够击穿装甲坦克并且掀翻周围装甲,造成小型爆炸的效果,误差调节精确在五百公尺外会出现三厘米左右,器械调节一般需要五个人进行组装和调节,才能完成最快速度的使用,射速是音速的四倍以上,最远距离四千三百公尺,也就是说在子弹射出枪膛之后的三至四秒就会到达最远射程,可是由于空气摩擦,就算是特制子弹也只能到达那种距离是极限了,如果是普通的铁质或者钢制,最多也只有几十公尺而已。
以上都是说对战是的破坏力和一般数据,而在这其中除了一人组装比较慢以外,不能称作单兵作战的理由就只有后坐力了。五人可以最有效率的组装并调节却同样需要五人所要承担全部的后坐力才能够真正的使用,也就是说,“埃雷拉龙”所产生的后坐力必须要五命成年人或者五人以上才能承受下来,有着强劲的破坏力的同时也伴随着相应的恐怖反作用力。据测试计算,单人承受的话,会造成全身骨折并且身体肌肉以及皮肤会有大面积的撕裂,用人体的柔软度和承受力还有缓冲力,使用这种兵器最多也只能用一次到两次,就算是皮肤和肌肉可以勉强承受,但是如果不希望让自己的内脏承受海浪撞击岩石一样的波涛破碎成粉末,还是不要尝试人体的极限。
而孙凡佳就只此一人控制着这个巨大而凶猛的野兽,在凌寒奔跑的路线上,牢牢的锁定了他的身影。虽说这只是仿制而成的,但绝大部分的能力完好的继承下来,甚至连强横的爆发力以及破坏力相匹配的后坐力也保留着,仿佛已经是纯粹的真实。
没有人帮助她也没有人去共同承担这一种恐怖的后坐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装完成的“埃雷拉龙”只此一人控制即将射击。
龙神殒命之刃——回归天空。
属于她的天赋,在她的身上发生了诡异的震荡,在扣动扳机的同时,仿佛将外物全部排开,衣衫的膨胀而将难免沾染上的灰尘几乎用肉眼可视的的状态迅速扩散,仿佛是吹涨的气球,中心处她所在的地方形成了清澈的空间。随着来自枪膛炸裂般的剧动在顷刻间传导想持枪者的手臂以及身体的时候,孙凡佳用了一种看起来完全符合的频率迎接那一股恐怖的震荡,却在刹那间与那股力量抵消了。
即使是使用消音器所爆发出来的子弹依然以一种巨兽仰天怒吼一般的气势袭击目光中所注视着的猎物,迅雷的急速、若光的须弥,已经超越了普通枪械的一般定义了,与其说是枪械,还不如说成是精细的超精准的火箭瞬发器或者是狙击式导弹。
真实的危险并没有出现,凌寒很清楚那种东西如果击中肉体是什么样的感觉,脚下错开轨迹跳向了另一边,而在那一刻,子弹击中地面所掀开的绿色柔毯沾染上的晶莹水滴折射其彩虹般的光芒绽放起柔和烟火的绚丽色彩,不过铺在身上的泥土是也是非常的“绚烂”,似乎是看好了溅射的角度,大部分的“烟火”全盖在了凌寒身上,亲身感受到那种澎湃的冲击,一个踉跄没有摔倒更快速的逃跑,也可以说成是逃命。
头顶托着一株不知名的小草,很神奇的安然落在凌寒头上,借住凌寒奔跑是的颠簸,一颤一颤的抖动叶子,构成了一个有着漆黑外衣的菠萝,而且还在不断的乱动。
“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众女生皆无语。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好不容易来到女子学院却遭受到那样的对待,并且最后只能逃跑再也没有其他的行动了。无奈,强者却是一副衰象,还是上天都忍不住要捉弄他的那一种。啊,顶着菠萝在远处不断的一蹦一蹦,不知为什么突然之间想要发笑,好不容易忍住之后对方却已经离得更远了,真实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这种衰事而不幸还是因为这种事情让大家分散注意力而幸运。
再来一次。
孙凡佳开始调节手中的钢铁巨兽“埃雷拉龙”,距离凌寒到达电梯那里之前还足够再打一次。
小组结合,除了各分职位的冲锋、精确以及近战之外还有狙击,所谓的一般小组性质的组成就是这样。双枪、左右两只手配备的是自主研发的**,比起一般的枪械和仿真枪械来说相对柔和和圆滑,尽可能的减轻对麻醉弹的影响,对于这种枪械来说和普通**比较而言实用性差了一些,可是这种需要高技巧性的手枪却是可以极大的锻炼手的灵活度和适应性,修复起来相对比较简单,只可惜这是需要使用者自己修复,而双枪的使用者——依艾霓裳,有着双目精确的轨道确定和身体的协调性,大脑所作出的指令身体可以高度的还原指令所表达的最终意义,也就是说,两只手中的枪可以起到狙击的效果。
轨道确认,第一轮只是试验,看看对方的反应能力,尽管之前与晶刹的对战之中感觉到了,不过现在还要亲自的确认一下。
首先是左臂和右腿。奇妙的声音从双手中的白色手枪中发出,清脆的宛如瓷器碎裂。
从刚刚的震撼中反应过来,那股强劲的凶猛巨吼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面对一只三公尺高的巨熊,可是在那震撼之后,从暗处窜行而来的阴险毒蛇,发出的微弱气息也会被巨熊给掩盖住,所以······
左手无可奈何的垂下,尽管是擦到了身体而已,可是敏感的皮肤还是非常高效的遵守其职责,将接触到的感觉传递而大脑,并且接受········绝对的不幸,即使是擦到也会被麻醉上,而且还是手臂的上半部分,腿上的那一颗子弹因为双腿幅度的原因发生的细微的变化,或许可以说成是因为“毒蛇”的袭来而下意识的反应吧,只是擦到了裤子。
看到这里,依艾霓裳大概知道了准确的范围,而在这时,“砰”的一声仿佛打开塞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同于子弹或者麻醉弹的那样清脆,只有钝物才会出现的音效才凌寒很奇怪那是什么,可一时间没有想到。
回头望去,只看到侧面的柏琴用似乎是散弹枪的类型对准自己,又是一发,漆黑的物体从枪口中迸发而出急速扩大,一张直径三公尺长的充斥着金属光泽的圆形瞬间展现出来,而自己所看到的情景是透过已经扑面而来的黑色空隙所看到的。第一法八角形的金属光泽大网已经即将盖下,所笼罩的空间面积至少在五公尺以上,根据惯性滑行,即使是自己想要躲开也没有办法瞬间闪到五公尺之外的地方,何况是现在还是处于奔跑中,对于移动方向的限制已经很大,不管是提速还是骤停都不可能躲开第一次的捕网的目标空间内,除了破坏网之外,别无他法。而另一边突然急速冲刺的叶凝手持单剑和一把手枪,仿佛是天空的舞者,用人体难以想象的弹跳力跃向了空中,舞动起的剑光绚丽缤纷,却迅如光雨坠落。
啊啊,果然不是可以随便当上学生会的啊,单单只是本身的体质和实力就不在一个档次的了,这几个家伙的精确性和专注力就已经很不得了,可是还有着这一种实力,难怪东方武术可以与西方魔法相媲美,到了一定的阶段就差不多已经变成了东方“魔法”了。
前后左右上下全部封锁了,蜘蛛网外加一只刺猬,还有释放麻醉的毒蝎和超强打击力的射水鱼,看一下自己手中的闪忽隐忽现的四色光膜,既然已经模仿出来了,能用的就只有这个了。
“都已经差不多忘干净了~”
凌寒头疼,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吧这个危险避免过去——自投罗网。只有这样才能够避免那只“刺猬”的剑雨,至于还有那两个“毒蝎”和“射水鱼”,除了毒蝎可以随时攻击以外,后者要进行下一次的瞄准射击至少在十秒钟左右,左臂已经麻醉不能够动弹,右臂调整抬起幅度以一种高度与地面持平的将铁棍举到头顶,将已经到来的金属色黑网的右上角的空隙穿入,为旋起黑网横向挥动增加阻力而改变运动方向,在进行配合逆向搅动增加旋转力并完全的掌握在控制之中的黑色大网毫不犹豫的抛向迅疾坠落的剑雨之上的叶凝那边,不过很快就被剑雨撕成碎片了。
凌寒郁闷,向已经空出空间的地方躲在一边,只看见旁边的草地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而此刻,第二发黑色大网已经来到,叶凝的攻击告一段落,可是还是在后边急速跟进,并且和依艾霓裳一样举起手枪对准自己,那只猴子已经近在眼前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起攻击,然后就剩下那个时候感受到的巨熊怒吼的始作俑者差不多应该可以进行下一次的攻击。啊想想剩下的这段时间是罪危险的时刻,所有人的攻击在这一时刻几乎都可以发动,每一个人都不是外面的普通学生可以比拟,现在又给了她们这么好的时机·················绝对的坏运气。
而最大的威胁还是那张大网,这些女人都在等待着大网的捕获或者是凌寒有所动作的时候共同进攻。我是野猪吗?非要用捕猎网还有猎枪才能抓到的吗?
原本以为可以用大脑思考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看样子只能依靠实力来躲避这种危险了,不过尽可能的不要用武器。
重力甩出铁棍急速的旋转看起来已经成为了模糊的圆盘,稍稍的出现了一些弧度也没有超出规定范围之内,不仅仅是要解决扑来的黑网,并且还有一个原因是让那只“蜘蛛“稍稍的休息一下不要来碍事。
或许是没有想到凌寒会把唯一的武器扔掉,柏琴在追击的过程中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注视着旋转的铁棍依然镀上了光膜并且缠上了黑色的金属色大网在悄无声息之时把大网搅得粉碎,弧度依然向着自己而来,下意识的想要继续射击,可是大脑已经清楚这是没有用的事情,无法像是自动冲锋枪那样连续射击,对于这个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了,所以只好掏出腰后近战的武器两把匕首来正面对抗。
可是,晶刹神色一凛,刚刚出现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触动,那种镀上光膜的方法在印象中是那么熟悉,可是又是那么陌生,七色的华丽缤纷炫如彩虹,可是眼前的那种色彩除了本来的三原色之外,只留下单调的灰色,不是纯净的白色和深邃的黑色,那种灰色趋于两种之间却无法融入两者之内的色调,从来没有见过。可是毫无疑问,这种色彩的叠加就是那个,就连本身的破坏力也趋近于相同。
七色凝染,道家“神临”之一,凭借道家理念——“自然”与意识结合起来,通过专研和解析可以通过光的色谱可以触动“开关”,进行开始模拟“神”的力量,三原色是基础色调,然后逐渐改变七种色彩然后是白色与黑色,一般来说应该是九种色彩才对,但白色与黑色在“自然”之中被称为天地之色,以代表神域魔的颜色,人类不该触犯的禁忌颜色,所以在只有七种色彩之中,可以达到接近“神”的力量,而“神临”就是这一种意思,当力量足够模拟“神”的力量的比例的时候,就等于是神的降临。
不过七色凝染终究只有七色,而现在最高程度的镀光程度也只有六种,真正的七色模拟“神”的力量不是那么容易出现。
同样,如果没有道家理念以及对“自然”的理解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力量出现,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使用?并且还出现了三种原色以及从未出现过的灰色。道家里虽说庞大,但是绝对没有这样的人,他的身份到底是谁?
“柏琴,危险快躲开!”
“哦!”
对于校园怪物的命令,柏琴无法拒绝,而且她也在旋转的铁棍飞来的时候感觉到了空气中那股猛烈的震荡,一股似乎自己根本无法对抗的力量,所以,躲开的很自然,不过就因为这样,她已经不是追击梯队和攻击梯队之一了。
即使排除这一个对于那些主要攻击力也没有多少削弱,只是少了一个妨碍者而已,对战局起不到任何逆转的可能。距离电梯还有至少两百公尺,所需要的时间至少在二十秒以上,在此期间“射水鱼”可以发射两次,其他人都可以进行若干次的攻击,具体的数据就没必要计算了,不过自己除了要躲避地方攻击之外,刚刚抛出去的铁棍飞到哪里去了?千万不要飞到不该在的地方啊~
“砰!轰~~~~”
哈呀,闯祸了。
凌寒紧闭眼睛拼命的跑,没一会就听到来自晶刹和柏琴的恐怖的怒吼声,不知道破坏了什么地方,但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严重。只是忽然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个小女孩,不知道这一下有没有那么巧合的打到她,即使是胡乱抛出的,所经过的路线和最终到达的位置也并不是他曾经所在的树边,几率很小,但也有可能。
不过还是不敢看,怕看到晶刹那张恶鬼般的样子自己忍不住摔倒。什么理论?
突然间,晶刹直接铺了过来,那种夸张无比的速度再一次如同镜头拉近一样把她的大脸无限放大。
“哇!大脸鬼啊~”
晶刹的听觉好像听到了大脑里什么东西崩断了的声音,理性逐渐崩溃的边缘,能够有意识的走这个家伙的愿望越来越远,眼中闪烁起一丝可惜。“切~”
不要可惜这种事情!你这个暴力女。
伴随着晶刹从侧面扑过来,叶凝、依艾霓裳、孙凡佳同时在另一面发难,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在躲开了,这是集中了这所女子学院学生的最高战力,外加一名怪兽一样的老师在旁边辅佐,无形的火力网覆盖了凌寒所在的地方,可怕的精确轨迹就在身边形成了无数个锁链一样封锁了凌寒所在的空间,同时的开始行动是平等的对待敌我双方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属于绝对的被动,这就是她们所拥有的东西,所拥有的足够可以对抗《异古百家》的力量,屹立于这座新生的城市,耸立在这片大地之上被称为三所顶点的学院之一的唯一一所由女孩子组成的组织,圣薇·乔丽安娜女子学院,单兵作战系统和小组作战系统的高端化和战术化的结合。
可以说,在三所校园里按照小组来行动的话,圣薇·乔丽安娜女子学院是绝对占据优势的。就像是之前的资料上所说的那样,《异古百家》注重的是心理素质、圣薇·乔丽安娜注重的是作战系统、而剩下一个的《古语》学园则是战术。差不多可以说是相互制约吧。
那么,现在怎么办?面对的是一只怪兽、几颗蝎针、几颗刺针还有巨熊怒吼,逐渐想起来的过去在已经僵硬的身体中再次记起,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不在想以往那样僵硬到想一个普通人那样,被岁月侵蚀锈掉的齿轮因适应的转动而再次恢复,带上了那么长时间的“普通人”面具,身心都忍不住的想要变成那个样子呢~
那是一段悲伤的经历,悲伤到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开始,想起了天真。
“是啊,天真,那个时候的自己天真的让现在的自己想要发笑。虽说身体还是不太如意,不过···········突然的变化她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期待~”
在晶刹与数颗子弹全部已经即将触碰到凌寒的时候,凌寒的脚步骤停并且在所有人眼中,他的气息变的几位陌生了。而在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子弹诡异的消失,就连晶刹都不知道被做了什么,此刻的她已经原路返回。
镜反?这不是那个妹控家伙的力量吗?不,不对,没有“镜”的出现,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刚才的身体·····没有任何的触觉,空间的对换?方向性的反射?发生了什么?
不仅仅是晶刹,就连叶凝和依艾霓裳也是一样,子弹明明应该击中他的身体上却诡异的没有任何痕迹出现,就在凌寒停下来的刹那间,在视线中所有的攻击莫名的消失了,甚至有着学园怪兽之威的晶刹,也被掷下了“不可能”。
下一秒,四周的墙壁传来了清脆的响声,而再稍稍的晚一些的时候,距离几乎是最远的上方的一个墙角炸裂出羽毛球大小的空洞,啊,那个“射水鱼”的杰作,干脆直接开洞了。
不是消失,而是转变方向!很快她们就看到了凌寒背后的残留下没有被红色以及灰尘沾染到的上衣渐渐的印出了红色的斑点,然后汇成一片。
“可恶,没有想到在这里还看到了这种技巧。”
空中的晶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对于凌寒刚刚所做的事情大概能够才出来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伸出手扩大增加空气的阻力,仿佛抓住空气了一般在她的手中清晰的看到嵌入五指之间的气体,在空中绕转了一个环形弧度再次降临在凌寒面前,利爪突袭面对刚刚的动作毫不在意。
“你到底是谁?二十年前已经捣毁的‘人体终端计划’所研发出来的对战热武器技巧为什么你会使用?”
“二十???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步向前,手臂错开了晶刹的爪,肩膀躲开她的攻击顶在了她的上手臂向前撞去。
“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没有经过特别的训练想要将子弹弹开根本不可能。”
“啊,回复理智了。”
青筋暴起!
“老娘又不是怪物!!!”
另一只手抓住凌寒与自己的利爪错开的手臂,对方的撞击力只有“向前一步”以及部分肌肉的瞬间牵引,而自己有着绝对的优势可以把对方撞开。肌肉绷紧,全身蜷缩,已然化成了一颗陨石般的重物零距离的砸过来,肩肘向外突刺,就好像一个钉刺锤。
啊啊又惹这个怪物发怒了。凌寒无可奈何,老女人是不是都会对自身非常的敏感啊,稍稍有人有争议就会直接要判处死刑?
本来还以为拥抱着女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现在看来,没有想到的却是第一次抱得人若确实三十岁的女人,啊,看她已经缩成球状的姿势,恐怕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时机加上这么好的动作以及这么好的自然发生的情况。以向前的右脚为轴点,利用晶刹的运动力的惯性进行旋转并不断加大运动势能的量,只因为一只手卡在她的怀里抽不出来,暂时先转一下,没有好机会可以把这个东西扔出去。尽管女人或者女孩子的身体都很柔软,不过·····
“不过···好重~”
再一次的祸从口出,让人觉得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晶刹已经听到了。怀抱着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上仿佛燃起了高温的火焰,那仿佛可以灼伤般的气势让凌寒越发的想要把手中的她扔出去。但是,对方似乎已经扣死了,甚至在手臂上某个部位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气息。
糟糕···········嘴下留人!!!!!!!!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太过柔软,晶刹还在不经意间捏了捏,然后红唇微张,露出秀丽皓白的牙齿··············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要出人命啦要出人命啦~~~~~~~~~~~~~~”
哇,好衰的男生·······只是咬一下而已,又不会怎么样,再说之前所得出的结论已经共享了,晶刹在如何生气也不会弄出那种事情。
只是凌寒并不知道,在被一个“球”挡住自己双眸前手臂的视线,不清楚里面发生什么的时候,结合本身的已经变化的体质加上原本很怕疼的意识,顶着菠萝脑袋的身体有些开始慌乱,从来到这里在别人的视角中少有的慌乱。
不过在真实的慌乱中也夹杂着一些不小心和意外。
“色狼!”
“变态!”
“烧饼!”
“萝莉控!”
其他人:“········”
吐槽就不必了,反正孙凡佳一直是这样。三十岁的女人并且在身高上并不是很矮的情况下,被称之为萝莉的话,对方也会很生气的。还好晶刹这个时候没时间听。
至于凌寒为什么被这些女生冠以那些名称呢~其中的一只手放在哪里就不必说了,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在黑色职业装的裙子上,确切的说就是臀部。尽管那个地方的触觉非常的柔软富有弹性,可惜,凌寒现在又一次的没有机会仔细感觉,对于他来说,除了肉以外没有其他的任何理解。当然,这只是凌寒的对这种事情的理解,另一位当事人绝对不是这么感觉,那可是狠狠的拍了一下,肿痛的印记就在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刺激痛觉神经,本来想吓一吓却让自己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
不过现在可以得到确切的答案了,在自己所死死抱住的他的手臂所对他的手臂感受到的感觉和造成的后果,对她们之前的猜想得到了很好的证。没有错了,就是这样。晶刹目光中露出难以接受的神色,还有的就是,他那个时候的手臂用了什么方法恢复的?
可是,在依旧皱着眉头忍受着臀部传来的痛觉的时候,抱在怀里的手臂发出了微妙的震动,就好像是拥有着蚂蚁一般密集而特殊的肌肉连成一体同时用着一种频率高速的震动并旋转,手臂从怀中挣脱出来,就好像是一条粘滑鳝鱼。
就在晶刹还没有恢复状态的时候,远处一声再次响起一声枪响,在她的已经恢复的视线中,凌寒的脚步却在前方止住,并且在那一刻再次的转过身面向自己。
“最后还是小看你了呐!”
手臂被挣脱出来,晶刹安然落地却看到凌寒的拳头已经冲了过来,另一条手臂就是刚刚还在抓住的手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从刚刚的那一刹那所表现出来的动作来看,不自然的摆动有些让人在意,可以归类于故意一类,但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博取同情?在场的这些家伙都是石头;干扰信息?很有可能,就因为这样才会让自己这边的计划修正到非常苛刻。
右手抬起轻易的挡住了凌寒的这一击,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力量没有看起来那么大。抓住对方的拳头向后牵引,然后连贯动作向前转身绕到他的身后手臂反扣,强劲膝顶迫使凌寒的膝弯曲直至跪地,重心向前,将手中的敌人死死的抵在了地上,而晶刹也用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横向跪在了凌寒的小腿后面,防止他站起。
亲吻大地的凌寒也是无奈,毕竟刚刚的那一个技巧需要动用的肌肉量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暂时性的虚弱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学生会的潜在防御阵线。一颗菠萝中在地上,左摇右摆让人心烦,刚刚吃了亏本来想报复一下,可是对方的身体优势明显是不可能让自己得逞,总觉得很麻烦有有很委屈。很长时间了,这是是这几年来的第一次无可奈何的局面。
“现在说吧,你为什么会那个‘人体终端计划’设计出来的技巧,能够用身体上的肌肉摩擦产生的高能量把子弹转移方向,而只是让身体受一些皮外伤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军人或者武术家可以办到的。”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吗?”
“现在的化妆技巧很好的,改变容貌这一种事情并不是非要动手术才能做出来的事。”
“怪不得现在的你很漂亮呢~老人家能够化妆成三十岁真的太厉害了~”
“臭小子你说什么————————”
“哦哦哦哦哦哦手断了要断了要断了!!!!!!!!”
自此,凌寒就被抓到了,不管怎么说,面对全学园最高等级的指挥官兼学生会,外加一个怪物类型的老师,自己也只能是挨打的份,就连跑也不太可能。超级缠人加上远距离攻击,对方还有轨道“预定”一样的反应能力,尽管是感觉,但实验了一下,对方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只要在前进十公分的距离,子弹就会正中红心。现在还是放弃抵抗了。
尽管是放弃抵抗,但还是有着非常多的对应手段,不过这些对应手段都是以“罪”所衍生的力量才能够驱使的,但相对的,她们也也会看到自己的“罪”。过去,他也在不断的寻找能否隐瞒这种“罪”表象,但,“罪”的表象能够让人感受到却不可能会有非常多的人愿意接受实验,毕竟陌生人不可信,亲近者在看到之后更不可信,这种实验没有成功过,一次也没有,最后无法判定是否成功的裁决只能是平静的归于安谧之中沉睡,可能永远都不会在苏醒。
下面的事情之后在进行调查吧,对于这件事雷斯格应该也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那个老头会不会说。还有的就是这里建设成这种样子其本身的作用是什么,从外表上来看差不多就已经很神秘了,或许是因为这种神秘和以上十层楼中的每一层的“特别”才隐藏了下面的“空间”。
这下事情也算是结束了,之后就应该回到学园里上课工作顺便问一下那个笨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归还穹语的手机的事,昨天暂时“昏迷”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令人头疼的事所以忘记了,现在手机在什么地方也不太知道,是在家里还是在洛蒂娜那里也只能回去才能知道,应该是在家里吧,自己应该不会记错,可是却没有那段记忆。
算了,之后再说吧。或许很快就会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家伙来到这里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发飙。
距离时间只剩下不多的几分钟,在最后的时间里自己还是没有能够胜出这个游戏,没办法, 毕竟自己还是不能和那些实力足够被称之为怪物相比的家伙,作为“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
“好了,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为什么会那种技巧。”
啊,没完没了了。为了避免再次祸从口出,还是想想该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
晶刹却没有心思等下去,半秒钟没有听到凌寒回答,又想起自己的臀部还隐隐作痛,作为惩罚就要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高高的扬起手臂,蓄力在那足够将铁棍捏出印记的手掌。
然后狠狠的拍落。
“啪!!!”
“哈呜!~~!~~~~~~”
所有人石化。
那悲惨的嚎叫掺杂了许许多多让人感觉到非常痛的感情,只是听到就会有种自己的臀部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会不会太残忍了?
或许不会,因为其中还有这些许兴奋的声音···········啊,好像会有不适合小孩子知道的东西出现,即使是自己这样的高中生,面对这种突然出现的东西也会感到惊悚或恶心吧。
“呵呵~真没想到,被女人虐待会让你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异古百家》没有调查过吗?”
菠萝头左摇右摆,什么话也没说,应该是无地自容了。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已经习惯了疼痛却不能减缓疼痛的身体加上今天这个特别敏感的日子··········为什么自己想出来的会有种猥琐的感觉···········啊算了,谁让自己不幸的在今天出现这种状况而且还不幸的“委以重任”,最后不幸的遇到了这个女人··············思前想去,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种属性?或者是长期品尝到了疼痛的滋味而造就了心理变态?
绝对不想变成这样,在对方还没有有兴致之前立刻逃跑,否则麻烦的事情会更多,而自己则是更加无辜的被理解为拥有那种属性的“少数人”当中。
“怎么不回答了?是不是在想你自己不回答会让我恼羞成怒再让我做这一种事情呢?”
你就已经是心理变态了啊!别在这里抖S。
“既然不回答,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的呦~让你这个变态再享受一下~”
啊啊,一个S一个M,在一边的学生会开始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了。可是在对于凌寒这个人的抓捕以及道歉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说实话,非常的意外,意外归意外,事情还是需要做的,在一节课还有一两分钟的时间里,即将结束的游戏时,出于男孩子的尊严问题和自己这边的错的立场,还是阻止晶刹的S属性爆发好了。
只是在学生会决定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只看到凌寒的另一只手臂用着人类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弧度和弯折抓住还在陶醉着虐待他人时心底产生的**的晶刹的衣领,用那中足够将手臂脱臼以及翻折般的姿势抓着自己,晶刹的眼眸中闪烁出难以置信的目光。而她的视线里,隐约的可以看到凌寒的手臂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存在,可是人体的极限不可能做到的动作却更让她吃惊。
“啊,抱歉啦,我可不是M。准确的来讲,我比那个称呼更喜欢色狼这一个名词。”
侧面并不是衣装比较耐拉扯的地方,而且晶刹自己穿的只是一件白色衬衫而已,能够分担力量的地方少得可怜。所以,之后所造成的结果很明显了。
在晶刹还在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寒那只手的时候,原本不能够用力的姿势此刻却出现了可怕的力量将她向旁边拉扯过去,短短的眨眼间身体就已经浮空,这一变化让晶刹终于反应过来,伸出手想要抓住凌寒以免被扔出去,衣衫撕裂,但晶刹却抓住了凌寒的手臂避免了被扔出去,牵引回力,抛投的力量得到了中和在空中有了短暂的停顿,脚下顺势倒扣凌寒头部。
躲开了,凌寒只是低下头继续原来的动作,晶刹的腿已经扫过他头顶的小草,落在地上,但凌寒已经在外人眼中环抱着她的小腹,而她的衣衫已经被撕扯了近一半的面积,裸露出来了白皙肌肤和黑色性感的内衣。
比起外表看起来更大一些,凌寒如此评价着却不再看一眼,任凭对方开始恼羞成怒起来,他依然平静如水,跪在地上的双膝立时弹起,环抱在她腰间的手臂略微上移顺势强压并且大力反扣缠绕在凌寒的她的手。此刻,晶刹以一副坐地压腿的一种姿势被凌寒擒住扣住右手在背,而现在的她狼狈的很,衣衫撕裂半露玉肌,撕裂的布一直延伸到身后,柔韧富有成熟韵味的腰在身后的凌寒清晰可见。
“你·····果然啊,只会欺负女孩子······”
“至少比你这个抖S的家伙好一些吧。”
“你不可否认,现在的动作就是在欺负女孩子吧,并且还在把人家的衣服撕成这样,你会对人家负责的吧~”
“你的真实面目我已经知道了,不用在这里装清纯。”
“切,至少我这个样子可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被你这个臭小子弄成这样,我该怎么说,难道不知道吗?古老中国所传下来的文明基本上都是很保守的。”
“之前你穿成那样你还敢说?”
“你不懂女人的魅力,所谓的成熟女人的美丽就是在合适的地方露出合适的度,让别人看到自己最为自傲的一面,这些可是大人展现魅力的方式。就像是夏季就应该喝冰啤酒一样,最初的苦涩会直接转变为最为抵御酷暑的清凉。”
“像是冬季温暖人心的小暖炉?”
“没错,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这些,危险如同蔷薇般美丽,温柔如百合般轻柔,灵动如铃兰一样娇巧,这才是作为女人能够赢得所有人目光的最高标准。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是不会明白的。”
懒得和这个女人再废话。免得这个女人再追上来,凌寒直接把她的胸衣的扣子和剩下的衣服全部瞬间扯断挥扬扔向一边,然后以最高速度立刻奔离,不管这个女人再如何强悍,至少应该有点羞耻心吧,做出这种事也是被迫无奈,就算是被贴上了色狼一名也没有办法了,或许还会标注为女性公敌,至少比M好。
看到凌寒和晶刹这已连续的动作,学生会成员久久无语,似乎被凌寒这种大胆的行动而惊讶吧,公开撕开女士的衣服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的行为,而且现在还畏罪潜逃。
“行动。”
很简单的两个字,学生会再次散开,凡佳不再用“埃雷拉”,避免引起过度的破坏,只好用可以随身携带的轻便狙击枪,完全不知道她到底从哪里拿出来的,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其他人像变魔术一样变了出来。
对于这个人,学生会的其他人都没有去在意,因为已经习惯了,共同相处了很久的几个人对每个人的性格和实力都有着明显而又未知的境地。
其他三人分散,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啸彷如怒潮般的声音突然爆发,仿佛炸起爆风掀起了一层层的气浪。
“糟糕。”
在最后的一点时间里,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晶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有用着意识和感性却没有理性存在,并且拥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的时候,这就会被称之为怪物,怪物之名由此得来,就因为晶刹在过去发狂之后所造成的破坏会是怎样的巨大。
从裙带里逃出一枚银色蔷薇徽章,在按向中间的蔷薇,对这个“基地”声控下达指令。
“封闭所有出口,开启死牢。”
气浪而至,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了一下,在那一刻她们的身体纷纷被迫的止住,而爆发的中心的那个人,晶润的肌体反射着灯光的亮泽,仿佛披上了一层白雪在冰的世界依旧熠熠生辉。但,此刻的她却没有冰雪的温度,怒火燃烧的心底让周围的环境留下了一抹灼热的温度。仅仅是几秒钟,所有的墙壁上纷纷再次降落一层钢铁壁垒,轻缓而笨重的下降从外表上看至少是有接近一公尺的厚度。原来很宽敞的空间,在几秒钟之后似乎变的小了很多,空气也变得有些压抑。
紧急指令执行结束,而晶刹的身体却镀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幻彩荧光。
“·······真的是持有‘文’的一员啊,而且真的和那个老头很像,只不过将‘镀光’覆盖在身体表面这种乱来的方式,难道那个老头就没有说过她吗?”
凌寒眉头皱了起来,即使自己真的有点过了,可是自己绝对没有看到,最多也只是背面而已,用得着变成这样的吗?再说老老实实的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呆在那里等待着什么骑着白马的王子或者和尚给衣服的时候就好啦,再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最后不管是嫁人还是吃肉都没什么关系的吧,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现在还这么乱来,周围都已经用了那么厚重的防御墙壁了,这个家伙发疯会怎么样?想象得到也想象不到。
但就以在身体上“镀光”这种力量来说,比起当时那个老头毁灭了半座山综合实力评价已经相差不多了,尽管现在才仅仅是四色和自己之前用的一样,但,对方是绝对的正统,不像自己只是模仿。
很快在防御壁垒到达最终位置是停止下落,而下一秒晶刹的‘镀光’也完成,就像是穿着一件光芒的外衣,在那之后,她缓缓的站起来四色彩光让她整个人仿佛天使降临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线,但这仅仅是视觉上的感受,爆发的强劲让她在眨眼之间急速向凌寒逼近,视线中接近模糊的人影身后带着席卷青绿色草坪的涡流让刚刚到达的学生会成员也迟了一步。
如果只是撞击的话也绝对会重伤,而她在这一时刻再次发力猛出重拳。恐怖的冲击以及即将炸裂的拳劲,凌寒凝重起来,奔跑的速度远没有晶刹奇袭的速度开,即使是水平行进,她的身影仿佛在眨眼之间就会到达这里,在这一刻凌寒想要躲闪过去,时间却没有任何的宽容可言。
“精灵,哇哇,我找到精灵了。”
突然在凌寒准备怎样对抗晶刹这一次迅雷般无法躲闪的攻击的时候,身旁的花丛中突然窜出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在那棵树上看到过的那人女孩,明明还很担心的以为飞出去的铁棍会意外的打到她的,可是现在却跑到了这里并且依旧无知的向这边拉近距离。
开什么玩笑,在这种时候会出现这种事情,又不是小说电视里的场景,为什么要遇到这种事?距离拉近,在速度方面就算小女孩与自己很近,但会最先到达这里的依旧是晶刹那一重击,然后爆发出来的破坏力间接的影响到这个孩子················让她停止?不可能;开口说话?不可能;直接对抗?不可能;不理不睬?这是废话。
不管用怎样的方法要保护自己和那个女孩都不可能,就算是保护她的选项也不存在。直接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替她阻挡炸起的爆风?躲闪都没有时间这个更不可能。
该死,那些主角在这种狗血的剧情里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所有人皆大欢喜啊!!!!但就算是心底大声的呼喊,答案也不会出现。她的双眼透出本能的目光,失去理性的因素而只存在感性的冲动和本能的驱使让这个女人只锁定了罪魁祸首,既然这样,那么开始为数不多的实验吧,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可以执行了,远方的学生会开始行动,在晶刹身体的“镀光“的影响,对于色泽的敏感程度会有一定的削弱,这可以放心,剩下的没有时间考虑,而且,此刻能够使用的唯一的方法就只有那个,可以让一切都变得完美的办法··················
如果依然揭示了“罪”的残影,在你的心底留下那抹不该出现的“污秽”,对不起,那么就用那留在心底的“污秽”对“罪”的尽情的憎恨吧,这是唯一可以做的弥补之事。
“罪为行,行而动,动则心生之罪————罚。”
“轰轰轰轰轰~~~~~~~~~~~~~~~~~~~~~~~~~~~~~~~~~~~~~”
那一刻,足够扭曲视觉空间的气浪在生成之时瞬间破灭,光彩瞬间黯淡消失,而留下的单单只是猛烈撞击之后的草坪倾斜。那里只留下一个人,完全泯灭了“镀光”所产生的一切直接所产生的效果,同样也去除了遮挡在她身上的那一层华丽外衣,不过现在的她回复了理智,在完全消失了本能驱使的力量和感性所锁定的目标的同时,将“结果”展现出来满足感性的最终目的和本能的宣泄。她恢复了理智,却不太记得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只知道,自己已经打到了那个人,完完全全的击在了他的身上,拳头上还留着他的感觉,那种仿佛将对方撕裂般的感觉,清晰的在大脑中呈现,完美的呈现。
原来向这里奔跑过来的少女,已经不知何时倒在地上,被花海所隐藏的身影充满了柔软与芳香,没有自己为何倒在花海之中的任何记忆,明明是跑向那个“精灵”那里的,可是最后却在这里出现,蔚蓝的天空一成不变,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着这一种天空了,总是有一点点的违和感,让人看到这片蓝色总是感到悲伤。 “精灵”,一个只存于故事里的生命,拥有着美丽的外表和神秘的隐秘,居住在林间会与许多小生命聊天,就好像被蝴蝶所包围的那那一刻,融入自然之中的那样悄然的出现,又悄然的消失。孤单的一个人又不能让出现在人类眼前,就算已经发现了到最后也只会温柔的将自己放在花丛中然后再一次的消失。
“精灵·········”
没有找到他,少女没有失落,反而很开心,因为温柔的精灵就在这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努力的寻找一定会找到。这是一份礼物也是一份告别,不过温柔的那个“精灵”一定不会看到少女孤单,一定会再次的出现的,一定。
怀抱着美丽的愿望,少女渐渐沉浸在这样溢满花香的地方,忘记了一切而缓缓的睡去,无忧无虑的样子仿佛就像一张白纸,纯净而又无暇。
而在这一刻,巨大的空间当中,学生会以及晶刹所在的中心地带边缘地带已经非常靠近电梯,而她们完全不清楚刚刚晶刹那一次的攻击所拥有着多么猛烈的冲撞力,仅仅是几秒钟之后,空间的尽头爆发出不同于刚刚轰裂什么东西一般的巨响,那是充满了金属味道,深邃到不易察觉的隐匿,无法用真正的方式去聆听而只能依靠平常的感官去感应这样有违真实性的那种违和。或许只有耳朵贴在金属墙壁上才能够真正的明白那个声音所代表的含义吧。
距离很远,叶凝、依艾霓裳、柏琴都没有办法看的很清楚,可是在视线中,所察觉出来的只有——晶刹袭击后“镀光”消失的那一刻,凌寒的身体从哪里倒飞出去,从他的手臂所呈现出来的多段性的不自然摇曳和肿胀紫黑色来看,他的手臂所承受的伤害恐怕难以详细。而他最终只能依靠调整好的角度直接装到了天梯的钢铁墙壁上才停止下来坠落在地,那个声音就是这个时候所发出来的,有违真实的声音。
“凌寒······”此刻的她们开始担心,由于什么原因被迫让这个男生正面接受晶刹的暴怒一击,并且将她的愤怒状态转变驱散,至少不会因为那些特别的力量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但,毫无疑问的是那样的冲击力以及打击力,没有任何防护的晶刹,她的右手有些红肿却并没有什么问题,主要的还是那个人。
“凡佳,他到底怎么样了。”
孙凡佳沉默着,在她们还在注视着远处的那个人的时候,电梯的门缓缓的关闭,在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况的凡佳的瞄准镜里,看到了里面所有的情况或者说是全部的··········真实。
“我·····”
终于,在沉默之后,她开口了。
“我想········”
冰冷的低语隐藏着不知为何产生出来的杀气。
“把他·······”
“凡佳!”
一声暴喝让她在诡异的低沉中解脱出来,放下手中的枪看向喝止自己的学生会长叶凝,她的表情严肃铁青却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感受。叶凝不想多说,因为自己没有说出口,她不会再继续下去,就像是不再想让自己继续下去那样,拒绝想起。但,此刻才发现心底莫名的多出了一些东西,对于任何人都不会存在着任何影响却只有看到他才能感受到那些东西的存在,如此污秽,如此肮脏,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心理产生那些东西?明明只是一个今天才见到的那名男生,为什么会有着那样强烈的情感?甚至在那一瞬间想要杀死他···············
“对不起。”
众人松了口气,这个时候,晶刹发狂,如果再多出一个恐怕更麻烦。
孙凡佳深深的呼出气口气不愿想起刚才的事情,一旦想起,心底的那种情绪就会不安分的肆虐,她很困惑这到底是为什么,由什么原因才引起的这种情感。所有的方向都指向他,从刚刚开始到之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毫无疑问的是那个人。
“其他的不要想,我现在只要他的情况。”
很难分开不是吗?他的情况和他不是一样的吗?不,不一样,将他转换为资料文字这种形态即使是真正的面对一个人,所表达的也只有在大脑中所呈现出来的感官信息和复杂的判别。但,真的有这样的人吗?微妙的不可分隔无论是那一种都会相互联系,就好像读了一本书在读完之后,在过程中的理解和感受在结束的终焉所有的感情得到释放这已连续的过程不会不可能会因为某一个片段而终止也不会因为某一个故事而消散。
理性与感性的均衡,不会有人存在,单独只有一个方面,也不会存在。或许说感性的比例非常的小,自己也是这么认为自己是这样的,而理性随时都要客观的看待视线中的每一个物体和每一件事,有时候有人会说自己是非常刻薄死板的女孩,有时候有人会说自己能够看到他人看不到的事物,因为理性所带来的是平等的对待,而感性的是会表露人们的心灵。
这一刻,她有些明白了,那些肆虐的情感正在借用着“感性”的力量在心底逐渐放大,而理性则是被迫减弱自己的“占领范围”缩小“领土”。但那些情绪是通过感性传导入心里的吗?没有答案,从她们的眼中看不到她们的任何疑惑。
好吧,如果真的要对抗我愿意奉陪,但,如果你赢了你可以拥有一切,如果我赢了,你必须绝对的服从,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把你压在心灵的间隙中永远沉睡,你这份代表“阴暗”的——“存在”。
“明白了。”凡佳深深的呼吸着,调整心态,在大脑中将一切概要形成文字形式将视觉中的影像和汉字分隔开取其之一。“我在最后的时候看到他落在地上,当勉强关闭电梯的门之前,他捂住嘴好像不断的咳············然后在电梯的墙壁上,看到了一个浅红色的轮廓,一个向外散溢红色的轮廓············还有,我看到了一名‘水晶’·················”
“事情大概经过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我会全权处理。‘水晶’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虽说还是在‘室内’,但已经接触到了‘外界’的人,还是有必要检查,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黑暗中,白色的人影关闭了通讯器,在巨大的显示屏上显示出正在上升的红色标记,好像非常了解一般,看到红色光点停下来。结合之前的情报,再根据对他的了解,他所要隐瞒的事情其实很简单,“罪”的沾染的方式各式各样,有的会终身停留,有的会适时而现,有的,却是不定时的出现。
凌寒的“罪”属于第二种,只有使用“罚”的时候才会显现,而显现的时候却不能让他人看到,所以,即使受到再重的伤也只会隐藏起来的时候使用,但即使可以恢复,已经留下的痕迹依旧不可能在那样狭小的空间里处理掉,应该会停留在一个楼层中进行处理。二至五层暂时排除,距离很短,学生会追上来的时间会很快,第八层和第七层也可以排除,按照那个家伙的能力,差不多也能够猜到自己来到这里了。剩下的只有第六层,处于中间位置,当然也不排除因为受到巨大冲击而意识模糊的触碰其他的楼层的可能性。不过很明显,正符合自己的猜测。
他,不是会按照常理猜测的人。
第八层,凌寒所做的电梯停下了,在调动影响的时候,刚好居高临下的俯视看到第八层的电梯门打开,流淌出来明显的红色仅仅是一点点也让人不难想象里面的真实情况。紧接着是一只期待看到的那个人的出现,略显疲惫的身体让他的步伐有些轻浮,扶在干净的墙壁上坐在那里无力的休息着,目光还在四处观看,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他的衣服已经不是黑色与白色的交错,深深的红色渲染在白色上而黑色也显得更为深重而触目惊心。
笨蛋。
她的目光中闪现出不明的情绪,身为这位病人的主治医生,当看到自己的病人浑身是伤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能够出现的大概只有气愤吧,而现在这种情绪尤为剧烈。不仅仅是逃避了自己的寻找,而且还弄得一身的伤,这样的病人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一次,心理绝对不会回到原来的平缓。
第八层,不是很远。
·································
“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出现在第八层,仅仅只用了三分钟时间,不通过电梯而到达这里,她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在什么地方有什么样的通道以及密室都很了解。望着已经“打扫”接近尾声的凌寒,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心情。
已经染红的拖把和红色的毛巾在凌寒手中,电梯内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如果接近的话还是可以闻到那独特的味道。
他的双眸的焦距有些涣散,就好像之前失去所有力气躺在病床上那样,目光始终没有汇聚到她的身上,或许在他的眼中,自己也只是一点点模糊的影子。
不过他还是表现出落败的表情,深深的干了口气,洛蒂娜········凌寒无可奈何的靠在一边·······················然后,电梯门关闭。
“可恶,还是那么麻烦·······”
还是三分钟,她回到第九层,在这里,电梯早已到达,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已经洗净的拖把和毛巾安静的放在了洗手间里,可是没有他的身影。第九层很大,房间没有多少却占用了很大的面积,如果真的要寻找还是很困难。
可是路过学生会办公室的时候,门上的密码器竟然是打开的状态,学生会的密码每一届都会更换,可是每一届都会有着指定的位数密码和组合式。如果外人真的想要侵入其中,除非彻底破坏密码器和电子锁,否者几乎是绝对不可能侵入进内的,就算是特工与骇客要打开也会极为麻烦。
可是就这样打开了,为什么?
推开门,里面的灯光很明亮,环境非常整洁,存放资料的书架就靠在墙边一座一座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排列着,看到之后总会在想要是推到的话会是怎样?
这里安静好像没有人在,一张U形大写字台摆在书架的另一边,各样的装饰品和多功能架子上放着许多印章和笔记等等重要的东西,连接这个建筑和全校园的摄像网络的显示器嵌在墙上,随时可以接收校内情况。门的一旁是通向这一房间分割出来的第二层,上边是提供休息的茶室,一些茶点器皿,单独的房间里摆放着她们的私人用品。房间的另一侧是一件花室,那里种植着这间花室诞生以来一直养护到现在的花卉植物,大概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吧,一直受到学生会的爱护,不过这个建筑自建城之后,那间花室就转建在这里了。
看起来没有人。不过第二层的那个房间里去传来了细微的声响,有种老鼠在吃东西的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非常的近,并不是花室那种很深的地方。
藏在那里?
洛蒂娜没有犹豫,立刻闯入。但打开门进入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被绑在沙发椅上,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似乎是胶带的东西把这个人粘在上边。胶带使用背面捆绑着,看起来精心比量和小心进行的实施行动,没有沾到衣服上却和背后的椅子连在一起,让这个人没有没有办法用力分开。
“溪言??你怎么····”忽然间,洛蒂娜话音中断,从此可见所联想出来的事情非常简单的一个陷阱。
身后的门急速关闭,却在最后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了。洛蒂娜冷笑着,自己的脚在门边并没有撞到,应该说对方及时停止了那种急速而悄无声息的动作,但她并没有想要对此想要感谢,反而快速的穿过门的缝隙抓住了那个想要关上门的家伙,可是手中却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手感,类似于四方体有着粗糙的表面。
“书?”
没有抓到,洛蒂娜立刻破门而出,凌寒已经到达一层的门口即将逃出。幻影般的速度,子弹已经滑膛而出,身后的溪言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女性,那快到视觉上已经只能看到残留的影迹,手中仿佛没有移动凭空出现了一把手枪似得,自然指向了一层的门前。
凌寒知道她所拿的手枪并不是真实的枪械,当然子弹也不会是真实的弹头,可是当看到子弹在自己前方的地面粉碎时,身体硬生生的停下了,她真的生气了。
“呀··呀,真的太巧了,在这里也能碰到··········”
真的恨不得下一颗子弹炸在他的身上。
看到凌寒这个样子,作为医生,洛蒂娜也只能是无可奈何,毕竟,除却衣服之外,他的身上不会有任何的伤口,最多只是看起来很吓人。当然,如果是外人看到差不多会这么想的吧,只是了解情况的人来说,会造成这种情况,一定是经历了很多很辛苦的事情了吧。
“呼····哈~”洛蒂娜深呼吸,放缓心情。“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到这里?”
“大概是听到我来这里的消息了吧。毕竟每一年的‘狼之祭奠’前的学园之间的交流,在这里都会一成不变实施这种可怕的‘游戏’对吧~”
“呼·····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过,这场‘游戏’的主人公变成这种样子。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绝对不允许说谎,绝!对!”
“啊····这个······”
“什么——————”
“好好,告诉你告诉你还不行吗,别拿出手雷出来啊。”
凌寒很无奈,最后还是来不及逃脱,可能是寻找到那些机密资料所用的时间太长了?让自己的行动发生了延时?洛蒂娜移动的过程中用了三分钟,寻找自己大致用了六分钟,至于学生会和晶刹那边,在资料上看到了被称之为“水晶”的人就是位于这个“基地”的最下层,数量有数千人,原因因为时间不足而没有办法了解到更深层的东西,书面资料总是很麻烦,可是电脑上的机密档案也没有时间调出来,侵入网络的骇客可是需要很多时间做准备工作的。
只找到表面的名称和一些姓名资料之外,大概的经过也了解了一下,五年前的灾害所造成的危害因为特别的光芒照耀而出现了奇迹,但之后所发生的“意外事件”让很多无辜的小孩子受到了伤害,即使不是因为心里的不成熟造成了伤害事件,事情原因的当事人犯罪者和被害者之中,其中总会有受到牵连的无辜者出现,而在那一年之中所造成的恐怖的数字里仅仅只有这千名登记在录。原因不明,而这些资料都受到了一些人的认可,所以········
这个“基地”就屹立在这座城市而不会受到检察机关的干预。
“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下来!”
刚刚还在思考着为什么要记录那些人的资料还有为什么会有高层人员的认可,这到底要进行着什么样的事情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不可反驳的命令,让凌寒一吓回过神。
或许是因为话中的意思太过诡异了吧,在场的三个人里,其中有两个人完全愣住。
溪言已经被“解救”出来了,看着凌寒现在这幅样子,心理总是有种气愤的感觉,完全就是欺负人罢了。之前本来想在铃声之后到学生会里记录一些资料的,想想只是记录一些而已,忘记把门锁上,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有人闯入,并且还用胶带的反面把自己绑住,然后牢牢的粘到了椅子上,虽说对方的身上有着浓重的血腥味,而且还是一副疲惫和苍白的脸色,还是很生气,生气为什么还是要把自己弄成这样而不是为自己治疗!
现在好了,被洛蒂娜的一句话弄得大脑在刹那间短路,无论怎么想也无法理解字面上的意思,也忘记了刚才的气愤。
“没关系,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
说着,手中玩弄着一把手术刀的洛蒂娜忽然间将手术刀甩出刺入了身旁的写字台上,目光寒冷好像是被什么食肉动物盯上了的感觉。
上前一步时,凌寒终于意识到了话中真意。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以为你自己的身上该如何解释呢?别忘了我是医生。”
绝对不会忘记你是医生,而且是一个非~常~“照顾”病人的医生。
“·····我只用换一件衣服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全部’的脱下来啊?”
“因为你现在的身体绝对的不正常!”
“·······你发现了?”
刹那间,之间面前的那个医生反手拔出手术刀猛然刺出在凌寒眼前停止,一字一句仿佛威逼一般的反问道:“你!说!呢!”
再次被吓到,凌寒乖乖的坐在病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一直被学生们追赶并且还非常的悠闲的他竟然会对她束手无策,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会寻找到可以解脱出来的道路的他为什么还会这样?甚至面对学园怪物也能够逃脱的他,却对这个人乖巧的如同小猫一样,难道这个人比晶刹还要强吗?
啊,想错了呦错了呦一看表情就知道你想错了呦~
“喂,快点回答我!不要去诱拐美少女!”
喂!啊,现在可是没有力气吐槽了,而且还是老办法,不要惹这个女人生气,否则会有着很恐怖的后果的。
“呐,女士,我要脱衣服了,请回避。”
“我是医生,有理由在这里。”
“·········”真的那么喜欢看男生脱衣服的样子吗?明明昨天早上就已经脱过一次了,现在还要?啊,当然,凌寒当然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今天的情况确实非常的特殊,恐怕让这个人知道之后又会发生更多的麻烦。自己又能怎么办?只有对她是不能抗拒,或者说是不敢抗拒。加上这里只有一个门,就在她的背后,而且她的身上还留着手枪以及手雷这两个已经看到的武器存在,不知道她的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对于这个枪械控来说,有着不逊于专业的身体素质和能力,仅仅是几把武器或者是一次性使用的弹药,至少会在个位数以上。
逃还是算了,她已经才出来自己的“罚”是“恢复”,既然这样,那么也不会介意直接用武力制服。
唉~作为男生总是会很倒霉,总会因为不明原因遭受到女生的责怪,还要忍耐对方的蛮不讲理,不管对方提出了什么样子的奇怪要求,最后错的永远的是自己。
脱下来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脱下来已经失去原有的样子的上衣,柔弱而稚嫩的肌肤迎着白色的灯光,还沾染着点点的红色。只是在凌寒视线中,都化为深埋的颜色。
对此洛蒂娜并没有在意,但却让身后的溪言发觉到了一些不正常,太过自然的脱下衣服,然后看也不会看仿佛不会在意上边存在的那种颜色。就算是“外援”的人,拥有着神秘的能力,但对于这样鲜明而浓重的色彩,神情为什么没有一点意外的变化?就好像········看不到·············
脏衣服放在了一个特别放置的篮子里,然后洛蒂娜亲自动手为凌寒擦拭污渍,在这其中也算是对他的皮肤进行着一次检查吧。他的腰带所遮掩的细微的痕迹此刻还是隐约的能够看到,白色的绷带似乎并没有因为受到伤害而变成红色。还在绑着,没有摘下?即使是“恢复”也不能“恢复”的吗?
只是因为这是属于凌寒不愿告知医生的“隐私”,那个时候看到他的眼神的时候,从中所了解到的东西只有恳求。
只要稍微用力就会变红?比起婴儿的肌肤都要脆弱?经过这一简单的检查所得出的结论就只有这个,以至于在凌寒的身上因为污渍的原因红肿了很多地方。
凌寒也痛得龇牙咧嘴,在结束之后,洛蒂娜走到一边思考问题了。然后溪言端上来两个杯子过来。
“请喝茶,这是学生会专用的红茶。”
铃声早已经结束了,放松的时刻总是非常的惬意,没有必要心惊胆战防备身边会不会出现可怕的攻击。看了一下溪言端来的杯子,两个纸杯都是放着黑色的液体,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香气
可是,为什么里面还有少量的汽水的气味?夏天的温度在一定程度上会让视觉无法感受到只有冬季才能发现的事物,就好像是敏感的程度对于视觉也是一样的,热气蒸腾即使在有着空调的房间里也是一样。
那么热气的方向呢?有空调的房间,使用的自然风没有定向,热气也有些飘忽不定,不过更多的方向是取决于右边的那一个。
真的是这样的吗?可乐加热之后所更容易散发自身的气味,而且,两个杯子所散发出来的热量········是一样的。
这是她的测验?测验的是自己的色彩敏感度吗?不,该这么说,应该是色彩辨别程度。由于刚刚想了这么多的东西,一时间的犹豫已经让对方得到确认了。
不需要其他的理由,只是这一瞬间的犹豫。
又被算计了一次,其实该说不渴就好了,但持续奔跑了一节课的时间,还有缺失了那么多的血液,要说不渴根本没有人相信。下意识造成这种情况想改也不可能,避免之后对方还会一直在意,这样或许更好一些。
拿起左边的杯子一口灌入,没有错,这是红茶,那么右边的就应该是可乐了。风轻轻的从侧面吹拂然后运动力消散而转变成对立的方向,一般的模拟自然风差不多也就是这种状态吧,从不同的方向吹拂着直到运动力消失。
作为士兵的基础就是这样,也可以说成是单兵作战的细腻。一杯红茶和一杯已经消除水汽的可乐,同样加热到一种程度上给一个人喝下去,能够得出多少种结果呢?想要的东西和验证的东西的不同,结果也同样各式各样。指纹、唾液、DNA、唇纹、生命、麻木、迷惑、冷静、死亡等等等等一切,都可以用最简单的事情所划为等线,单兵作战=间谍。
当一个由间谍、特工所组织成的军事部队,其战斗力恐怕远远超过特种部队的真实力量。
啊,当然这些孩子还暂时没有那个能力,最多也只是用于最基本的确认情况,那些心理课程在学园教程中差不多也只有在高年级中才可以接触。
不考虑这些了,现在洛蒂娜那边也已经结束,又走过来,手中还多出了一个听诊器。
由于皮肤的敏感度比起正常人异常太多,就好像患有某种奇怪的全身性皮肤病,将所有对应外界的阻碍度和防御度将至不可思议的程度。就算手中可以察觉凌寒的呼吸以及心率,始终都没有器械来的要准确。
并且还有内脏是否也同外面的皮肤那样脆弱,他出现这种样子绝对不是什么病一类的,诅咒,或者说是“罪”里的一种表现才对。或许可以理解为,因为恢复这样太过诡异的能力才会有着这样的对应的“反噬”。
“裤子脱了!”
“喂,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洛蒂娜毫不介意,肺部与心脏两个地方接连让凌寒感受到了冰凉的触感,敏感的皮肤传来的刺痛让凌寒下意识的向后挪了一下。待到两分钟之后,洛蒂娜又没有说话的手指按向凌寒上身的各个器官方位,感受着内部传来的所有关于现在的他的信息。
想那些X光或者核磁共振亦或者是化验之类的就不必考虑了,尽管那些对人身体基本上是无害的,可是现在的他却是说不定。在没有那些先进的医学仪器的辅助,对此也只能用传统的方法来判别。而对于这些东西全来自于东方古国的古老文化,望闻问切这四个基本要点洛蒂娜也掌握的也很好,对于只有长期了解内脏的医生才能够依靠感觉判断出来的东西现在的她也能够做到,有时候真的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有着四分之三的外国人血统的啊~
“内脏活动频率普遍下降,触感也相对柔弱,骨骼也有着软化的驱使,皮肤过度敏感,可以说遍布全身的神经是主要的原因。”说到这里,洛蒂娜深吸一口气,转过头认真的看向凌寒:“对此,你对外界的反应有没有感觉到······兴奋?”
“···········哈?”
“作为一个男生,这种事情你应该清楚吧。”
凌寒白痴状,大脑混乱思考着这一个问题却无法跳出一个字。
“溪言应该知道吧,身体过于敏感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不用害羞,这是医学上的问答。”
“我·····”还处于天真浪漫的年纪,青春期不再有那些幼稚童话幻想,可是还是有很多东西都无法了解的东西。“感受到的视觉感官、听觉感官、触觉感官和嗅觉感官都会有很大程度的提升······但同样也会受到这些东西的超出一定范围的界限而对身体造成危害········是这样吗?”
就连溪言也没有理解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迟钝的男生凌寒了,每一个字全部拆下来分析不可能理解出某一层意思。洛蒂娜还是面无表情拿起身边的记事本开始记录一些东西。顺便对这些无知而单纯的孩子们稍微的道一下谦:“算了,忘了刚才的话吧~”
为什么总觉得她说的那句话是故意的?凌寒开始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对自己会“不怀好意”的预感。
“溪言,你先出去吧,我要对他进行一些细致的检查,不想有人干扰。”
“是。”
虽说不清楚面前的这个医生要干什么,不过既然是医生,对于这个不听话的病人或许要用“非常规”的方法进行制服吧,就算现在这么听话,也应该教训才对,在这里弄得那么混乱,甚至还把自己绑起来了堵上了嘴巴·········揍一顿也好!
“那个····在我离开之前·····请问一下,您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里?还有,对这里这么了解······”
“啊,抱歉,刚才我没有说清楚。我叫洛蒂娜·克思恩歌里·雪·怀特,虽说是不同的学校,但在四年前我是毕业于英国圣薇·乔丽安娜女子学院主校高中部,应该是你的学姐前辈吧,现在就任于这个家伙所在的异古百家校园高中部的一名医生。”
“那么他·······出了什么事吗?前辈来到这里好像就为了找这个人的样子·····”
“由于一些原因,我现在是他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那么他果然是有一些问题了?”
你才有问题呢!凌寒没好气的看了溪言一眼,碍于洛蒂娜在这里,没有把这个女生在绑起来。
“这个你们今天也应该发觉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吧,就是那些。”
“可是他现在············”
“这些事情都是个人秘密,你想知道也不会有人为你解答的,这些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思考去见证,不劳而获并不是我的母校的宗旨。”
“我明白了。”
“那好,我现在要对他进行检查,请回避一下。”
“是!”
看着溪言离开,凌寒转过头用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的表情看着这个房间所剩下的唯一一个女孩,从她的话语中好像在说“这个女孩就给你解决了”的样子,无缘无故的抛一个女孩给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啊?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吧。”
“先给我等一下,为什么要把一个麻烦给我?”
“麻烦·····吗?”
“‘要靠自己去思考去见证’,你是想要告诉我,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她去在意我身上的奇怪现象吗?你应该不会忘记,我们所谓的‘罪’的表象和‘罚’的体现意义。”
“哦对了,昨天在离开遥之那里的时候,你的事情我也告诉她了,对于是双方当事人,她有权利知道事情的一切。”
“也就是说又给我丢过来一个麻烦了对不对?”
“·······不要介意。”
“不要面无表情的安慰别人啊!”
“啊,男生不是非常喜欢脚踏两只船的吗?身边的美少女越多就说明个人越有魅力?”
“这种奇怪的理论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啊!”
“难道你在害羞?”
害羞你妹,好像有些跟不上洛蒂娜速度,全身上下的弱变让自己根本没有那种力气吐槽了。
“好啦,不哟啊说这些事情了,把我留在这里你想要干什么?”
“这个给你。”
说着,洛蒂娜扔过来一个密封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湛蓝色的液体晶莹剔透。又在做无用的事情吗?凌寒摇晃了一下玻璃瓶子在灯光透射着美丽的光彩,仿佛钻石打磨出无数的火光那样璀璨。
但是,这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毒药?”
“嗯!”
“········”自己还是老实一点吧,这个女人是不是非常喜欢耍自己玩啊!!!“那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毒药!”
“·········你这个家伙到底有多想让被人吐你这个槽啊。”
“对于人体来说,不管是怎样的药品或者食物,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对人体都会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而这些影响就是存在于那些东西中的‘毒素’,对于人体的免疫力可以将这些‘毒素’免疫掉或者是白细胞吞噬掉,但这些毫无疑问是属于‘毒素’范围;而人体各种各样的状态所食用不同作用的食物的时候,在特定的情况下服用‘逆反’而不是‘顺应’的东西的时候,或者是服用‘顺应’而不是‘逆反’的东西的时候,‘毒素’就会在这个特定情况下产生,而这种情况就是属于‘毒素’的范畴·············”
“好啦好啦,也就是说呢~这是针对我这个情况的‘顺应’呢还是‘逆反’呢?”
“全部都要试验一下。”
自己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本以为会永远不会再相连的人却在第一天之后不断的连接着,然后再不断的从新开始。这些事情真的很难现象,或许是自己潜意识里让自己利用她的责任心,再一次的在意自己吧,太狡猾了,这种狡猾让人恶心。
思考着就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发呆着望着手中闪烁着灯光的水晶液体,在不经意间,打开瓶盖一口灌下。
冰凉的液体灌入自己的喉咙进入食道,有些像清凉的湖水,又很像是液态的月光·········这是有着帮助身体脏器机能恢复增强的营养液,敏感的感知让神经可以清洗的感觉到进入身体里的液体的温度正在逐渐进入血液中传输到各个细胞和器官中。可是在这个过程中,营养液同样的也来到了大脑这个指挥中枢位置,一点点的始终带有细微冰凉的的感觉柔和的进入大脑中,让沉闷而有些疲劳的脑细胞渐渐趋于平稳状态,甚至暂时休眠。
带有镇静效果的营养液吗?似乎很多这样的东西都带有这种负效果。她并不知道,所以并不怪她。而这种液体提供吸收的时间段似乎会很长很长,那不足一个手指的量几乎没有少去,会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第几天才会彻底的清除掉这种情况呢?不知道。
然后,大脑开始沉眠,而接下来的就应该是来自全身上下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被扔到碎纸机里绞碎,身体的任意一处都会被撕成粉末,却永远都不能享受到麻木或者晕厥。
“·····抱····歉,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开始了,大脑开始进入沉睡之中的那一个过程的开端,席卷全身,甚至是骨骼也没有落下的激烈感觉让他的身体在瞬间抖动了一下,死死咬着牙不敢放松,就连手被剧痛占据已经不知道此刻在什么地方了。
但他很顺利的低下头撑住额头,双目急速充血而导致瞳孔变血迹斑斑,临近皮肤已经绽裂,泪腺受到刺痛与溢出来的红色混合起来缓缓的低落。
声音颤抖并且微弱,每一个字所吐出的气息都感觉异常的沉重,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甚至会有强行压制的那种感觉。难道自己所制作的营养液中真的存在对他的身体有害的“毒素”?视线中莫名的红色不小心闪烁流星般迅疾的光芒而悄然粉碎在凌寒的那已经浸红只剩下点点白斑的裤子上再一次的与四周同化。
第一时间所想到的只有那个了,如果是他的话,现在的这种身体对“毒素”所起到的反应会极为剧烈················
可恶,难道真的···········
拉开凌寒挡住自己的那只手让灯光平等的照在了他的脸上,所映在他双瞳中的是自己焦急与彷徨的神情,可是对方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但没有自己所想到的那种表情,那种会让声音颤抖、呼吸急促、极力对抗某一种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那样——痛苦的表情。
“呵呵,骗你的呦~”
忽然之间发现自己被耍了,思绪在那一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将所有的焦急和担心全部化成暴力,在那一瞬间之后直接从怀中掏出了四颗手雷保险栓全部握入手中。
“喂喂喂喂喂,等一下······”
“什——么——”如果不是自己的病人的话,才不会听他想要说什么直接引爆。
“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等洛蒂娜再次发问,凌寒拿起衣服迅雷般逃了出去。当看到凌寒逃出去之后,洛蒂娜也吐了口气,并不是想要真的用这个炸掉他,毕竟他的身体是属于特殊范围的,即使是仿真手雷将爆炸减弱对他来说也会是非常可怕的伤害。可是用医生的责任心开玩笑,这种笑话真的不好笑,而且非常的恶劣让人讨厌·················
连接心灵的脉络。
这是她的那本收藏者幽灵照片的相册上所记录的话语,或许从表面上来看是讲述人与人之间心灵的联络,对此在许多比较精致的笔记本或者信纸一类的东西同样可以看到,所以不会有人会在意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这本相册上的那句话却是洛蒂娜最珍惜的一句话,因为其中的来历与代表的意识都非常重要,非常的重要。
“连接心灵的脉络·······蒙蔽上双眼而所看到的事物全部都是虚假,而真实往往只存留在其中一人的心中,如果想要看到真相,那么只有心灵所感受到的那些虚假之中所存在着的正确的方向。”
那么,为什么会想起这句话来的呢?答案其实很简单的。他并不是那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因为他同样也讨厌这种事情。就像昨天自己无心所说的那些很容易让人误解而让心里刺痛的那些话,伤害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他更在乎心里的痛苦。
所以说呢,原因是什么不言而喻了。
“一个笨蛋而已。”
而自己却被一个笨蛋保护着责怪着,真是很嚣张的一个笨蛋呢~
洛蒂娜双眸泄露出一抹冰色,就好像是月光一般皓洁。
···········
“培养液到达指定位置。”
“保险栓封闭确定。”
“特定脉冲电流U准备就绪。”
“电压稳定。”
“声呐成像系统一切正常。”
“监视情况一切正常。”
“监测数值波动未超过指定误差。”
“看起来有外界侵入进这里对这些孩子来说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叶凝的目光望着眼前巨大的玻璃封闭容器内的湛蓝色液体中的那名少女,仿佛在熟睡一样充满了安逸而幸福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张白色的纸张被添上了阳光的颜色一样耀眼而闪亮。
经历了什么似乎没有人知道,监视器上也没有有用的资料,应该说是没有关于她的一切情况,除了她奇怪的跑出来险些撞到晶刹然后被莫名的弹开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
然而监视器上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在晶刹怒击凌寒的那一瞬间,只看到凌寒抬起手做出了防御的动作,至于身体是否动弹,也用了特定区域的帧数慢放来确认了,至少要了解,凌寒是不是真的调节自己的身体和所承受力量的方向直接被撞如电梯里的,这种计算方式依靠感觉的话有些太过诡异了。
然而很明显,在显示器上所看到的情况是凌寒注意到了这名少女的存在并且已经面临无法躲闪更不要说还要让女孩离开爆发地,所以用了一个硬抗的姿势和角度让力量最大化的聚拢在自己这个方向。
可是这里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晶刹的那种愤怒一击却只有掀起的重力气浪而没有存在任何“力量”?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或者是晶刹突然之间清醒强制压制了自己的力量?亦或者是外力的介入吗?或者是那个人················
不管怎么说,最大的可能还是那个人。发现少女躺在花圃里,从距离爆发地点有十几公尺,可是在显示器上所看到的却只有不到三公尺而已,第一段距离与第二段距离之间的联系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说明白的。能够解释的就只有,晶刹在那种状态下及时的避免了破坏力朝向她的那个方向爆发而最后还是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弹力,而巧合的是落地时就在那片花海,然后就是昏迷;凌寒在调整自己的角度时也调整了晶刹所爆发的角度然后给予了少女这种爆发力的边缘力量,至于是不是可以的掉落在花圃中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一片都是花圃。
暂时不要考虑那么多了,这个人本身就是让人难以猜测,未知的身份和未知的能力,甚至让那个称谓校园传说的那个人也来到这里,资料上对于他的信息非常的少也非常的简单,因为这样才会让人在意。
这些知识单纯的在意,但其中只有一个人并不是这么认为,原因也是在显示器中看到的景象,即使是区域慢放,也是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那道蓝色的光芒,自己亲眼看到的所谓直接所看到的东西,因为那道光芒的出现而泯灭了晶刹的愤怒一击的那种色彩。
没有,什么也没有。
那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出现了幻觉?只是光波的散射?
不可能,因为心底那种情绪依然存在,尽管勉强压制下来,那种随时都会肆虐的暴躁让她不得不小心谨慎,也因为这样,才判断出曾经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没有虚幻。
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孙凡佳无法清楚的解释这个问题,或许应该是电子仪器本身的关系吧,亦或者是角度和光的折射的问题吧。
“凡佳,想什么呢?”
孙凡佳摇头不语,沉默对于学生会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她只在做自己所要做的事情。
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昏暗的光线只能在一定的距离看清物体,光线与光线之间所存在的黑暗并不是可以由光线的漫射隐约看到的,所有的光线按照特殊的光波的频率和波长设定,所呈现出来的湛蓝色也并不是这种光波所存在于光谱中的某个区域,视觉中所呈现出来的光色并不能只依靠视觉神经所感受到的色调来决定其真实。
铺满整个房间的这种光线的数量一共有二百个,所照亮出来的一公尺的空间里一座玻璃容器分别位于中心,装满了纯净无暇的蔚蓝色液体和一名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少女。被称为“水晶”之一的人。
其他明亮的小小的空间中同样也存在着这样的东西,同样也是有着一个“水晶”存在着,比起那名少女,这些人的表情基本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平静,只有平静。
“霓裳,你那边的数据值怎么样了?”
“情绪上有一些微妙,总是徘徊在误差值边缘。”
“脏器功能和心肺功率呢?”
“会长,那些都一切正常,不过数值都明显稍微的高了一些。”
很正常,经历了刚才的那件事情,不管是心情还是身体运动都会造成心脏快速跳动加速血液的流速。
“凡佳,感染到‘外物’了没有?”
“只是沾染到了一些,但并没有多少问题,和之前的那些孩子一样。”
“一些是指以往的我们刚开始的那个实验吗?”
“不,是总和。”
“什么···········”
调度出孙凡佳所监测的数据,上边所表述的数值和监测到的数据位置非常清晰,是什么?无外乎病菌细菌一类这样在人身体上布满无法用数字所代表的最初生命体形式。
“水晶”,所代表的意思很简单。无暇仿佛像是蒸馏水,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接近于完美的纯净的H2O,又在灯火中照耀下会折射出璀璨绚烂的火光,却脆弱到一旦触碰就会很容易碎掉。
拥有着这些特性的东西也算是非常多的吧,就像是玻璃与琉璃亦或者是瓷器之类类似于水晶的东西,组成不会相同,但体质却非常接近。
但“水晶”这一词汇却不会像是那些人为的东西那样充满了“刻意”的味道,自然所孕育生成的一部分,没有宝石那样珍惜,没有钻石那样永恒、没有石油那样沉寂,没有树木那样富有生机。它就像是天空与湖水那样简单的存在,又像轻风与大地那样普遍的存在。
但,“水晶”也不同于水晶。已经碎掉的水晶不会再次复原,而“水晶”却被赐予了“再一次”的机会,而这一次却被强迫设定了制约的条件:水晶般的无暇、璀璨以及脆弱。
也就说,她们因为这个特性而永远的不能和普通人一样在“外界”生活。
“可是,对她好像没有什么危害的样子,难道是刚刚的事情巧合的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吗?”
“柏琴,你这种巧合有些太无所谓了吧······不过也是,世界上不管是什么样的新发明和改变世界的东西都是源于巧合,几率虽然很小但不可能是完全没有。真的是这样的话,之后应该进行分析就好了。现在她没有什么事情,算是最好的结果。暂时压抑住‘外物’的活动性,进行观察,数值一旦有变化就立即停止消灭‘外物’。”
“是。”
四名女生一身洁白的隔离装完全阻隔外界细菌的侵入,就算是她们自己也必须经过四次消毒和三次更衣才可以进入这里,接近于无菌状态的空间里再一次的将消却一切可能的危害,赋予了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无暇的环境,或许可以被称之为“真空”状态吧,只有这样,才可以构筑成勉强可以认为的“无暇”状态。
而一步一步进入“污垢”的“外界”是她们面临生存的希望,不可能永远都在培养液或者是虚构出来的生活空间中生活一生,“再一次”绝对不代表再一次的死亡,“再一次”也绝不代表再一次的复生,为什么会有“再一次”?又为什么会成为“水晶”?从发现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有过解答。
忽然间,遥远的距离那里传来了刺耳的极音,人类所能够听到的最高频率仿佛在耳边撕裂般出现,刺痛大脑神经接近负荷状态,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无法再有多余的精神力去在乎其他事情。
无意间看到显示器上的数据,闪烁赤红色警示光芒的一组数据不断发出诡异的颜色。
“出现异常?而且并不是遭受到今天的事情的这个孩子?”
紧接着,远方同样再次出现那种极音,如同与其合音一样融合在一起,频率没有改变,但那贯穿大脑的针刺般的声波更加剧烈。原本还可以站立的学生会成员,此刻感到了一阵眩晕,影响到了小脑就像是坐在一艘处于暴风雨中的船只摇摆不定。
身体很重而且已经不能受到自己的控制,意识已经进入朦胧状态,一股反胃感加上眩晕让她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声波的震动干扰了神经信号的传输,应该说是大脑本身受到了声波的震动而无法让脑细胞好好的工作。扶在身边仪器上的身体只能依靠重量和身体肌肉的惯性让骨骼支撑下去。
“怎么会·····这样?”
下一秒之后接二连三的极音不断响起,在于最初的极音融合之后声波更加庞大,声波如海水潮涌迅速侵蚀她们意识的最后防线,意识开始悠悠的远离身体,进入黑色之中。
这种情况她们没有遇到过,从来没有过,即使是上一届保护这些孩子的学生会也是一样,没有任何这种事情的资料,在最后还存留着一丝庆幸的时候,全身无力再做任何行动的她们最后的对这种情况的认知是——共鸣,因为不明原因而引起的共鸣,身为“水晶”的共鸣,这种共鸣,仿佛像是在呼唤一样。
可是,她们在呼唤什么呢?已经没有精神去解析下去她们那种声音中所存在的情感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这些已经沉睡四年之久的孩子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是复数吗?“再一次”的开始?
不行了,意识越来越远,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显示器的前面,如果灵魂是以意识状态存在的话,那么现在恐怕自己就应该是灵魂离开了身躯不自由的飘荡着,世界都不再是自己所看到的那种样子了,有些朦胧,有些黑暗,也有些昏沉。
看不到任何物体却可以感受到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奇怪的东西,混合着曾经所看到比较记忆深刻的东西混合起来的抽象艺术画像一样。似乎曾经有一个经历了死亡体验的人曾经说过,人死亡的时候就会看到这样的东西吧,将生前所记录在记忆中最为深刻的东西加以分类,那些记忆犹新的会变成单独存在或者是只改变很少的一部分;而那些快要忘记的东西则会融合成一个整体混合着各种各样的经历;而那些记忆深刻的东西则永远不会出现。至于为什么,那个人没有回答,在经历者死亡体验的同时也被“生”的意志所束缚着,他没有看到最为深刻的东西,就算是记忆也没有。
他的沉默自己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而身为“生”存的人们当然不会了解到死亡之后的景象,不管是理性还是感性,不管是现实还是哲学,不可接触之物永远都不能触碰。
那会变为真实。
但,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种东西?属于自己的回忆中的融合体会让自己看到,而那些回忆的融合体中所有的所有都充斥着一股悲伤的情绪,好像并不是自己的一样,也好像是与其他人的回忆混合起来的感觉,却没有任何的混乱感。
共鸣。
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出现的所有人都出现了这种刺耳的极音,又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种极音而进入到这种迷离的状态,而在这种迷离状态看到的却是类似于死亡后所看到的东西。难道这种极音会对大脑产生极为恶劣的影响吗?音频?波动?振幅?那么霓裳、柏琴、凡佳她们又会怎样?会不会有危险?
该死,这种时候才想明白,在全封闭、隔音的房间里,没有触碰到警报外界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种情况,甚至就处于休息室里的晶刹也不会听到异常。如果能够启动警报将仪器部分和检测部分的地方隔离,那么这种情况就会迎刃而解了。
可是现在又有谁在?
因为声波的原因在场的学生会都已经倒下了,会像自己这样意识已经离开进入到奇怪的地方去,看到这些奇怪而又陌生却也熟悉而悲伤的不属于自己也属于自己的回忆,仿佛就是身处于那个人所说的死亡之中。
恐惧,不管智商有多么高、不管能力有多么强、不管理智有多么冷静、不管信仰有多么坚定,构成人的情绪的其中之一掌管从“开始”所带来对外界对泯灭的情感,永远都不会消失,刻印在肉体和灵魂之内的基本元素之一的东西,对所崇尚的本能是相反的极端与抗拒,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样,抗拒死亡的来临。
就算只是自己以为的那样,依旧如此。
讨厌死亡。
更讨厌等待死亡。
“绝对不要这样,她们一个都不允许有事。”
战栗,所有的一切都在战栗,极音在战栗、身躯在战栗、意识在战栗、空间在战栗,一声声破裂开玻璃弹出碎片,动荡起来的气息犹如锋芒毕露的利剑刺破天空而泻下·············绝对之意。
“啪!”
微弱的碎裂声在已经震耳欲聋的极音中微不足道的响起,在这之后,四周墙壁动荡,与极音能够互相抗衡的波动沉重而持续的响起,一道坚实而厚重的铁壁在仪器与湛蓝色光芒光芒之间缓慢落下,隔绝音波震动直至消失在墙壁的另一面。
此刻,意识离开身体之后的恐惧才逐渐的消失,原本还处于朦胧状态的感官也恢复常态,真实的有着作为一个生命该有的真实。
从迷离中苏醒过来的凡佳、柏琴、依艾霓裳大脑都还在处于那种飘飘荡荡状态,仿佛长时间在天空飞翔而忘记了在陆地上行走那种感觉,昏昏沉沉分别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两个人,思绪在行走的过程中渐渐恢复。
“刚才发生了什么?那种声音不应该是又人类该发出来的啊。”
的确,在正常人的声调无法达到接近超声波的临界点,由于自身的“保护本能”会全方位的在各个地方安装“枷锁”以此来保护自己,就算可以短暂的达到那种高度,也会对肉体造成一定的危害,因为“枷锁”破除就会解放原本被“生命”所规定的形态,也就意味着不再受到生命所祝福,从而失去。
声音的“枷锁”就是将人的音调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说音调的高低幅度会和听觉所能接收到的程度画出等号,而有了枷锁就让声音不受到“过度”的使用而造成伤害。
“但她们确实是发出来了,或许并不是用声音发出来的,这种共鸣有的时候并不需要那种东西。”
“身为‘水晶’其本身的‘再一次’本就是现在的我们还没有了解到的东西,所存在的任何信息一无所知。”
“只能通知理事长了,现在这已经不是我们的工作范围。关键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之前的时间并没有出现过。”
“是他的原因么?”
“不是没有可能,但他来到这个建筑里也有一段时间,可是没有立刻出现也代表这种可能性很小···········柏琴、霓裳········会长呢?还有,隔离墙是谁放下的?”
柏琴、依艾霓裳、凡佳在这个时候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在凡佳的疑问中,其他人都表示不是她们做的,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在全体都陷入了那种情况的时候,隔离墙还没有放下,她们没有启动警报的记忆和行动,剩下的只有一个人,在同样的状态中,启动了这个东西。
而且启动警报的按钮有着一定厚度的玻璃作为保护,那种情况下,不可能会有人用配备的小锤砸开。
距离隔离墙最近的巨大显示屏前,异于其他按键的红色按钮孤零零的在左上方的空白了的小片区域里,现在的视线中看不清楚那个到底是被触动过,但围绕在它身边的却是还残留着锋利的玻璃碎片所围绕起来的“城墙”,在黑暗中体现出来的异色还残留在上边一直蔓延到地面。
而异色的源头是还在不断流溢出新鲜液体的手,地面已经浸湿了一片,它的主人已经昏迷,深度的昏迷。黑暗中所印刻着她的脸庞显得非常疲惫,来自于失血的原因吗?不,绝对不是。
“会长········”
“柏琴,快去拿医疗箱。”
“我知道了。”
“凡佳,联系理事长,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报告上去。”
“嗯。”
霓裳尽快压迫叶凝出血的手臂,学业流逝迅速但也平缓,大约是伤到了静脉,不可能是主静脉,看着地面出现的小片血泊,至少是第三类左右的支静脉血管。虽说不会致命,稍微长一些时间也会止血,但她那疲惫异常的脸庞下露出过负荷的精神压迫的表情,需氧量和供血不足对大脑的影响会很大,甚至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损伤。
“反抗游离状态下的意识吗?你太乱来了。”
霓裳皱着眉头,望着昏迷的叶凝淡淡的责备了,现在的她也听不到,说的再多也没用。
这件事情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学生会成员以叶凝为中心,依艾霓裳、柏琴和孙凡佳所构成的中心体系,溪言则作为辅助人员的带领者帮助学生会的一切行动,而这种地方只有学生会才能进入,同样,也只有相关人员才能够知道所有事情和突发事件。
在学园中最高处的钟塔顶楼的那一个房间是属于驻留在这里的总院分派下的理事长,充分拥有着英国皇家风格的装饰让这个房间更接近于那边真实的奢华而典雅。
一杯红茶发出温热的气体,炎热的夏季之后还残留着驱之不散的暑气,在有空调降温的房间里,喝着这份有着同样的感觉的东西显然太过奢侈了,不过也没有办法,给客人用的东西只能最基本的礼仪是给予他人习惯的茶类,当然着是出于了解对方的习惯为前提。
乳白色毫无点缀的容器盛装着红色液体,毫无修饰可言的白色有着无法释怀的情怀。
滑润而柔软,温暖而细腻,就像是少女的肌肤一样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但也同样与少女一样容易破碎掉的危机,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的保护起来的感觉。
抹消掉在表面上装饰的花纹,专注于手中触感的升华,真实还是虚幻只有双眼才可以见证出手中之物到底为何,或许喜爱之人更热衷于在黑暗中细细去感受吧,人类还真是无聊到有趣呢。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去调查原因。”
挂断电话,作为驻留在中国的圣薇·乔丽安娜女子学院分院的理事长习惯性的眉头紧皱,查阅着手中关于前几天的那件事情的文件,对于那一次的全世界宣战的言论,理事长知道这是针对于哪一方的宣战,所以,必须开始做出对应措施,关系到各个方面,工作很多很多。
“刚刚的是什么事?”
客人提出疑问,穿着朴素的淑女礼装,小小的遮阳帽依旧带在头上,在正常的角度看起来没有办法看到她的样子。
“刚刚学生会传来了消息,‘水晶’出现异常情况,现在开始调查···········您为什么在这里?”
金色的长发轻轻的当了一下,披在肩上的长度不是很长却也容易打理,本身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士,但惟独眉间那样的紧致,总是给人一种巨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只是老人家很无聊随处走一走。”
“您这样随处走走可是国际性的啊,那些老家伙难道没有注意到吗?”
“真实不礼貌的孩子,不管怎么说还有你的老师,真么要说成是老家伙啊,唉,难道是我的教育出现了错误了吗?”
“真没想到,你和你的丈夫在一起你也变得和他一样了。”
“啊,毕竟生活了很多年了嘛,在一定的习惯中就会参入一些对方的习惯,总之,你的未来也会变成这样就对了。”
“哈哈,那还真是可怜呢。”
“真实不懂事的小丫头。”客人喝着红茶问:“在这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不是今天的也可以。”
“时间截止到那件事情的之间的时间吗?”
客人再次将红茶一饮,手中还是无法放开那柔滑细腻宛如少女肌肤的感觉。
“自‘末日宣言’事件:在异古百家中所照成的伤害由于雷斯格先生的原因完全的封闭一些信息,可以得到的情报只有在高中园区的避难地点的镂空的山体由于外力原因完全崩毁,但其中的学生和教师却安然无恙,然后,在全学园中爆发全面战争,直至全部消灭敌方为结束,在最后的‘天罚’景象席卷全球的时候,一定造成了伤亡可是当学园解禁的时候,所有人也同样无伤亡。在这里最活跃的是‘深渊’、高中部学生会、而且FCZ特别行动队也加入,最后直至事件全部结束为止,在这其中所发现的奇怪景象是在最后的巨大蝶翼的破碎和蓝色光芒。在同一天内在《异古百家》出现过的特别的人员有两个,一个是来自英国您很了解的易遥之,另一个是身份不明却的学生凌寒。以上就是发生在《异古百家》学园能够收集到的所有情报,至于那个‘末日宣言’我想您也听到了,从里面能够得出什么样的咨询也不用我多说,您可能比我更加了解。”简单而实用的玻璃被是属于这位理事长的,里面的矿泉水喝了近三分之一才结束,继续整理下一个事件的文件。“第二件事:由于全世界的各个团体都处于观望状态,英国方面的第九殿堂派遣有着北欧文明的巨人神话形式的结社——潜影克罗尔企图进行宣战后的第一次触发,但由于情况发生变化造成了一场绑架事件,在经过救援过程中,也有着那个名叫凌寒的身影,并且在在其中发挥着最大影响,在事情结束之后,再次出现在一所还在建设中的建筑里再次与潜影克罗尔的魔法师对峙过,整体上看来,凌寒与魔法师在建筑最顶层对峙才是这次事件的结束,并且其中还解救了一名原本在‘末日宣言’那一天出现在《异古百家》学园的敌方参与者,在这次事件中,看得出凌寒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与这个人有关,在这里我可以怀疑凌寒和这个人有一定的联系,不管在‘末日宣言’那一天这两个人所扮演的是那一种角色,他值得怀疑。还有,事情结束之后,‘潜影克罗尔’中派遣到这里的指挥者伊兰特克受到不明人员的袭击造成轻伤,所观察的各个组织当中没有做出行为的任何动作,判断为隐藏在这个城市中的某一个编外组织。”
“基本上就是这两件事,在世界各地的那些家伙们都因为那件事情变得安静了一些,至少这几天的安静也是非常的难得。至于凌寒这个人,你的认为他是什么人呢?”
“与您的丈夫和孩子一样,同样是‘灰色世界’的人,但所得出的情报上来看,他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很长时间,并且在那一天之前身兼五份工作直到前几天为止被雷斯格设计失去一份之外,他依旧还在寻找能够填补那份工作的可能。”
“真实个奇怪的孩子,在两次事件中都以神秘的方式出现并且行动,在平常的活动中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吧。”
“嗯在调查的过程中,也了解了他现在的生活环境,可以说,在生活环境上也是促使他兼职多份工作的原因,不过还有一个比较在意的地方。”
“孤儿院吗?”
“嗯,还有他做义工的行动,我对此有些不太明白,他做这些到底是为什么,既然生活环境并不是很好,兼职也可以给出一个理由,但是在唯一的假日里没有休息和工作,反而用一天的时间去做这两件事,他的时间排的很满,却同样给了自己一些时间去做家务,却将睡眠时间调整到最短的阶段,这种乱来的安排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会永远的坚持下去。”
“可是他却坚持了很长很长时间对吗?”
“没错,应该说一直是保持着这样的习惯,从来没有改变过。而且雷斯格先生让他来到这里的原因应该也是因为这个,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疑点,用我们这种传统来进行测试。”
“那么,他在这里是什么样子呢?”
“似乎学生会以及晶刹都已经捕捉失败,继清紫彦、穹语、项语迷等人之外捕捉失败的一个。”
“但是他所用的方式却和她们并不相同对吗?”
“他没有用任何能力,即使是‘罚’也只是一种可以让自己身体恢复起来的能力,对于外力,他表现的很少。不过在最后的阶段他却是是用了比较复杂的技巧,他将子弹通过肉体的高频震动强迫改变方向,这与二十年前的‘人体终端计划’中那些改造人所使用的技巧非常类似,如果说他的‘罚’是恢复的话,这种事情也比较符合。”
客人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凌寒的资料,普通的脸和普通的生活,在普通的环境做着普通的工作,借住在一个老人的家中,所有的家计都是有自己一个人工作的来的。由于五年前的灾害,让这所城市中一部分的人失去了过去的身份无法查明,所以有一些人都是在那之后城市再建的过程中补办,在这其中有一些人的身份无法查明。
如果说他是在五年前的灾害后特别留在这里进行“末日宣言”这项计划,那么这个孩子隐藏程度已经不是用正常来形容的了,至少他的工作和生活绝对不应该这样。正常人的话也应该不会有着这么丰富的作战经验,甚至就连防守严备的学生们和最高作战小组都没有抓住他,该如何判断呢?
“算了,他的事情就这样吧,我昨天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学生会对一些人大打出手了呢~怎么回事?”
“·····”手中没有这项资料,理事长也没有去找,只是看着手中原本拿起的文件默默无语着,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怎么了?有那么严重吗?”
“不,只是有些麻烦,政府的工作人员想要进行调查却意外的造成了伤害事件,我们学园里的学生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可能在下午的时候对方就会对学园做出责问。”
“是这样啊,只有我们的学生吗?”
“还有《异古百家》学园的易遥之,而且是她最先挑起的事件的发生,《异古百家》也会遭到对方的责问吧。”
“那个小女孩总是会惹出事情来呢~呵呵,如果只是政府那边的事情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好了,我该走了,这场游戏就这样吧,‘水晶’的事情其实也不用太在意,这一次的共鸣也就意味着距离她们的‘真实’越来越近了,‘再一次’这种事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或许只是为了‘备案’或许也只是为了‘发泄’,还记的我们遇到她们的情况吗?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代表着什么?”
“现在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光芒消散后的衍生。是那次‘神迹’之后所带来的改变。”
“既然是这样,也不用在意了,无意识和无绝对的思考判断在每一个人的大脑中都会受到很多很多的咨询、记忆所干扰着,明明非常在意的事情却始终无法刻意的想起来,往往那件事情就是作为整个经过的关键,遗忘了也好,想起了也好,能够改变了什么就会遗忘掉什么,这种事情作为无辜的我们承担了这份无辜的重担是什么,现在也没那么重要了,想起来的时候始终会想起来,命运的齿轮依旧会转动着,将所有相连起来的一切都一同转动着·········啊,老人家啰嗦的毛病又犯了,呵呵。我先走了,贵安!”
“贵安。”
对于这个客人,总是会说一些这样的莫名其妙的话,虽说可以理解,但很多都是无关紧要,或许是暗示着这个男孩会与那件事情和五年前的‘神迹’有关吧,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推理还会被人遗忘了呢?
·····················
叶子在飘落,秋天的风总是意想不到的改变自己的方向,任性的如同孩子一般肆意吹拂,逐渐进入到保留水分而将多余的叶子干枯掉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席卷起来的绿色和黄色飞向空中快速的荡起了轻盈的烟花而快速的碎散,然后,顽皮的风停歇之时,叶子已经落在了超过原来的家很高的地方,静静的躺着等待再一次与风共舞。
校园中充满了少女的气息,青春的活力仿佛让这个进入到了万物沉寂之前的时刻再次散出春天般的温暖,或许只是错觉,草坪依旧是嫩嫩的绿色,拂动的叶子也有着淡淡的嫩黄色却并不是枯萎与干裂。
在这里有着在别的地方无法看到的美丽,轻柔飘扬的发线当空中轻轻荡漾,奔跑在运动场上的少女们留下的汗水和令人喷鼻血的胸前的波澜,湿透的衣衫和修长的曲线,每个人都洋溢着温柔和开朗的笑容,就像是冬季中暴风雪之后的第一缕阳光,昏暗中深海的彩虹,夜空下的星点,每时每刻都有着璀璨而令人陶醉的光辉。
无聊的凌寒在“基地”的顶楼天台上看着上体育课的少女们,更换了体育装的她们有着自然的颜色,无论从任何角度上看都是那么心旷神怡。昏昏沉沉的发呆,现在的他总是会有一种随时睡去的感觉,全身再一次的浸满鲜艳的红色,地上也是形成了小片的痕迹却已经风干。明明知道那是什么,可是眼眸中的景色却并没有多少感觉,灰暗色的痕迹随处可见,却真实的从自己身体中留下来,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啊啊,这次有些过分了,完全的将自己“封锁住”了,之后又该怎么样?总之会变得很麻烦就对了。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不回去那个美女医生就会开始拿住手术刀和手枪这样绝对不相配的东西四处转吓人。地面的颜色已经被风吹干,接下来就该稍稍的清洗一下身体就可以了。说到底这里都是女子学园,其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提供给女孩子使用的,当然也包括洗手间,不过之前存放拖把和毛巾这类东西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仓库,仓库里前后分隔两层,后边存放着打扫用的用具,前边则是用于洗涮,那个时候对洛蒂娜说谎真实太好了,这样一来她的怀疑对象就会集中在那里的区域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地面上的痕迹被抹除了,在凌寒的视线之物化成了灰尘一样的东西消失在风里,消失了所有的气息。
“这样就可以了吧·········”
蓝色的火焰渐渐的平息,那双暗淡下来有些无神的双瞳焦距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汇聚了,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会被吹倒似得,又像是喝醉酒的醉汉。差不多可以这样理解,因为现在的他所有的感官都处于“沉寂”状态,就好像酒精随着学血液进入到每一个细胞里发生了麻醉的效果,而代替这份“麻醉”的是洛蒂娜的那个营养液中的镇静成分。
有些艰难的走到顶楼的门前,刚要打开门却听到了门的另一边传来了莫名的哭声,轻声的抽泣着在现在的自己耳边基本上微不可闻,声音也无法判断出来,暑末的天气依旧炎热,但现在,凌寒全身透出冰凉。
虽说知道那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至少次元上的分隔绝对不是轻而易举的就会出现,可是现在突然之间听到心里还是忍不住猛跳了几下,到底是哪个丫头在这个地方突然吓人啊。
向里面开向的门被这个女孩堵上,凌寒也没有力气去推,何况有不应该这样做,敲了一下门示意另一边要有人通过。
忽然间发出了慌张的声音,一声“对不起”从门后叫了出来,声音响亮的比起刚才稍稍习惯了的程度处于了两个极端,刺激的大脑一阵动荡。啊,这么冒失,应该就是那个家伙了吧。
头微微的有些犯疼,本来想要出声的,门的另一边的那个人却已经跑开了,逃走了一样。
啊,预感到又有些事情要麻烦了。
想着这些无聊的事情 也没什么用,宽敞的“基地”顶层迎接的风有时也非常的剧烈,可以用于停落直升机的地方分布了大大小小的很多个位置,高度很高,只是略比钟塔矮一些,在这个地方看下面运动场中的少女非常清晰,长期吹着风不管如何总是会变的有些冷,凌寒有些受不了了,打开门消失在了顶层空间。
看到了什么?
不,什么也没有看到。
那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不,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是···可是·····
不············什么也没有。
极力的反驳刚才所看到的事,极力的否认刚才所见到的一切,一次次的在心里疑惑,一次次的在心里大声的否决,可是景象依旧浮现在她的眼眸中,大脑不断的重复播放着那一时刻的变化,那一永远都不会见到的残忍,在这一刻,似乎永远永远,无法抹去。
失声痛哭。
身体不断的逃离,想要连同思绪一起随着脚步奔向一个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环境中,距离还是没有变化,仿佛将时间定格在那一刻,又随着时间而逐渐的拉近距离,违抗心中意志的接近,无视一切阻碍而出现在面前,然后不得不正视。
恐惧、害怕、彷徨、无助,这个世界仿佛不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世界,有着丑恶和肮脏但同样也有着温暖和温馨,至少绝对不会有那样恐怖景象出现,真实的出现在现实的生活中。
痛苦,单单只是看到就有着亲身感受到的痛苦,那满眼血红色宛如绽放出来的娇艳玫瑰一般的颜色。
“溪言,怎么了?”
不知何时,自己撞到了一个柔软的存在,轻缓的声音让自己眼前的血腥瞬间消失。
“前···前辈·····”
哭红的双眼望着眼前依然面无表情的医生,她的脸没有变化,永远的冰封了一样,带着寒冷与漠然眼神看着自己。但,溪言感觉好像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甩开了存在于心底的那个异类般的存在,终于可以结束了那种情绪的肆虐,回归到了那前一刻的安宁之中。
“是不是····找到他了?”
“前辈····”
“冷静一点,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溪言深呼吸,缓缓的放松慌乱的神经,平淡而认真的语气加上冰霜色的表情,这是最大的外力支持才让心中的恐惧平复下去。
“在天台,他离开的时候是去了天台。”
“那么,现在········”
“我想已经离开了,在我走的时候,他发现了我。”
“这么说所发生的经过你都看到了?”
“发生的·····经过·····难道前辈是故意让他变成那样的吗·····”
洛蒂娜没有理由去解释也没有时间去解释,看起来最重要的“过程”已经过去,现在的他的“恢复”的罚之力已经让他改变了吧。可恶!自以为有着这种力量就乱来的家伙、自以为有这种能力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去保护别人?幼稚、可笑,从来没有人希望你这样做啊!啊不管怎么样,心里总是很火大,非常的火大。
结合之前所看到的那一滴红色和之后凌寒的逃脱,最后看到溪言惊惧而慌乱的奔跑,不知道自己所制作的营养液中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凌寒出现了变化,可是能够直接得出结论的溪言的表情足够说明了,一定很糟糕。
现在的他在发现溪言的时候差不多也已经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不可能会停留在天台上,那么应该还在这里,可是关键是他是用怎样的方式移动,电梯还是楼梯?不知为什么自己可以让他安静一点,但是别人的话却没有什么作用,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是第十层,四通八达的通道走廊像是蜘蛛网般错综复杂第十层和天台之间只需要几秒钟就足够了,加上溪言在这里已经不是刚刚才到,错过了最佳的寻找时机,他能够到哪里根本就没有理据可言。
不,有具体的行动方式,属于她的行动方式。
通往天台的路分为电梯和楼梯,在慌乱之中看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情在电梯里会有着相当大的几率到达别的地方,即使不是这样,巧合的只下了一层,电梯也在一定的时间里不会回到天台,在这时间内,被人发现而继续等待电梯这种行为在比例上几乎可以有七比三的可能性;反之在楼梯门前继续等待一般不会等待很久只要听声音的隐匿程度就会表明距离的长远。
等待的时间不尽相同,所得出的比例也有大幅度的变化,心理的变化等待的变化,所能接受的变化,都指向了一个地方。几率很大,而他在这种事情上很怕麻烦不是吗?在只有两种位置的四种选择上百分之五十的平均可能性在人们的心中的天平回事怎样的倾斜?
答案很明显,却绝对没有可能。因为他很怕麻烦,不仅仅是等待的原因,还有的就是,来自于别人所添加出来的,两种选择绝对不会让这一件事会有其他的选项,他应该更在意“人”而不是“事”。
第七层,凌寒在电梯里稍事休息,外面很明显的响起了脚步声,可是在电梯里的凌寒却没有听见,昏昏欲睡的脸上满是倦容,靠在墙壁上,眼睛就快闭上仿佛已经熟睡过去了。
“叮!”
响亮的提醒声响起,自己想要到的地方已经到了,与通道完美的连通之后,左右分开们敞开显露出门所阻挡的视野。随之,凌寒的眼睛也努力的睁开了。
啊,原本吓一跳的动作在对方眼中也变成了敷衍,不过真的是被吓了一下,突然打开门就看到一张怒气腾腾的脸,一只手拿着手术刀,另一只手拿着手雷······啊,没错,和自己所想象的样子差不多,真的出现在面前而且还是针对自己的时候,即使是想到了还是忍不住的来了一次兔子跳。
眼前的女人——洛蒂娜医生的脸上微微抽动,看起来真的对她自己的这个病人的而生气了,一股一股的杀气由怒气转化,似乎在用气势在述说着“如果你再不老实一点,我就宰了你”这样的话。
凌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或许应该是不想浪费力气在对话上吧。自己什么样子,在对方的眼中只是看着就可以得出结论了。尽管是风干了,也能够看出来颜色的差异,自己是没有那种视力可以判断出来了,对方却可以,比起灰色,其他颜色的深浅程度会更容易体现出来。
最重要的是现在自己的精神状态,本来想掩饰一下的,可惜,现在没有那种力量了。
原本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家伙抓走的洛蒂娜,看到凌寒这幅虚弱的样子,似乎不用自己在做什么动作了。准备好了的战斗姿态也放了下来,手中的危险之物消失于无形,对于这种爱好的程度真是很恐怖呢~
“对不起。”
面无表情的道歉知不知道很恐怖啊,啊,应该说是很没诚意,何况身上还留着很多危险物品,多余的话还是不要说了的要好。
不过能让这位“冰雪女王“道歉也是很难的,正确的诊断加上正确的治疗,即使出现了什么意外几乎全部都是病人所造成的结果,与医生无关。以往过去她有没有对别人道歉并不知道,但,至少雷斯格那边绝对没有说过。
“我有没有什么事,道歉什么的还是等到那时候再说吧。”
声音很微弱,像是刚动完手术之后进入的虚弱期那般,不过与其说是虚弱感还不如说是有气无力的那一种比较贴切,因为他现在给人一种用尽力气的感觉,全身极度的疲惫,仿佛是一名跑完马拉松全程四十公里的运动员,几乎虚脱了的身体强烈的需要氧气和能量。
“·······那··现在是否可以让我对你进行检查?”
想要干什么?这回为什么会询问别人的意见了?有什么企图?似乎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凌寒觉得这里应该会有什么阴谋。
现在是看不清她的眼眸中所流露出什么样的情感了,从语气上来听,还是女王气息,除了在间歇上有那么一点感觉之外···········绝对有阴谋。
凌寒露出警惕的神情,扶着墙壁,尽可能的靠近电梯里的按键区,准备随时离开这个充满了危险的地方。
已经粗劣化的行动在洛蒂娜眼中不算是什么秘密了,本来因为自己的错误而有些顾忌对方的心情,难得说出了道歉的话和询问你的意见,可是却用这种方式做出了回答,一厢情愿的自己以为自己会得到对方“同意”的答复,至少不同意也该有尊重他人的礼貌的回应才对吧,这种表情算什么?像是一副临战状态的样子,在打击别人的自尊心吗?
刚刚消弱下来的怒火又一次的燃起,这个家伙不揍一顿绝对不能让自己恢复平常的状态。
啊,他动了。
看准洛蒂娜有些分神的时候,凌寒立刻关闭电梯。并和的电梯门顺利的行进了一半,短短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洛蒂娜回过神却没有时间把对方抓出来。
凌寒松了口气,视线中的洛蒂娜已经被行进的门遮挡住了,顺利的话行进到别的地方就不会看到她,至少在捉迷藏的过程里可以赢得许多时间。
看一下自己的鲜红却变得暗淡已经有些变黑的制服,确实是不能穿了。希望这里不只是全部都是女装就好了。
幻想着可以顺利逃走,可是还是小看了那个女人,至少对方可是一名有着专业作战能力的医生,她可是有着可能超越特种士兵的行动能力,即使是十公尺的距离在两秒钟的时间也会有办法到达。没错,就算是身体没有完全到达手部或者脚部也会接触到。
在即将关闭上的门扉中,有一只手直接插入,并且还有一个物体撞到了门上发出了剧烈而沉重的闷音。
凌寒刹那间眉头皱了起来。
笨蛋,干什么要这样拼命啊!用尽力气在没有夹到她的手臂的电梯门拉开,心理知道即使被夹到最多也只会痛一下而不会造成伤害却还是本能的把门拉开,应该是对洛蒂娜撞到门的时候反应过于激烈了吧。凌寒在拉开门之后才意识到,可是却已经晚了。
对面由于剧烈的运动而有些喘息着的洛蒂娜,美丽的脸庞的右边已经印出略微发红的撞击痕迹,相对的右肩也有些颤抖着,看起来最严重的部位应该就是那里了。
在错过一秒钟的时间而开始行动,仅用所剩下来的不到一秒的时间里,超越这种距离的束缚,时速已经不想在费脑细胞去计算了,这种突然而来的冲击会有这什么样的后果难道这个女人就不知道吗?
可恶!可恶!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爱惜自己,就算是病人有什么问题对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自己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吗?难道那个时候我就是为了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而救你的吗?我是为了什么而那么做的?为什么就无法理解,为什么无法理解?为什么!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凌寒好像坏掉了一样,眼眸充满了血丝,身体也像是已经锈掉的机械表现出不协调,而他的表情却是愤怒,无法遏制的愤怒,但却并不是他的愤怒的那种感觉。手抓住她的手臂,如同猎鹰抓住猎物那般仅仅的扣住让洛蒂娜感到一阵紧皱眉头的刺痛。
就好像是精神分裂那样有着两种性格不断转变那样,现在的他不再是以前所看到的那个令人难以理解却又极致简单的那个人,至少,他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凌寒,怎么了?”
冷静的语气加入了少许的柔和,对待精神状态不稳定的病人,这种声音应该是比较合适的吧。
洛蒂娜的这种行动让凌寒心中产生了奇怪的愤怒,好像第一次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了一种········不能接受的情绪。他没有听清对方的话,也没有听清对方所说的语气,不过突然而来的愤怒让大脑开始了过重的负荷而剧烈的疼痛起来,理智恢复,却对刚刚自己的情绪感到了一些不理解,或许是因为现在自己自身的这种情况而产生了差异了吧,控制程度比起平常的时候下降了很多。
非常糟糕的负作用,这样一来很容易被感情所控制住最后还可能出现把心底的秘密泄露出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容易情绪化。这只是一部分普通人的平凡的性格,但相对的,对于他来说,却是非常糟糕的变化。
“对··对不起。”
凌寒深呼吸,随着平抚自己内心的情绪痛感也随之消失了,看起来负荷状态已经过去,可是面对的人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可以说现在的他大脑有些进入空白之中,意识朦朦胧胧感到天旋地转。
“凌寒!”
没有去管自己的伤势,眼前自己的学生虚弱的倒下不会去在意那些东西,洛蒂娜急忙扶起他却看到他那涣散的眼神。不同于之前所看到的那种极尽疲惫的状态,此刻的他好像是强制压下睡意却被梦魇所折磨的样子,困倦的精神和困倦的身体压倒式的汹涌嘶吼,很难想象他到底是着什么样的毅力支撑到现在的。
难道是自己的那份营养液中的镇静成分太多了吗?他并不能适用于普通人的分量吗?但,这样又是为什么?既然已经不能坚持下去那就深度睡眠一次也好啊,对于精神和身体的休整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这样对身体的恢复也会有很好的效果。
借助自己视线被他的手臂遮挡而无法看到受伤的肩费力的站起来,依靠在墙壁上无力的喘着气,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深重,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已经没有血液流动了一般,令人有种对现实的违和感。
蓝色的光芒静静的闪动,在手臂的另一边悄然的将她受伤的肩缓缓治愈。原本被压住的肩因为骨头可能出现裂痕而刺痛神经让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但明明是有着很大的压力在上边,刺痛感却并不存在,为什么?生物的骨骼并不直接的覆盖神经,因为坚硬的骨骼和脆弱的神经在一起对于后者很容易造成影响和伤害,所以在骨骼和神经之间相对保持一定距离或者借用肌肉和血脉以及其他的物质连接起来起到了保护措施,所以说骨骼出现裂痕会牵扯到附着在上边的一些连接神经的物质发生撕裂或者伤害发出警报去刺激大脑,任何过度的幅度和压力都会出现撕扯般的痛感,而此刻却没有任何感觉。明明就压在那里了,可是现在···········没有任何感觉。
凌寒终于依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微弱的气息深沉的流动着,脸庞却始终没有抬起来。放在洛蒂娜肩上的手臂收了回去,荡在空中无力的摆动之后趋于静止,就连指尖也没有丝毫的动作,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座人体模型那般没有生气。
洛蒂娜的肩膀停止了颤动,刚刚撞击所受到的伤害此刻烟消云散,只有愈合的时候才不会感到任何明显的感觉,这种事情似乎非常的不合理,但同样也符合这个世界生命的规则。到现在这个时候,他还在这么做,已经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就算是揍一顿也应该在他恢复原来的状态的时候才行,现在的他已经是漫步裂纹的玻璃,随时都会碎掉。
“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好了,检查的事情之后再说,总之现在以你这样的状态,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更不要反抗,乖乖的听话吧。”
“喂,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不管病人有什么样的要求都只会贯彻自己的意念不正是你自己作为医生方式吗?”
“请放心,有机会我也一定会把你揍到无法行动在进行然后全面的治疗后再揍一次不断的循环下去。
“哇,好可怕,那你可不是女神而是女王了呀~”
“我不会允许我的病人因为其他原因而受到伤害,更不允许我的病人因为我的疏忽而受到伤害。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在这两个方面都出现过问题,可是你却全部触动了。现在就连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你。”
也是啦,病人的原因或许非常有可能,但是因为她的原因让她自己的病人受到伤害这种事情基本上没有发生过,更不用说两个地方都发生了事情。或许还是自己的原因吧,自己那种潜意识里的恶劣作祟吧,才会变成这样。
“放过我?”凌寒苦笑的装傻的提问了一句不可能的问题。
“可以。”却得到了不可能的回答。“你的‘罚’之力是‘恢复’,可以恢复自己和别人的伤势,尽管我不想相信,可是你的确有着这种能力,就像刚才我的肩膀。”洛蒂娜依旧看着没有抬起头的他淡淡的说道:“能够让那个时候失血过多来不及被幼墨将身体‘修复完整’的语迷却被另一个人将身体急速的复原并且能够保存下来足够行动的血液,受到伤害的自己在回来的时候同样没有任何伤痕最多只是衣服破烂了一些而已,这种能力很神奇,甚至接近于神的力量。但我却不能明白,你拥有着这种能力却不能将现在的自己恢复如初,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包括你的‘罪’和‘罚’还有你的身体的状况,即使有着神一样的力量却始终不能将自己复原,这种条件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而现在的你又是因为什么样的条件而变成这个样子。在这种时候,你为什么还要让自己保持意识。”
为什么?呵呵,如果说出来自己没有办法进入睡眠的话或许她还会怀疑自己得了不眠症了呢~这只是开玩笑,只是,对于这个问题,自己又该如何回答呢?镇静效果太过强烈了,既然这样,在这种安全的环境中,熟睡过去也没什么关系,确实是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解答的。罪的体现,在身体素质方面有着全面的下降,使用“罚”之力也存在着不能让别人看到的理由,每个月一定会发生如同女孩子长大起来中的生理期那般准确性的事情,然后是无法睡眠,四种奇怪的体现似乎都无法归类于宏观的体现,不同于其他人那种只有一个,所以呢,这才是最难解释的事情。
即使不说,她依旧会猜得出来,毕竟会这样忍耐睡意侵蚀的人并不是很多见,而不眠症和嗜睡症都是属于比较特别的一类病症,可以说除了对身体的过度消耗之外,对精神或许也有些影响,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了。所以医学上虽说吧这种行为称之为病症,不过在一类人的习惯之中也同样有着这类习惯,在习惯和病症之间有时候很难区分出来。
这样解释应该可以说得通吧·········不过她很有可能会因此想要把这个“习惯”和“病症”修改掉也说不定。
啊,不管选择哪一个都会有悲剧发生,啊,真不该打样那两个家伙,之前的“游戏”确实是“有趣”的有些过分,之后还要接受这样的“服务”,怪不得他们会找到自己,应该说是他们找不到别人了才让自己当“代罪羔羊”,不过这里面似乎还有这其他的什么原因,毕竟自己出现时所用的这种身份有些敏感,里面还有一些监视的成分吧·············
等待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回音,洛蒂娜察觉到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又是一件很难回答的事情,又是一件,第一件是身体原因,这是属于“罪”的体现可以就此结过,第二件是“罚”之力的表现,没有人见到过,或许可以说他从没有在别人视线中出现过,甚至就在直接使用的时候也会在死角中行动;第三件也是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的让她疑惑不解的一件事情,庞大的工作量,在一天的时间内能够睡眠的时间最多不到三个小时,他这样做的原因很令人费解,尽管在星期天观察他去了很多地方,依旧没有线索。义工、孤儿院、工作、上学、家庭,说不通的地方太多了,提出来的假设都会被推翻,而最终当所有做出的假设全部作废的时候,心底又会出现一个结论。
“难道你是受虐狂?”
“是你妹啊·······”
还在分析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凌寒忽然听到了宛如晴天霹雳般的名词,并且清楚的听到那个名词是在说自己。啊,忍不住吐槽也变得有气无力了。
抬起头,凌寒的双眸与洛蒂娜对视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的脸有多么苍白,也不知道对方有着什么样的表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迈动脚步,手臂不在扶着墙面,一步一步走的摇摇晃晃却很努力的保持住平稳,但依旧没有办法像平时那样行走。
否定了洛蒂娜的又一假设,洛蒂娜也感到对自己说出来的这个有多么的可笑,不过真的很像不是吗,不是惩罚自己,也不是逼迫自己,更不是所谓的金钱,他的目的自己不清楚,他的行为也不能理解,更不要说那些荒唐不可能的事,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补充充足的睡眠,不要说去干别的事情,出行的时间都没有多少。看着凌寒沉默的离开,可以回答问题的答案在他那里拥有着,却没有表述,不清楚是他不能还是不愿,追问下去可能也无有所得。强迫他人接受治疗是她作为医生的行为方式,但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强迫探听他人心底的秘密。
超出医生所支配的范围,洛蒂娜不会去干涉病人任何事。可是这一次却处于两者之间了,对方的隐私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引起了表象,被迫让他人看到这已经是自己的错了,自己还要深究吗?但他始终是自己的病人,在处于病人的身份中,自己的医生职业有义务对病人的病情治疗和检查,却是在对方病情更加严重的情况下发现的本应不被察觉到的东西。现在不管做什么,受到伤害的还是这个人,而他所选择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对自己的保护。
尊重他的选择,也尊重他的意愿。
错误还是错误,依旧还要解决,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对于他的事情还是用自己的办法去了解吧,询问本人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普通人或许对这样的凌寒询问究竟而胡思乱想,这也只是对人的求知欲和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优点和缺点,不过那样让人讨厌的事情除了少数几个“意外开朗”和神经大条以外,没有人会这么做。
洛蒂娜放弃了,去在意某一件事情根本没有什么用,不过她相信总有一天会了解的,甚至是全部,所有的全部,当一件事情完整的清楚了之后剩下的谜题都会得到解答,“因”是原始的“因”,所有的一切都连接着这个东西。
“来,坐这个。”
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一座轮椅退在了凌寒的面前,洛蒂娜的表情依旧淡然,对病人的关心不会有任何更改、对病人的强势同样也不会做任何改变,一切都会为病人着想、一切都不会让病人任意妄为,这就是她。
“我不会再问你那样的问题了,但我需要知道,你需要这个东西要用多长的时间。”
“我也不知道,或许可以说,我不能使用这个才对吧。你明白的。”
当然明白,在面对那样庞大的工作量,根本不可能坐在这上边进行工作,凌寒苦笑的看了她一眼,只能继续向前走。
“这是因为我的过错,我必须········”
“医生,既然是自己的错,那么就弥补吧,不要管我。”
“难道你想要用这样的自己行动吗?不要在开玩笑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原本你的体质就比起正常人要低很多,现在的话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了,如果放任不管,或许一旦上街,车祸就会发生的啊!”
“‘恢复’,就像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我的能力就是‘恢复’,甚至是不是一般情况的‘恢复’。能够把这种能力击败的力量我没有找到过也没有看到过。我不会死,同样不会被任何力量所打败。”
是这样的吗?几次看到他,被卷入之前的事件当中,充当了重要的角色的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却极度的虚弱。经历了什么她并不知道,就算是有着语迷和幼墨模糊的讲述和报告也无法想象出当时的情况,但,唯一可以的出来的就是,巨大的血红十字架所需要的血量足够致命,这还是没有计算魔法阵的因素和之后的高楼战场的因素。
是啊,没有错,“恢复”,他的能力是这种东西,如同神一般的能力让自己陷入不会死的境地,可是能够拥有这样恐怖的能力却有着微弱的罪的体现,在灰色世界里的三千人当中,几乎微乎其微,身边的人除了吻月之外,再也没有另一个人存在了。
不相信他的罪的体现会是那样简单的体质下降,绝对不可能,绝对。
“或许我没有说过我的‘罚’之力是什么,不过,对于‘罪’和‘罚’这些东西真的很诡异,即使有着难以承受的‘罪’,而‘罚’依旧如此无用。”
“就算是对于医学有着异常的天分也是一样对吗?还有战斗天分?”
“你知道?”
洛蒂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凌寒,他人之“罪”无法看到,他人之“罚”同样也无法看到,而“罚”之力只会掌控于一种,对应的“罪”也只有一种,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关系与生命存在中的任意方面的存在,体质、精神、性格、病症、心态、情感、天分、弱势、智力、感官、运气、存在等等等等所有的一切会成为“罪”的体现方式。
她的“罪”,她的“罚”,同其他人一样不希望有人了解,有人知道,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与其他人一样承受着着不公平的背负的“罪”。
“不要再管我了,作为医生,你非常的负责,但病人也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而这种想法有时候是最符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道路,请不要否定它,因为不管是生的人还是死的人,拯救并不意味着都是美好。”肮脏的人就这么的离开吧,不要在与别人有着过多的干涉了,美丽永远是美丽的,而自己没有资格去接近,接近只会让自己痛苦。
糟糕,情绪又失控了。说那样的话一点也不帅,再说在生活中哪有人会这么说啊,又不是电视上。还好最后那种非常臭屁的话没有说出来,不然一定会让别人发笑的,一定会。
没有去看洛蒂娜的表情,沉默之中没有说出来的话也是自己的感觉,才意识到自己的肮脏而不想要放开这一份已经遗忘了的羁绊,有些像是悲剧主人公,凌寒苦笑,不过真的很像不是吗。
但,自己没有软弱。
“你是我的病人,也可以说你是我的学生,不管是处于医生的身份还是老师的身份,对于你不管不问同样是否定了我的权利和义务,你没有资格。”
啊,这样啊,她否定了我,我也否定了她,她也有自己的坚持自己同样也没有权利去改变对方的意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动本身就不是自己的心愿。没有错就是这样,不过呢,悲剧主人公的软弱非常的让人气愤,听说每一次看到的时候,总会让人有种想要冲过去揍一顿的冲动,啊,让别人揍一顿一定会很痛的,自己可是非常讨厌痛的呦,这个可不会改变,也不会在痛苦中找到什么让那种人兴奋的感觉···············啊,自己据对不是受虐狂,绝对不是!
那么,用一种简单到只有自己才能够做出来的行为让她讨厌吧,这样,就可以结束了。不过会有人说这是逃避吧,对,这是逃避,人的一生都会发生这类的事情,逃避并不是绝对的可耻,逃避也不是绝对的懦弱,在绝对会发生的事情中绝对的无法改变的时候,选项中的“逃避”是对这样的事情最为有利的行为的时候,为什么不逃一下呢~
呵呵···········很简单的··········很平淡的············就如同过去的那样············全部的·············否决掉。
“好吧,就让我们最后的对峙一次吧。”
凌寒轻笑着转过身看向洛蒂娜,说着那样不明所以的话,让洛蒂娜眉头皱了起来。
这种情况见到过吗?不知道,这种陌生感绝对没有错,但是,这种情况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心悸,强烈的心悸。
“好了,交叉的结合点在这里,只要吧这个结合点上的两条线用一种方法矫正一下就会平行了。”
“你要干什么?”
洛蒂娜几乎想要冲过去,但是,陌生感没有让她这么做,凌寒接下来会做什么她很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对他的病有帮助也不知道,只能想明白的东西只有,他即将要做出一个行动,而这个行动回事存在于他不想告知别人的秘密以及秘密不能让别人看到的原因。
连接心灵的脉络。
不知为什么心底又一次的闪现出这一句话,随之而来的情绪让她无法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清楚,那么就不必去在意了。没有出现彷徨,洛蒂娜非常认真的看着凌寒所要做出的一切,因为没有看到就无法真正的理解,这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基本原则,以自己的双眼所认定的世界,以人类主观的判别,所认定一切发生的事情。
“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青涩幼稚的少年可没有那个心机做奇怪的事。”
啊对了对了,听到这个对白,普通的女孩子一定会做些防备就对了,不过应该不会有人用手术刀和仿真手枪吧。
玩笑到此结束。
看到那张美丽的脸庞依然是这样的美丽没有暇丝,宛如古老王国的公主一般充满了古典与优雅的气质,她的目光清澈而明亮,带有着温柔的关心和坚韧的责任感,阴暗面的东西仿佛好不存在一样,明明同样是背负“罪”的人,却没有因此而在心里村留下一片阴霾,她在反抗着,不断的反抗着,不会因为这份“罪”而将阳光驱逐,不会因为宿命而妥协。
明亮如同炽烈的太阳、温柔似如映月水光、坚韧恰似流风异彩、耀目仿佛璀璨星辰。最后一次在看到了吧,之后她的眼中的自己将会有着什么自己非常的明白,曾经的那些人的目光就是那样,充满了阴暗面的可怕的视线,从此之后面对她所能够看到的也只有那个了吧,或许还会夹杂着不解和微毫的痛苦,毕竟打破她的执着的人是自己,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不能为之治疗的病人,一个超级任性的混蛋。
“罪”只体现,“罚”之成像,视线之中所能触及却并不存在于真实的景象,宛如梦中的一切那般能够看到但并不存在的虚幻。那深眠的安逸中存在的极度梦魇将可爱的思绪侵蚀之后留下的一滩停止了时间的湖水,静静的沉默陷入湖底的泥沙,一旦触碰就会引起浑浊而污秽,然后,让时间流动··················让湖水动荡。
一切都将这样再一次的分开,永远没有人能够对抗第二次。
蓝色的火焰没有放出任何光线,没有燃烧起任何物体,凭空燃烧也不会感觉到任何的热度,它是存在的,在眼眸中真实的存在着,被感官所认可,认定为在这个世界所存在之物。然后火焰褪去化成蓝芒,将肉体表面的皮肤与内部的肌肉化为蓝色透明,清晰的血管与神经在蓝色之下精致的分布,所形成的脉络网让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双色的连体珊瑚,连接着的眼球与大脑内脏活生生的出现在这个空间,仿佛一具死物,却又有着生命频率跳动。
但,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行动。
凸出只有神经、血管所连接着的眼球中,蓝色的火焰让他恢复了正常的视力。
她没有看见,在开始的那一刻悄悄的闭上眼睛,抖动的肩膀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情绪,就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愿意睁开,只是无意识的眨动了一下,所看到的只是一如既往睡眠之前所看到的黑暗。
永远都不会再做出更改的选择,在这一刻,那一句话不断的说着这一段莫名的感觉。只有一次,再也不会出现第二次的唯一。而这样的感觉让她难以理解,没有所谓情绪上的变化,没有任何的预示,单纯的就只是心里冒出来的想法一种错觉般的虚假,可是自己为什么还会这样遵循着去做?只不过是闭上眼睛再睁开而已。
那本相册上的人是他,但因为身影的模糊程度很难辨认,尽管如此,她依旧坚定的认为是他,不管是行为和表情,都会和照片上那模糊的影迹重合在一起。但是,依旧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忘记,那自己可以感觉到的流逝的速度。
很奇妙的感觉,却又很可怕的感觉,那逐渐流失掉的某一种东西,在亲眼看到的同时知道最终会永远失去的结果,想要减缓甚至保留的心情在它的面前却是极端的脆弱,无法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就这样让它消失,消失在自己的心里,感觉着那无能为力的绝望之后的冷漠。
这算是逃避吗?洛蒂娜自己问着自己,为了那不知名的意识和虚假就让自己逃避了吗?不,不可能,屈服于这种可笑的错觉怎么会呢?这不是自己,不是有着坚定的执行心中所认定的事物与行动的自己,不是那想要改变所有存在于自己与其他人身上的“不平等”的哪一个自己。是的没错,就是这样,自己在逃避,在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在逃避,居然是为了这样的一个理由而不敢真正的面对那个家伙,居然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那样懦弱的姿态,这不是自己,不是。
恢复了并不能称之为混乱的状态,眼前一片黑暗的视线在自己意识的支配下逐渐开启了光明的裂隙···················
明白了吗?就是这样,所以呢,这并不是你们的错,终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回归到原来的样子,迎来真正的“再一次”。
可是,并不是现在。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不会用太长时间了,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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