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咯!柩酱~”
“叮!叮!”回应我的只有铁毡上的敲打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回来之后,她就一刻不停地在铁毡前敲敲打打的,怎么叫也不理我。
“柩酱,是不是要点惩罚才会乖乖的。。。”我动了动我的手指,想要给她挠挠痒痒。
“不许,打扰我。。。”
虽然杀意很淡,但是立刻让我明白了,她是认真的。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敲打的声音。
开始时轻柔的打击声使困意渐渐袭来,突然,声音变得急切,但还是不失那点点轻柔。
“咚!叮!”
重音的一锤打散了最后的轻柔,变得愤懑,悲戚,随后在入水的淬炼声中消失了。
“呼~呼~”柩拉动风箱,使炉中的火烧得更旺盛一些。
“叮。。叮。。”细碎的声音,没有任何节律,显得十分迷惘,如同孤身一人,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叮!叮!叮!”时钟般机械的声音传来。
“disappoint, despair。 ”(失望,绝望)
“but,the dream is coming to be ture.”(但是,梦想快要被实现了。)
敲打声再度变得激烈,迫切地追逐着什么。
“叮!”余音绕梁,脚步停止在淬炼声中。
“完成了。”
是一柄细剑,剑身上仿佛有微风吹拂过的波纹,虽然是在火光的映照下,清绿色依旧毫不减势,仍旧焕发出渴望的生机。
“试问!”柩将剑指向了我。
“剑锋所向为何物!”
“渴望。。自由幸福的梦想!”
“那么。。”她把剑放到了我手中,“以后一个人继续追逐吧。”
“什。。。”我刚刚想问的时候,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喂!又做烂好人!”靠在壁炉旁的剑不满地发着红光。
“明天那些人就该封山搜索了。”柩一边将衣服穿好,开始收拾东西。
“你不会是想逃跑吧?”
“不会,先把她送出去,我再回来。”
在昏倒的凯瑟琳身上又裹了一层衣服,把新制的剑放到她的怀中,抱起来,迎着寒风,化作了黑夜中一道不可觉察的飞燕。
悄悄绕过山脚下的守卫,向南方全力奔跑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离城镇不远的林地中,把凯瑟琳放到一簇草丛中,又从周围拿来几支树枝,在肉眼难以察觉后,沿原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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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听令,随我搜山!”
“““喝!”””
“来了。”
柩从起身向屋外走去,风衣的兜帽隐匿了她的面容,右手捂了下喉咙,甜润的声线再次变得沙哑。
随着离山顶愈近,严寒也愈加猖狂,军队中没人发出牢骚,北方的苦寒是身经百战的他们在熟悉不过了。
“停!”
将军自己向前走了几步,摘下头冠,向前方的“坟林”行了一礼。
“将军,此行前来,可否是为祭奠亡者而来?”
“敢问阁下是。。。”
柩微微躬下腰,用低沉呕哑的嗓音回复到:“守墓人。”
“那么您有见过有其他人来到这里吗?”
“有的。。有的。。咯咯。。”仿佛死人发出了笑声,只有颧骨间击打的声音,“前几年。。几十年。。都有人来过。。
不过都死了而已。。”
在其他士兵眼中,将军只是在和那位老人进行交谈而已,但是他,感到了兜帽下那连空气都能凝结的寒意。
但是,找不到圣战使,我身后的士兵迟早会。。。
不行!
“能否让我们进去。。”
“不是祭奠的话。。咯咯。。你们只能死后再进了。。”
“那么。。失礼了!”他猛然拔剑,一个横斩过来。
青绿的刀光一闪即逝,折断的剑身卡在一旁的树干上。
“将军,刚刚您的半条命。。已经没了。。”
没有武器的士兵已经失去了一半的生命,他说的没错。。我也只能勉强看见光,是他的武器吗?肯定打不过。。。
“原谅我们的过失,撤退!”
下山的途中,一旁的副官轻声对将军道:“大人,我们就这么撤退。。。”
“三千人还不够他杀的,你们不要擅自招惹他!违者论斩。”
“安营扎寨,我们今后就驻扎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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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我想翻下身子,却不料手臂被扎得生疼,“呜。。”
“我这是?”拨开面前的树枝,
“我在哪?”
在树丛的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路。
“喂!有人在吗?柩?”
唔。。脚底好痛,石子路好难走。
终于在远处望到了些许城镇的影子,我喜出望外地飞奔了过去。
“看守大哥。。。来口水。。”
“噢!小姑娘,生面孔啊!”一名城前的看守扔给我一壶水。
“咕咚。。哈!活过来了!谢谢啦!”我把水壶还给了他,“话说,这是哪里呀?”
“诶?你不知道吗?这里可是碧莲忒斯学区。”
“那您知不知道有一个黑森林在哪?”
“嗯?”看守打量着我,疑惑的说到:“小姑娘你是不是走反了,北方边境离这里可是有一个月车程啊。”
“一。。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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