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扑鼻都是迷惑的香水味,浴室里面传出来的花洒喷水的声音,还有磨砂玻璃背后那若隐若现的撩人曲线。
如果我说这些描述的是我的五感的话,你能猜出我身处什么地方吗?
没错,我现在正内心忐忑地坐在旅馆的房间里面,而范琴,则正在浴室里面洗澡。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这就要接着昨晚的见面往下说了。别急,我会慢慢回放那天的镜头的。
回放镜头一:
我说了自以为很帅气的话,双手依旧紧抱着范琴。可是她却停止了啜泣的声音,换来的是一阵奇怪的嘟囔的声音。
“你怎么了?”
我顺势抚摸着她的头发,关心地问。
“我,我不行了,你快离开我……”
她没有抵触我摸她头,反而语无伦次了起来。
“哈?你不会得了绝症吧?”
这是什么狗血韩剧的剧情啊?
没说清楚之前我不会离开你的!咦,好像又是一句很帅气的台词啊!
可是,我还没有机会说出口,很快她就给了我切身体会的回答,没错,就是切身体会。
她吐了我一身。当然,当时搂着我的她也没能幸免,她的衣服也一身都是肮脏的呕吐物。
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松开紧抱着她的手了呢?可是她吐完了之后反而变得意识不清了,松手的话,她就会轰然倒下的。
但是我不松手的话,我们两个可就要一直浑身呕吐物啊!
妈呀!我该怎么办啊!
十几秒后。
我最后选择松开抱着她的手,把她扶着坐在公交站的座椅上。可是她却全身软绵绵的,头也马上往我肩膀上靠了过来。
再这么抱着也于事无补,还不如赶紧放手。
虽然我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其实我只是已经受不了那些东西在我们两个之间流动的那种感觉了!
抱歉,我也去吐一下。
回放镜头二:
我的情况还好,因为我穿了件外套,只要脱下外套就没事了。可是她就没那么好了,她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衬衣,现在还沾上了那些东西,不给她换身衣服可不行。
可是现在在街上,怎么换衣服?!
总之先问问她家的住址吧。
我推推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她睁开眼睛,望着我傻笑了一下,又把眼睛闭上了。这次怎么摇她的肩膀都不见有反应了。
不行啊,完全没办法交流啊!
既然不能问本人,那问问何合吧。作为范琴的好朋友,何合肯定知道她家在哪里吧。
我拿出手机,翻了一下,很快就找到那个只发过若干次信息,从没拨打过的电话号码。
是啊,我这是第一次啊!难道我和何合的第一次就为了问别的女生的住址这种事吗?要是何合问起我为什么要问的话,还要说是因为我抱着范琴结果被她吐了一身?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像诅咒一样的第一次回忆我不要啊!
所以,我把手机屏幕的光亮关了,塞回裤袋里。
我感觉到我的内心的那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长着恶魔蝙蝠翅膀的小胖子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家?”
好主意!
虽然我很想这么对那个黑色小胖子说,但是它很快就被另一个穿白色紧身衣的长着天使羽毛翅膀的小胖子一个飞踢给踹开了。
“你在想什么?!这个时间带着一个倾国倾城、穿着性感、沉睡不醒的女生回家,你老妈还不杀了你!”
黑色小胖子翻了个身,反过来回敬了白色胖子一脚。
“你丫的,就是因为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穿着性感、沉睡不醒的女生,才不能不带回家啊!你这辈子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带这样的女生回家?!你不把握机会,机会就会溜走的!还有,你说老妈?老妈才不会杀了你,顶多只会流着眼泪给老爸打电话‘我们家孩子长大了!’”
我马上和白色小胖异口同声地张嘴大骂:“这不就比杀了我还要命吗?!”
总之不能把她带回家了,不管老妈杀不杀了我都太危险了。
我侧着脸看了看睡着了的范琴,微微蹙起的眉头,肩膀也开始拧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娇小。
等等,虽然不能从本人嘴里面问出住址,也不甘心打电话给何合(也不能带她回我家),但是我还有一个人可以请教的呀!
我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位奸商的电话。
“喂……大半夜的,你怎么又打电话给我啊?”电话的那头传来了简晾慵懒的声音。也是,我出来也已经有挺久了,而且明天是周末,他想必已经早早就开始睡觉了。
“我问你个问题。”
“要是你那些感情的破事,就等明天再说啦……”
喂喂,什么叫做我感情的破事?我的感情就那么不值钱吗?
虽然我很想这么顶他一句,但是如果那么做的话,他肯定二话不说马上挂机,如果是我肯定会这样。
“我想请教简大师个问题。”
我尽量用毕恭毕敬的态度跟他说话。
果然那家伙还是很喜欢别人怕他马屁的,马上声音就不一样了。
“大师什么的……你太客气了啦……好吧,既然是楠你要问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听听吧。”
你这人还真容易懂啊!
“如果,听好了,是如果!如果现在你和一个喝醉酒的美女在一起,然后你又不知道她家的住址,也没办法从别人口里问到,啊,还不能带回自己家,你该怎么办?”
“你说的那个是何合还是范琴啊?”
“那个怎么都好啦!不,跟那个没关系啦!”
“何合应该是不会喝酒的吧,那就是范琴咯。”
“听人说话啊喂!”
“好好好……”他总算听我说话了,“我大概明白你的处境了。”
“明白就好……喂,不是我的处境,都说是如果咯!”
“这种时候,”他明显又无视了我的吐槽,“我先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几百块吧……”我想起自己钱包里面的家当,出去早上被奸商骗走的一百五,我就还剩下几百块,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够比较舒适地果然这个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有几百块就没问题了。”
“哈?”我一头雾水。
“你带范琴去旅馆开间房,先住一晚吧。就这么简单!”
什么?!我,我,我带范琴去开房?!
怎么听就怎么猥琐耶!不过,虽然猥琐,却真的是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我懂了!谢啦!”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把手机放回裤袋里面放好之后,我把外套上面的脏东西往垃圾桶里面简单地甩干净,卷起来捆在腰间,虽然还是有点湿湿的,但是问题并不大了。做好自己的事情之后,我就抱起还睡得很沉的范琴,她身上的脏物我也简单清理一下,但是那身衣服还是不能就这么穿着,得赶快找地方给她换了才行。
好,我这就和范琴去开房……呸!心里虽然明白不是那么回事,说出来还是觉得很猥琐啊!
回放镜头三:
身后一百米远就是市里面最大的商务酒店,究竟里面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
我一边内心不安地抱着范琴往里面走,一边考虑着等一下被问到开房事宜的时候应该怎么说。
被我抱着的范琴很轻,原来她比看起来还要瘦弱啊,还是说是我最近锻炼的肌肉排上了用场?总之,在我怀里的范琴和平时看见的那个盛气凌人的她,完全不一样,不一样的柔弱,不一样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抱紧她。
虽然在知道她的往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平时那个强势的她是我自我臆想出来的形象,知道她也需要人帮助,也希望依靠,希望有人能够信任。但是那只是单纯在心里面知道而已,像现在这样身体接触间的了解,更加让我不得不下决心去保护她。
记得以前看过,身体接触会对大脑海马体带有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会让这段回忆很难消除,持续很长时间。
那么,我这种决心又会持续多久呢?
酒店的办理手续比我想象中要顺利得多。接待小姐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要求看了一下身份证,幸好我所有证件都带着钱包里面。所以她看完之后就保持微笑地帮我填好了各种表格,见我抱着人不方便,还帮我叫来另一位也是脸带笑容的服务员姐姐,让她带我上房间去。
我向那位接待的姐姐道了声谢,就跟着服务员姐姐一起走进电梯,上楼去了。
电梯到了十七楼停了下来。我随着服务员姐姐的脚步一起走出了电梯,她用手上的钥匙打开了门号为“1721”的房间门。
“这间就是您的房间了,请进。”
服务员姐姐不仅人长得漂亮,声音也很好听。
天花板和墙壁都是洁白的,但是因为飘着妖艳气息的照明,房间染上了浓厚的**感觉。
房间不算很大,一半空间被床给占了,但是功能齐全。在床的不远处有电视、衣柜,还有靠背椅子。磨砂玻璃门敞开的浴室里面,还能看见里面摆着滚筒洗衣机。
“啊,谢谢。”
我抱着范琴进门,看见那张铺着洁白床单的高级双人床,就把她轻轻地放到上面去。
等等,双人床?我开的是双人房,不是应该有两张床才对的吗?怎么只有一张床?!
我还没来得及跟服务员姐姐反映我的问题,她就先走过来,恭敬地双手将房门钥匙递到我面前。
“这是您的房门钥匙,请您妥善保管。”
“呃,是……”
我从她手上接过钥匙,已经不记得刚才在想着什么问题。
“我们将会在明天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收回房间的钥匙。”她带着远远不是职业性的笑容那么简单的完美笑脸,对我说,“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没有了……”
我完全陶醉在了她的笑脸和声音里面。
“那么,请您好好享用二人世界。”她走到房门前,打开门之后,向我投以一个意义非凡的笑脸,“要做好安全措施哦!”
“啊,不,不是这……”
我想要辩解,可是房门已经关上了。
啊擦!结果还是被人误解成那种关系了!
开好房了,现在就帮范琴换衣服吧。
我打开衣柜,看见里面挂着有专门提供给住客换洗用的衣物,都是挺宽松的Tshirt。当然还整齐地摆着几件浴袍和浴巾。
我给自己换了一件Tshirt,然后再拿出一件,关上衣柜的门,走到床边,准备给她换上。
这时候我才想起一件更加严峻的事情。
我怎么给她换衣服啊!!!
要给她换衣服的话,我就必须要把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脱下来,那,那我肯定就会看见她的**,这对一个健康成长的高中生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呸,是非礼勿视的冲击啊!
不过,范琴的身材这么好,不看一下的话……
怎么能够看!绝对不能看!看了的话我对何合的专一不就变成空话了吗?!
只看一下,不会吃亏的,倒不如说不看才会吃亏呀……
那可是范琴啊,同学啊,怎么能对同学做这样的事!
不行不行,我办不到,要我忍受这种煎熬!
我拿着那件衣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无力地叹了口气。
“呵啾!”
本来躺在床上安稳睡着的范琴打了个喷嚏,缩了一下身体。
虽然现在是十月,只是刚入秋,但是昼夜温差还是挺大的,现在我只穿着一件衣服也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如果再不帮她换去那件湿透的衬衣的话,她可能就会感冒的。
我深呼吸一下(最近我发现自己深呼吸的次数有点多了,看来我的肺活量会大大提高了),坚定了决心,走向床边。
……
过程过于血腥,请自行想象。
不要拿砖头砸我啊!不是我不想写,是我当时大脑已经完全没有在转,不,应该说眼睛没有睁开,也不是,反正,现在我只记得手上有碰触到的一点温热的柔软的触觉,还有从余光里看到的淡紫色的蕾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总而言之,我用了很久才帮她把上衣给换好,至于过程,我实在是没有记住,因为我搞定之后发现房间已经血流成河,而血河的源头在我的鼻孔……
好不容易止血了。
把沾满血的纸巾从鼻孔里“嘭”的一声拔了出来,咦,很有开红酒盖的感觉哦!
我把我和她的脏衣服扔进浴室里面的洗衣机里面,按下自动洗衣键,等了半个钟才洗干净,晾了起来。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还没有帮范琴把靴子脱掉,现在她侧着身子,蜷缩在床的一边,靴子就这样踏在床单上。
我轻轻将她的腿抬起,沿着靴子上的拉链往下拉,帮她把靴子从她的玉足上慢慢地松开来,放到床边摆好。
我将她的双腿摆好。虽然不知道她穿着热裤和裤袜睡觉会不会不舒服,但是这个我可真的没办法帮她除去了,不然我就真要贫血了!
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像小孩子一样安稳的睡脸,感觉松了口气。我坐回床边的椅子上,头靠在椅子的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累!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来根烟呢?你看,平时电影里面都是这样演的,传说中的“事后抽烟”……
哪来的事后啊!
回放镜头四: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原来昨晚我就这样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挪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才发现身上盖着张毛毯。
我侧脸往床上看去,范琴已经睡醒了,正坐在床边,看着我醒过来,脸上带着奇怪的笑。
“你,你醒了?”
我收起身上的毯子,站起来问她。
“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
她也站起来,从我手上接过毛毯,往床上一放。
“你……那个……”
我开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搭话了,因为我的视线总会不由得飘向她那丰满的胸部。虽然是宽松的Tshirt,却依旧可以看见她完美的曲线。
她并没有等我结巴地说完,就先抢走了话头。
“既然你醒了。”她向我展示一下手上拿着的浴巾,“我先去洗澡,有什么等下再说吧。”
“洗,洗澡?!”
“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洗?”
她脸上带着桃色,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让我没办法知道她这句话究竟是开玩笑还是开玩笑……
没错,肯定是开玩笑!肯定是!
“别,别说傻话!”
我别开脸,咽了口口水,脑子闪过了昨晚不小心瞄见的淡紫色。不好,鼻孔里面又有滚热的液体想要涌出来了!
她没有再说什么,拿着浴巾走进了浴室,然后,我就听见里面开花洒,水从上往下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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