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小雏要大一岁。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了她。
像是有人操纵了我的身体，等我回过神来，小雏的大腿上已鲜血淋淋，还伴随着一种劣迹般般的白色体液。
罪恶感把我推向了悬崖边，自我厌恶撕扯着我的肠胃。
这使我羞愧得想吐。
“没关系的，只要哥哥喜欢，小雏随时都可以满足哥哥！”
少女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疼痛，一边抚摸着我的发鬓。
面庞虚弱，娇喘微微，痛苦中混杂着迷醉。
她的话语成了刺穿我的最后利剑。
我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的，彼此对对方的感情不光是兄妹之情那么简单。
彼此都想往哪禁忌的彼方更靠近一步。
但我却拿这份感情要挟她。
肆意地索取她，看着她忍耐的表情而沾沾自喜。
简直恶心至极啊，这样的我！无法容忍！
真的对吗？真的好吗？
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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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的，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
少女璨然一笑。
小雏紧紧挽住我的手臂，可怜贫瘠的胸部贴了上来。
硌得我好难受啊……
我们此刻漫步在街头，那时是冬天了吧。
雪花埋葬了整个东京，临近年关，大部分人都收拾行囊，打道回府了。
原本流光溢彩，物欲横流的东京顿时像一座巨大崭新的坟。
多么安详，多么死寂。
“阿嚏～～”
小雏像猫一样打了个喷嚏。
“都让你多穿点了，现在活该了吧……”
我把尼龙格子围巾卸了下来，一圈圈团在她脑袋上。
“人家只是像打扮得漂亮一点而已。”
她揉着发红的鼻子，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我。
“你已经足够可爱了，所以说没问题的……”
“可爱……呵呵”
我调笑着她，妹妹害羞地埋着头，傻傻地笑着。此刻我的内心漾起前所未有的甜蜜
“我只是想让人家看我们更像一对那个……”
“哈？你说什么？”
“我想让人家看我们更像一对情，情侣在约会，而不是兄妹…”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发着抖，目光时不时瞥向我，像是怕惹怒我。
可我比她更害羞……
“情侣？是啊，我，我们当然是情侣了，你，你这个笨蛋！”
我还真是差劲啊，为了维持风度就指责妹妹。
“是是是啊，没错呢，毕竟连那种事都做过了……”
因为实在太害羞了，竟然都无话可说了。
然后沉默无声无息地就降临在我们身上了，我们蹒蹒跚跚地行走在雪地上。
沿路留下了我们形影相照的脚印。
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浅浅的呼吸听来格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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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感情是会被谴责的。
我们毫无疑问触犯了人类亘古的律法。
这样下去我们将承受一生的罪孽。
这些我都明白，简直在明白不过。
但是……但是啊，这份感情就算是错误的，也绝不可能是虚假的。
少女的羞赫，少女的呼吸，少女的体温。
无论是昨夜，还是现在，都在我身边，不会是假的。
在这一刹那，我才发现。
那些摇摇欲坠的信念，那些忽明忽暗的心意。
早已被同舟共济，一成不变的日常论证。
既然如此。
拔剑吧，这个虚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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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一直，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近江雏喃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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