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在想些什么?!”身旁的石柱被愤怒的菲勒斯震出一个凹陷,他生气地聆听着猫山上的动静,蓝色的微风庇佑绽放在他的眼上,就像是身临其境般看到了所有应该发生的事,身处一方灵长宅院一旁,悄悄躲藏身影的菲勒斯生气地小声说:
“你已经没有奈拉在身边了!除了跟那些人类和兽族作斗争外还能干什么?挨打这么爽么?你这个混蛋是抖m么?!”
凄冷的叫喊仿佛从夜中银河传来的悲鸣,那萦绕在古井上的被一方灵长施加的结界还是像往常以样坚固,点滴透出的微风传来了从古井下发出的声音
【菲勒斯,你不用为了我做这种事,快走,帮助你该帮助的人。】
“不!我不可能离开这里!”菲勒斯生气地说:“两年前的战役里,是师傅你救了我,当时我并不知道你还活着,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你的下落,我就一定要救你出去!”
重重的一声叹息,井底长着宽大龙躯却有着威武狮头的第一代猫山山主沉默不语。
“等着我,师傅,只要土盔那个混蛋敢离开这个庭院,我就打破他的结界带着您杀光这些混账的兽族!”
......
“你这是什么意思?!”带头的中年人朝真一破口大骂:“真的以为凭你这身小身板就能挡得住我们所有人?”
“我没有跟你们打的意思!人类也不应该互相残杀!”烈风呼啸,山头上的云彩逐渐变成烈雷般的紫色,卷动的狂风带着杂草扑扇着所有人的身体,真一挡在数以百计的兽族和人类组成的军团前,眼中坚定的光辉不曾削减。
拿着锄头的农夫缓缓向前一步,狗头兵冒着冷汗,它们看着那在天空飘舞的红色光环,不知道红晨朝阳什么时候会再次落下将它们的身体切成两半。
猛烈的一锄头揍在真一脸上,真一旋转着身体倒在地面,火辣辣的脸颊像是刺入了数根毒针般疼痛,真一吐出冒着热气的牙齿,刚想前进的军队再次停下脚步,他们看见真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揍他的农夫拎起锄头朝他大吼:
“你这个人类的叛徒!为什么要为精灵挨打?!为什么不能跟我们一起享受美好的生活?!”
一锄砸在脸上,噼啪一声像是骨头碎裂,好似滚烫的海水洒在了伤疤上,闪电般的痛楚顺着伤口窜进大脑,一锄捅向胸膛,如同热烈的火焰冲击在心脏,翻滚的热血撕扯着肺腑滚向喉咙,真一喷出一股鲜血,他再次站起,一锄撞在头上,猛然间一片空白出现在眼前,红色和白色交界成一点,耳朵嗡嗡作响,撕裂脑髓般的痛苦就像是水泥浇筑在他浑身让他动弹不能。
“真一!!”糅儿撕心裂肺地大喊,冰冷的泪水划过雪白的脸颊滴落在地,她挣扎着,用手敲击着红色的屏障想要下去,红晨朝阳却根本不为所动:“让我去!让我去帮他!他快要死了!”
......还是不为所动。
农夫打得筋疲力竭,他站在原地气喘吁吁,冷风挂着热汗蒸发在脑门上,只见面前满脸鲜血的真一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死神般,竟然按着冰冷的草地再次站起,冰冷的雨飘落下紫色的云,就像是一根根冰针刺激着真一头上的血窟往外渗血,农夫眼中的疯狂挣扎着如同猛兽般冲入雨帘,他大吼着伸起锄头,沾满热血的钢铁就像是食尸的恶魔再次想要侵犯真一的身体,糅儿瞳孔瞬间放大,只看到血腥的鲜花绽放在下。
“不!!!”
猫灵的哭喊震荡在细雨绵绵,真一摇晃着身体,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然后就像是扯线木偶断了线,爬山壁虎没了尾般,摔倒在地。
“呼......呼......”农夫浑身大喊淋漓,他双手拄着锄头,手中的麻痹感就像是蜘蛛缠绕的丝线般让他麻木,军队里的人有的捂住了眼睛,有的手臂微微颤抖,这本应发生在猫山上所有猫灵身上的血腥和暴力,被一个人类承受了下来。
双眼模糊,紫色的云朵就像是紫色的颜料般溢满眼睛,真一眼中的光明一点点消失,鲜血如泉片片流逝,粗重的呼吸好像接不到信号的电视画面般时有时无,糅儿感受着真一身上生命的流逝,印在他手臂上的白色唇印也如早晨的星光般散去。
“杀人了......你杀人了......”一个年轻人在人群里颤抖着身形轻声喊,他跌倒在地,自言自语地念叨:“杀人了,你杀人了......”
恐惧的情绪好似病毒瞬间扩散到每个人的身上,完全静止在血泊里的真一好像终于让他们意识到了手中的锄头、菜刀和木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害怕地丢下武器,草丛擦着身体的磨牙声好像死神的镰刀划过喉咙,终于,有人尖叫着跑出队友,一个.....又一个,小孩被大人牵着手慌张地从山头跑下。
“喂!滚回来!”狗头兵的叫喊没有丝毫作用,殴打真一的农夫也放开了手中沾血的锄头,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雨水积成的水洼里自己疯狂的倒影:“我怎么......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局势混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喧嚣的人群就像是狂奔的野马不可能再被套上缰绳,狗头兵队长朝队员们大吼:“快!去通报一方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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