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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童年似梦

第二章 童年似梦

周海峰自认为是一名普通人,童年是在外地度的,也许过和别人的的童年不一样。家境较为贫寒自然是没有什么玩具游戏机之类的东西了,好在隔壁有个老大爷喜欢习武,在父母一旁暗中观察下老大爷一人就干翻了两波闹事斗殴的混混下就叫他和老大爷学些本事。然而周海峰本身就是三好学生向来不喜欢滋事打闹,学武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更主要原因是他性格内向没有玩的小伙伴,外地人吗和同学不熟悉难以联络也是正常的事。对习武本身就是三分钟热度的他很快就想不玩了。

但是大爷就不乐意:既然你父母都同意你拜我为师了(父母:我们是这个意思吗?反正算了都是细节不要在乎啦。)你想练就练你想不玩就不玩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要记住你大爷永远都是大爷。一个劲的要周海峰向他叩三下头拜他为师。

你问周海峰会愿意吗,那自然是不愿意了(叫你给隔壁老大爷磕头你干吗)。不过这事啊可轮不到周海峰做主喽,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更得愿意。

某日

周海峰小朋友刚回到家,脚还没有踏入家门半步,突然一道黑影窜出,瞬间就把愣神中的他给拉走了,回过神来终于从一脸懵逼的状态恢复过来的周海峰说:“大爷,我不想学武啊。还有你出厂的方式太怪了,我还以为有劫匪呢要抢劫我吓死我了。上回你是怎么跑我家里的,一打开门就是你这臭老头,差点晕了。这个样子下去我是吃枣药丸啊。”

大爷一听把自己比做小偷劫匪,言:“得了就你家的样子,小偷逢年过节的还得给你家送点大米。”

“大爷您上回过节不就送我家一大袋大米吗。”这话从一脸滑稽的周海峰口中漂出。

“你...你个小兔崽子的,今天你大爷我就要教育教育你什么是尊敬老人。”扬起手准备给他来顿暴栗。

周海峰连忙挥起手带着哭腔:“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道什么是尊敬老人,甚至...甚至我还知道爱护幼小,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当然后半部是带着滑稽腔的。

“你这小鬼...”但随着“咚,咚”两个栗子敲下:“你还敢有下次,你还知道爱护幼小啊,今天我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尊老爱幼了。”准备撸起袖子来。

“丝~奥~哎呦~奥~。”以是两眼泪汪汪的周海峰小朋友揉挫这自己的头望着大爷道:“这次...这次我真的错了,下次...呸,没有下次了,就这次,我不敢了。我...我一定会尊敬您的...刺溜(吸了下鼻涕),那个我...我...我妈妈...还喊...喊我我回家吃饭呢。我先回家了,我先走了。”

“嗯,下回知道了吧,要长点记性,这叫吃一堑长一智,走吧,走吧”挥手示意周小朋友可以走了

正当准备起身离开的老大爷突然想到:“不对啊,我不是教育他要尊老爱幼的啊,小子憋跑。”

“啊啊啊啊啊~大爷我不想学武啊,之前是我煞笔一时来兴趣的,不能算数的,放我下来啊~”还没走几步就被老大爷飞身过来将人提起。

“哦,看来你还是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尊老爱幼。”正在摸着小胡子的老大爷说。

经过一顿“尊老爱幼”之后周海峰就这样学上了武术。

老大爷是个本地人,但很有少人知道他叫什么,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在这里生活了。和他同辈的老人只知道他年轻时就出去了,过好多年后才回来,身边多了个女人和小女孩。他在这重新安了家但没多久他们又走了,后来他看上很落魄的样子回来了,身边的女人和小女孩也不知所踪。他既不主动与人交流也不主动回应他人,他自己把自己封闭着,久而久之没人愿意主动靠近他除非是人口普查或者查各类表的。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安静直到周海峰一家成为他的邻居才被打破。

在没有收周海峰为徒之前他每天的生活就吃饭,锻炼,吃饭,闲逛,吃饭,睡觉,周复一周,年复一年。当周海峰一家子来此后才有所改变,他觉得自己作为别人的邻居就应该有个邻居样,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嘛并且自己的邻居家境也不怎么好要多多帮助。明面暗地都对这一家子给予很多帮助。周父常常对自己的邻居能力与人脉无不称赞,认为简直不可思议。

自从周海峰当了自己的徒弟后老大爷也越来越开朗,逐渐开始与其他人交流在他毫无特色的的生活一点一点的点缀着。

周海峰当了老大爷的徒弟(虽然周海峰从来没认为了拜他为师毕竟没有对他磕头,从来喊过一声师父)只要一放学就会在门口看到老大爷在等他老师与同学说道:你爷爷真好,每天都来接,你要好好学习以后要好好孝敬你爷爷。搞个周海峰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大爷对周海峰是极其严格的一言不合就是一顿“尊老爱幼”。

“小鬼头,你知道我为什么教你武术。”在闲余时间老大爷对周海峰说。

“不知道,反正我觉的这东西没啥用,还有你叫我感应什么气的,我一点也感觉不到。这些玩意放在现在有什么用,功夫再高一枪撂倒。去闯武林江湖?估计下一秒就在看守所了;劫富济贫?没准随便判个无期。”周海峰漫不经心随便的说了几句。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屁咧,老头你教我的功夫一点用都没有,上回那5个社会彩色头,我根本就打不过,等等,那个放下你的板栗,真不是我去主动招惹他们的,我一直都记得您强调多次的不可持武自傲挑事寻衅。”

“嗯,然后呢。”

“他们揍我揍了半天。”

“接着呢。”老大爷珉了一口茶

“接着他们就累了,累了,就该我揍他们了。”

“噗~”

“啊~太脏了,你个老头口水都喷我一脸啦,”周海峰用袖子擦拭自己的脸“说来也怪,那些人一拳下来我当时我眼眶都肿了,不过事后我发现我身上一点淤青都没有,以前也没注意这些。”

“也是啊,你昨天练习是脸部的擦伤到今天一点痕迹都没看出。”老大爷若有所思,突然间手一挥,用指甲在周海峰手臂留下一道伤痕。

“啊~大爷你干嘛呢。”捂着手臂的周海峰咬牙切齿对老大爷道。

“看着。”老大爷拉开周海峰的手盯着这道伤口看,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伤口在快速恢复,不到十分伤口一点也看不出了。

虽然没有电影中金刚狼的变态恢复速度,但也让此刻两人震惊不以。

“我去嘞,以前还真没注意道。”周海峰对此感到无比惊奇。

老大爷却注视着周海峰说:“海峰,你千万不要把这说出。知道吗,记住。”

“我当然不会对别人说你把我手割伤的,我要对我爸妈说,别人肯定不会管的。好吧,前面当然是开玩笑的。我绝对不会说的的,毕竟实验台我是比较害怕。”

......

时光飞快转眼间周海峰初三毕业了,由于当时的政策外地户籍是不能在本地读高中考大学的,周海峰只好转到老家去。而大爷对他在这里的家有一股特殊的执念。

在回老家前,周海峰来到老大爷家作临行前的告别。

“...”

“...”

两人同时开口但又不知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大爷先说了:“小峰啊.....你明天,就要走了吧,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就随便买了一些东西,这些吃的你带着路上,”他忽然从床底搬动出一摞书籍“奥,对了,差点忘了,人是越老越糊涂了。我听你爸说你喜欢科幻小说。这劳什子的《银河帝国》15部曲本想在你生日那天给你,哪想就这么忘了。”

“谢谢。”此时周海峰已经没法说什么。

“孩子啊,你保重啊,路上要注意安全,天冷就要多穿点衣服,不要什么的要风度不要温度。早餐要经常吃别饿坏了肚子。”

突然间老大爷一把抱紧了周海峰。

“孩子啊,啊~”谁能想到此刻一名六七十岁的的老头尽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孩子啊~啊。你不能走啊~你可可不要像桐桐那样一去就不回来啊~啊~”

“大爷,不,师父,您快起来,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我一定。您快起来。”泪眼朦胧的周海峰搀扶着老大爷起来。

过了好一会老大爷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了。

变用纸巾擦拭着老大爷的眼泪边说:“师父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您,您又何必这样呢。我只是回老家读书,又不是上火线赴刑场,我又不是不回来。这里我保证我绝对会回来看你的。”

“好,你若骗我,就算是九天之上,我也要让你小子明白明白什么是尊老爱幼。”老大爷擦了擦眼泪。

“对了,您刚才说桐桐,说的是谁,是师母还是师姐。”

“桐桐啊,桐桐...”念到这个名字老大爷有些弥漫但转念道:“算了算了,不要管她了。”

既然如此周海峰也没比要抱着好奇心不放了。

“等等,你刚才喊我什么!你是认真的吗。”老大爷显得非常激动。

“那是当然真了,其实我很早之前我接受了,只不过嘴上难以下口罢了,还望师父莫要怪我啊。”周海峰也擦去着眼眶中的泪水道。

“不怪不怪,怎么可能呢怪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心中认我这个师父就行了。”此时老大爷心情已是相当喜悦了。

只见周海峰连磕三个响头“铛~铛~铛~

徒弟周海峰正式拜见师父。”头上流下一丝血。

“快起来,快起来。你快点起来,你认我为师就行了,这只是个形式而已,无关要紧,”老大爷快速的从抽屉翻找着:“创可贴,创客贴呢。”

“师父不用了,您忘了我的我的特殊本领。”周海峰快速抹去了头上的血迹,没有留下一丁伤口。

“哎,你这孩子啊,不以为有了了不得能力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的身体,万一能力失效怎么办。以后不许干傻事了,记住了吗。”老大爷假装指责。

“记住了,记住了。我的关爱徒弟的好老师。”周海峰调皮的说道。

“谁关爱你了,我才没关心你,谁爱关谁关去,我是怕你在我这出了事,会引来必要的麻烦。哼~”看来老大爷也是个傲娇啊。

“海峰,你还记得习武三则吗。”

“记得。”

“记得就好,要永远记得。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你回去吧。”

老大爷是一夜未眠。当然周海峰并不知道。

“♬oh~oh~oh…

♬There's gotta be another way out

♬I've been stuck in a cage with my doubt

♬I've tried forever getting out on my own.

♬But every time I do this my way

♬I get caught in the lies of the enemy

♬I lay my troubles down I'm ready for you now.

♬Bring me out

……………………”

“啊~~,他妈币的,谁他妈星期天早上把闹钟开着的。”老丁吼道。

被老丁吵醒的周海峰赶忙下床把在桌上充电器的手机闹铃关掉,老丁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一己之力吗,为什做梦会梦到着这些事呢。记得说好的不送的呢,结果还是把我送上了车,呵呵~真是个傲娇的老头。”周海峰也许是悲也许是喜小声的自言自语。

周海峰回想起是老大爷最后的送别时刻。

“海峰,你要走了,我算是找了个传人虽然是个不会气的,但我还是心满意足了。也是时候该处理一些事情了。”

“师父你要干嘛去。”

“处理一些私事去,放心没事的为师一个人能解决的。”

“一个人,吗~要保重啊师父”

“嗯,保重。”

“哎,这么多年了,希望师父的私事能顺利处理。嗯,有时间去找找他。”说完这句周海峰进行了他一天的作息。

勿持武自骄,挑事寻衅。

勿持武自妄,螳臂当车。

勿持武自狂,违律乱法。

————习武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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