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般的女性没有理会皋凌说了什么，右大腿肌肉动了一下，原本饱满的大腿形状变得更加匀称，一下就把脚下的冰晶骑士的头颅踩碎了，接着跳了起来，越过皋凌头上。
很快周围对皋凌充满敌意的冰晶骑士在人偶女的攻击下变全部变成了冰块，她挥舞着一人高的十字架大剑，仍然灵活得像一只兔子，每次发动攻击都会高高跳起，攻击结束落地时双脚与地面接触不到一秒就已经完成缓冲、发力和跳起的动作了。
在落地到跳起的过程中，人偶女的腰以下，小腿以上的两处肌肤先是极度放松被空气阻力肆意蹂躏，然后收紧全部肌肉变得坚实有力，让胯部高高翘起，推动人偶女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目睹了全过程的皋凌第一次感受到肌肉运动带来的魅力，沉醉在青春的遐想中呆住了。
“你的血真的非常的甜美呢！”人偶女来到皋凌的面前，一根手指戳着自己的脸颊说出了奇怪的话。
“啊~恩！”还在遐想中的皋凌反射般的应答，应答完皋凌才反应过来刚听到了一阵清脆玲珑的少女声线。
还跪着地上的皋凌看到人偶少女站在自己身前，低下头十字架眼罩对着自己，她的裙子下沿正好对着皋凌的头部。
皋凌马上站起来了，发现眼前的少女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视线放平刚好对着少女的樱桃小嘴。
“那个~可以跟我约会么？”
皋凌再次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噗~”少女上半身略微前倾笑了起来，鼻尖就要碰到皋凌的鼻子，轻笑的小嘴对着皋凌的嘴唇，同时淡淡的少女体香被激发传入了皋凌的鼻子中。
一种强烈的想要对着少女嘴唇吻上去的冲动让皋凌手臂动了起来，但少女比他更快的动了，纤美的双手抱住皋凌的头部，嘴唇在皋凌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是对你的血的酬谢！”一股轻柔的声音，然后语气一变，“不过我可不会和你这种没用的年轻人约会啊。”
少女推开了皋凌，把十字架大剑背在身上，背对皋凌摆摆手走了。
“再见了。”
皋凌不是很理解‘血的酬谢’是什么意思，不过对于被拒绝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为常了。
“不过啊，下次见面时你还不是尸体状态的话我就再考虑一下吧。”
少女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补充了一下，再次头也不回的走了。
皋凌内心一股悸动，想着终于有女孩子答应他约会了，虽然这句话怎么看都不是皋凌理解的意思。
‘这次老头子再也不能当我小孩子看了。’
想起正事的皋凌马上启动滑板鞋往爷爷的旅馆赶了过去。
……
人偶少女走了会，找了个有遮挡的地方，单手伸进后裙摆里，手背拨弄出被夹紧的蕾丝，咬了咬嘴抱怨了下过大的盆骨，一放手被压变形的地方就像晃动的布丁一样弹跳回原状。
抚平蕾丝后，刚走出掩体几步就被一个从一个特大冰圈里闪现的冰晶骑士拦住了。
这个冰晶骑士长得和其它的不太一样——体积足足大了一倍，头部像是源钢打造，延伸出两只羊角一样的突起，右手握着一个圆锥形长枪。身体虽然覆盖着一层冰晶，但是可以清晰看到里面还是甲壳一样的盔甲。
一只被冻僵的三尖鸦慢慢地向这个冰晶骑士坠去，还没碰到就被凭空出现的冰锥刺穿，消散在半空中。
“科琳娜，旧世界的废弃品，准备好受死了吗？”
科琳娜右手一根手指敲着脸颊，左手被右手臂夹在腋下，后背仰起，用眼罩对着眼前的庞然大物。
“哦，冰骑士珀西瓦尔，是女娲的命令么，这把Crossroad都不要了？”
“放肆，卑微的造物禁止直呼娲皇的名字！”
巨大的长枪像迅雷一样戳向了科琳娜，被戳中的地方四处崩裂，裂缝中长出无数冰晶，少女已没了踪影。
“我可不是女娲创造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长枪上面的科琳娜右手握紧了背后的大剑，弯下身子，大腿和臀部肌肉都绷紧，‘圆月’高高翘起，准备蓄势待发。
“而且没我的话这个世界怎么创建起来？不过你倒是女娲最忠实的狗，应该是智商最低的骑士了！”
“禁止侮辱我和娲皇，我所做的一切都代表着娲皇的最高意志！”边说边抡起长枪往下砸。
以少女的反应早该从长枪抡起时就逃脱了，不过她却发现自己的鞋子和丝袜被冻在了长枪上，感觉到自己刚才有点失策。
“大意了！”
长枪重重砸在地上，崩开一条又长又深的裂痕，巨大的冰晶从裂痕蹦出来了，一些鞋子和丝袜的碎片飘散在空中。
“那是我最喜欢的鞋子和丝袜，你该怎么赔我？”
科琳娜挂在不远处半塌的楼层上，白里透红的大长腿在冰骑士带来的寒风蹂躏下变得更红了，诱导娇嫩的小腿和裸足互相蹭了起来。
纤巧的脚踝灵活地扭动着宝物一样的玉足，每一只玉趾都像举世无双的玉石一样剔透，同时软绵的脚板就像从未踏足过地面的婴儿肌肤一样。
“冰冻刺激·冲锋”
冰骑士夹着长枪像一波巨浪一样像科琳娜冲了过去，周围的事物全被冻结了。
……
皋凌跪在地上抱着眼前的冰块，冰块里呈现的面容证明这个东西曾经是他爷爷，一支熟悉的烟枪掉落在旁边，还有一个通信腕带依靠在旁边。
皋凌呜咽着，这不是他第一次哭，但是这次哭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
可能这就是悲伤吧，他想着。
但是人为什么要悲伤呢，悲伤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快快乐乐不是更好？
他想不通，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快乐不了。
其实并不是他要悲伤，而是不得不悲伤。
人活着就会和别人或者其它事物产生各种各样的羁绊和感情，这些东西通过一条无形的管道和其它人或物联系起来。
当被联系的人或物消失了，这些羁绊和感情就再也传达不到了，无处发泄的它们会从管道里泄露出来，形成一种杂音。
这种杂音就是‘悲伤’。
突然通信腕带亮了起来，开始播放带画面的录音，看背景人群的骚动应该是不久前录的。
“皋凌啊，当你看到这条信息时，我可能已经死了。不过你不用为爷爷担心，其实我并不是你爷爷，爷爷这一生无儿无女，你父母也不是流浪在外的冒险家。年轻时我多得黑骑士大人拯救，我才能能够活到今天，我早就已经活够了。15年前，黑骑士大人把你交给我抚养，我一个老男人如果养活一个婴儿啊，只得厚着脸皮帮你找奶妈假扮你妈，你又那么爱哭，老是要找爸妈，只能编一些故事给你混过去了。这15年因为你啊，我砰砰磕磕的，可吃了不少苦，不过你长大在现在我也很满足了。江湖市我看估计是保不住了，活下去找到黑骑士、找到你的父母把。一定要活下去，乖孙子。”
与爷爷生活的一幕幕镜像在皋凌脑海中呈现——偷窥女孩洗澡的时候带上他，被发现后就自己脱身，让他背锅;告诉他在教堂后面尿尿是一种参拜仪式，结果被神父上报学校受全校公开批评；告诉他放屁放得越响越有魅力，够响才能够多交上朋友……
“我知道啊，我早就猜到你不是我爷爷了，不然不会这样对待我。”皋凌呜咽着，“不过你可是我在这唯一的亲人啊，爷爷你快活过来吧，像平时一样骂我臭小子吧。”
“砰砰砰……”
一阵寒风夹带着一个少女撞碎了数块墙壁吹到了皋凌身边，少女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甩出了手中的大剑。正是之前在冰晶骑士手下救了皋凌的少女，少女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满身血痕，粉色的肌肤完全失去了血色，变得异常苍白，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连蕾丝都破了好几个口子。
少女挣扎中感觉到了皋凌的存在，挣扎着向他爬过来，有气无力地央求着：“血，快给我血，求求求你了，我还不能死！”
皋凌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有点难以理解现状。
谁能把一瞬间砍杀几个冰晶骑士的少女蹂躏成这样？
“嘣”地面传来一丝震动。
“嘣”震动声音变大了。
“嘣”声音越来大。
皋凌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正是少女从那里飞来的地方，阴影中出现了声音的正体——庞大的冰骑士每走一步都会造成地面的震动。
看到与冰晶骑士相似的外观但又更加庞大的身躯，皋凌一瞬间理解了，这就是冰晶骑士们的Boss。
“没想到你还活着，Darkness携带者！”
冰骑士已经来到了自己几米外处，这个距离不管做什么都不可能救得了破蕾丝少女了。
“不，我想就算就算再远10倍距离我也没办法就得了她，也不可能救得了自己。反正已经没有亲人了，就让我和这少女死在一起吧！”
皋凌向少女身上扑了过去。
“冻枪十式·千万花开”
冰骑士决定要用迅速而残忍的方式把他们刺成冰花。
“啊！”
一道凌厉的剑气从后方袭来，冰骑士察觉到时剑气已经砍到了自己身上，大喊了一声，武器摔了下来。
剑气砍掉了冰骑士的右手、右前腿和右后腿，一直沿着直线飞去，砍掉了直线上的所有闇兽、冰骑士以及建筑物，砍穿了江湖市，重重地撞击在光之长城上才最终消散。
冰骑士身后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大概2米高的黑斗篷剑客，倒下的冰骑士扭头大喊。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这是要背叛娲皇，黑骑士高文？”
“当然知道，我从未想过背叛娲皇。娲皇赐予了我们12骑士思考的能力，我自然不会辜负娲皇。这千年来，我一直运算着自己的大脑，从未敢有一天怠惰过。作为神州大地的子民，我一直在思考如何能让世界变得更好。”
“那你这是干嘛，真是一派胡言！”冰骑士边说边愈合着自己的身体。
一瞬间周围诞生了几只冰晶骑士向黑骑士刺了过去，黑骑士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全部都被切成了冰块。
“动用你的想象力啊，吾辈。你是我们之中最缺乏想象力的一个，不努力想象的话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你要杀我，杀掉娲皇最忠实的骑士我？”
“不，我是在提醒你，不然你肯定打不过他们！”
？
！
冰骑士转过头来看到了科琳娜完好地站在了自己面前，原本苍白的肤色再次变得非常红润，身上的伤痕和血迹早已消失，衣服也全修复了，之前的少年虚弱地趴在一边。
这边冰骑士也完全愈合。
“好啊，就不能好好去死么，渣滓！”
“嗝——”
科琳娜故意打出了一个长长的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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