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一脸蒙蔽的看完第一卷作者装的X ,无形装x最为致命。
(笑)――作者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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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肉做的,而人生大概就是记忆做的。
夜空繁星满天,月亮一大一小。荒草原上一堆篝火,李生带着湘白雉旅行至洛山山脉。不远处的山谷中座落着联邦唯一的城市普法尔城,而她将成为二人的避难之地。
“白。”李生看着燃烧的木头,火焰在晚风里妖冶地舞动。“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将来还是过去?”
她默不作声,湘白雉全身盖着斗篷,眼睛依然用两个月前的镶金丝布带遮蔽,抱着腿在火堆旁。李生在亚美斯给两人买的旅行靴也磨损的有些厉害。她能听懂,从苏醒的伊始就能听懂语言,但她不擅长说,也没有说的意愿。或许十几年没有说话有些磨灭了天性,当然十几年,说的是白雉,如果是火的话,大概是百年多了。
你是火还是……?
李生把火焰的灵魂交与湘白雉,用自己的血液溶解了灵魂,克服了二者不可相容的困难。若是说的话,自己是白的杀父、弟的仇人,而她似乎没有二者的概念,记忆中亲情的概念。你会怎么选择呢?
“有一个关于女孩的故事。”李生转头看着湘白雉说。
“女? 白?”她回应了两个字,这嗓音应该是唱歌的好料,可惜对方是位沉默百年的火女。
“是女孩的不止白一个啦,是男孩的也不止李一个。”李生指指她又指指自己。有些无奈,她有认知障碍,虽然记忆里有男女分别的事实,但现实里也分不清男女,当初虽然结结实实地看见过李生的脸,还是会认错。白对着一个雕像说话时,自己真是吓了一跳。李生有些懊恼,教会那些王八蛋,自己在亚美斯住了两天,就追上来,最可恨的是那些人穿着白衣服,遮脸,戴着伞形帽,看起来长得一模一样,连“看,白,那是女的,那是男的。”都没机会说出口。但毕竟这两个月以来是
“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孩子。”李生接着说,“她的故事说来话长。”那故事来自闲暇时自己唯一的读物,一本小说,一本除了法术,剑术教材之外的东西。
湘白雉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李生知道她在听。
“你是一个孤儿,所谓孤儿,简单点就是没父母的孩子。”李生对她说。亦如往常的常识灌输,他不断地讲着,她沉默地听着。父母,对她讲过了是什么概念,依据自己曾经学习的经验,交给一些主干的知识再分散和延伸。她也足够聪明可以自己推理。
“有一个女孩的故事,和你很像,你听完,一定会想起什么来,因为你的身体记住了一些相似的东西。”李生在这二月时间里不止一次的做过这个决定,既然无法直接开口,那自己就讲个故事吧。
“什么?”
“马上告诉你……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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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世界奇观》――安吉拉•卡特――李生改
有个牧场主有两个孩子,一女然后一男,女孩天生就不说话也不回应别人。不久后他妻子死了埋了,坟上插着十字架,没有时间,因为没时间,所以墓碑都没刻。
父亲从后变得木讷和疯癫,自己妻子已故,往往男人们都喝酒怀念,而他却打了兴奋剂一般疯狂。她是否死于大草原的寂寞?或者害死她的是苦楚是欲望,那辽阔天空的蓝色给予她希望和重重的压迫。
他嘱咐儿子,好好照看妹妹。虽然应该是弟弟,但怎么看来都是一个照顾妹妹的哥哥。他,银发黑瞳(原文是金发碧眼。)肩负责任,他很敬重父亲,自己哭得眼泪吧撒的时候父亲的脊梁还是那么直。他教会自己剑术,让自己做一个有担当和足够能力的男子汉。不管妹妹到底是先天不足还是有疾病,自己也应该保护她不受伤害。
好几年过去了,牧场的月光给了他和她苍白的面容,他为她慢慢孤单盛开的花容感到惊诧而害羞,她说话了!虽然仅仅是一句“别靠太近。”他也足以惊讶莫名。鳏夫父亲很少说话,但他认为他只要开口说的话就很有道理,他很佩服父亲这种不说废话只说良言的特质。
她和父亲永远在沉默中,他也被沉默吞没,即使有万般的语言想要向她表达,他也憋住。沉默吞没了他的关注,继而是爱恋,沉默讥嘲着他的欢笑。
城里的牧师的妻子推测她差不多快到月经来潮的年纪了,教给了他该知道的事,他红着脸转述给她听。
女孩在想着什么?夏天她不抱怨暑热,冬天也不惧寒冷穿着母亲留下的单薄长裙。也许她跟一般少女一样,会想着有个陌生人来到镇上带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无聊的鬼地方?
他是如此温雅,即使妹妹从来对照顾自己多年的哥哥如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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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生放下手中的旅行箱,拿出一串小钥匙,用其中一个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是装着液体的小瓶子和被他们环绕的一个剑柄,一条银色的龙刻在上面。是湘白鹇的剑。
李生伸手抓住湘白雉脑后头发里的带节,解开后拿在手里,湘白雉睁开了她琥珀色的眼睛。
“看看吧,这是那个男孩作为一个男子汉的证明。’’
虽然在双方利益的冲突之下死于非命。为了活下去,自己也避免,克制自己出现那种感到遗憾谴责内心的不安感情,那不利于生存。生存重于一切,往今的一切活动都将建立在生存的条件下,抢夺火焰后,他最终得到了一个不完满的答案,拥有火之繁杂记忆和火之力量的湘白雉。不过也得到了她的帮助,杀死了叛变的洛格力斯大师的二弟子,他拥有着自己的秘密,如此亲近的手足兄弟,原本是接应自己的,大概。也最终选择教会中那部分人的做法了
“奇怪?”湘白雉感觉自己脸上湿润了,流泪了,眼里湿润着。
“不奇怪,很难受吧,这种感觉。”李生说着。
“李,好讨厌。”少女用手抹着泪。声音有些颤抖。
“你是说我,还是说哀伤的感情咧?”李生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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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生接着讲下去。 哥哥妹妹总是在一起,妹妹也没有说过什么 ,只是时不时希望哥哥离远一点,给点空间给自己,大概,这是哥哥心里想的。远方的草原里来了一个旅行商人,沉默的父亲忽地开朗起来,二人皆身披雾霭,神神秘秘,而后达成协议,哥哥看出来,他们偶遇对方,正好符合需求,又不信任对方,但二者欲望的某种追求搭建了一个诡异的平衡。
妹妹,那是什么人?父亲需要的人。
最后杀死父亲的人。
哥哥看见后院里,父亲躺在血泊中,胸口插着草叉。
商人兴奋地挖着后院鸡圏的土。
父亲对待别人虽然木讷,但也善良,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来到后院,看着这一切,喃喃的说道,凡事皆有得失成败。他对她的淡然感到震惊。
“拔出那根草叉,孩子。”
父亲的语气出现了,给了他深深的迷惘,也给了无尽的不知名勇气。
男孩拔出草叉,朝着浑然不知的商人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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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生淡淡地把故事将给了湘白雉听,她似乎陷入困境之中抉择着什么,头脑中的影像和声音在打转。
“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对不对?”
李生引导着她思考。
“如今你是有着湘白雉记忆和身体的火焰,那你到底算旧人还是初生的人?”
对李生自己来说,这也是有意义的坦白。
我是一个讨厌的客串强盗,出力帮忙搬砖,却嫌工钱少,无法养家糊口,就抢了富豪的钱和她漂亮的小女儿。
如今他对富豪的小女儿说:“你还跟我走么?”
湘白雉没有回答,她把头埋在膝间,就像普通女孩子哭泣一样。她也很疑惑,心里堵得慌,不知所措。
李生从来不后悔自己做过什么,那没有用,他也奇怪自己偏偏选择把真相告诉湘白雉。为了什么?良心发现?自己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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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人类由什么决定行动,一是记忆和经验,二是眼前的信息。没有或者有记忆,是否就该是两个不同的人?
若问李生,他会回答相信这个观点,而人在行动时总是迷茫的。
二人围坐在火堆上过了一夜,李生被清晨的潮湿和寒意弄醒,湘白雉靠在自己背后,寒冷的夜晚她还是靠过来取暖了,眼旁还挂着泪痕。李生慢慢起身,不至于打扰她醒来。自己或许独来独往惯了,对感情和其他的没有丝毫天赋,全都转移到另一个天赋去了。李生像往常早晨一样把箱子打开,拿出了一些干粮和水。饭团是自己揉的,也是父亲教给自己的,可以保存很久。这次有些不一样,师兄死后,李生明白自己的处境,同时也轻松了下来,既然亡命天涯,那也该亡个彻底。他不懂那是洛格力斯大师的意愿还是二师兄的。
但总体的行动是需要变强,获得一些硬实力,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得到火焰的帮助。既然那显然不再是一中单纯的银色力量了,自己也应该学会放手了。
李生准备起身离开,蹲下准备背起箱子,忽然觉的斗篷的边被拉住,湘白雉睁开双眼直视李生,让他有些惊讶。
“怎么……”
她静静地看着李生。
“走吧,去普法尔,买点酒,吃的,然后想着怎么应付追兵。”李生感到有些愉快,艰巨的未来还是值得自信地面对而不是被动挣扎的。
拉起她的手,扶起女孩,李生灭了余火。二者再次上路,湘白雉有了记忆,她想起自己两个月前,躺在大厅的地面上,身前的这个男孩拉起自己的手,说小姐你有一双美丽的眼睛,跟我一起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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