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有些大意了,居然忘记了这里乃是夫博尔药圃,身为药圃的主人,不会使用治疗伤势的特效药怎么行。
真是好算计。
不过,幸亏自己的战斗经验还算充分,在发现不太对劲的时候就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雪月花。
异动!
海盗弯刀闪过一道藏蓝色的光芒,夫博尔将之举了起来。我也立马将雪月花横在胸前,试图挡下夫博尔的这一次斩击。
斩……击?
可恶,又被算计了。
夫博尔自称是苍瀑斩,我下意识地以为这是刚才那次狂暴的水流劈斩,结果却是朝腰腹处袭来的横切。
刹那间,我只感觉我的小腹仿面临拍岸惊涛一般,倘若就这么硬生生地撞在刀刃和水浪上的话,拦腰斩断乃是唯一结果。
冰刃护主。
将自身的大量血液献祭出去,伸出左手的同时,将坚硬的冰层覆盖上去。
左手夺白刃。
黑色的针织衫已经裂开了一条小缝,八块腹肌的俊美肌肤也露了出来。
好险,只是肌肤露了出来,花花绿绿的肠子和红红艳艳的内脏倒还在腹腔的庇护之下。唯二对我造成伤害的只有左手虎口的撕裂,以及全身上下快被水浪给拍得散架的骨头。
“夫博尔先生,我真的只是个客人,再打下去,你家是会被淹的。我想,你是个专业的药农,不是养鱼达人吧?”
“养鱼?”夫博尔咧了咧嘴,“这不是你这个毛贼担心的,老夫自有分寸。”
固执的家伙,不听劝呢,真是个倔强的糟老头子。
我摇了摇头,随即举起雪月花,呈下劈之势,朝夫博尔的握着海盗弯刀的手腕斩去。
“抱歉,得罪了。如果不想断手的话,就放下武器,我们好好坐下来谈一谈,我也会帮你将房间的积水清理干净的。”
“断手?清理积水?”
满脸嘲讽地夫博尔地笑了起来,他的眼珠子动了动,看向了我的身后。
又是算计吗?
决斗中得保持高度的专注,我没有顺着夫博尔的目光看去,而是仔仔细细地注视着夫博尔,生怕他有古怪的举动或者强有力的后手。
果然啊,没有猜错。
尽管被我抓住刀刃,夫博尔的手腕并没有被我桎梏住。
他再次震动了下手腕,夸张的水流像高压水炮一般,轰炸在我的双手上。
左手,快钳制不住了;右手,也快握不住雪月花。
可恶的糟老头子,虽然真实实力算不上强者,但以嗑药的方式,来换取不用吟唱魔法的时间;以及强大且诡异的水系魔法,着实给我带来了不少难题。
棘手的家伙,看来我也不能再吝啬魔力了。
屋子里的光尘,虽然有些稀稀拉拉,但这点光线也够了。
我默念起黑暗系魔咒,脚下的昏暗影子像活过来一样,黑色的影子手臂像野蛮生长的树藤一般,一只紧紧握住了我的雪月花,另一只则摁住了握住海盗弯刀的夫博尔的手腕。
影缚术,成功地控制住了对手。
在夫博尔的惊诧的眼神中,我总算嗅到了胜利和安宁的味道。
“得罪了,夫博尔老先生。”
我恭敬说道的同时,反手持刀,苍瀑色的刀刃在黑夜之中,划出一条仿若切裂空间的闪光。蛮不讲理的刀背打,诡异地绕到了夫博尔的背后,朝后颈处袭去。
很抱歉我没有长时间的控制手段,只有将夫博尔敲晕了,用藤蔓或者绳子将他绑缚住后,才能换得和平谈话的机会。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太专注于战斗本身,居然忘了还有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砰咚”!
一声闷响,倒不是晕倒的夫博尔倒在了地上,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家伙。
作孽啊!每次捣蛋的都是你这家伙,名为“花花”的花旗参。
我怒视了一眼摔躺在地的肥胖躯体,趁影缚术的作用消失之前,立马一个后跳,随即连续甩出三条冰链,在火力网的掩护下,迅速拉开与夫博尔的距离,暂时闪出了夫博尔的攻击范围。
“花花!”
失去影缚术钳制的糟老头子像丧女之父一般,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简直比那两盆鬼哭草释放的乡村重金属摇滚乐还要刺耳。
接着,不顾围观群众的稚嫩心脏,夫博尔将花旗参抱在了怀中,浅唱起来。
有些疑惑和悲哀,毕竟糟老头子的歌喉还算得上上乘,但无奈的是……在下,听不懂。
难道?安魂曲?
拜托,那个白白胖胖的捣蛋鬼只是晕过去了。
道歉信?
也不是吧,只是暂时失去了意识,不至于搞得这么煽情吧。
“小心!”
奧薇莉娅?
我偏头看去,坐在沙发上的娃娃音女王将村雨拔了出来,一个巨大的风之屏障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是魔咒!”
奧薇莉娅皱着眉头,轻轻说道。
身为毛贼的我被邀请拯救世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