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短暂而急促,房门被迅速打开的声音。
按照剧情的发展,怒气冲冲的夫博尔将要捉拿毛贼了吧。
不过,好累,不光是身体,内心也充满着怠惰。
我一动不动地半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傻呆呆地看着摇摇晃晃地花旗参。
“砰”!
这次是重重地关上房门了吗,夫博尔?不知道被你吵醒的老婆会不会朝你扔个枕头后,把你反锁在门外,任凭你苦苦哀嚎,也不留一丝情面。
“啪嗒啪嗒”!
暗红色的木质地板突然传来了与拖鞋亲密接吻的声音,想必夫博尔十分恼怒,否则他的脚步也不会如此急促。
等等……这不符合常理。
一般屋子的主人发现小偷后,都是拿着重武器,比如花瓶或者平底锅之类的,战战兢兢地下楼,来一场与小偷斗智斗勇的武斗戏;像这样大摇大摆地下楼,还吼着“谁偷了我夫博尔的宝贝参”的人……
难道是高手?
我不自觉地看了看奧薇莉娅。
后者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后,喝了一小口花旗参茶。
一如既往地淡定啊。
我又看了看桌上的耗子。
没有!?
等等……为什么感觉口袋里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在蠕动
……
果然是胆小如鼠啊,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路了。
可恶,你倒是能躲在口袋里;但我,总不可躲在沙发下吧。
……咳咳,真是丢脸,居然出现了这种想法。
就算我真的是毛贼,现在也没有犯案吧。
算了,不管了,我继续保持着躺尸的姿势,瞅着楼梯上的动静。
“咚咚咚咚”。
这次是木梯发出了沉闷的吼叫,我隐约看见,在木梯的扶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把来回晃荡的弯刀。
海盗?
难怪不怕毛贼。
正当我这么吐槽的时候,花旗参发出了“嘤嘤嘤”的叫声。
声音不太对吧?
不是只会发出“咕噜几里,叽里咕噜”的声音?
哈——被固定思维所影响了,我自嘲地笑了笑。
接着,一只粉红色的东西,像黑夜里的烟火一般闪耀,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也就是花旗参摔倒的地方。
是拖鞋,奉上了兔子头玩偶的拖鞋。
而钻进这双粉嫩的拖鞋的脚,却是十分暗沉的紫灰色。
皮肤,十分干瘪。
兔兔拖的主人,至少也有六十来岁。
这就是夫博尔?
本以为是正值壮年的人,却是一个糟老头子。
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有几个年轻人爱鼓捣中医吧。
夫博尔弯下了腰,将“嘤嘤嘤”中的花旗参抱了起来,并关切地问道:
“花花,你没事吧。”
花花!?
算了,我已经不想吐槽这个名字了,至少从夫博尔那宠溺的语气,倒也能看出他是个慈爱的人。
……慈爱?
抱歉,我收回这句话;当我看见夫博尔的脸,我就后悔了。
牙齿,呈暗黄色,且如犬牙交错一般,参差不齐地排列着。更糟糕的是,四颗虎牙已经残破不堪;还有一颗本该锃亮的门牙,也光荣下岗。
鼻毛,就像猪鼻子里插了大葱一样,毫不掩饰地长了出来,隐隐约约有连成灌木丛的趋势。
除此之外,还有货真价实的酒糟鼻,以及闪着江湖郎中才有的小人光芒。
倘若将视角上移的话,还能看到满头沧桑的白发以及与耗子同款的尖角帽。
“三脚喵。”
口袋里伸出了个可爱的脑袋,耗子扔出了一个花花绿绿的东西。
“这帽子,本鼠再也不带了。那家伙,简直就是个老不正经的家伙。”
“哎——深有同感。”
我叹了口气,将目光继续定格在夫博尔的身上。
他的实力,真的没问题吗?
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扫过我和奧薇莉娅一眼,所以,夫博尔,并不是高手,而是外强中干的糟老头子?
真是怪人。
但却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尽管内心再有多少的无力感和抗拒感,作为客人的我也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后,站了起来。
“咳咳——”
我装模作样,抱着花旗参的夫博尔像只受惊的土拨鼠一般,朝我望了过来。
“抱歉,打扰您了。”我深鞠一躬,“我是……”
“我知道你,偷花花的小毛贼是吧。”
“不是……”
“不是什么。”夫博尔大声吼道,“偷参贼!”
拜托,我有必要偷那个只会“嘤嘤嘤”的家伙吗?
擦了擦侧脸上的冷汗,我强忍着骂娘的冲动,讪讪地笑了起来。
“那个,我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
夫博尔直接从楼梯拐角处跳了下来,浩荡的声浪以及巨大的冲击力,将满屋子的花花草草都给惊喜了。
仅在片刻之间,“嘤嘤嘤”和“叽里咕噜,咕噜几里”的声音响彻一团,甚至还有两株鬼哭草在释放着超过100分贝的噪音。
该死的,这没办法解释了。
我看着一脸狞笑的夫博尔,在后者将海盗弯刀挥舞起来的时候,堵住了快要破裂的耳朵。
打架吗?
真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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