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几天后,在一个双休前最后一天课的早上。
简单谈谈之后几天在学校的局势,馨奈和班长习惯了每天和我打招呼,班长本身就平易近人,但是每次和我讲话的时候总有种不争气的感觉,而馨奈对我态度的转变倒是在班里议论非非,常人逻辑我应该已经被馨奈拉黑了,现在不免让人觉得有故事,还好每次她都是和班长同行的,大多被理解成很无奈和我打招呼。
芋头之后有过小心翼翼的问过我那天的事情,被我装傻带过了,(当然先是道歉,借口说那天我一个堂姐来玩。)似乎单纯的她和宥稷一直保持着联系,很严肃的讨论什么事,但是每回儿宥稷不耐烦的删去一点女性话题,给我发了点大概,反正关于宥稷讲话的部分是看不到了,她们聊得最多的还是和游戏相关,而芋头本人相信了我不知情后,和原来变化不大,但是也看出了我和馨奈接触比之前多了,敏感的问了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姑且算相处的还和睦。
目前离早自习还有5分钟,已经到了稍有疑迟就一定会迟到的地步。
不过宥稷走得也太早了,就算为了躲开我也不用这么时差吧,宥稷比起我成绩好太多了,明明每天都一起堕落,这让我只能接受也许是我比较蠢。
不过走得再匆忙,床上衣服也不整理,乱成一团,在外那么整洁干净的样子,无人看管的生活习惯竟然会这么差?亏老妈平时还夸奖她,虽然我也好不到哪去,她还比我多一个早起的习惯。
难道是早起到学校去抄作业?
(不知不觉按照我的思路去想了)
(后来仔细想,为什么她先去学校偶尔会不爽,可能因为宥稷还算是美少女,’还算’说的不准确,可以说是公认的十分漂亮,上学一起走的话,超有面子的。)
我态度一般和她无视我相互抵消了,互不相欠,可喜可贺。
虽然是自家的房间,也虽然是宥稷住,姑且也算是女生的……房间吧,慢慢走近女生的房间,有点不自然的感觉,而且,那些在床上散乱的该不是……内衣吧。
近一点看会不会更清楚点呢。
我沉浸在自己的逻辑运转中,瞬间从进自己家的房间,构想成偷进女生卧室了。
反正家里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人会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讨厌这种物品不整理好的习惯,对,好的习惯可以受益一生,她必须懂得这个道理。
这么想着,已经走床边了。
再次强调一遍,我不是那种对女生内衣有兴趣的人,仅仅是从最基本习惯出发——把自己衣服收好的习惯。
同一句话说上三遍就可以成为真理了。
也许是因为紧张吧。
头一次这么近的看着实物,以往只有逛超市的时候,不时的偷偷往内衣专柜偷瞄上一两眼,我想大部分男生都不能很自然的在物架前从容面不改色的走过。
对于宥稷因为她避开我很久了,她的生理变化我这个哥哥完完全全没有概念,宥稷什么时候开始穿起胸罩的,什么时候来事的,依稀记得几年前她突然在厕所哭了起来,我快赶到的时候,老妈直接把我轰了出去。之后,仅仅用’肚子痛’代替了所有这类话题,而且每当每个月这几天,宥稷对我的态度恶劣变本加厉,更加远离我,最近开始我被她勒令只能用二楼客房的厕所,而她基本上是想去哪个去哪个。
而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不是印象里性感诱惑,而是小得多、简单得多的那种,装饰的很花哨,粉粉的底色加上深紫色的点,还有两圈的碎花蕾丝边。
不过这个曲线好像穿不穿一样。
不如摸一下吧。
(这个想法哪里来的?怎么会突然这么想?这不是我啊!绝对不是!对!此时的我一定是被名为“男子高中生”的魔物侵蚀了)
那种曾经有过的心跳又来了。
扑通…扑通…
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过去了,就算是到现在为止,我所想的也是为了把她衣服收起来。
噗叽~~~捏着有点软。
还是有温度的,刚换下来不久?这种温度不可能是早晨慵懒的阳光,因为天刚蒙蒙亮,这个是真真实实的女生的体温。
在女子高中生的房间里,有一名借“不能容忍随地乱扔衣物”为由,紧紧握着粉粉的女生内衣的男子高中生,是我。
「65A……」上面有个标签这么写的,虽然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应该说是某种型号吧。
等下,温的?
我应该在外面找了一圈宥稷没找到吧,我接下来的比喻很恶心。
但是这种心情只有这种恶心的比喻能形容得了,怎么说呢,就像丛林里探险发现野兽的大粪,用木棍戳戳它,这块是干的,说明这是几小时前留下的,这块……是湿的,是刚留下来不久的!野兽此时肚子还很空!
「还是赶紧放回去吧,要是被知道,怎么说也死定了。」
「你还会自言自语?」宥稷从后边衣柜探出头,「你一个人究竟要恶心到什么地步,谁允许你进来的?」
(原来如此,宥稷在衣柜后面换衣服,刚脱下内衣扔到床上,她到衣柜后面正好是我进门的时间)
……
(我好像看到宥稷的身影了,接着我摔下床,原来是做梦,吓死我了,还好是做梦,如果真的在偷摸内衣被发现我可怎么办?)
哈哈……你以为会这样梦境结局吗??!!!这种只有动画里会出现的片段,既满足读者欲望,作者又投机取巧,不用想接下来的情节。
我宁愿用我今天一整天的幸福换取这是梦的状况。
没错,刚换好校服的宥稷就这么真真实实的站在手里紧紧握着她内衣的我的面前,完完整整的听了我的犯罪宣言,更重要的是还搭了我的话。
这得是两个多么没心眼的人多少巧合才能造出的局面啊!!
……
回到现场,很想问各位,在圆谎之前,手里握着如此扎眼的粉红小可爱,不,应该说是动一下就会炸的手雷……该怎么办?
突然发现之前偷窥底裤被发现的场景比起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总…总之,现…现在是我要回答了。
「有时候你看到的和听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的」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
双手劝阻的动作伸向前方,本应该藏好的证物直接暴露了出来。
就像警察在现场质问某一嫌疑人你是不是凶手,嫌疑人挥手否决时,手里还握着带血的刀具。
「啊~~~」宥稷一声尖叫「你拿着什么啊???!!!!」
(这娘们儿现在才看到吗?切,我好像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
场面顿时混乱了。
「不要过来抢啊~~」我虽然双手阻挡,宥稷已经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了「喂!!喂!!我没说要,还你的!」
「去死!去死!变态!」宥稷完全不在听我说什么,脸颊微微的红晕,此刻已经散布到脖根了,「拿过来!真恶心!我要告诉妈!」
(唯独就这个还是免了吧,我可不想当妈的有个大清早手捏女生内衣的儿子。)
「都说不是这么回事!」宥稷撕扯着我的衣服,我仅仅是挡着已经很费力了,直到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宥稷是这么娇小,力气却那么大,一拳一拳的打在我身上,甚至准备用脚开始揣了,「别抢了,别抢!上学要迟到了。」
这样我们两人才停下来,那件粉红的内衣早掉在了地上,真不知道刚才我们两个人在空手争抢着什么?
两人争斗后原地喘着气。
接着宥稷迅速跑过去捡起来,跑到床边,背对着我,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什么是尴尬。
「你…你…你快点啊。」说完,我慌张的逃离现场,真是失败的二次对话。
在我出门的瞬间,正打顺手带上门,宥稷居然也跟着出来了。
这女人,也许这辈子也不懂‘看气氛行事’这一门学问,你跟着出来,我用心良苦避开尴尬气氛不是白搭了嘛。
宥稷不说话的站在一旁,唉,只有校服穿在她身上时才显出本应有的样子,像个令人心疼的学妹,毫无疑问若是这样的姿态在学校里仅仅只是站着,追她的男生一定可以用捆来计算,就算不是同级的男子高中生,我想我这个年级也是会跑过去勾搭的吧,一想到我那几个满脑子青春碎片的同学,深深的为宥稷感到不安。
也许这么漂亮又早熟的妹妹她?
我在想什么啊?!宥稷只是个高中生而已,虽然没有人能阻止部分人做出超前的事,但是更大部分人还是本本分分的纯洁高中生——思想除外。
说来早恋的幻想也不是没有过,我相信很多男生心中一定有过这样的心思,这个概率就像24K黄金一般,接近百分之百。
我是很好奇她有没有在谈恋爱这样的事,可能我不太能干涉,但是我有一种’谁都不能靠近我妹妹’的想法,又觉得这么几乎接近完美的妹妹没有追求者,真的很难相信。
回过神来时,宥稷在后面恨恨的看着我,难道我做出什么足够被打的表情了吗?
我识趣的退开。
从柜子里拿出一些饼干和牛奶。
「喂,你下次能不能换几种别的!」宥稷拿了一些,还不忘说点什么。(而且是我曾经提到过的最怕听到的话题之一)
当我准备回头搭话的时候,宥稷又在门口穿鞋了。
现在宥稷与我的对话与其说像是回答,更像是指责。
忽略之前宥稷代替我玩游戏被同伴女生告白事件,就只算上今早的事故,她对我的怨恨似乎已经到了足以成为杀人动机的程度了,而且我敢肯定,如果她真动手了,也是会被法官轻判的!
这混蛋,即使我死了也不能害到她吗?
我也是如往常一般不急不慢的出门了,在我眼里一直没有什么迟到的概念。
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在各种严厉的校规下,不需要认识什么大人物,只要认识各种登记员就行了,就好像解决各类交通罚单不需要认识多少交警和局长,只要和那个登记员(专门负责把一些罚单数据登记在电脑上的那个人)比较熟就可以了。
短暂的上学路上,我和宥稷一前一后,隔着一大段距离走着,原本她的命令是我绝对不能靠近到一定范围。
开学一周没有出什么岔子,宥稷天才般的回避方式,让我周围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存在甚至有几次同学来我们家玩,她都出乎意料的避开了,更或者躲在房间不出来。
今天是一个例外,我们两个人在上同一所高中时,因父母出差双双迟到,街上看不到一个学生,我也无所谓跟上前试着搭几句话。
「你是哪个班的?」
「…… ……」宥稷一言不发。
「我放学比你晚一些,你先回家等我,明天双休不出去大吃一餐吗。」我居然能在别人一句话不说的情况下,说这么多话,而且像十分猥琐的大叔开房一样的叮嘱,虽然这种提议知道宥稷完全不会理睬,算是缓和气氛。
「下面……」宥稷小声呢喃。
「什么?」
「我说我教室在你下面!!」宥稷突然失控的大声喊了。
随着周围目光的聚集,并伴随着窃窃私语和偷笑。
宥稷迅速和我拉开一小段距离,我仿佛就像路边随意搭讪被狠狠吃瘪的小混混,甩在一边。
「下次……」宥稷式的嘀咕又开始了。
「你这么说我可听不清」
「下次再进我房间,我就告诉妈!」宥稷凶狠的眼神一字一句的把话咬了出来。
不过,这次的的音量,足以把“进房间”这个内容传到周边人们的耳中,门口店铺的大妈都往这边看过来,虽没有讲清楚我进房间干了什么,(其实讲清楚更糟)但这种模棱两可的暧昧说法,在各路不同的路人中已经按照他们自己的口味脑补了。
这是我两年来第一次怀着「不想进」以外的想法进学校。
我无论是多么不清醒但也敢肯定——我回到教室的时候一定是不清醒的,这不是刻意的文字游戏,因为当我有点意识能听见周围同学和我说话时,我已经坐在教室很长时间了。
「喂喂喂,麦酱,早上看到你居然和高一的稷妹一起走。」死党老夏手突然搭肩勒紧我的脖子凑过来,前后左右的雄性像70年代赶去看社戏一样的围过来。
在这里也补充两点吧,一开始没说我的名字是因为这和我要讲的关系不大,我的名字里有个麸字,很多人因为不确定不怎么敢去读,(真不知道文化程度这样的指标是怎么确定的)问我的时候我解释说是麦麸的麸,加上我之前的「**酱」论(日语,ちゃん的昵称叫法)以及那种无人能比的宅味。
最后就被喊成麦酱了。我说你们换一个称呼吧,和我本名没一点关系!结果没人理睬,因为太麻烦不想改啊。
(你们对别人起的外号就不能尊重点吗?但是每次我要求改个好听的,什么骚啊,色啊都来了,所以,麦酱挺好,不如说没有比这个好的)
另外一点,由于我常年目光放在二次元,对校园里妹子质量情况不是很了解。我虽然对女生感兴趣,但是啊,毕竟不会无聊到随意把别人分为几个级别,天天道听途说别人的感情状况。
「啊?」其实我已经确定知道他说什么了,不仅如此,我还预感到有数不清的“绯闻”要扑面而来,不过这里还是装一下傻,「什么稷妹?」
「喂喂,我的天。」周边的雄性都不安的躁动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停不下来了。(请允许我称呼为雄性,因为男生这种没有野味的词已不足以概括他们的生存模式了)
「就是高一才考进来的极品啊」,前桌的一回头「超漂亮,而且成绩上次高一年级第13名!」
「13名啊,看起来不是很好的名次啊,这么具体的数字,你是有多关注啊」我以我往常的方式回答。
「你这个在校排名200内都看不到名字的人还好意思说,」老夏立刻补充进来,还是这么不留情面。
「长得美的要死,你不知道,昨天隔壁班的人渣铭给她送奶茶,说要和她谈也不知道答应了没」一旁的插了句嘴。
我好像听到了些不能接受的东西,一下子正坐而且表情可能略微严肃。
「喂,那么样的人,到他手里还得了」这次连我都忍不住说了。
那个隔壁班被这里的雄性称为人渣铭的,基本上所有高中生该做的事他一件没做,结婚后该做的事他都做了,而且时时刻刻不忘炫一下富,名声很不好的混儿,不过最搞笑的是他曾经非常开心的拿着30块的铅笔去考试,整个过程只做了告诉别人他用的笔有30块这件事。
宥稷你别吓我,我想这是所有男生的通病吧,就算不是我妹妹,只要一直好好相处的妹子,只要对方是单身,总是会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自己有机会,一旦到别人手里就觉得怪怪的,而且如果是到像人渣铭这种平时特别不愿意接触的人手里,很不是滋味。
更重要的是,她可是我的亲妹妹。
不过我的这句话还是引起不少共鸣的,大家纷纷表示,如果是我追的话一定全力支持我,看着周围的人,怂恿我去追我自己的亲妹妹,简直笑出来声。
对于感情这件事,我说人类千百年来都进化在哪儿啦!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老夏还在纠缠。
「你说宥稷啊。」我继续装傻,打算拖延时间,说好的下课10分钟,这次怎么过得这么慢?平时明明连喝口水都来不及。
没想到这样一来哄闹声更大了。
「不会吧,居然叫得这么亲密!!!」我很确定我听清了,老夏的声音最大,明着是要全班男生都听到的。
(我竟然把姓给省掉了,因为平时说的实在太习惯了)
「她就是我以前一同学」瞎话什么的我随口就到。
「别胡扯!人家是高一!」看来这个瞎话在出厂的瞬间就报废了。
「我那时候成绩好,往上跳了一级,少念一年。」我想这次我做好完善的补充说明,如果刚才那句瞎话是废品,这句简直可以当新品卖了。
「人家全校第13名,把你放进高一,再多学个一年,你成绩都不如她」有时候越是死党话说得真是十分的狠,让我顿时语塞。
「那她是我女朋友,这总可以了吧。」我也硬着头皮上,反正是开玩笑,说完再撤回就和没说过一样。
…… ……顿时全场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我是(开玩笑的)……」还没有等我把澄清的话说完。
「哇塞,原来你以前成绩这么好,还跳了一级,真看不出来啊。」没心没肺的老夏做出很惊讶的样子。
「喂喂!你宁可相信我以前跳级,也不相信她是我女朋友,我没这么穷酸吧!」我一下子从位子站起来,老夏这一句,周围连我在内都想笑。所谓死党和吐槽效果就是这样吧。
「不是啦」老夏笑过之后,才稍微的缓和了一点,紧接着又严肃的说到「你看,一个是学校校花里排至少前五的极品美女,说排第一也不过分,都叫她稷妹了,超有名的,另一个就是天天就知道看动画的宅男,偶尔还会捡捡硬币,你自己说呢?」
你现在就和全世界宅男道歉!还狡猾的用问句结尾,你是要我有自知之明吗?要不是怕现场混乱,我早说了她和我住在一起!而且就我俩!而且还是晚上呐!就在今天早上,我还看到她内衣了哦!也摸到她内衣了哦!对对,还在手里捏个不停哦!(我是有多贱,这些事无论说哪一条出来都足以让他们羡慕不已了。)
我的心里是波涛汹涌,但一点也不想表达出来,至少我还是明白什么样的话该说,而且说了一定也没人相信,甚至他们会真认为我疯了。
「啊,是吗。」这是我上课铃敲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今天一上午的课的内容我一句话都没听,其实我哪一天都没有听。
好容易到了午休,前座的芋头顺势趴回头反身趴在我桌上。
「你今天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芋头依旧是没睡醒的样子,「今天双休了,要不然晚上打本吗?」
「你还真是精神全花在游戏上啊。」
「问你的妹妹晚上有时间一起玩嘛?」
「嘘,小声点。」我打住了芋头的话。
「哦哦哦」芋头一脸抱歉的样子,「我忘记了,其实你妹妹不会那么讨厌你的,我感觉得到。」
「要是和你说的一样就好了」我长舒一口气,「今天晚上还想找她去吃顿饭呢也无视了。」
我巴拉巴拉讲了今天早上路上的事,当然不可能讲早晨房间那段。
「她没有拒绝你呀,你们就两个人在家还要吵架,融洽一点嘛」芋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那晚上带上我好不好?」
根据之前发展来看,芋头似乎想向我表白,被一场意外拦截下来了,现在她和宥稷经常盘算着什么什么样的机会,而想要今晚恐怕是自己想找的一个机会,我如果表现的不自然会怀疑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芋头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朋友、共同爱好者、理想型追求对象。
「没……问题呀」
「那我和宥稷去约啦」
芋头回过头不一会儿鼓捣偷偷鼓捣几下手机,回头和我说,「已经搞定啦,她答应啦。」
芋头轻而易举的完成了我千辛万苦也难做到的事情。
我偷偷看了下早就调成静音的手机,上面赫然写着「XX」这样需要打码的话。
我的妹妹啊,和我一起吃个饭有这么难受嘛,父母在家的时候不一切和谐到不可思议吗?简单敲定了今晚吃饭的地点后,独自在座位上思考。
随后又来一条消息「她好像会做什么」
这是宥稷能在她心情下给我最大的暗示了。
整整一下午,我又没有听,我真的不是在为我不学习找借口。
我似乎将一顿可口充满期待的愉快晚餐,变为了一顿最后的晚餐了,目前状况整理一下,没有拒绝芋头晚饭的我们兄妹俩,两人是知道芋头不说喜欢至少在冲动下想对我表白,然后芋头又经常和宥稷聊天交谈,同时芋头又是我一直以来的玩伴,无论是游戏上还是现实中。
换言之,两两都有一些故事,而且现在和宥稷在吵架中,虽然我并没有什么的,宥稷是对我容忍到极致了,在这种心态下,还答应了晚上一起吃一顿饭,本来就需要宥稷全程配合,现在能不砸我场子应该是表示感谢了。
我祈求时间尽量过慢一点,至少可以让我享受最后一点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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