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周六上午10点
地点:青豆家
人物:肖人,四季君子,毛果芸香,不夜天火舞
事件:搓麻将
......
是的。
搓麻将。
没错。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春天,风和日丽的早晨,我正和一群貌美如花的女子高中生腻歪在一起搓麻将。
君子坐东门。
毛果芸香坐南门。
火舞坐西门。
我坐在北门。
名义上,这是由东城高中喜剧部部长组织的“校外社团迎新活动”——换而言之,这次“活动”是为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举办的。而且部长毛果芸香美言这此“活动”完全是为了“丰富课外生活,联络部员感情,携手迸发青春激情”。
“知道南城人管这张牌叫什么吗?”毛果芸香捏着一张“一筒”给大家看。
“唉?难道不是一筒吗?”君子天真地问道。
“不,大小姐,你要明白,如果这张牌喊一筒的话那就太无趣了。”毛果芸香意味深长地咧嘴笑着。
“不喊一筒喊什么?菊花?”火舞冷笑着问。
“差不多吧。”
“别卖关子了,南城人到底喊它什么?”
“大PY子。”
毛果芸香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把伸手那张“一筒”按在牌池里,牌面正中央的圆圈里的确刻有红色的菊花图案。
“噗~有点儿意思。”火舞心领神会地坏笑着。
“唉.......”君子羞红着脸,听见“PY”这种低俗词汇之后低头沉默着。
“那你知道我们西城人喊这张牌什么吗?”火舞她手里也扣着一张“一筒”。
“不知道。”毛果芸香笑眯眯地回答。
“学姐知道吗?”火舞转问对座的君子。
“不,我也不知道.......”君子仍旧红着脸摇了摇头,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恶俗的“大PY子”中不可自拔。
“我们喊它——”火舞卖关子似地拖着长音抬起手,捏着那张菊花图案的“一筒”给邻座的我看——
“我们喊它‘肖人的嘴。’”
.......
厉害,看样子我在西城早就出名了。
呵呵。
小姑娘明显是在报复我,故意找机会恶心我。
行。
你说是啥就是啥吧。
我现在不想跟你争辩这些无意义的东西。
“二万。”
我闷声闷气地扔出一张牌,想趁机转移话题。
“碰!”火舞兴高采烈地高喊一句,似乎等这张牌很久了。
“哎,等等等,牌放下。不好意思,胡了!”毛果芸香高抬手,把手里藏着的那张牌狠摔在桌面上,然后动作老练地推倒面前那排麻将,“单吊二万!”
“哈?!”
“唉?这么快就赢了?”君子皱着眉头,伸头去看西门的牌面,轻声感叹:“又赢了呢。部长的牌打的也太好了吧......”
“屁胡你也胡?”火舞气愤地推散牌,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屁胡也是钱啊~哈哈,给钱给钱!”对座的毛果芸香向我伸出右手,撮弄着拇指、食指和中指,示意我掏钱。
“草泥马,大PY子,你会不会打牌?二万你也敢打?没看见桌面上一张万字牌都没有吗?!”火舞冷着脸冲我骂道。
“哈哈,其实肖人是故意让我赢的。对不对?”毛果芸香捏着那支造型精巧的女士旱烟袋,吧嗒吧嗒抽吸两口,朝我得意洋洋地抛了个媚眼,“和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草泥马,不会猜牌就跟着别人的牌出,懂不懂?”火舞一边咒骂着一边伸手搓洗麻将,似乎对我连续“点炮”给毛果芸香赢的行为很不满。
但是。
我也很无奈。
不是我故意想输,而是我今天的牌运实在是太差了。连输七局,都是“点炮”,赢家都是对座的毛果芸香。
我讨厌赌博。
真的很讨厌。
尤其是在自己输钱之后,我更是对赌博这种三俗行为深恶痛绝。
我默默地从钱包里掏出十块钱递向对座,心如刀割。
毛果芸香嘴里叼着烟,虎视眈眈的目光正对着我,犹如午夜狩猎的猫头鹰一样锐利。
连续好几轮,每次一轮到我出牌时,对座的她都会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感觉像是在暗示,更像是威胁:“你确定要打这张牌吗?真的确定吗?又要输了哦!”
确定要打这张吗?
我要赢了哦!
真的确定要打这张吗?不如换张牌吧!
换这张牌还是输,不如再换一张吧!
又要输了哦!
......
精神污染。
在连输七局之后,我已经彻底丧失斗志了。
毛果芸香一定是在针对我。
明明能自摸的好牌,非要单吊我手中的烂牌。
难道她是赌场老手很会猜牌?她真能看穿别人的牌面?
荒谬。
这不可能。
一个朝气蓬勃的现役女子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是赌神?
我严重怀疑她在“出老千”。
我现在很想打电话报警——
喂,警察叔叔,这里有一群脑残JK非法聚赌合伙骗钱!
喂,警察叔叔,这里还有一个卖黄图的色情女主播!
喂,警察叔叔,这里还有一条**幽灵疯狗顺便也抓走人道毁灭吧!
“喂,你在发什么呆?快点出牌啊。”
邻座的黑长直隔着桌面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
“唉,肖人,你怎么了?为什么额头上冒出这么多虚汗?有哪里不舒服吗?”坐在东门的淡紫发单马尾关心地问我。
“没,没什么......”
我的思绪很乱,手心里冒着冷汗,捏着一张“白板”迟迟不敢打。
牌池里尚未有白板出现
打这张牌会输吗?
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会输?
要相信自己,不要害怕,不要畏首畏尾喏喏缩缩的。
一定不会输。
一定。
“确定要打这张吗?”
对座的毛果芸香眯眼笑着,又意味深长地朝我吐一口**的烟圈。
“不,我再考虑一下.......”
我缩回手,把沾满汗液的“白板”捂按在身前桌面上,心神不宁地咽了口唾沫。
老千。
老烟枪。
老赌鬼。
她一定是在故意唬我。
充满威胁与欺诈性的笑脸。
她头顶那一小撮犄角般的辫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狡猾。
狡猾。
太狡猾了。
这一局刚扔完骰子,每人只出了几张牌。而且邻座的君子胸前的牌面还没整理好,正笨手笨脚地调动**着。毛果芸香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听牌”?她的手气真有那么好?
“草泥马,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火舞又板着脸恶意满满地踢我一脚。
我不信邪。
“白板!”我狠下决心把牌甩放在牌池里。
“胡了!”
“啪”得一声,毛果芸香把她手中的牌拍在桌面上——同样是白板。
“单吊白板!哈哈~”毛果芸香又伸手向我摆出要钱的手势,“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唉.......”
“你们俩是一伙的吧!”邻座的黑长直十分不满。
“说不定哦~”毛果芸香眉目含情地凝视着我,她锐利的眼神里饱含着骄傲与狡猾,仿佛我的命运已在她掌控之中,“对不对,肖人?我们就是一伙的,现在是,将来也是,说不定永远都是。”
“啊啊啊,再来再来,草泥马!大PY子!我今天一定要赢钱!”
.......
沉默。
一直沉默着。
其他人看不见也无法觉察到的沉默。
伊人一直紧贴着坐在毛果芸香身后的空座位上,挤着榴莲半硕大的白嫩胸脯,面无表情,一反常态的把书扔在一旁,正在嗑瓜子,我昨晚“烧”给她的那包“幽灵版”瓜子。
“纱布,你会不会打牌?”伊人冷漠地看着我,却把下巴抵在毛果芸香右肩上,动作很暧昧。
果然。
疯狗。
你还说你不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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