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那?哥、救我。”
电话那头忽然响起的是照月痛苦的啜泣声,我慌乱的问她在那,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却只是一直在哭,哭着要我去救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拼了命的呼喊照月的名字,却听到了一阵异常的声响。
空白,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接着,我就回到了这里。
“果然是在做梦?”
回过神来的我现在正坐在出租屋的床上,拿着本来并不应该存在的空调遥控对着本来应该不存在的空调调整温度。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空调吹出来的风依然还是一股股热浪。
“即便是做梦,那也至少请当作预知梦来看待怎么样?”
少女,一个看不清面貌,但是总觉得有些熟悉的少女。虽然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她,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想不起来。还有……好热!
“就算是梦,也是一个让人感到厌恶的梦。倒不如说,你是谁?”
到底是谁?那个双手藏在身后背靠在照月房间门前的那个让人映像模糊的少女到底是谁?话说她真的是女性?话说她到底多大年纪?话说……为什么感觉她这样熟悉?
“你猜?虽然我很想在这个时候玩弄一下你,不过算了。毕竟我现在除了2件事实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两件事?”
“对,第一件事。你死了,连同你的妹妹一起。”
提问,当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下达死亡通告的时候该作何表情?再次提问,当一个人刚刚似乎是经历过一些糟糕的事情,然后被另外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下达死亡通告的时候该作何感想?哼哼,应该没人知道吧?那么就让我来回答你吧。那个答案就是——
“是吗,我知道了。不过请你用我能听得懂的语言重新将你刚才那句话翻译一下。拜托翻译到我能听得懂的程度。拜托了。”
虽然我故作镇定的看着那个相貌、年龄、还有身高都不明显的少女,可是内心却感到无比的混乱和焦虑,还有……好热!
“我们的时间不多,仔细算一下的话大约我们只有50秒左右的时间来交谈。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时间也只剩下大约30秒。你要我在短短30秒内将全部完整的信息传达给你?不可能不可能,还有。”
还有?
“在我的印象中你应该没那么笨才对。”
少女似乎在笑,似乎是在嘲笑。我有些搞不懂现状,只是隐隐觉得我似乎是卷入了一场不得了的事件之中。不,也不一定。说不定我只是在做梦中梦也不一定。对对,仔细想想的话我昨天一定是太累了,毕竟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嗯嗯。
“思考是件好事情,可是行动也很重要。从这个时间点算起来,你大概还有12个小时的超长时间。12个小时过后世界就会正常的运转。我累了,能做到的只有这些。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就看你自己是怎么决定的了。”
身份不明的少女说着说着就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轻声地继续说道:
“12890 990099009,打电话找到对方,把这个交给对方,寻求对方的保护。”
早上,我再次从梦中惊醒过来坐在床上。我被梦中的炎热烤得有些透不过气,被照月那绝命的呼喊吓得一身冷汗。我再次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那个少女的存在,手中也没有少女刚才交给我的东西。
果然是梦?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将目光聚焦在照月的房门上。一种强烈的不安让我有些发疯似的一下子跳下床扑倒照月的房门口将那扇被我勒令不许上锁的房门一把推开。接着,酣睡在电脑前、口水流满肩膀的照月‘哥哥’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松了一口气,光着脚丫走到他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了他的额头和脖子。确认他确实活着的时候,那颗慌乱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果然是在做梦吗?我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憋着的一口气舒了出来。然后继续摸着那个感觉不可思议的大块头妹妹,心中不觉得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预知梦?哼,怎么可能会。所谓预知梦不过是种意识混乱的错误认知罢了。就像我现在看到的这个电脑荧幕上面的画面一样,总觉得曾经在哪里看到过。可是却又不知道具体在那看到过,最后想来想去,就会把这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归咎到梦中。
又或者相反,又或者是白天不经意间看到了某样令人在意的东西,可是主观意识却完全不在意,结果在睡眠时潜意识跑出来将白天见到的东西反复琢磨,反复思考形成了一个既视感很强的梦。接着第二天起来再次见到那样东西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既视感就会浮现。于是就成了所谓的预知梦。
而且与其说是预知梦,倒不如说是连续剧梦更贴切一些。对,就是那种明明上一秒人还在坐车,下一秒就遭到枪杀,再下一秒又被人救起来,再下一秒就开始和平生活的剧情梦,虽然慌的一眼看上去很不连贯,可是在仔细思考下却完全没有违和感的梦。呵呵,我可不是自夸,这样的梦我曾经做过很多次,如果我没搞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开设了一个新剧目吧?
真是的,做导演也不容易啊。剧本看多了脑子都容易坏掉。不过居然梦到照月惨叫的电话,真是的,果然是昨天太累了吗?真是的,都怪这个家伙昨天那种异常的表现。我的头都快要炸了!
“捣蛋鬼,起来了!”
我叫醒了照月,然后问他早餐想要吃什么。刚刚醒来的照月顶着个黑眼圈,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晃地一眼看上去还真和安贝佳学姐有几分相似,况且她们在兴趣方面也挺合得来,如果可以的话……等等,我为什么还要按照梦中的思考模式来思考问题?
“啊,哥,早。”
照月醒了,可是却一点精神都没有。完全没有昨天那种变态举动和发言,只是浑浑噩噩地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盯着一双黑眼圈继续盯着电脑萤幕看去。
这个家伙昨晚到底熬到了几点?我再次问了她想要吃什么,他普通地说了句随便。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他的状态,可是他现在的模样就跟刚刚从老家来到我这里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是说没有什么特别吧?
我轻轻摸了摸这个大块头妹妹的头,对着他说了句“知道了。”就转身离开房间。话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给遗忘掉了……是什么呢?是什么来着?我来到客厅床边穿上了拖鞋,走到阳台边上收取了原本属于妹妹,现在则是由我来用的内衣裤。
不用妄想,也不用激动。这些是妹妹的东西,我不会用它们来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只是打算接下来洗个澡,换掉身上这些粘粘糊糊的衣物罢了。说到底照月在12岁之前还曾经缠着我要我给她洗澡,住在这里的3个月以来,她的换洗衣物也全部都是由我来洗。
还有,照月根本不会做饭。也害怕和陌生人说话。在老家的时候,就算是亲戚来串门她也常常是躲在我后背问我对方是谁。真的是,或许这句话由我来说不太合适,但是我想恐怕这个妹妹就算变成了大块头妹妹,没有我的照顾果然还是不行吧?
我拿取了照月的白色内衣裤,就在刚刚踏入浴室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我昨晚居然忘了关电闸!
可恶,说起来刚才进入房间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了一些腥臭味,难道说那个家伙昨晚上有做了吗!明明都跟他说了要忍耐!那个思春期的变态妹妹!果然还先想办法把身体交换回来比较好!虽然不太想用极端手段,不过他的状态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安。
不过这样以来,卓文肯定又会用语言来抹黑我吧?真是的。以前那个听话可爱的妹妹到底哪里去了?怎么成了一个偷偷躲在房间里面撸管的邋遢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头痛、头痛、头痛啊~~~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我抱着头哀叹人生不幸的时候,忽然被一阵轻柔地敲门声给吓了一跳。而让我更加感到心惊胆战的是,当我战战兢兢的来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向门外的时候,陆爱枫带着宽大太阳帽,身穿单色连衣裙,背着一个单肩包的文静女性正双手合十的放在小腹上,安静地在等着我将门开启。
“开玩笑的吧?”
我现在还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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