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歐菲斯等人成功擊退黑龍法夫納,甘道夫也順利的拿到知識之樹的汁液。
一行人回到瓦特海姆的地底洞窟下、侏儒族人們開始幫石化的弟兄給塗上那奇蹟般的汁液。
沒多久那些侏儒雕像一個個都變回原樣,許多侏儒都互相擁抱哭泣歡呼起來。
甘道夫終於放下心中重擔的取出菸草與煙管來吸菸。
深深的吸了口就把菸給吐出來,開始跟歐菲斯等人道謝。
「呼──哎呀,你們可真是我們侏儒一族的大恩人啊!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才好?不如在這隨便挑個昂貴的物品帶走吧?」
瓦爾特洛德露出微笑的婉拒謝禮。
「不,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甘道夫先生,況且我本來就是女武神、所以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
威德克也無奈地接下說著。
「我對那種昂貴的東西沒興趣,所以謝謝你的好意,謝禮就免了」
但是只有歐菲斯提出一個極度不起眼的要求。
「你要送謝禮的話,我只需要可以綁我這頭髮的『細繩』就好……」
甘道夫對於這沒什麼慾望的三人感到有點無奈,但是還是叫人把細繩拿來給歐菲斯。
在他綁頭髮時,甘道夫回想起剛剛的遭遇而開始莫名的聊起來。
「對了、對了,在快到亞爾夫海姆時,我們又遇到那個狼人與魔狼喔,不過牠好像有話要交代給你們三人的樣子」
『?』
「等一下,什麼狼人跟魔狼啊?別說聽過、就連樣子我都沒見過了,為何還會有我?」
威德克對這『三人』的字眼感到疑惑而發問。
甘道夫也回答著威德克的問題。
「不是喔,牠說是精靈族的伊芙族長透過『大地之母』交談後,才派人去妖精族傳話、好讓他們跟我碰頭之後告訴我們內容要轉達給你們的」
「哈?大地之母?」
「威德克你就仔細聽吧,大地之母也可算是這天上世界的全知之樹呢」
「……嗯」
雖然威德克還搞不清楚大地之母與那些聽都沒聽過的魔物來歷。
可是看兩人似乎很重視這內容一樣,也就不再追問下去的讓甘道夫說完。
「我知道了,麻煩你把話說下去吧」
「嗯,那狼人說……」
『目前所在的時空已經產生『扭曲』,一切原本不會發生的事情、全都在這時空實現了,而不久之後那『沒有未來』的『命運齒輪』也即將啟動,接下來將會得知『過去、現在、未來』所扭曲產生出的『謎團』,而『答案』將會在這沒有未來的時空給創造『意外』,讓『奇蹟』開闢出『新未來』的世界……』
甘道夫說完後就吸吐了口菸。
「那狼人跟我們說完這些話後,千交代萬交代說要轉告給你就把知識之樹的汁液交給我們就離去了」
瓦爾特洛德一臉茫然的回應。
「嗚啊,大地之母說的話還真深奧,要是能說白話一點就好了啊,嗯?你們兩人怎麼了?」
她看到威德克與歐菲斯兩人的表情,似乎知道些什麼的樣子?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威德克。
「歐菲斯你不覺得這些話之中……有些『字眼』是似曾聽過嗎?」
「……嗯,而且我也有點『頭緒』了,不過看來也沒時間在這耽擱」
「什麼?什麼?」
突然間歐菲斯對甘道夫點頭道謝後就往出口走去,威德克也轉身直接離開跟隨著他後面走。
「看來你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似的?那我就不耽誤你們了,好好保重吧,女武神」
「嗯,那我們就先離開了,甘道夫先生,還有等等大姊、啊不,其他女武神來的話,麻煩請跟她們說不用擔心我們了,謝謝!」
瓦爾特洛德點頭之後也轉身快步跑去,三人出來入口處後、歐菲斯繼續把剛剛沒說的話給說下去。
「有些話……是不能在不知情的人們面前說,而且威德克妳不是要帶我去洛基的隱密研究所那裏嗎?」
「嗯」
「威德克你帶路吧……我們邊飛邊交談」
『嗯』
三人各自拔取出自己的武器、點燃屬性的飛往空中前去。
在這黑夜天空就像是三個不同色流星劃過般的美景。
他們開始交談與整理那目前所知的情報起來。
「歐菲斯你剛說有頭緒是指什麼啊?」
「對啊,你的腦袋比較聰明、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吧」
兩人看著這準備回答、並排飛行在身旁的歐菲斯。
「是有關剛剛那個法夫納的一些疑問……」
「疑問?」
「牠有什麼問題嗎?」
「剛牠不是口中說出、蘇爾特身旁有個年約十歲小女孩『艾米莉亞』嗎?這就是疑問所在……」
『!』
威德克突然對這小女孩有著強烈的疑惑,看著兩人問了一下。
「那個……我想問一下那位『艾米莉亞』到底是誰啊?」
瓦爾特洛德眼睛看了歐菲斯。
「歐菲斯,關於『她』的事情可以跟威德克說嗎?」
「可以,因為威德克他正是要帶我們去找『她』的人,所以應該不影響時空才對……」
「哈?我帶你們去找她?不是要找洛基大人嗎?」
「嗯……這該怎麼說呢?應該是這樣說吧?」
瓦爾特洛德也不曉得該從哪說起,於是從大地之母那獲得命運之卵後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邊飛邊解釋的三人,沒過多久、威德克聽完之後,果然露出一副超吃驚的表情大喊著。
「妳、妳說什麼──!艾米莉亞不僅是洛基大人的女兒、更是你們兩人收養的女兒?所以等等去找洛基大人就會看見她了?」
「……嗯」
「那、那個命運之卵讓你們兩人看見未來的艾米莉亞後、所以才知道我會帶你們去找洛基?」
「嗯,就是這樣」
「等一下喔!剛剛聽完之後……你們也知道我剛剛早就在附近了?」
『嗯』
「這樣的話,你們剛怎不早點叫我出來啊!一定要等到法夫納叫我就對了?」
「這……」
瓦爾特洛德也不曉得怎回應威德克,但是歐菲斯可就提出令兩人在意的疑問。
「……就是這裡我感覺到很怪異」
『?』
歐菲斯繼續把那疑問給全說出來。
「未來的艾米莉亞並沒有告訴我們你的正確位置,但是法夫納牠卻很正確指出你的所在……不覺得很怪異嗎?」
「說不定是艾米莉亞忘記了吧?」
「不止瓦爾特洛德這樣想,我也這麼認為」
「……是嗎?要是用另一種說法,也就是『不同時空』的艾米莉亞呢?」
『!』
威德克對這有點不太明白的在提問起:「歐菲斯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聽起來有點複雜,但是假設……那個未來、也就是現在在洛基身旁的艾米莉亞,往後我們告訴她威德克你曾在這場戰鬥出現、而沒說出正確位置,那麼未來的艾米莉亞也會這樣跟我們說才對……」
「歐菲斯你說的對耶,這樣的確就符合那個未來的艾米莉亞所說的,但是現在在蘇爾特身旁的艾米莉亞又是……?」
「該不會是冒牌貨吧?又或者是剛好同名的小女孩?」
歐菲斯稍微冷汗的回應兩人。
「關於這點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蘇爾特身旁的艾米莉亞也有這能力的話,恐怕應該是同一人才對,畢竟要找到同能力又剛好同名的人、那機率實在是太低了,況且……」
「況且?」
「有個很奇怪的問題,令我完全不知道怎形容是怎一回事……」
「腦筋這麼好的你,居然也有完全不知道怎形容的時候啊?」
「到底是什麼問題啊?歐菲斯?」
他頭低著看底下飛快的景象回答。
「法夫納……她說的艾米莉亞是約十歲的樣貌,而命運之卵碰到的艾米莉亞卻說……在洛基身旁、封印在結界的她只有四歲,要是這兩人是同一人的話……按照時空論來說,同一個時空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世界的才對」
威德克冷汗看著這說出深奧問題的歐菲斯。
「這、這別說你不知道怎形容,就連我都快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了啊!」
可是瓦爾特洛德卻硬擠出這番話來。
「但是命運之卵不就讓我們看見未來的艾米莉亞了嗎?」
「瓦爾特洛德你難道忘了嗎?她說她曾轉世過、也就意味著她已經不是同一人了,就算是好了……命運之卵啟動後,甘道夫他們遲遲都沒進來,不就表示有什麼結界之類的把世界跟我們給隔離了」
『……』
兩人對於歐菲斯這番深奧的話已經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了,沒想到他卻像有點煩惱的說下去。
「說不定這時空……已經混亂扭曲到一些原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哈?這又是怎麼意思?」
看到他們倆人有點還不太曉得,只好在說白話一點。
「你們想……法夫納牠知道我們所有的攻擊模式、特技、以及,像未來的一些事情,例如威德克躲藏在哪之類的,但是為何卻不知道符紋術是我從未來的艾米莉亞那學會的?」
「會不會是法夫納故意不說啊?」
「我覺得應該不是,畢竟在歐菲斯在策畫滅火與剝奪牠無敵化能力的時候,好像也不曉得的樣子」
「嗯、沒錯,就算牠不說好了……看到我們突然暴增魔力的樣子,不是應該早就知道了嗎?為何卻好像連聽都沒聽過的露出驚訝表情」
『!』
「不過這樣有點荒唐,彷彿……好像『有人』早就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而提早『干涉』或『修改歷史』一樣,所以才演變兩個艾米莉亞分別說不同的未來……」
威德克突然意識到一些事情而煩惱起來。
「這時空到底怎麼了啊!不僅現在好像有一堆謎團在等我們解開、就連我們三個小時候也是那樣啊!頭都快爆炸了!煩不煩啊──!」
「嗯?小時候?」
歐菲斯閉上眼微笑的回應威德克。
「威德克你終於提到重點了……」
「哈?」
「重點?什麼重點啊?」
「為何我們三人會幾乎同時間獲得這龐大的魔力……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
兩人對此還真對這問題感到疑惑起來。
「對耶,為什麼只有我們三人會有這異常的現象?」
「就是說啊,不過歐菲斯你知道原因?」
「不、我並不知道,只是我們三人卻有一個共通點之外……剛說的『有人』,肯定也是『她』!」
『共通點?她?』
歐菲斯把臉轉看著威德克說著:「沒錯,那共通點就是十年多前、我們三個曾經相遇同一個『事件』過,也就是失去部分記憶……」
『!』
瓦爾特洛德也把頭轉過來望著歐菲斯。
「這麼說起來……我確實在那時候跟歐菲斯你戰鬥過,但是後來不知道被『誰』打昏後就失去有關那時候的記憶了」
歐菲斯也接續她的話說下去。
「至於那個『誰』……在與瓦爾特洛德妳決鬥的時候,也就是妳被打昏時、從樹林衝出來一位銀髮的女武神將我打昏,接著就失去我的記憶了」
威德克也接續兩人的話,把這事件給還原起來。
「嗯?那我算是從頭看到尾、幾乎沒失去記憶的人了囉?該不會……歐菲斯妳說的『她』就是那個銀髮女武神?」
「……嗯」
隨後威德克冒出的這句話,讓聽到這意外內容的歐菲斯與瓦爾特洛德開始詢問他。
「嗯?那個銀髮女武神好像也說過剛甘道夫所說的那些話,不過……也想起我們三個還有另一個『共通性』才對」
『!』
「還有什麼共通性嗎?」
「……這點我也覺得很納悶」
「我在想你們沒記憶也是當然的吧?因為歐菲斯是被她打昏後被強迫吃下一種『藥』,而瓦爾特洛德應該也是一樣被打昏後才被餵食的吧?至於我是被她拿武器硬逼吃下的」
「我們之所以魔力突然暴增,也是這藥的效果囉?」
「嗯、這可能性很大,只是……那藥的成分與效果不明,有點令我好奇」
「而且她也曾說過這藥雖然會讓我們失去部分記憶,所以應該我們三人都有吃才對,只是她卻跟我說要『變強』的這點,讓我想了很久都沒答案,不過我覺得有關時空的問題……見到洛基大人在問也不遲吧?」
「對啊!魔神洛基他有專攻時空論,說不定可能真的知道喔!」
「……說的也是,說不定洛基知道些什麼」
三人最後還是決定先把問題擺一邊,用最快的速度飛往洛基的秘密研究所去。
過沒多久,威德克突然停止加速的飄浮在空中。
瓦爾特洛德與歐菲斯也停下來漂浮著。
底下附近到處都是河流與多處高蹺山壁的瀑布。
「大概是在這裡吧?」
「你不知道地點嗎?威德克?」
「我也是第一次來啊,這個指令是好幾個月前洛基大人臨走前交代的,他說附近有個『奇怪』的瀑布才對」
「……瓦爾特洛德,我們也分開尋找那奇怪的瀑布,要是誰先發現就用提高魔力的方式通知」
「嗯、知道了」
威德克開始左右看望在尋找有關奇怪瀑布的場景。
他們倆人也開始分開來尋找線索。
或許洛基要威德克帶著歐菲斯也不是沒有道理,最優先找到的是歐菲斯。
「這瀑布……嗯?好像有通道?先提高魔力讓兩人過來好了」
他面前的這瀑布,雖然跟一般沒什麼兩樣,但是瀑布的後頭卻有個洞穴入口。
在遠處的兩人突然感應到歐菲斯瞬間提高的魔力後,都紛紛的往這飛來。
三人走到瀑布的後面,果然有個像隱密地點的感覺。
「洛基大人可能在這裏面吧?」
「……快走吧,這裡讓瓦爾特洛德來照路會比較好」
「嗯、我知道了,出來吧!天罰之槍」
瓦爾特洛德叫喚出天罰之槍後,開始聚集電氣的讓長矛都充滿白光、當作領隊的帶兩人洞穴深處走去。
走了不遠之後就看到最深處有著亮眼的光芒。
「應該是那裏吧?威德克?」
「可能吧,走吧!」
「……嗯」
三人快步的朝那光亮處前去,但是就當他們抵達之後、全都露出震驚的表情來。
因為被諸神們稱為『魔神洛基』的他,居然身受重傷的背貼靠在牆角。
洛基用右手緊抓著那衣袖全都沾滿血的左手臂。
「魔、魔神洛基?」
「……?」
瓦爾特洛德雖然顯得有點驚訝,但還是快步的跑去他身旁問話。
「喂!洛基!你還好吧?是誰做的?喂!」
洛基也緩緩轉過那額頭都是鮮血留下、甚至溢流到讓右眼睜不開的臉看著瓦爾特洛德。
「親、不,你是瓦爾特洛德……?」
「嗯,洛基你身上的傷到底是……?」
「先不管這個,威德克跟歐菲斯呢?」
原本以為威德克會回說『我在這裡,洛基大人』的,沒想到卻都沒有發出聲來。
「嗯?喂!威德克,洛基在叫……咦?」
瓦爾特洛德才剛轉頭看著後方的兩人,才發現威德克與歐菲斯的表情有些許的不對勁。
兩人似乎都露出疑惑之中帶有點憤怒的眼神。
「洛基……」
「洛基大人……你那身衣服、受傷的部位、還有那白色的頭髮,為什麼……會跟十年多前的那個男人一模一樣?這到底是……」
威德克看著洛基那白色襯衫與傷口,彷彿就像十年多前跑去追針女武神的那男人是一樣的而感到疑惑。
心想該不會洛基真的就是那十年多前的男人?
如果是的話,又怎會在此時現身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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