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风,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没毛的鹌鹑、无壳的鸡蛋,永远那么惨......”
宿舍房间里,吉姆一脸沮丧的低声哼唱着歌,手里在收拾着打包带去警署的生活用品。门口,助教辅导员百无聊赖的打望着宿舍的环境,无所事事。
一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这个可爱的宿舍前往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吉姆就难受的像吃了秤砣那么大的黄莲一样,有巨苦说不出。
什么坏事倒霉事都轮到自己头上了,这就是不充钱的后果吗!
果然有钱的都是亲生的!没钱的都是放养的!
这辣鸡世道,我要......!
......我要打包布瓶......
想着,吉姆将衣布和水瓶装进了包里,还有,他的一腔苦水,也同样装进了包里。难受之际,他按捺不住地再次高歌一曲,抒**感:
“他说风——”
“咚!”
“......”
才刚蹦出三个字的歌词就被打断,吉姆撑大了眼睛,惊讶地看到助导员一脸安详的倒了下去,吓得他虎躯一震。
——两个女生如燕子般轻灵的掠进房间,那个红色头发的女生一记沉默的手刀,直接让助导员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这样悠闲的躺了过去。
怎么男生宿舍进来了两个女的?!
还是两个雌雌双煞!
还是那个煞星!
还打晕了助教官!
我该怎么办?!
吃惊,骇然,恐慌,惊吓,一系列引起心脏剧烈加速跳动的情绪在0.0几秒的时间里全部一股脑充斥进了吉姆的大脑,使他愕然惊悸到无以复加,目瞪口呆地指着赵悦月,仿佛要吓得大叫出来。
赵悦月见状,赶紧一个箭步窜到他跟前,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说道:
“别出声!是我!听到没?听懂点头!”
吉姆惶恐的点了点头,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缩。
“我放开你你不许出声,知道吗?”
吉姆再次点头。
赵悦月松手放开了他,身体稍微退后,但似乎又怕他突然大喊,并没有退后多远的距离。
“我们现在在考核,不得已才来到男生宿舍,你别想歪了......”赵悦月简单的解释了两句,说明情况,至于怎么进入的宿舍楼和如何找到的吉姆房间,她只字未提。
这种一般只有傻瓜才会和人道明。
而吉姆则像个木偶一般单方面的倾听着,时不时的机械式点头。
“......所以说一会你要这样......”赵悦月直接挑明了目的。
吉姆再次机械式的点头,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慌忙摇起头来:
“你这是想让我帮你作弊,不行。”吉姆明白了她的意思,断然拒绝道。即使运气和气势都已经没有了,但身为模范生的正义凛然的标准和要求还在,他不能纵容自己和别人一起走歪门邪道之路。
“这不是作弊,考核规则又没说不可以这样!”赵悦月气不过他的死板脑筋。她还记得那个教官说的话,只要是可以用来躲避搜查的,一切方法都可取。
“那也不行!”吉姆直截了当的拒绝。
“你!”
“和他费什么话,直接动手!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旁的苏沐琪忍不耐烦了。好不容易得来了这么一个有机会可以逃离的办法,这个黑家伙竟然敢拒绝!
拒绝?哼,她才不会理会这个黑仔的一面之词呢!
“是你?!”
吉姆看到苏沐琪,突然惊骇地低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下身,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像是看到老虎蜡像的萨摩狗一样,灵魂深处传来的血脉压制力,让他近乎本能的感到恐惧。
“就是我,怎么?又想玩上次的游戏了吗?”苏沐琪盯着他捂住下体的手,恶狠狠地威胁道。
吉姆惶恐地摇了摇头,面如死灰一般。
这个举动自然引起了赵悦月很大的好奇,不过她也没有问,因为现在不是八卦这些没用东西的时间,即使她非常希望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而要论起这个情况的原由,还要追溯到之前选拔大会的时候,这其实还与赵悦月有着一定的关联......
回到之前,选拔大会的最后一天。
最后安全区的一片葱翠山坡上,一个黑皮肤少年正在进行着最后的自我陶醉般的陈述: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了吗?”伊丽丝带着几个人杀气腾腾地围过来,脸色寒的要命,就如同那从鬼门关走出来的死神一样,手上挥舞着巨大的镰刀,一刀‘咔嚓’,就直接把吉姆的小命收掉。
而事实也基本如此。
“哦——!”
“啊——!”
“嗷——!”
“呃啊——!”
“痛——!”
“咦唷——!”
“哎噢——!”
在开放式的单方面自由殴打比赛中,作为被动殴打方的吉姆惨叫声连绵不断,时高时低,此起彼伏,峰回路转。从声波的角度来说,传出的惨叫声就是比心脏跳动曲线陡峭许多倍的波折线路动图。在高分贝的水平基础下,惨叫声的分贝还可以进行大幅度的波动,产生巍峨的针状波浮曲线,这绝对是世界级男高音渴望拥有的嗓音并且是他们不断追求的登峰造极的音高。
声音的长度和曲线在经过了二十四分之一个昼夜周期后,渐渐沉降了下去。
在几人都已经用尽了浑身力气,双手双脚都已经因为奋力挥打和随性发力而全然脱力,且吉姆也以为灾难终于度过即将看到黎明的曙光之时,一个绑着两个大马尾辫的女生再次来到了他面前。
天使的出现总是面带微笑,魔鬼的出现总是面带狞笑。
当天使也出现狞笑时,那这个天使的里面多半已经黑化掉了。
吉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漂亮的像天使一样的双马尾女生会想出这种令人发指的折磨人的手段。
简直与那个大胸部的红头发女人如出一辙!
不,比她还要更甚无数倍!
那个火红头发的女人当初带给他的是什么感觉?快乐!不,不是!是痛苦!而这个双马尾女生带给他的是什么感觉?痛楚!真真切切的痛楚!虽然还隐约有点快乐。
简言扼要的说,一个带来的是快乐并痛苦,乐极生悲。一个带来的是痛苦中渗透着快乐,苦中作乐。
为什么?
这就是苏沐琪的折磨手段。
在某蔚蓝星球上,曾经流行过一款风靡一时的电脑游戏,叫做三维弹球。这个游戏的机制很简单,就是不让一枚钢球落入底端最中间的那个间壑。为此,玩家需要操纵最底端位于间壑两侧的两个可以自由摆动的杠杆来阻止钢球的抛起和落下。这个游戏有意思的一点在于,操纵两边杠杆的力道越大,接触钢球的位置越接近前端,钢球弹起的速度和高度就越大越高。于是,每个玩这款游戏的玩家都很热衷于用杠杆的最前端且最大力道来击打这枚钢球。
当一颗真正意义的钢球悬挂在吉姆的下身上时,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当苏沐琪拿着两个枪托握把托起他的两个参差时,他还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当钢球第一次重重的冲撞接触到他的参差时,他懂了。
大象关进冰箱会带来痛苦是为什么?因为小象变大了,撑着冰箱撑不开,所以象难受,会带来痛苦。
为什么小象会变大?因为感受到了愉悦。所以是先快乐后痛苦,乐极生悲。
愤怒的小鸟撞到了石头为什么会痛苦?因为它硬度比不过石头,受到了冲撞自然会痛。
而为什么在撞了一段时间的石头后又会高兴呢?因为小鸟的N次冲撞已经疼痛麻痹了自己,在麻痹的幻想中,它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一样的**。所以是痛苦中渗透着快乐,苦中作乐。
而苦中作乐的前提是,这个痛苦需要达到一定的境界。足以麻痹自己的境界。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凄惨的哀嚎声响彻山坡。
那晚,及之后的一个星期,吉姆打破了人生戒律一样,整晚裸睡且一直布川内酷。这不是偶然,也不是新养成的习惯,而是为了适应某种生活,或者说适应生存所必须要面对的困境。
女生胸部忽然从A变成D会产生什么样的感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从鹌鹑蛋变成鹅蛋是什么样的感受,尤其是这个鹅蛋还像铃铛一样,一旦触碰就会发出象征着响铃声的强烈疼痛感。
就这样,伴随着噩梦的结束,吉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慢漫长且充满艰难险阻的煎熬的一周。
困境过去了,但心理阴影还一直保留着。台球是一项具有技术又不失高雅的一样娱乐运动,但吉姆看到后会浑身颤栗;弹玻璃球是小孩子喜爱的一个童年游戏,但吉姆看到后会浑身颤栗;打鸡蛋做菜是一种经常见到的做菜方法,但吉姆看到后会浑身颤栗。
这些都是轻微的。
重度的是现在,吉姆重新又看到了这个双马尾恶魔,毛骨悚然,背脊发冷,这都是心理阴霾,而参差传来的隐隐作痛的感觉才是真实唤醒恐惧的导火索。
畏惧和胆怯之下,黑皮肤少年放下了浩然正气的架子,将灵魂屈服给了恶魔。
“敢反抗我就捏碎!”话语间,苏沐琪伸手在空气中做出了一个狠狠用力握拳的动作,看得吉姆一阵哆嗦。
“不......不会......”可怜的黑人小哥空有一身强大的四肢,却败在了最脆弱的第五肢上。
“一会你给我装得像一点!不然的话......”苏沐琪投过去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明......白......”吉姆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这时,门口外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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