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听什么声音?欢笑?还是哭泣?那风略过耳际,呼呼作响,夹杂着说不出的幽怨从远方而来,吹的你想跳河自尽。
沈凝说“爱情是生活中的调味剂,不管过多久你都会用的上。”
对我来说,沈凝就是个隐藏在我身边的高人,她说的话我从来不加思虑就信以为真,马晓雯说我一根筋太好骗了,她还说“沈凝就是个万人骑的**,和这种人待久了迟早掉沟里!”
沈凝也经常说马晓雯就是个猪肉白菜馅的包子,那颗烂白菜就是用来让猪拱的,最后猪让人宰了,白菜让人切了,做成了包子让狗吃了。
我对沈凝的崇拜是盲目的,就好像我对叶信庭的喜欢也是盲目的,可是就是喜欢呀,没办法!
我不想和沈凝说话,因为她们让我喜欢的人挨了一巴掌,我赌气似得一连好几天都不和她们说话,马晓雯对我爱答不理的,坐在我的边上让她尴尬不已,后来没几天她和一个男生暂时调换了位置,说得好是都冷静冷静。
从始至终,沈凝都很护着我,也许是因为我比较呆,也许是因为我是猫的缘故。那几天沈凝一直在我身边转悠,她会时不时的直勾勾的盯着我,突然来一句“叶子始终是叶子,注定是花的陪衬!”
也许她还会说“坟堆里爬出来的烂骨头也就你喜欢!”
可能还会这么说“狗始终是条狗,不是吃屎,就是吃猪肉烂白菜馅的臭包子!”
我没有答话,安静的听着,是啊,我感觉很无所谓,就好像她被很多男人上过一样无所谓,她只是觉得上过她的男人只不过是她**的一条狗而已,何足挂齿!
可是同样的,她也只是条**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没有马晓雯在我边上的日子整个校园都是孤独的,也许有不经意间的遇见过,可她只是幽幽的瞥了我一眼就走开了,而我却从没有正眼看过她,马晓雯某些时候可能突然会觉得我变了,变得很傲娇,其实那些都是我故意装出来的,就好像我边上的这个男生,他以为装作很高冷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他一直在偷偷的盯着我看,我总觉得这样的事真的是多此一举的,虽然这样想,可我还是无条件的贯彻执行到底。
在叶信庭不在的这几天,沈凝莫名的没有继续勾搭其他男生,我说“可是是她觉得厌倦了。”
马晓雯却在背后和其她女生说“她只是生理周期延长了,接下来就是更年期了。”
沈凝不气反而笑了,马晓雯在背后骂她是**、**、万人骑,可现实中她们俩谁都离不开谁,如果说马晓雯是猪肉烂白菜馅的臭包子,而沈凝就是吃了臭包子的那条**。
生活的惬意弥补不了心灵上的缺失,那就像碗底被凿穿的洞,也许水的流逝速度慢了点,可始终是要流完的!
每天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连精神也随着萎靡下来,沈凝站在我的面前,扬手抚在我的额头上,她还自言自语的说“没有生病啊!难道生的是心病。”
我有些慌乱的打开沈凝的手,也许是我怕她知道些什么,其实她早就知道些什么,这些日子叶信庭并不在学校,他请了假去陪柠溪,其实柠溪当然也不是傻子,她当天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只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一切被编造的谎言自然要不攻自破。沈凝对这事颇为恼火,她觉得这是对她的智商彻底的践踏,心情不好的她又开始去找她**的狗,对于此事我没有任何不一样的感觉,可是马晓雯就不同了,每当她看见沈凝边上高大帅气又具有韩范气质的帅哥她牙咬的咯嘣作响,她想找个人倾诉她内心所有的不安与不爽,可是找了半天她还是觉得我最适合做一名倾听者,也许没有我的存在马晓雯也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没有声音的。
马晓雯来找我时天已经黑了,我在家里闷闷不乐,盯着窗外可以数的过来的几颗零零散散的星星发着呆,是啊,我觉得应该亲自登门给叶信庭说声对不起,也许会显得突兀,当然了,他也可能不会接受而且还有可能把我赶出他家,可是我就是觉得应该对他说声对不起,然而这并不是出于我喜欢他的原因,而是出于礼貌。
马晓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走入我的卧室,她旁若无人的打量卧室的装饰,大言不惭的进行她的奢侈评论。
可我依旧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最后马晓雯再一次的感觉尴尬了,她静静的做到我的边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我的身上,当我转过头望着她时,她已经泪眼朦胧。
马晓雯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需要你时像条哈巴狗一样缠着你,厌倦你时你就是用猪肉白菜馅的肉包子砸他他都不带看你一眼的。”
马晓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那一刻我也会觉得马晓雯挺可怜的,虽然她很毒舌,而且特别喜欢在背后骂沈凝,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在背后说过我的坏话,即使我赌气好多天不和她说话逼得她和别人调换位置,她也没有在背后骂过我,也许她是觉得我和沈凝不是一个级别的,也许她觉得我太卑微,但是不管哪一方面,我觉得这是比较庆幸的。
于是我把酒柜里那瓶最贵的波尔多红酒偷了出来,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雪碧,有时候我会觉得红酒比中药还难喝,所以就不得不带上它的搭档雪碧或许是其它类型的碳酸饮料。
马晓雯不喜欢红酒兑雪碧,她直接倒了满满一杯,一口就给喝了,她开始脸红,随着就是鬼话连篇。而我则是慢慢的品着,红酒透着冰爽带着从未有过的甜顺着喉咙流过味蕾,直达胃里!也许这是一段漫长的旅行。
她哭,她闹,几乎是在房间里大喊大叫,不得已的我一个过肩摔,马晓雯昏了过去,我死拉硬拽的把她拖上床,给她脱了外衣和鞋子,给她盖好被子,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太善良了,这完全是没必要的,可我总是拗不过自己的性格,自然活的就很纠结。
沈凝的突然出现让马晓雯大吃一惊,马晓雯裸露在外的脚丫子被沈凝一把抓住,直接提了起来,马晓雯大惊失色,死命的抓着床铺嘴里还大喊大叫着“求求你不要吃我,求求你不要吃我!”
沈凝一听声音愣住了,是的,沈凝觉得那双脚是我的,她觉得这么做无所谓,可是当马晓雯喊出声来她的手一松,马晓雯直接摔在了地上疼的她嗷嗷叫,回过头来发现是沈凝,当时我就觉得马晓雯的眼睛是冒火的,最后她们厮打在一起。
沈凝的眼睛红肿起来,马晓雯的右脸上赫然是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看来伤的都不轻,我起床时马晓雯在用冰块敷脸,沈凝则是把桌上没喝完的小半瓶波尔多红酒给喝了,她们俩相视默不作声,我是完全看不出她俩当时是什么感觉。
沈凝见我走入房间,一把拉住我的手,她说“月,你的叶老师已经回学校了,我们逛街去吧!”
“你说的话驴头不对马嘴,叶老师回校我们干嘛就要去逛街!”这句话是马晓雯说的!
“Nonono,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而是我沈凝和花月,不要弄错了!”
马晓雯冷笑着,她说“月儿可是个好女孩,可不要让你的世界污染了她!”
沈凝显得不屑一顾,她说“你就继续在这里意淫吧,我们走!”
也许吧,形影不离是个好的形容词,就好像我们三。
出了门,马晓雯不疾不徐的跟在我和沈凝的身后,她不嗔不怒、不羞不燥、不气不恼,一如既往地如沐春风,一如既往地豁达开朗,也许沈凝会觉得她太厚脸皮,但我始终觉得这是我们三人的最佳状态。
阔别多日的形影不离和逐渐被拉长的三道身影,在清晨的朝阳下迎着不曾被忽略的微风大步前行,那样昂首挺胸的气魄让我多多少少有点害羞,我怕这种奇怪的气势冲淡了我以往的感觉,冲淡了我对这个季节的遐想。
在我心里,有时候沈凝会是一团热火,但有时候马晓雯会化身千年寒冰,她们水火不相容,而备受煎熬的那个人竟然是我,俗称“百味调和剂”。
看着前面昂首阔步的沈凝我不禁有些痴迷,再看看身后略显猥琐的马晓雯我有些尴尬,没人会知道就这样的三个人,而被注视的往往是中间的那个,对于这种变了异的思维逻辑我实在不敢苟同。
行走中沈凝提议去吃火锅,马晓雯第一个赞成,但当她们把目光虎视眈眈瞄向我的时候,我被迫同意,对于多日不见却一直暗恋的人想到即将再次见面,有那么一丝窃喜的同时深深的愧疚却在心底深处挥之不去。
枝头上随风摇曳的枯叶昏昏欲睡,清冷的天空上偶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匆匆掠过,它们煽动翅膀的同时却不会鸣叫,天地一线间只留下不断消失的小巧身影,你也许会觉得这很诗意,但这确实一种怀恋的味道。
清冷的天气确实很适合吃着火锅涮着羊肉喝着小酒,这是我一直以来想做却从未做成过的事,这是一家日式自助火锅,名字叫“肉の郷”,一个很直接的名字,我和沈凝、马晓雯围坐在榻榻米上眼巴巴的盯着火锅里面的红色汤底,方桌并不大,火锅里面的汤还没有咕嘟嘟的开,可沈凝的那颗心已经在翻滚,沈凝的柔情是无法言说的,正如她此时此刻满眼柔光的望着窗外,眼角边舞动着迷人的波澜。
也许马晓雯根本在乎的就是这份红色汤底的火锅,从火锅上桌她已经是第五次吞咽口水了,直到火锅里面的汤正式翻滚起来,她才觉得沈凝是一个虚伪而且不切实际的女人。
我叫了服务员,问她有没有韩国产的清酒,她回答说“申し訳ない,ここの酒をすべて日本本土製。”
我说“Alles in Ordnungklar Ihre Japan hergestellten die bar!”
马晓雯和沈凝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分别说道:“Call your boss!”这是马晓雯说的。
“Je voudrais éliminé cette boutique!”这是沈凝说的。
这也许是非常恶俗的言论,但是我们乐此不疲,看着窗外的风景,吃着羊肉喝着日本产的清酒,虽不见得多么惬意,但这也算是最好的选择之一了。
席间,沈凝瞥了瞥我又看了眼胡吃海喝的马晓雯,她漏出十分嫌弃的神情,对于马晓雯的不屑一顾,对于沈凝来说由来已久,或许马晓雯看不惯沈凝的放荡、浪骚,但在沈凝的眼中马晓雯就是一个没出息的孩子,她们互相看不起对方,却又一直形影不离,这是矛盾的地方,又是表现友谊的地方,而我默默的关注这一切心里却在幽幽的想着多日不得见的叶信庭,也许是我痴迷的太过深沉,可这种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窗外的天空下落叶飘零,秋的逝去间接迎来了初醒的冬。
或许我完全不懂沈凝的忧伤,可在那么一瞬间我看见了她眼角微微波动的一抹难以拭去的忧郁,也许在华丽的外表下沈凝以往的高傲坚强转化成真正的友爱或是亲切。
马晓雯像是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流浪猫,不断的夹着羊肉和白菜放入不断翻滚的汤里面,又给自己斟上温好没多久产自日本的清酒,她一边一口酒,一边一块涮羊肉吃的不亦乐乎,虽然看着有些尴尬,但我真心觉得马晓雯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这一点单单可以从她的吃相看出来。
不断燃烧的火锅冒出来大量的热气忽忽悠悠的飘向上方,这时沈凝却说话了“慢点吃,没人会跟你抢那一星半点的羊肉,小心噎死你!”说这话时沈凝嫌弃的看着马晓雯,似乎在神情上做足了功夫,就是为了奚落马晓雯。
我不太喜欢参与沈凝和马晓雯之间的斗嘴,看着她俩敌视对方的样子我又觉得非常好笑,如上,这是矛盾的地方,又如上这也是我们表现友谊的地方。
被风吹的左右摇曳的枯叶最终还是念念不舍的落了地,正如这一幕被我看见了,恍然间似乎也看见了以后,以后会是怎么样我不敢肯定,但我怀着希望和憧憬来面对即将到来的以后,这也许是最有尊严的。
漫无目的的想象中我竟然不受控制的拿起了酒杯轻轻的静静的呡了一小口,有些辣,可流进胃里的时候却是暖洋洋的。
不知道动作保持了多久,马晓雯还在吃,完全不知道她能吃多久,她的肚子就好像无底洞,即便是灌水,也完全不知道把印度洋、大西洋、太平洋或者是北海的汤都给她灌了是否盛的满。
也许吧,可是沈凝就不这样想,她左手攥着刀右手拿着叉在使劲的戳着碟子里那块已经稀烂的牛肉,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想提醒沈凝吃西餐是左叉又刀来着,可又一想这什么西餐,这是日式火锅,想想还是算了!从始至终我就觉得从出来到现在一直是关于沈凝和马晓雯之间的博弈,可依旧是马晓雯失败了,是啊,你看看她的吃相,完全就是个落败者嘛!
饭后,马晓雯耷拉着脑袋去付了帐,精神萎靡不振,我说“下次我们吃落汤**!”
沈凝点点头!
可是马晓雯却来了一句“天色已晚,哀家,歇息去了,你们都退下吧。”
就在我琢磨这什么情况的时候,沈凝又说话了“天色已晚,月黑风高,乃杀人的好季节,希望风过留痕,在此,杀人不见血。”
也就是这样,我被撇下了,走在这寂寥的马路上,风掠过吹散了积在路边的枯叶,再回首,太后已经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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