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蛮巡视了一圈城堡后回来,侍女给他洗脸更衣,然后躺在软床上让按摩侍女给他按摩身体,格根给他汇报昨天发生的重要的事和需要了蛮处理做决定的一些事。汇报完后还要接受了蛮的一些指示。如果这二者都没有的话,格根也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蛮的身边。了蛮心情好的时候会和他闲聊几句,然后说:“好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格根这个时候才会离去。
这天早上,格根汇报完了昨天的事后,他又对了蛮说:“巴图少爷天天在找绍布呢,他好象对绍布很感兴趣。他天天问,绍布呢绍布呢?绍布到哪里去了?”
了蛮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了蛮说:“近来苏德好象没有什么风声了,他是不是洗手不干了啊?”
“他可能干了一票大的,要等到吃完了才又干。”
了蛮闭着眼睛,舒服得嘴部肌肉不停的抽搐。
他“嗯”了声说:“有道理。他手下那个哈森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和绍布有得一拼。”
“绍布有什么才能?头领这么看重他。”
“一顿能吃半只羊的瘦子,你说他有什么才能?格根,你一顿能吃下半只羊腿吗?”了蛮说,“在他给我放羊的那些日子,我专门去看过他,看到他这么能吃才把我吓到了。我这个部落已经不小了,我敢说他是第一人。”
格根无言以对。
他过去的确是忽略了绍布的存在。他把绍布当成了一个普通的牧羊人,把绍布放在那里后他再也没去过问过绍布的情况。
正在这时,忽然来了一个人跪在地上向了蛮通报:“绍布来了,要见你。”
了蛮吓得“腾”的从床上弹了起来,问:“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门外。”
“怎么让他进来的?”了蛮怒不可遏。
“我们拦不住他。他杀死了三头野牛两只狮子,五个兵士。我腿快,先来向你报告。”
了蛮大惊失色,对格根大喊:“快去组织人马。”格根马上就转身离去了。了蛮提着他那把重剑出来,看到院子里的空地上绍布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
了蛮强装笑脸对绍布说:“你回来了?看你满身是血,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阻止我进来,我才杀人的。”绍布冷冷的说。
“这帮白痴。”了蛮说,“好了,你回来就好了,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叫格根另外给你安排一个事做。”
“我要先接回我的母亲。”
了蛮“哈哈”一笑说:“你父亲已经背叛了我,但你没有。你放心,你母亲在这里过的很好。你马上就可以和她见面了。”
“我现在就要见她。”
说着绍布就一步一步向了蛮逼了过来。
了蛮吓得大叫:“你别过来。”
他连连后退,一闪身就消失在了门背后躲到屋子里去了,紧接着从另一边涌来大量的兵士,手持刀剑向绍布包抄过来。绍布举起他那把剑挥向那些兵士。那些兵士如绵羊一样的软弱无力,被绍布象割草一般的杀得惨叫连连。其其格是了蛮手下另一员大将,见状他大叫:“都退后。”兵士闻言全都退到了后面。兵士刚刚退去,一大群野牛向绍布发疯一般的冲了过来。
其其格含笑看着这一切,他想,绍布再利害,野牛从他身上踏过他也一定会成为一堆肉泥。
但是野牛从绍布身边过去两三步后全都倒在了地上,咽喉部鲜血喷涌。
吓得其其格和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如木鸡一般。
杀完野牛绍布站在那里对众人说:“你们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吃一顿野牛肉了。”说完他一脚踹开房门走进了了蛮的屋子。他看到了蛮正用剑架在他母亲的脖子上站在那里。了蛮的身边还站着许多手持刀剑的兵士。他母亲被绳子结结实实的绑着。
绍布的母亲哭着大喊:“布儿。”
了蛮对绍布说:“只要你不再杀人,你就可以带着你母亲回家去。我还要给你许多的牛羊。”
“别信这个蛇蝎心肠的人,布儿。”母亲对绍布说,“我已经活够了,你要保全自己。然后去找你父亲。”说完她在了蛮的剑锋上一摆头,了蛮的剑就割断了她的脖子。一股鲜血箭一般的从她咽喉部射了出来。
“母亲。”
绍布大叫着冲了上去,抓住了蛮一刀就割下了了蛮的头颅。然后把了蛮的头提在手上从屋子里出来对着众人喊:“放下手上的兵器,全都站到那空地上去。”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上的兵器站到了绍布指定的地方去了。
绍布站在高处,又对众人说:“我现在是这里的新头领,愿意留下来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我放他一条生路。”
他又说:“现在,愿意留下来的站这边。”他举起他的左手。“不愿意留下来的站这边。”他又举起他的右手。
人群出现了一阵躁动。很快,那许多的人就站在了那空地上的左右两边,中间留了一行空地。左边的人多一些,右边的人少一些。绍布又对愿意留下来的那队些人说:“带兵头领站到前面来。”队伍里就走出来几个人站到了队伍的前面。
绍布对那几个人说:“现在你们拿起你们的兵器,各带十个人进到木楼里把躲藏在里面的人全部带出来。不管大人小孩兵丁妇女全部带出来,不可遗漏。”
然后绍布又对站在右边的人说:“你们可以走了,走到门口留下你们的名字,过两天来领取你们应得的钱粮回家娶妻生子过正常的生活去吧。”
这些人不相信烈的话,他们以为他们会死在这里。最开始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心的。那个其其格忽然拔出藏在身上的短剑往脖子上一抹,倒在了地上。
绍布见状说:“你要死我也没办法呵。”
见众人还不动,绍布又说:“放心的离去,我不是了蛮,不会言而无信。”
众人这才纷纷跪下给绍布叩头后没命的逃也似的走了。
然后绍布把了蛮的头颅放在地上,又走进屋去,解开母亲身上的绳索,用手抚闭母亲的眼睛说:“母亲,放心的去吧。儿子现在做了部落的头领,以后还要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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