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昨晚...我是发生了什么?她,雪下妍,又是什么情况?我做了什么?迷迷糊糊中,昨晚好像和她...和她干了些什么?她脱掉衣服后,两人躺下,看着自己凌乱的穿着,并没有被脱下,大脑一阵剧痛。
我躺到床上,对了,是的,我没有脱衣服,从抱住她的身子后,就开始犯晕了,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记忆从这里出现了模糊,好像,好像是,朦胧中看到了些东西,那是什么?她是在穿衣服吗?还是我记错了?
可目前的所有证据都告诉我,别怀疑,你就是被人暗算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犯晕?她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为了?...手机!对!我的手机呢?急切地扫视了一圈,忽然在桌子上看到,我赶忙跑过去将它拿在手里。
打开,并不需要密码了,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只有密码和各种锁全都消失不见,手机被人破解开了!这是我目前唯一知道的,是谁?到底是...不必欺骗自己了,这一切都是雪下妍干的,我会犯晕,还有她的诱惑,全都是为了这个吧。
将我用什么东西弄晕后,破解了我的手机,以此来验证我到底是不是刻花鸣雪组合?!双手环抱住她腰的时候,她的手上,是不是拿了个东西,而能将人弄晕的,恐怕是什么药物吧,通过注射器,直接插入注射?好狠的女人啊!
她惯用右手,那刺中我的应该是在身子左边,我在身上慢慢的一点点按压,终于在快到小腿的左侧感觉到了痛楚,翻起来一看,果然没错,有一个稍微肿了的针孔,突然我意识到了那阵刺痛是什么,当时还认为只是幻觉,没想到...
长叹一口气,全校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看来我想的一点都没错,有些人来这次试炼,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现在的结果,告诉了我这次试炼有多么恐怖,连她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我还有什么理由去相信别人?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觉得很奇怪,就算怀疑我是刻花鸣雪,也没理由用这么差劲的手段吧?为什么不对花铭这样做?莫非只是想利用我的信任?......啊,我对你,真是没有任何防备呢,从来没想过,你竟会这么对我。
真的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谁都不是傻子啊,谁的心,都是肉长的。坐在椅子上,我拿起手机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我才庆幸自己将学校试炼的应用软件删掉了,从那天晚上过后,我就已经做好了结束的准备呢。
露出一丝微笑,你肯定大失所望对吧,没想到就算破解了我的手机,也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也是呢,谁都不能想到,我居然会把这个软件删除吧,干干净净的,你又凭什么确定我是刻花鸣雪?只不过是,怀疑更深了而已。
这对我,是无所谓的,只要你别抓住真实的证据,我就可以继续潇洒的度过,这种手段,真是亏你能想得出来,好厉害好可怕好令人难受啊。敲门声响起,我撇过头压低眼神,这次又会是谁?
打开门,花铭的脸色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但又感觉不到生气,不能算平静,又带有些情绪。走进门,他坐在椅子上靠着。
“泽兄昨晚干了什么,敲门和短信电话都不回复,屋里还亮着灯,不论怎么做,你就是不开门,结果,雪下妍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电脑,你们说了什么?这没必要瞒着我吧,我还是一直很信任泽兄的。”
“信任我是没有用的,昨晚差点翻船了,我被她注射了药物,直接晕倒,她破解完我的手机,里面密码什么的全都没有了,她为了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刻花鸣雪组合,真是费劲了心血,只是可惜,我早就删掉了那个软件。”
“......!泽兄!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就在刚才,我还觉得全完了呢,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需要的时候下载,不需要的时候,直接删除,就算得到了你的手机,也没办法做什么,真是!可以的!”
“我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手机会落到别人手中,但我错了,雪下妍这个女生还是厉害,我是真的服了,这要是以后结婚,她根本不用管什么,她想知道的,没有办法能瞒得住。有点,可怕呢。”
花铭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禁。对于雪下妍,我真是没什么可以说的,昨晚不论她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可那种感情,我却第一次体会到,明明是一种很令人愤怒的手段,可我,就是恨不起来,真是聪慧过人的妖精呢。
“啧啧~很强很厉害,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只要有怀疑就够了,她们那么庞大的势力,还需要对我们用这种手段?屋外的监视者,都够我们好好喝一壶的了,她这么做的理由,到底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怀疑并且付出了行动,这已经足够了,根本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这可算是一种犯罪行为了,她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对我使用?真的只是为了验证我是刻花鸣雪?”
“嗯!这点确实值得推敲,不过飞兄,我有一个非常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昨晚,我被请到了咱们文科联合,见到了那三位,他们说了很多没用的,这是我回来晚的原因,但令我吃惊的是,今天早上,周围监视的人全都不见了!”
“什,什么?监视者全都不见了?你没开玩笑吧花兄?为什么不见了?你们昨晚说了些什么,能让这帮人全都放弃了监视?不可能吧,他们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不合理啊,其中是不是有诈?你的感觉真的准确吗?”
花铭摸了摸左脸,三根手指在右脸点了三下,随手抓了抓头发后,吐出一口气静静地看着我,这是怎么了?这个人的癖好,真是很奇怪啊,我摇摇头,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
“泽兄是不是忘了很重要的东西,还是说,你没有注意?学校说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是完全处于保密状态的,我估计那天晚上之后,你就没有再关注过这个应用吧,其实我给你说,我们还是第一,虽然现在我们的分数不够,但还没有到第二次算分的时候。特权,还是在我们手中。”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第一?可这和你昨晚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莫非就是这个理由,他们就不监视了?有些说不过去吧,还是说,我们这个第一,难道能让别人尊敬不成?到底怎么回事啊,越来越弄不懂了。”
“别急别急,泽兄恐怕是直接删除了那个软件吧,结束之后,晚上软件给我发来了一条消息,内容我删除了,大概意思,我们的特权是可以修改自己团体的名称!而且可以随意修改分数,但实际不变,当我被他们拦下来的时候,直接修改了。”
“...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明白了!你被他们叫住去文科联合的时候,直接改掉了名称和分数,造成假象给他们看的?然后就相信了你的话,雪下妍回去后,肯定会被狠狠的批判一番吧,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设定,学校看来也不傻啊。”
没想到,原来所谓的绝对保密是这个意思,不仅仅是教师那方保密,连我们的应用都有权力随意修改,可这也不对啊,大家下载的都是一样的软件,怎么可能存在所谓的修改?难道说,是特别的?不会吧,还是?
“其他人的软件可以修改这个吗?还是说,需要特殊手段?必须要输入密码之类的?如果有这个功能,学校是怎么保证其他人不会发现的呢?说不过去啊,你是怎么看待这个的?”
“哈哈哈哈哈哈,当然是提交了,我们的反馈信息会被直接处理,想要修改的东西直接编辑完发送过去就好了,速度超快的,我提前试验了一下,确实没问题,所以,我去哪里才有恃无恐的,应为没人知道我们是刻花鸣雪组合呢。”
“你是故意给他们看的吧,雪下妍把动静闹这么大,他们肯定知道这件事,怀疑我们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刚好借着他们的怀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所谓的保密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他们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而且我还发现,周围有些监视者的表情很难看,像是非常疲惫的样子,必然的,一天到晚就是监视,他们肯定也很难受,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没几个人真的会愿意去做,看来联合内部的矛盾,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
我点点头,应该是这帮人很不满,向那三位报告了一下,越来越多的不满声音传了进来,还有不想干直接准备退出联合的,这些人组成的势力,恐怕就算是他们三个,也没办法制止,如果真失去了大部分人的支持,联合就名存实亡了。
“不得不感叹一下雪下妍这个女生的判断力,她无疑做了最正确的选择,可没办法,那些人的想法注定和她是完全相反的,这样的话,她一个人拗不过整个联合,只能放手了,而且我发现,雪下妍只是名义上的会长,用来当盾牌的。”
“嗯?!什么意思?雪下妍是盾牌?!这么说的话,那三个人恐怕也不是最顶尖,是这样吗?你是说,联合中有一个真正掌管实权的人?而这个人,到现在还没有露面?怎么可能?你是凭什么判断出来的?”
“当时是在开会,我进去前,听到了一些抱怨雪下妍实行监视制度的话,他们就是在商量这个,我进去后,他们都看向我,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喝水,我们在交流监视和告密还有谁是第一第二组合问题的时候,那三人的眼光,经常往他身上瞟。”
“!还有这么一说?他是谁?你记住长相了吗?知道叫什么名字吗?有点匪夷所思了吧,联合中竟然还有一个这样的人?你确定吗?这个人真的很有地位?我怎么觉得,像是在诈我们一样?总觉得怪怪的。”
花铭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拿出手机看了几眼,无话可说地重重靠在椅子上,伸手,将一张图片放在我面前。这是谁?之前没见过啊,在学校里也远远没有季夏风,韩静,萧亿贤,曾明辉他们出名,这么一个人,不像是很厉害的样子啊。
“这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不应该啊,本校出名的那些人,我可全都知道呢,唯独这位,连名字都没听说过,更别说长相了,非常非常一般,就是个普通人,他有什么背景吗?还是说身份不一般?”
“据说是季夏风的弟弟,叫季水严,学生会对他都尊敬有加,现在季夏风可是学生会的代理会长,大部分人见到季水严,都很尊敬,他很可能就是下一任学生会的会长,很多学生都想讨好他。”
“.........你说什么?他是季夏风的弟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季夏风有弟弟?别开玩笑了啊,这怎么可能,你说他是季夏风的弟弟?这也长得一点都不像啊,学校怎么会有这种传言简直胡说八道啊,这”
“就是这样啊!怎么了泽兄,你看起来很吃惊啊,季夏风有弟弟没什么问题吧,你怎么如此吃惊!?好像,好像见到鬼了一样,先淡定,至少季夏风是这么说的,而且他们都是一个姓,是兄弟也很有可能对吧。”
我摇摇头,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他怎么可能有弟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啊,当年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夏风,又是哪里来的弟弟?打开手机,打给了非云,没几秒,他就接了。
[你先别问听我说,你知道季夏风这个人吧,我这不是在说废话吗!非云,季夏风到底有没有弟弟啊,还是说,你没有告诉我全部?季夏风就在我们学校,你知道吗?他弟弟也在学校,这是怎么回事?他从哪里来的弟弟?]
[哦,这个问题啊,我早就知道季夏风在你们那个学校了,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经常关注的,弟弟啊,是他当时在孤儿院的很好玩伴,属于义弟,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他从那里回他爷爷家的时候,就将季水严一起带走了。]
[...吓我一跳,原来是这样啊,抱歉了非云,问了个不好的问题,你别在意,我只是很奇怪,突然在试炼中冒出来一个季水严,还是季夏风的弟弟,我很意外。]
[没事没事,看你这样,是好了吧,我就说嘛,你作为我的弟弟,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小事打败了,根本不可能的,好了,看到你还如此猖狂,我就放心了。加油,祝你成功,等你胜利归来了,我请你吃顿饭吧。]
[嗯好,没事我就挂了啊,谢谢你了非云,有机会我请你吃吧,不用你请我,再说了,这种事一个电话就好了。]
那头哈哈大笑完,挂断了,我莫名安心的靠在椅子上,真是白激动一场,我真是好笑呢,非云的事还轮得到我来操心?真是没必要的想法,笑了笑,我缓慢吐出一口气。
“看来泽兄和季夏风的关系不一般啊,但居然连他有弟弟都不知道,真是无法理解呢,看来你的身上,也存在很多秘密,只是没必要说出来,那天会堂的袭击事件,至今没有找到犯人,我看,很可能就是泽兄一手操控的吧。”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是正常人好吧,怎么会干那种事呢,再说了,我和季夏风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去袭击他?根本说不过去嘛,这个问题,我想花兄就没必要深究了。”
“这是自然,飞兄不想说,在下又怎么会去问呢,这不是不讲规矩嘛,飞兄从来不问我的过去,我又何必揪着别人的一些私事念念不忘,嗨呀,在下还是懂这个道理的,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别见怪啊。”
我摆了摆手,你知不知道都没什么意义,就算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能做什么呢?我们只能在旁边看着,没有非云的意思,我恐怕不会再起对季夏风的杀心了。恩恩怨怨,哪有个结束呢?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就算真的没有监视者了,也很可能是起麻痹作用的,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尤其是这个季水严,不能小看,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谁又能知道?”
“嗯嗯!我和飞兄一样的想法,就算真的没有监视了,雪下妍那边,会做出来什么我们也根本不知道,还有,那些人是真的信任我们?还是已经猜到了或者意识到了我们是在演戏?不好说。”
“那就继续晚上出发?你先出去,我在后面看着,要是真没有监视者了,我们大可直接走,那时候,就可以稍微放松警惕了,这样如何?”
“好,晚上九点,我出门,这次就不披着黑袍了,装作买些东西,然后晃荡到目的地,直接进去,但不要往密道里走,今晚我们可以反过来试探一下他们,要是真的没有监视者了,明晚再行动也不迟。”
点点头,这样最好,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就这样办吧
......
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其中一个密道的入口就是这里了,我确认了好几遍,外面没有监视的人。给花铭做了个手势,他点点头,将一个柜子用力向旁边推开。
一扇深黑色的门出现在面前,要不是注明着极为准确的位置,谁又会注意到这里?
起身,关灯,花铭将其拉开,阴森黑暗的地道出现在眼前。
深黑到看不见光亮的路途,连月色都会被吞噬殆尽。
最后确认了一遍外面,什么都没有。
“下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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