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虎,哥哥”
冰儿已经有一年没有见过洋虎了,他是冰儿唯一的希望,她总相信洋虎哥哥能把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因为他总是会在冰儿被骂被打的时候保护她,他还从他爸爸魔爪中救了出来,对于几乎为一张白纸的冰儿来说,洋虎的的行为无异于在她那空白的世界画上了一个太阳,一个让她有动力继续在黑暗中带下去的纸中之日。
冰儿的手被女人扯着,马不停蹄的奔走,上上下下的转站,许久未走动过的脚被硬底的鞋子磨出了小泡,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难忍的刺痛。
太阳从出门时的高挂状态渐渐向西沉下,在跌跌撞撞的摔下最后一辆巴士的时候,路上的车辆明显稀疏了不少,结构整齐的楼房也被风格多样的特色建筑代替。比起之前的路人,这里的行人的目光中少了一些收敛,多了一种侵略性。
被女人拉扯着,木然的前进着,痛觉麻木了冰儿的神经,使双腿脱离了她的控制,但她还是没有停歇的前进着,目光追随着光明不断的前进着。
海洋的气息被风携来,与瞬间变得开阔空间一同铺开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蔚蓝海域。
港湾停泊着四艘整装待发的航船,人流不断的从甲板流入。这副场景比起波澜壮阔的大海虽然少了些壮观,却在冰儿的眼前激起了更大的浪花。
这是牢笼中看不见的世界。
另一边的港湾中驶入了一艘航船,甲板与港口咬合后,陆续有人从船中走出。
“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洋虎。要是还敢像上次那样逃走的话,呵呵”
女人阴森的笑了笑,用尖尖的指甲在冰儿的脸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带着血丝的小口子。
呆呆的晃了一下小脑袋,精美的冠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与灰暗的蓝色眸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冰儿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像极了一旁的指示牌,湍急的人流带来的丝丝热气在她的脸上刻下几道汗痕,汗珠攀过的脸颊毫无瑕疵,腮边的小口子早已消失不见了。
本就闷热的空气开始躁动起来,被两件衣服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冰儿晕乎乎的吐出一口热气,两瓣花唇高频率的开合着。
实在忍不住脚心的痛楚和滚烫的空气的折磨的冰儿径直坐在脚下的石路上,下巴磕在膝盖上,双手抱住闭紧的双腿,灰暗的蓝色眼睛直视着阳光,似乎是想将自己融化在其中。
就像被驯服后失去了野性的猛兽,冰儿早已失去了逃跑的勇气,完全变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但至少,她还有洋虎哥哥,她还有继续在牢笼中待下去的寄托。
如果不是她的嘴唇还在急促的开合着的话,没有人会认为那个静坐在地上的精致人偶是个活物。
就在冰儿的眼睛被日光刺的有些痛的时候,两个**着上身的壮硕男人走到了她的身边,挡住了冰儿的太阳。鼓起的肌肉像铠甲一般披在庞大的身躯上,彰显着无坚不摧的力量。
他们可不是过来关心无助的坐在地上的小女孩的,几十年的摸爬滚让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善良不能给他们饭吃,要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除了要有足够的力量外,一颗坚硬的心也是必需的。眼前的小女孩虽然有些贫瘠,但确是一支了不得的潜力股,抓回去好好调教一番,好吃好养着,假以时日必定是一棵绝佳的摇钱树。
冰儿木然的看着一只能轻易捏死自己的粗壮手臂向自己靠近,一点没有要起身逃跑的意思。
对于即将发生的惨剧,有些行人虽心有不忍,但也不想因此牵扯上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麻烦,更多的人只是冷眼相待,弱肉强食的理念已经冲淡了他们的良知。
“在西港拐卖儿童,这可是对我的公然挑衅啊”爽朗的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两个大汉紧张的收住了手,小心的探查着身边的人群。
“哼”
嘴角微微上扬,明亮的黑色眸子睥睨着脚下的众生。飘扬的长发与披散在肩头的风衣一同书写着潇洒的风采。这方才说过话的年轻女人撑着双手,威风凛凛的矗立在二十多米高的塔顶上,被风拂起的黑色风雨上舞着两个异常醒目的大字“正义”。浅蓝色的衬衫和长裤穿在她修长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合身帅气。
“啵”
右手捏住嘴角的小棍子,拔出了一支蓝白相间的棒棒糖。半绑在手腕上的绷带随风飘动,在风衣臂袖上的四芒星式盾形的徽章反射的光芒下异常耀眼。
“两个执者入门么,虽然有点棘手,不过还能接受”
把棒棒糖放回嘴中转了一圈,穿上了挂在肩上的风衣,她从二十多米的塔上一跃而下,将执力凝聚在脚上,疾风被撕裂在耳边,发出呼呼的悲鸣,视野中的路况极速缩小,直至只剩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退开”
感受到危险的大汉向身边的大汉大吼了一声,两人迅速向后跳开,让她那一脚落空击中了地面。
“轰”脚尖与地面相触,坚硬的石路竟像水面一样塌陷扩散,裂痕像涟漪一样像四周扩散,溅起了漫天的尘土碎屑。
“反应还挺快的吗,不知你们能不能让我好好活动一下筋骨呢”
女人叼着棒棒糖,有些兴奋的看着十分紧张的两个大汉。
“哥,我不能判断她的实力,恐怕我们不是她的对手”
“她年纪不大,顶不了天的,那个小女孩不能放,既然她想保护她,那必定会分心,我们人数上有优势,我拖住她,你趁机抓住小女孩,手里捏着条命,她也就不敢轻易向我们动手了”
“啧,看来你们并不只是四肢有点粗而已啊,喂喂,话都没说完就动手啊”
女人双脚发力从地上高高跃起,躲开了迎面乎来的巨锤,她刚刚所站的土地已被巨锤锤出了一个大坑。
另一个大汉也乘机迅速跑向被飞溅的石块撞倒的冰儿。
“该死,应该先把她抱过来的”
看见额头上淌下鲜血的小女孩,女人自责的掐了自己一下。
落地后凭借自己的速度跑到大汉的身前一脚把他踹的后退了几步。
“卡卡,去保护好那个小孩”
一个银色的鼠脸纹身从绷带下的手腕上跳了出来,在刺目的银光中化成了一只比大汉还庞大许多的银兽,它有着老鼠似的尖脸,棕熊一半的庞大身躯,浓密的银色毛发和半米长的尖锐利爪。
“咔布~”
亲昵的对着她叫了一声,带着尖锐利爪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说放心吧。两条与它身体完全不合的小短腿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一瞬间就跑到了呆呆的躺在地上的冰儿身边,小心的把她抱了起来后远远的退离了战场。
“终于可以放开拳脚动手了,你们做好觉悟了吗,惹怒我的后果”
黑色的双眼蒙上了一层白光,她一脚蹬在路上,在原地留下了大片的裂土后弹射而出,一个腿鞭扫向那个企图接近小女孩的大汉,情急之下他只能把执力都凝聚在手臂上护在自己的身前。
女人却在半空中收住了向前扫去的腿,身体猛然一转,另一条腿直接横在他那没有任何防护的脖子上。
大汉被脖子上的剧痛袭的短暂的失了神,但他立刻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还没从自己肩上撤走的腿,另一只手握成拳凝起执力抡了下去,欲将她的腿打断。
女人没有因此惊慌失措,冷静的用被按住的脚的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借力把自己拉了过去,没被束缚的腿踹在他的胸上,让下落的拳头慢了一拍。她抓住机会迅速把脚搭在他另一边的肩上,双腿夹住他的脖子,弯下腰手按在地上一个干净利落的后翻把壮硕的大汉甩飞出去后脚尖点地交错跳了两下,纤长的双腿看似毫无威胁,实则锋锐如刀。她捏着糖棍转了几下,在原地等待着两人下一步动作想,并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
飞出去的大汉被另一个大汉接下,小女孩被女人的契约兽保护着难以下手,他们只能另辟蹊径了。
“哥,她的腿力很强,但正面拼力量我们还是有优势的,关键是怎么限制住她的行动。”
短暂试探上吃了亏的大汉弟弟捏着被踢肿的脖子咧了咧嘴。
“限制不住的,她比我们灵活多了有了”
刚刚弟弟和她的短暂交手给了他灵感,他伏在弟弟耳边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只是这样的话我能办到,那我就先上了”
大汉弟弟臂上的纹身化成了一柄巨大的黑色铁锤,坚硬的锤面上铺满了虎齿似的锋锐倒刺。
“吃我一锤”
大吼一声,大汉弟弟抡起锤子向她砸了过去。
“这么迟钝的攻击还想碰到我?”
一脚踏在地上,平整的路面上出现了蛛网般的密集裂痕,借助路面反弹来的力量,她迅速的向后退开了几步。
“轰”
以锤面为中心三米内的路面都深深的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高一米横截直径三米的大坑。
一脚踢碎向她射来的石块,女人不悦的把手**了裤兜中。
“喂喂,建筑破坏太严重的话挨骂的可是我唉,下手没轻没重的,为了保证这个月的工资还够我卖两车棒棒糖我就不和你们玩了”
女人的眼神骤然犀利了起来,包裹在长裤中的腿一前一后的分开了一小段距离,上身向前微倾,后方的右腿猛然发力,她就从原地弹射了出去,在大汉弟弟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使他吐着血向后倒去,弟弟用尽力气把锤子立在地上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可恶”
忍着腹部的剧痛,他又抡起锤子砸了过去,女人矮下身轻松的躲开他的攻击,又在他身上留下了两个脚印。弟弟又吐了几口学却硬是撑着没有倒下。
“落英之舞”
女人低着头抖了抖嘴唇,左脚脚尖点在地上,右腿向大汉弟弟扫了过去,就在他伸手欲挡下横向自己腰部的腿鞭的时候,他的手却穿过了那条腿,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的同时他的身边竟然出现了近十条腿,就在他认为自己眼花了的时候,自己的腿上肩上腰上胸前几乎是同时被铁棍似的腿击中,一瞬间,他的防御就被彻底击破了,随着一阵摇晃后轰然在了女人的身前。
“就这么点本事么,还以为能多抗”
危机感骤起,女人欲抬起腿挡下从右手边袭来的巨锤,却被倒在地上的大汉弟弟牢牢抓住了双腿,本能的折起右臂做出防御姿态。
“噗”
被鲜血染红的棒棒糖坠在了地上,大汉弟弟松开了手,女人向炮弹般发射了出去,伴着几声巨响,女人撞碎了一家客栈的围墙被吞没在了废墟中,霎时间,沙尘漫天飞舞。
“结束了呢,星港警卫不过如此嘛”
说话的是一个有着毒蛇般束瞳的少女,和蛇类一般无二的信子从红唇间钻出,在空气中上下抬动了几下后又退回了嘴中。
“走吧,回学校交付任务了”
她双手扶胸,转身向即将出发的航船走去,墨绿色的长发和柔软的腰肢随着臀部的摆动而扭动着,每一步都透露着万种风情,每一步却又显示着致命剧毒。
和她同行的白发少年脸上仿佛带了薄纱面罩,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即将踏上甲板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片废墟,目光中有些许疑问。
两人的身影逐渐模糊,衣袖上的彼特二字却仍旧闪着金色的光芒。
感受着柔软舒适的银色毛发的触感,冰儿有点好奇的摸起身边的毛,银色的巨兽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低下头看向冰儿,可爱的蓝色双眸闪着好奇的光芒,与它小小的黑眼睛目光相触。
“咔咔咔,布布”
这只巨兽竟向人类一样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小脑袋,毛似乎变得更软了。
更奇怪的是冰儿似乎能明白它的意思,它好像在说“好可爱,(/ω\)害羞”,不知道还说是这只巨兽太人性化了还是冰儿已经可爱到**通杀了。
另一边
大汉哥哥扶起遍体鳞伤的大汉弟弟,看他还有些担心的望着尘土飞扬的废墟,他拍了拍弟弟的背。
“放心吧,刚才那一下我可是用上了全力,即便是执者小成也不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安然无恙”
“可如果她的实力不止这个程度呢”
“怎么可能,她”
话说了一半的大汉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从废墟中爬出的女人。。
“真的有点痛诶,衣服都有些破了,不管什么破规则了,只要不打死就行了吧”
一步一个脚印的从灰尘中踩出,满身土屑,衣角有些破损的女人看起来十分狼狈。她的目光完全冷了下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率先发起进攻。
淡然的看着从两侧袭来欲把自己碾成肉酱的大锤,她轻轻一跃,绑在手腕上的绷带化成缕缕银光裹在了她的小腿上,铸起了一对闪着耀眼银光的脚铠。纤长的双腿近乎分成了一条直线,轻松的抵住了锤子。
“喝”
用力一蹬,两个大汉都无法承受从锤上传来的巨力,向后退开了几步。
女人抓住时机一腿扫向右腿边的大汉,脚铠闪着刺目的银光,撞上了护在他身前的锤柄上。
在大汉惊恐的神色中,锋利的腿鞭把铁锤击碎成片片光镜,抽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一声巨响中大汉向炮弹一样飞了出去,砸到了十几米外的地上昏死了过去。
“同样的招数耍两次,你认为还有用吗”
落地后立刻一腿抬向身后,铁锤在接触到脚铠的瞬间就碎成了光屑。又是一脚把大汉踹飞,让他撞进了刚刚她被锤进去的地方。
“浪费了一支棒棒糖,啧”
右手从裤袋中取出一支未开的棒棒糖,拆开包装袋后放进了自己嘴中,女人双手插兜,鸟都不鸟混乱的现场和昏死的大汉,向似乎和小女孩玩的很开心的卡卡走去。
“布,布”
卡卡做了一个展示肌肉的姿势,银色的毛发就像肌肉一样蓬了起来。
“布”
灰暗的蓝色双眸闪着欢乐的光,冰儿坐在地上学着卡卡可爱的呼了一声,眯起眼睛鼓掌。
“布——”
卡卡叫的像只交配成功的狒狒。
“发什么情呢”
还没消气的女人一巴子抽了过去,卡卡停止了春叫,一脸无辜的看着女人。
女人这时才看清了小女孩的样子,蓝色的眸子明明璀璨无比,却仿佛黯淡无光,漂亮的脸颊白皙可爱,却格外的瘦弱,单纯的目光让她没由来的产生一种母性。
她的心软了下来,蹲下身子轻轻的摸着她的小脑袋,语气格外柔和的问着:“爸爸妈妈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爸爸,妈妈?”
冰儿的眼中布满疑惑,陌生的词汇让她的心有些痛。
这就让女人很奇怪了,怎么说她应该也有八九岁了,不可能连爸爸妈妈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在她想要仔细询问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冰儿的目光。
“铛铛铛”
她从兜里拿出了最后一支棒棒糖,把包装袋拆开后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呐,很好吃的哦”
冰儿盯着粉白相融的棒棒糖,甜蜜的香气勾住了她的鼻尖,口中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双手却紧紧揪着裙角没有伸向它。
女人看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就,就把糖棍塞到了她的手上,期待的看着她。
“吃吧,没关系的”
双手握住糖棍放在鼻尖闻了闻,冰儿胆怯的偷偷看了一眼女人,看她没有什么动作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含住了棒棒糖。
“哈姆”
从未尝过的甜味在口腔中绽开,灰暗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芒。右边的粉腮被糖撑起,一会儿又滚到左边,但棒棒糖对她的小嘴来说还是有些过大了,努力的一会儿的冰儿把糖从嘴中放了出来,棒棒糖似乎并没有融化多少,但在一层晶莹水露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美味了。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小动物一般的可怜目光让女人被治愈感包的满满的,怪不得自己家的契约兽突然**,她都有点想把冰儿抱回家了。
“啊,你知道这身衣服有多贵吗,弄得都是灰尘”
跟在一头棕色头发的少年身边的女人尖叫着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冰儿,眼中满是心疼和狠厉。
长腿女人皱起了眉头“你是家长吗,把孩子一个人丢在这里还骂她,衣服重要还是人重要”
“关你什么事,我想怎么骂她就怎么骂她”
长腿女人沉默了,虽然有些不甘,但她确实没有权利去干涉治安以外的事。
“冰儿”
那棕发的少年轻唤了一声捏着棒棒糖不住的颤抖着的冰儿。
“洋虎,哥哥”
冰儿看到了比她半个身子的洋虎,像飞蛾扑向灯火一般跑了过去。
嘴角勾起一个意义不明的弧度,洋虎蹲下身子把冰儿接入了怀中,怀中的人仿佛没有任何重量,紧致的脸蛋面向自己,纯粹的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我的冰儿”
一年未见,他已经长高了许多,但冰儿还是像一年前一样,仿佛停止了生长。抱起冰儿后洋虎仔细的观察着她,虽然身高没怎么长,但某些地方还是开始发育了,瘦弱的身子更加柔软了呢。
女人厌恶的看着被儿子抱着的冰儿,把险些粘在他衣服上的棒棒糖夺过来丢到了地上。
长腿女人低着头看着地上沾满脏土的棒棒糖,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神色。许久之后,她蹲下身子捡起了没吃完的棒棒糖,用包装袋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塞进口袋,召回了情绪有些不稳定的卡卡,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去的身影后落寞的转身走去,有些破洞的外套上的正义二字依旧十分显目,她的肩膀却显得格外瘦弱,似乎没有办法背负起正义的重量。
“冰儿几岁了”棕发少年把鼻子埋在冰儿的蓝发中,手却从裙下伸入抚摸着她的光滑的小腿。
“养了她十一年了”
“十一岁左右吗,虽然还很青涩,不过也可以品尝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彻底拥有冰儿了”
洋虎渐渐的加重了手的力道,不适的感觉让冰儿有些疑惑。
“不是洋虎,哥哥”
冰儿突然开始抗拒了起来,洋虎哥哥的目光是温柔的,才不是这样子的,洋虎哥哥的手是体贴的,才不是这样子的。
现在的洋虎的行为和他的爸爸如出一辙,一样的粗暴,他们的眼神也一模一样,似乎是想吃掉自己。
(本来是想简单的写一下回忆的,但是现在的更新速度实在太慢了,如果不托出一些主线的话,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无聊了,但一写又写的太多了,这半天假完全没时间码啊,只能再等一星期了,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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