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东染 栀子
【前辈,下课了!今天也是一副阴沉着脸的样子呢。】
【嗯。】
【才不是嗯啦,这个时候应该笑一笑的,不然会老的很快的。】
【明明我不是这种角色的,本来是那种被人搭讪都不会搭理的类型。哎!】
东染栀子叹了口气。
母亲是东染学园的理事长,高中的时候连上学都是有专门的管家接送的,追求的人也是排着队。偏偏跟着这个傻子来到了家里势力完全够不到的西日本,上了这所大学。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考进这里花了多大的功夫么?
【笨蛋生。】
小声的在嘴里嘟囔道的栀子就这么看着生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教室。
看着他的黑眼圈,大概昨天又熬夜了。
【哎!】
就这样成为那种每天居然会叹两次气的悲惨麻烦的女人。
栀子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样下去可不行。
【首先得搞清楚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的生虽然也很腼腆,但是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阴沉混蛋的类型。这一年之内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2flower club的新入社成员
转眼间一年已经过去了,自从樱的事件之后我便不可控制的变成了别人眼中的所谓阴沉混蛋的角色。但是我也无所谓,倒不如说这样正合我意。
每周的活动我都会参加,待在这个活动室里我便会想到和樱所发生过的一切,然后内心便会被深深地刺痛。我不想去忘记这一切,也不想去逃避,而是要待在这里体会那份痛苦。因为我知道樱在死去的时候,遭受的痛苦一定比我现在所体会的痛要痛上千百倍。我必须去体会这一切,尽管这样也不能洗清我的罪孽。
活动室里还挂着樱的遗照,她的音容笑貌都定格在了那个瞬间,也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生,今天活动室锁门的工作也交给你了。】
社长把钥匙丢在了我的手旁然后便推开门走了。
在‘咔’的一声之后,我将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子上。
今天也要好好分析这些线索。
【樱,我一定会把凶手给找出来的。】
我在心中默默地发誓。
吱拉。。。。。。
我听见的是门被推开的声音,这个点应该是不会有人进出这间活动室的。
我们学校的管理员也不管这一方面的事务。
我的脑内一阵警觉,莫非是我暗中在调查这件事的情况被凶手给发觉了。那么,现在过来的人就可能是凶手。
一种危机的意识和另外一种激动的意识同时涌上了心头,我终于能知道凶手是谁了。可是,我也有可能会被他给杀害,成为继樱之后的另一名受害者,在都不知道为何会被杀害的情况下。
我躲到了门口,拿起了放在书架上的球棒。
门逐渐被打开,我瞄准了那个露出的头击打了过去。
球棒的前端快要击中的瞬间,我停下了。
【东染同学。。。。。】
【啊,前辈,你在的话就应个声啊。】
【还有,你怎么拿着个球棒。。。。。】
【哈哈哈,我在做挥球棒练习臂力。】
东染栀子挠了挠头。哈哈哈无奈地笑了起来。
【话说,东染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应该是不知道我参加了flower club的,更不会知道这个点我会在这里。
我松弛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了。
为什么我会断定凶手就一定是个男人呢?
为什么我会注意不到,最危险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啊,今天刚入社的flower club,因为很闲就想来看看活动室是什么样子。看门好像没锁就推开门进来了。哈哈哈。】
【这样啊。】
也对呢,看来是我的神经过于紧张了。
毕竟,樱遇害的时候,栀子甚至还没有入学。
【也不早了,你也看到了,就是这么一个破烂的社团和活动室。】
【哈哈,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社团的。】
【前辈一直都是在社团待到那么晚么?】
被她这么一问,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稍微有这么一点不正常了。
【嘛,我比较讨厌人比较多的地方,在这里复习的话会比较静得下心来。】
【的确很像是前辈的作风呢。】
栀子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我也是时候该走了,毕竟女生宿舍的门禁比较严格。前辈也注意被太劳累哦,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知道,谢谢你。】
我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扑克脸,刚才可能多少有些惊慌失措的神情,希望不要被察觉到就好。
东染栀子
我看了看墙上的的照片。
我认识那个女孩,那是在女生之间流传的一个传说。
在我入学之前,有一个女生在夜间回宿舍的途中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残忍杀害。也正是因为如此,女生宿舍的门禁才会变得如此严格,宿舍规定所有的女生在日落之前必须回到宿舍登记。
前辈的变化和那个女生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么?亦或者说,他们之间曾经是某种很亲密的关系?
生前辈似乎也不想说的样子,这样的话,只有靠我自己去调查了。
我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察觉的天真模样。
【那我就先回宿舍啦,前辈也注意不要太劳累了。】
2 落幕
在栀子走之后,我重新将桌上的资料摊开。
在樱遇害的一年之间,我一直在搜索相关的线索。我知道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要把自己当成是福尔摩斯了,在自己的内心中我曾经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一次又一次地被。
你难道没有想象过樱死于的时候那种绝望的心情么?
一想到这个,我便能再一次提起干劲,重复分析着相同的有限的线索。
起初,我还对警察抱有希望,但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敷衍之后,我便放弃了从那边获得线索的希望。
我总感觉他们在掩藏着什么。
桌子上的照片,和目击学生的口述。
没有一样能派的上用场。
我用软件将每一张照片放大。
第一张照片是我用重金从一个猎奇图片收集社那里买过来的,据说这是他们花了好大的功夫黑进了警方的数据库才拿到的绝密资料。
老实说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我抑制不住胃里翻滚的胃液,一股强烈的呕吐冲动涌了上来。
地上全都是血,因为是雨天所以几乎整个地面都染成了红色。
我将照片放大,看到的是樱那副痛苦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嘴角露出的却是笑容。为什么在死亡的前一瞬间露出的却是笑容呢?
搜寻了照片的每一个角落都没办法找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地方。我跳过了这一张照片,开始分析下一张照片。
也是无疾而终。
【嗯?】
看到最后几张照片的时候,我忍不住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为什么?
会有樱花的照片的混在里面?
我不可能荒唐到把这样的照片放到有用的文件中去。
充满疑问的我把照片翻了过来,也许反面会有出处啥的。
一行醒目的红字出现在我的眼前。
【请重新去检查你看过的每一张照片,然后再继续回来看完这段话。】
我把那些照片重新整齐地排列在桌上。
我震惊了。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照片里的樱的尸体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都是樱花的花瓣。
整个桌子上都是一片樱色。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随即便抬头去看了挂在墙上的樱的照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墙上的樱的照片里的人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樱花的花瓣。
总之先回去看那行话吧。
【想必你也对这件事感到非常吃惊吧,正如你所见,几乎所有的线索都变成了花瓣。如果你也在搜集相关的线索,我希望我们能谈一谈交换一下互相的情报。联系人:某某式 电话;396396396】
可疑,实在是太可疑了。
一种莫名的气息笼罩在我的周围。
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雾里,另一只脚却在瑟瑟发抖。
前方的也许是万丈深渊,也有可能是光明的真相,亦或者是混沌的血腥。
我止不住发抖的身体,恐惧或是激动。
3 命运如同滚石般掉落
时间来到了周末,也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已经打算放弃这乱七八糟的事件了。
之前还在心中发誓一定会将事件查个究竟。
我无法想象一周之前和一周之后的今天的我的心境竟会有如此巨大的改变。
准确的来说,我心情的跌落是在拨打了电话之后显示空号之后改变的,感觉到自己被这个愚蠢的世界所愚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之后。
我决定放弃。
对不起樱,我必须要强迫自己把你忘掉了。
我相信了,你是来自月球的,来自樱花季节的女孩。
在这个樱花已然落尽的时节,也是我们说拜拜的节点了。
暑假也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之后拉开的帷幕。
也是在昨天我才知道了一件让我吃惊万分的事情。没想到东染栀子竟然高中时代就是我的学妹,而且竟是比我低一届的东染学园理事长的千金。
她有着一头的金发,异常显眼。
为什么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起来呢。
总之,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来的时候是孤身一人,回乡的时候已经是结伴而行,这可以说是一种进步了么?
但是我的内心不知为何却有一种落寞感。
我隐约地能感觉到那份落寞感的来源,欲选择了对它置之不理。
逃避虽可耻但是很有用这样的感觉么。(一部新垣结衣主演的恋爱喜剧的名字)
【学长,马上就要到家了,你怎么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脸啊。】
【啊,没有吧。】
【不然你自己照照镜子。】
我打开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
之前的翻盖式手机已经被我给淘汰了,取而代之的是最新的智能手机。
摄像头的像素也很高,存储空间也很充足。
我看了看镜头里的自己。
顶着黑眼圈的扑克脸。
糟透了。
我拍了拍脸颊。
【我去洗个脸。】
我的身旁的栀子这么说了之后。
便缓缓地走向了卫生间。
果然这幅样子回家是不行的,心情上的问题先放在一边,至少我不想让父亲还有。。
风铃担心。
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风铃已经睡着了。
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站,原本打算用手指弹醒她的我。
嘛,就让她再睡一会吧,看样子,这家伙也累坏了。
但是,随后,我就为自己当时同意和这家伙同行的决定而感到后悔不已了。
列车已然到站。
原本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家乡是个恬静的,人口稀少的小镇,但是为何今天在车站聚集了那么多的人群,而是基本都是那种黑帮样式的,清一色的西装斯文败类。
随即我便意识到,他么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我身后的。
东染栀子。
这个东染家的大小姐。
把事情搞得这么盛大,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在清一色黑色的西服中,我看到了那三个人。
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秀的风铃,坐在轮椅上的父亲,还有姿色依旧的伯母。
他们向我挥着手。
我也挥手示意了他们。
我和风铃在那一刻对上了眼。
我并没有意识到栀子正牵着我的手。
风铃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偌大的人群就这么在中间散开了一条路。
【妈妈!】
人群中间的是东染学园的理事长,东染 彩花,一位异常漂亮丰满的似乎具有外国血统的美女。
根据栀子的年龄来推算,这个女人至少也有35岁,但是看起来只有20岁出头的样子,保养的非常好。
我也还记得这个人,是一位标准的女强人,据说东染家历代都是女婿入赘机制,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东染家的女性来做。
【你就是花开院 生同学吧。】
虽然栀子的母亲用词非常庄重,但是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应该是对女儿为什么会和我这种没地位没金钱的花店出生的下等人有些不满吧,我也没打算为自己证名。
【您好,我是花开院生。之前。。】
【我知道,我还记得有你这个学生。】
我一时语塞,和大人在语言上斗智斗勇果然我还是太嫩了。
花开院彩花用实力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接下来栀子便坐上了在车站等待了已久的车队,准确地说是车队中的一辆车。带着不舍地神情和我挥手道别。
看来,她也很难杵逆她母亲的意思。
不久,整个车站就剩下了零散的几个行人和站在一起的我,父亲,风铃还有伯母。
父亲和伯母的表情几乎是一致的。
他们也是一直这样和蔼地笑着看着我,倾听我的心声。
风铃的表情则是从最初的开心的表情变得有些带着小情绪的表情了。
她的嘴似乎嘟着。
【我和你父亲就先回去啦,你们两个年轻人慢慢聊,毕竟已经有一年没有见面了。】
伯母笑着说道。
【嗯,生你就好好和铃儿叙叙旧,你不在的时候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帮忙店里的活儿。总是盼着你回来呢。】
风铃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妈妈还有伯父不要说一些让人害羞的话啦。】
伯母推着父亲离开只有,就剩下了我和风铃两个人。
气氛不觉间有些紧张。
毕竟在临走的时候风铃曾经冲动地给我告白了。
而我既没有拒绝她也没有接受她,我们一年来断断续续地通过短信联系,将这暧昧地关系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我想。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我大概会确定和风铃的关系。
风铃人长的漂亮,从小就和我一起玩到大,通过短信电话维持到毕业然后回来和她结婚,我甚至能预见到这样的结局。
也一定会很幸福吧。
但是,那只是如果。
现在,在我的心里。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将那件事情假装抛之脑后。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呢。】
【哈哈】
【哈哈】
重复着没有营养的对话,我们维持着像以前那样的风铃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的队列。
在夕阳的映照下,风铃的侧脸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芒。她的嘴唇微微张开。
【为什么从下半年开始便不再回复我的短信了呢?】
【。。。】
【是在学校交到了女朋友了么?觉得我麻烦了?老实告诉我我会好好接受的。我们还是可以回到像以前的一样的关系。】
【并不是那样。】
【那是为什么啊?】
【明明已经一年没见了,为什么生要对我这么冷淡啊!】
风铃脸颊上的泪光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明明在和东染同学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笑着的。】
【你是讨厌我了么?】
【。。。】
【对不起。】
风铃低下了头。
我们继续无声地朝前方走着。
尽管不知道前方到底有着什么。
【她已经死了。】
【我喜欢的那个人,她已经死了。】
4 樱色送终曲
夕阳的余晖还没有完全落下,但是夜晚的气氛却已经席卷而来。
我们这里属于内陆,昼夜温差还是多少有点大。一丝凉意贯穿了我的肌肤,我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眼角已经落下冰冷的泪珠。
【不用陪着我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我会自己回去的。】
我忍受不了胸口那种堵塞的疼痛感,用手捂住了胸口。
【对不起。】
风铃摇摇晃晃地一个人朝前走去。
一股强烈的既视感向我袭来。
在那个夜晚,我也是深深地伤害了樱。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喊住她的话。
那样的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等等,风铃。】
我尽力地将自己的手伸向前去,拉住了风铃的肩膀。
【对不起,风铃。是这样的。】
我已经抑制不住泪水。
【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
【想哭的时候就要哭出来,生的话我什么都会听的。】
就这样维护着没用的我,风铃将我拥入怀中。
她抚摸着我的头。
就像母亲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嗯,已经没事了。】
到底已经是多久没有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泪水了呢。
可能是自从我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的时候开始吧。
【嗯,如果不介意告诉我的话,风铃一定会为了生竭尽全力的。不论是什么事。】
【嗯!】
我抬起了头。
在心中默默地下了一个决定。
但是映入我眼中的是已经落下的夕阳,和远方的火光。
内心中产生的讨厌的不详的预感将我笼罩。
为什么我就那么不小心呢。
为什么我就没有意识到,被盯上的人有可能是我这件事情呢。
5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我飞奔似的朝家的方向跑去。
距离越近,嘈杂声越是大。
当看见家连同花店付之一炬的实景的瞬间,我的大脑竟在一瞬间
失去了思考能力。
【为什么会这样。】
我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房屋还在燃烧。
我在下一个瞬间便要朝火里冲,但是被风铃拉住了。
【笨蛋,你也想死么?】
在出生的瞬间,我失去了母亲。
在19岁的那年,因为一场原因不明的大火,我失去了父亲。
葬礼在一间破旧的教堂中举行。
旁边的风铃眼睛也是通红。
因为伯母似乎为了救父亲而冲进了火海再也没有出来。
来场的只有寥寥数人,都是附近的商店街的邻居或者熟人。
司仪是父亲在教堂的老友,两人在年轻的时候便相交甚深。后来似乎因为母亲的事情而让两个人产生了隔阂。他很反对父亲和来路不明的母亲交往。
风铃的母亲带我和风铃去教堂礼拜的时候,有一次被我问到便告诉了我。
在葬礼结束的时候,那个戴着眼镜稍微有些冷酷的男人向我招了招手。
【生,你过来一下。】
在教堂的后堂他从衣服里层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封信。
【这是川托付我交给你的。】
我接过信封,从触感似乎不是新的信封。
【我可以打开看么?】
【这本来就是交给你的东西。】
他用冷冷地口气说道。
我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那张有些褶皱的信件。
这或许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写的字。
清秀的字迹甚至不像是一个已经是大叔年纪的人写的。
【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吧。
毕竟我交代了洲如果我不幸遇难的话把这封信交给你。你可以选择继续读下去,也可以就此销毁它,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躲起来,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如果你有一丝想要战斗的想法,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就把信的内容读下去吧。
如果你已经看到了这里,想必你已经下定了决心。
年轻的时候的我曾经是一名学者,我研究一种名叫花之力的东西。这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它能让枯萎的花绽放,能让虚弱的人恢复生命力,能创造很多我们科学无法解释的奇迹。一开始我并不相信,直到研究室的一个前辈交给我了一瓶花之力的结晶。(我起初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是由拥有花之力的人血液提炼出来的东西。)亲眼见证了奇迹的我不得不相信这份力量,也进而对其产生了巨大的兴趣。我甚至在思索,如果能用科学的方法提炼出当中的化学配方,一定可以造福这个世界。现在想来我应该是犯了一个大错,当我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花之力的起源地花之力的时候,为这份伟大的发现欣喜若狂的时候。花之里的住民们都很热情,他们的族长也热情招待了我,但是他也不知道这份力量的来源。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我也决定不再打扰他们,就此离开。答应了他们不把这里的地址泄露出去之后我便乘着他们特制的船离开了。隐患也是从这里埋下的。
我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出来之后遭到了不明组织的追杀,双腿也在那时葬送了。最终我找到了这个小镇躲藏了起来,开了个花店。
所以当我再次见到你的母亲牡丹的时候,我的心情难以言喻。
我清晰地记得她的脸,她是族长的女儿。
虽然她并没有记住我,但是看到她落魄的模样的时候,我的心如刀割。如果她还记得我,一定会记恨我吧。我也没有勇气向她坦白。
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渐渐被她的美丽和温柔打动。
所以当她在和我成为恋人的时候告诉我她还记得我,并且从那个时候便开始注意我,这一切并不是我的错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到底有多幸福,也在心中默默发誓要保护她给她幸福。
后来牡丹便怀上了你。
你的母亲大概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她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每次她都会握着我的手告诉我不要担心她会没事的。
族长说过,族人都是和外族的人通婚,绝对不会产下男婴。所以当我发现你是个男孩儿的时候,我的心情激动万分,你注定了是一个不平凡的孩子,你或许拥有拯救你母亲一族的力量。但是你母亲的离去彻底打消了我的想法,她是她们一族最后的幸存者。我不愿意让你再遭受那样的命运,你应该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活着,我没有剥夺你童年的权利。
但是风暴不可能永远停息,这儿终有一天会被发现。
那个时候,你要勇敢的去面对一切。】
既然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逃走啊。
【或许是为了赎罪吧。】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
父亲的老友这么说道。
他转过头去,离开了。
【这个笨蛋。】
我隐约地听到他这么“骂”道。
我摸了摸信封的底部,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我将它抽出来。
发现是一本薄薄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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