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约了星期二的医院门诊,最近的门诊预约越来越难了。
回到家之后又爆肝更新了几章,觉得有些累了,又因为昨天也累了一天,于是就比较早的睡了。
第二天也比较早的起来了,做了些炒饭,把虞鬼叫醒之后。两个人吃了饭,坐了比较早的一班公车到学校。
夏天天亮的比较早,否则可以看到沿途的灯火,可能是出于作家的多愁善感吧,我对于这种天还没亮时,楼房林立中,少许房间亮着灯,在幽暗的城市里,把漆黑渲染了,让它不只是漆黑,而是混着些许弱光的昏暗,就像跟漆黑诉说爱恋一般的感觉。
之后就到了学校,和虞鬼走到了二楼,告别之后走到了教室里。
教室里的灯是关着的,夏天基本不会开灯,外面天还没有大亮,有些许光照从窗户照进教室里,像是冬天城市里的灯火,再跟教室里的漆黑诉说着爱恋。
大概在这样美丽的情境下,人会邂逅另一个美好吧。
有个黑色单马尾长发的少女,有些突兀地站在了微光和黑暗的约会中,发出了与清晨柔和的安静不符的凄厉声音。
“吱——”噪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无限放大,变成回音一样的存在传入我的耳朵。
少女盯着手里的桌子,叹了口气,又开始去搬另外一张桌子。
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继续凝望着窗,还有光和影的交界,以及那个孤单的少女。
她看着微光和那漆黑缠绕在一起形成的昏暗,眼神迷离了,又仿佛嫉妒它们一般,又开始搬起了桌子。
是啊,就连光和影都能那么好的交谈,那么好的融汇,为什么这么努力的黄海,却只能在人潮独自一人显得寂寥呢?
大老师说过:“温柔正确的人在这个世界活的不一定好,因为这个世界既不温柔,也不正确。”
深以为然。
……
数学课上,某年级第一同学(切)正在为我们讲授一到几何证明题,说完条件之后,该同学首先一句:“这是一道gei予证明题,哦,不对,是一道给予证明题。到底是给予还是gei与?”
此时,有一名勇士,在我们副校长兼数学老师的面前对年级第一说了一句:“因为你是GAY,所以才会说这是一道GAY与证明题。”
这位勇士姓周,名赵翔,班里人一般亲切的称他为老翔。
另外再一提,年级第一姓王,名芼集,班里人一般叫她无毛鸡,亦或王二娃。
以上两位向来势不两立,老翔一口咬定王二娃就是GAY(因为GAY的本意就是指所有的同性恋,后来才被用于单指男性同性恋,所以老翔把GAY可以指代女性同性恋这一用法发扬光大)。
王二娃相当尴尬,败下阵来,只得敷衍一声:“GAY就GAY吧。”
……
语文课上。
“给位同学,现在我们要学习戏剧单元,但是我们只会上前面两课,省下来的时间会留给同学们自行表演话剧。”
“哦哦哦——话剧吗?听起来很好玩诶。”坐在我旁边的佘子微似乎忘却了鬼屋的恐怖,呆毛摇晃着以表话剧很能讨她的欢心。
“好了,因为要准备表演,所以各位同学请提前报名,又要报名的吗?”
全场一片寂静,我们班向来都是有什么活动一点都不积极,举手回答问题一点都不积极,除了考得好一无是处的垃圾班级。
数学老师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一群烂贼,一个烂班,简直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又想吃的好,又想玩的好,又想考得好,还想脂肪长得厚。一天到晚说我们五班是最优秀的班,上课讲话最优秀的班,就该给你们颁奖,颁一个诺贝尔一直讲!”
好像有点扯远了,就在班级一片寂静的时候,有一只毫不畏惧的手举了起来,那就是——嘴里叼着个棒棒糖的佘子微!
“诶,佘子微同学你要报名参加吗?”
佘子微点头。
“可是这个话剧至少得两个人才能表演啊?”
佘子微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不如让你旁边的泠昴箕同学帮你一下如何?”
佘子微看了看我,把棒棒糖从嘴里拿了出来,说:“那行吧。”
“那什么?我可没说要参加啊。”我相当郁闷地说。
#这【哔——】一个好好的攻略机会,你怎么不把它抓紧了呢?#
“泠昴箕同学,参加又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不啊,我白白损失了不少上课睡觉的时间啊!”
我他妈怎么嘴就这么贱啊!
“泠昴箕同学,你如果愿意参加这次表演的话,我的耳朵就有可能在过去的一分钟之内失灵。”
为什么还可以掌控耳朵失灵啊,还是在过去的时间啊!
“唉,好吧。”我无奈答应下来。
(各位是不是完全没有想到我还能写这种文艺向的描写,其实我的文风一般两种,去看看隔壁我写的另外一本短篇《老街》就知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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