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天空,黑色的白云,眼前只有我能看到的光的幻想曲。
无数无数美丽的光线组成一张蜘蛛喷吐的巨网在天空摇摆飘洒,线与线、光与光,无论度过了多少年,也无论是白天黑夜,它们似乎在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之前就已经诞生在了这个世界。
我叫它们,“限”。
因为,在这个世界之初它们就有可能诞生了。伴随着生命诞生,代表着生命的时限。
记得在我5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触摸到了眼前的光,我曾在之前不断地想要抓住它们,但都以失败告终。那种感觉是温和的,是带着无尽舒适的温和,好像最忠贞的友情与爱情相伴,完美到不像是这个世界,不像是我会受到影响而烦恼改变的世界。
“我碰到了,我碰到它们了!”
——我碰到了死亡。
之后一个一直抱着我的人不见了。现在想来细细描述,它有着一脸络腮的胡子,整天笑嘻嘻地看着我傻笑,嘴里不停叫着“宝贝”的男人。5岁时我一直不知道触碰到那些光以后那意味什么。直到7岁,当我看到妈妈每天牵着我去学校上学后周围由两人带着的小孩后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亦或是想起了什么。
我的父亲消失了!
那条线我不理解叫什么,我在慢慢长大的过程中一直想试着理解,不过都以失败告终。
空想永远不能为我的理解带来什么实际的价值,但让我再次像小时候一样大着胆子紧紧地触摸它们把它们拽在手心中,我却再也不可能这样做了。从我第一次触碰,或者但我在5岁时,触碰完了之后,我那还并没有发育完善的小脑袋瓜就随着光被灌输了什么。我在之后也突然知道了,它们叫因果。那些光叫因果,它们是能扭曲时间的光线。
总之,我出生就能看到一种被称为因果的光,它们密密麻麻的像一张大网织在天空随风摇荡,如若我不小心把它们握在掌中,那么,我身边将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我干扰了一个叫因果的光线,所以我身边的因果也会扭曲干扰整个世界。
直到我死的那一刻,这些因果都会纠缠着我,单单只是触碰它们却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只要握紧拳头,周围就一定会发生改变。那种改变千奇百怪甚至可以对某些古板的人来说光怪陆离,但是可怕的还并不只是这些,一旦我修改了周围的因果,我就再也无法修改回来了。
……
林西是个奇怪的人,12岁的雅拉从小就这样感觉。
每天带着一个奇怪的白色手套,时不时地突然凝望头顶的天空,经常猛地闭上眼然后再张开来,整天一个人默默无言很少说一句话~总之,林西是一个非常古怪的人,雅拉在7岁时被母亲带着来到单身母亲俱乐部第一次看见林西时就是这么感觉了。一个古古怪怪的小男孩。
“你好,我是你妈妈朋友的儿子。”这是林西对雅拉说的第一句话。一句让雅拉感觉无比成熟的话语。这让雅拉误解了很长的时间认为林西是一个很成熟的男孩,一直到她9岁,当她和林西在一个学校里,周围班级里的同学甚至其它班的学生陆续疏远了林西之后雅拉才明白,“林西只是有点怪而已。”
雅拉有着一头黑色的长直发,两只带着眼角带着弧线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妖媚,在小时候雅拉还只是个小孩时那时候的她还没有什么能够一起玩的同伴。除了林西,这个妈妈朋友的儿子。可是到了小学,虽然他们两个偶尔会说上几句话,但是周围突然多起来的刺眼目光让雅拉对林
西的话越来越少,时间越长,雅拉慢慢试着无视起了他来。虽然少了林西这个从7岁起一直玩到小学的“妈妈的儿子”,不过周围不断向雅拉靠拢的男孩女孩从未让雅拉感受过孤独。每天,下课铃声响起她的身边似乎总是欢声笑语,歌舞升平。与此相对的,林西的身边真的是非常人烟稀少到可以形容门可罗雀。
雅拉发现,似乎别人总是以为林西的身上有着某种肮脏的病毒。因为他们每次不小心碰到林西就会夸张的大喊大叫,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像是快要了他们的命。时间长了,雅拉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病毒。
女孩看待男孩的角度随着周围人的视线慢慢同化,男孩仿佛未察觉一般依然不时发呆地望着天空,好像天空上有什么能让他非常在意的事,即使很好奇。可是女孩一遍又一遍地往天空观察,但是除了白天的白云和太阳,夜晚的星星与月亮以外,也再也看不出有什么其它能值得男孩这么专注望着的事物来。久而久之,女孩在身边人们的言语下独自理解了男孩的这种样子是什么。——林西,是一个脑袋不正常的古怪小孩!
明白了这点的女孩,再也不敢靠近这个小时候的玩伴。风轻轻摇摆教室窗外靠窗的柳树,教室里老师手捧书卷低低朗诵语文诗集,小学的学生们大多还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违反老师的做法,每个学生有模有样地学习着老师的语气读着手中书本的诗。雅拉不自觉地看了看身旁窗户外的天空,她坐的是一个靠窗的位置,教室的窗户并没有严实的闭拢,柳树的清新气息漂浮进这座充满古代诗词和幼稚孩童组成的小教室里,雅拉舒服的眯起了眼。少女漂亮的双眼轻轻眨动,嘴中不断想起的稚嫩古诗声慢慢带动了整个班级读诗的节奏与旋律。
一个人的正常在一个群体中随处可见,一个人的不正常也可能是一个小小的习惯和不合群,女孩的手捧着书,就像以往那样,不自觉地他再次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啊……”漠然的叹息从她的口中发出,一如既往的天空散发出一种沉闷的重复。
“总感觉自己眼里的天空,和林西的不一样。”
“啊!……”重复的声音在班级中响起,雅拉红了脸,手中的书牢牢地遮挡住面孔,周围同时响起的叹息,就像是她偷了蜂蜜有无数无数的马蜂在她身边飞舞着,偏偏身处在它们的包围中无法离去。等到她试着面对,定睛一看,那群马蜂已经变成了无数双带着笑意的熟悉面孔,真是在尴尬不过。
教师拍了拍课堂上的讲台,他是一个大约30岁少许的中年人,干净的脸庞布满了3分之一的胡渣,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身躯使他在课堂上充满了威严的气息。
教师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脸,坚硬胡渣刺痛手指的触觉似乎让他找回了成年人的感觉。“你们做的太过分了,老师在上面讲课你们怎么会集体离题呢?”他这样讲道,说罢还拍了拍桌望着讲台下的学生,怒目而视。
“……”
台下是死一般的寂静,学生不理解老师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但是很明显的,现在不是说任何话的时候。教室里突然变呢鸦雀无声,每一个人都不自禁地看向把脸遮挡在书后的雅拉,有的人试着想要张口,不过很快就在老师的脸色下闭上了嘴;有的人干脆端端正正地坐直,这样就算出了问题也能感觉安全一些。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笼罩了整间教室,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着,每个人或多或少的心里开始责怪起了雅拉。
或许今天没有人能够继续围拢在少女的身边了吧!
“你刚刚也读了哦。”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教室中悠扬回响,雅拉从书本里转过头去看向这位新鲜的“英雄”,她的内心是明亮的,颤抖的火光似乎在心底里被照亮。终于她看见了那位突然杀出来的“英雄”,那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不得不在她她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真是在帮倒忙啊!……”一声无奈的叹息在雅拉心中流淌。
“老师,你刚刚也说了啊哦。”林西怕对方没有理解自己的话于是又重复说了一遍,但是他没有察觉到的是,周围人看他的视线已经不单单是傻子那么简单了。“真是一句可怕的话!”
教师的情绪开始浮躁,一针见血的话语使他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威严似乎荡然无存。
“林西,上课说话举手了吗?”
“举过了老师。”林西缓缓举起双手,动作更像是欢呼。
教师的面孔升起红色,他斜眼看了看雅拉的方向,随即犹如卸下了重负,脸上又恢复了原先的正常。“还好,雅拉没有发出嘲笑。”他在内心想着,手又再次重重拍了拍讲座。
“林西,下课到我办公室里去。”威严的喊出这句话后,他紧紧盯着林西说:“我不想说第二遍,就算是举手回答经过我同意了吗?林西,经过我同意了吗?还是说以后谁都可以随便在课堂上开口讲话,这样做对吗,林西?”
“老师,你在叉开话题。”林西望了望窗外说。
“是吗,你想要说明什么呢?我在课堂上讲出了一句啊!然后呢?然后怎么样?我还是你的老师,我还是要给你上课,这就是然后。你还是我的学生,你还是要听我讲课这也是然后,你觉得现在这样没有举手发言的跟我对嘴有什么意义吗?会让你感到开心吗?”
“难道还想说圣者有云,尊师重道。”林西无奈地撇了撇嘴,最近是看了很多小说书,但是依然没有找到解决那个的方法,想归想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林西也是很清楚的。
“老师我错了,是我刚才听错了。”
林西低下头,诚恳地道歉,少年黑色的眼珠泾漠了大半个眼眶看上去通透又明亮,白熙和煦的白炽灯光打在他苍白到营养不良的脸庞,林西真诚的站在原地不说一语。
突然改变的话让老师措手不及,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少年吸引,所有人似乎都遗忘了某样事,窃窃私语的低声慢慢在教室中散开,老师也被林西不知道想要表明什么的态度弄的一愣。借坡下驴他还是懂的,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他以后的升职不利,现在林西这样的道歉也同时向整个班级传达了一件事。
——他们刚才都听错了。
“是的,那么你先坐下吧。同学们之前我们讲到哪里就继续从哪里读起。……”
很多人还没有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到底还没有进入初中的孩子们脑海里的东西除了教师提供的,就是身边的亲人和朋友告知的,好奇心在这个年纪虽然是最大的,但是胆子这种东西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生出来的。要么无知者无畏,要么什么也不懂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无聊”
“无聊”
少年内心不断重复。
表面平静如水,内心永远无法如一。
林西是一个古怪的孩子,没人能想起的男孩。
除了——
那个被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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