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既然露茜法都说要保密了，以她的性格，就算是我把她打死她也不会透露一丁点风声，那么我也没必要去逼她说出来。
“你当然可以保密。不过你来这里，应该不只是来给我讲几句大道理这么简单的吧？”
“呃，我当然还有别的话要和你说。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在不伤害肉体的情况下，直接消灭一个灵魂的方式。作为我告诉你这件事的代价，你必须保证英的安全，不要把她出卖给安音。”
我吞了一口唾沫。露茜法说出这句话的目的非常明显，已经是不需要任何解释就可以明白的了——她要教我不伤害莉亚的情况下干掉琴的方法。
“幸福从来都不是别人送给你的，是要靠你自己的手去取得的。莉亚她的选择怎么可能与你无关，听我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希望的一切都会发生……”
这是什么？这难道就是恶魔的低语吗？
露茜法充满诱惑性地话语，从杜丽安那略带浑厚的嗓音中说出来时，更加容易让人陷入诱惑之中无法自拔。
“只要你干掉那个叫‘琴’的人，莉亚就不会死去，她会回到你的身边，一切都会步入正轨。这个办法也很简单，只需要你稍微狠心一点——”
露茜法在我的耳边把这个方法说的非常清楚。我一边听着一边不停地点头示意，在她讲完之时，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又倒抽了一口冷气。
“很简单吧？只需要这样，你甚至可以在莉亚她原来的灵魂不同意的情况下，直接干掉那个名叫‘琴’的灵魂。至于那个人会怎么样，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就算他会魂飞魄散也好，落下永恒的残疾也好，那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如果他不去妨碍莉亚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做，不是吗？”
我咬了一下嘴唇，又吞了一口唾沫。但之后，我又摇了摇头。
“不行，就算这样，对灵魂做那种事，还是有点……”
“为了一己私利，把神明的代理人的幸福置于不顾，这种人，难道不是罪人吗？这种人的罪过，难道就不比你梦中那个老传教士的罪过要更深一层？那个老传教士只是藏了一个魔物而已，就已经被处以灵魂漂流之刑了；琴这种无比自私的侵占他人身体的行为，本来应该被判处更加痛苦的‘归魂’；我们只用最简单的方法来消灭他的灵魂，这是对他的宽恕啊，你明白吗？”
“但是，但是判决这种事还是交给尚蒂他们比较好吧？”
露茜法听完，莫名其妙地突然开始
“别看我这个样子，我现在也是个大天使啊。虽然只是为了凑11个大天使而上任的挂名大天使，但我还是有这种权利的呀。”
露茜法是挂名大天使？她不是早就把灵魂卖给恶魔换取力量了吗？她怎么可能是大天使，她是当我傻吗？
“你这个早就背叛了天庭在地狱生活的人，怎么可能是挂名天使？”
露茜法摊了一下手：“这个原因很多，和你解释也解释不清。不过我可以保证，你去查天庭的名录是可以查到我的名字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尚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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