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周四,勃美学校的风景写生课终于来临了,两个画室本届的联考预备生总共两百多人将会共同前往雨城郊外的古镇,进行为期三天的写生课程。
风景写生这门课相当于就是放假了,像个真正的艺术家一样,暂时告别空气浑浊的画室张开双臂拥抱美丽的大自然,在鸟语花香中心情愉快地画下自己眼前的风景,岂不快哉?
所有人对于这门课都是很期待的,聂奏凯和勃哥他们已经上过几次室外写生课,据他们所说,去年夏天的写生课他们去了云南的丽江古城,让我好不羡慕。
清晨在我醒来的时候陆慢慢还睡得很香,她睡觉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胸前,而且流了很多口水,把我胸前的睡衣打湿了一片,当然我是不敢口有怨言的,毕竟她那只搭在我胸前的手中紧紧捏着菜刀,讲道理,如果把刀拿开的话,她的睡相其实蛮可爱的。
我起床后为她盖上被子,那把刀我是无论如何从她手里也拿不走,就只好作罢。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伊米莉亚居然已经坐在客厅中了,她打开电视机,在看新闻三十分,电视里的新闻播报员一脸严肃地报道着最近发生的一起恐怖袭击。
“早上好。”我打了个招呼,就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个脸。
“我很不好。”她见我从洗手间出来,一脸不满地说。
“怎么?住得不习惯吗?”我见她眼眶黑黑的,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昨晚,就在窗外,有两只猫在交配,嘶叫了一整晚。”她没精打采地说。
“请原谅我这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这个原因可真是刁钻啊。
“你现在要去学校吗?”她问。
“当然,平时我都不在家的,周六晚会回来。”
“你的意思是,我会和你妹妹长期单独相处?”
“她平时都是宅在卧室里的,不用太在意她,我会给你家里的钥匙,你可以随时出去走走,中午的时候你可以点外卖,也可以到楼下的餐馆里吃,这是生活费,你收好。”我拿出一个黑色的布钱袋,交到她手上,里面有五百块钱。
“哦….”她接过钱包,有点失落。
“怎么?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问,
“没有,只是觉得,这样子有点孤独,我还是喜欢寝室里的氛围呢,每天大家都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她虽然笑着,但是那股莫名悲凉的情愫却是隐藏不住的。
她以前用夜幕白的名字疯疯癫癫地在寝室里呆了五年,身边还是一直有着同学的,突然的环境改变,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吧。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无聊的话,你可以尝试和慢慢交流,说不定,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话是这么说,但是对于这个期望我心里是没底的。
“真的吗?我可以和她…成为朋友?”她眼里有了点精神。
“她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如果你坚持不懈地话,她一定会接受你。”
说实话,陆慢慢接受伊米莉亚的成功率太低了,但是我依旧抱有一丝侥幸,说不定伊米莉亚会成为让她走出这个冰冷房间的关键人物呢?
回到学校以后,所有人都在寝室里收拾自己的行李,虽然是只是到市区附近的古镇,不过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但毕竟还是要住上两夜的,带上一套换洗的衣物是没错的。
“咦?你昨晚把神棍带走后,怎么今天回来的只有你一个人?”聂奏凯一边把东西装进背包,一边问。
“对哈!你到底把那个妹子带到哪里去了?难道你昨晚把她骗去开房了???然后就甩了她一个人回来??”程勃语气激动,似乎我非礼了他年迈的老母亲。
“她以后再也不会回到勃美了,校长把她赶走了。”我回答。
“什么????”寝室里其他四人同时出声。
“凭什么把神棍赶走?就算她是个女孩子不该住在男生寝室,但也没有理由赶出勃美啊。”聂奏凯一脸的不解。
“对啊对啊!都一起住了两年多,虽然她疯疯癫癫的,总是在搞什么阿克夏记录,但是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事吧,楚言风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决定?”程勃愤愤不平。
“谁知道呢…”我草草回答,事情有点复杂,其中的一些原因我也没有想清楚,我相信楚言风把伊米莉亚赶走绝对不单单是因为伊米莉亚是外人。
在规定的时间内收拾好行李后,所有人都在勃美楼下集合,在楼下已经有四两大巴预备完毕,就等着所有人上车。
因为我现在依旧是易之星的学生,所以我很自然地和易之星坐在同一个车上,然后因为易之星本人的要求,我就和她坐在了一起,在车厢里最后的一排。
“我有义务看管好我的关门大弟子。”这是她的理由。
聂奏凯也和我同一个车,而且就在我的前座,他转过身子对着易之星恭敬地说道:
“易大师,早上好。”
而易之星则是半眯着眼睛,躺在座椅里,不耐烦地伸起手摆了摆,嘴里傲慢地哼声:“嗯…”简直是趾高气扬到了极点,亏得聂奏凯如此尊敬她。
“臭小鬼,你什么态度?”我看不下去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起来,我捏她的脸都成习惯了呢。
“你这个不孝徒!居然对为师如此无礼!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她当机立断翻过身子跨在我身上两个小拳头就向我脸上乱锤,我只当她闹着玩,一边躲避,一边问聂奏凯:“奏凯,勃哥他们呢?不是该和我们一个车吗?”
“喂!你给我专心点!我们可是在决斗呐!”易之星趁我不注意两手捏住我的脸颊,然后拉扯,好在力气小不是很疼。
“唉…别提了…”聂奏凯很无语地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车窗外,“你自己看吧,那辆车。”
我把易之星的双手捏住,不让她乱来,然后打开车窗看了看那辆车,顿时也是满头黑线。
那辆大巴车里,坐满了身穿白色兜帽长袍的艺术兄弟会成员,他们和其他车上的吵闹不同,所有人都正襟危坐,车里的中央过道上,戴着张飞大花脸面具的拉斐尔手拿可疑的书籍,来回走动,然后那些兄弟会成员时不时地起立鼓掌,整一个儿邪教气氛。
“他们还真能折腾啊。”我感叹道。
“我就担心这次外出写生他们会干出一些傻事,但愿他们不要乱来。”聂奏凯满怀担忧地说。
“傻事儿?他们能干出什么事儿?”
“呵,你不知道去年夏天去丽江古城写生时发生的事,他们居然全体上街游行,逢人便发他们编绘的艺术画集(小黄本),结果全部被警察抓走,说是疑似邪教集会,最后校长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他们弄出来,要不然,可得在派出所里拘留半个月。”
听到聂奏凯的讲述,我的心里隐隐不安,这次的写生,看来绝对不会轻松啊….
“喂!你还要抓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易之星的呼唤把我从思绪里拉回现实,她面颊绯红地瞪着我,我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握着她的双手,而她也是姿势不妙地正面坐在我的腿上。
“不准再乱来了,不然就把你从车上扔出去!”我笑着松开手,嘴里威胁道。
“哼,你尽管试试,谁怕谁啊!”
她一个翻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给我一个鬼脸。
车辆启动,四辆大巴车载着两百名未来的艺术家驶向城郊的古镇,此时坐在车上昏昏欲睡的我们,谁也预料不到,这短短三天两夜的旅行,到底会发生怎样让人啼笑皆非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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