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悲离!这个梦想明明是,明明是我们所憧憬的不是吗?更何况提出他的人是你吧,明明那么期待,为什么连你也……”
“住口吧,柱间。悲离……说的没错。”
斑闭上了眼,并转过身来,面对着柱间和悲离。突然间,他睁大了眼睛。血红的一勾玉在他的眼中浮现。
“……”
柱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严峻的看着悲离和斑。刚才斑与他说的一切都确实的,让他感到了些动摇……
但是,怎么说呢,感觉好像有些奇怪,仿佛刚才的事情自己并没有经历,而只是有着那样的记忆罢了。然而眼下的情况并容不得他在这样思考下去。
“爸爸,快看,哥哥开了写轮眼欸!”
“嘛,也是。虽然这次没有获得关于那个小鬼和千手一族的情报,但我族有人开眼着实可贺。不过……”
田岛看向了一旁的悲离,眯起了眼睛。
“嗯,怎么了吗,大叔?”
看到了田岛不怀好意的眼神,悲离笑了,拿出枪来,对准自己的脑袋
“提前说一声,我可是很不好杀的。”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田岛并不知道对方的能力,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秘术,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佛间也如此想。悲离看到他们似乎短时间内并不打算攻击自己,于是面向班和柱间,开口道:
“事到如今,我并不在想一些复仇的事情了,但是果然还是不能被你们理解,果然也不能理解你们……那么,就此别过吧。就像斑说的,在这段日子里,我也很开心。未来在战场上见吧,希望那时你们能变得更强。”
悲离缓缓后退,对二人说道。斑此时也转过身去,走在了田岛和泉奈的前面;只有柱间一动不动,皱着眉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作罢,待所有人都回去之后,他也一言不发的回去了。
留下的,只有沉在水中的两块石头,一把刀,一把苦无;另外还有的一块石头。
……
“出来吧,黑绝,我知道你在看。”
走到不知何地的地方,悲离低声说道。
“……不愧是悲离大人,几百年不见了啊,您究竟是……”
“因陀罗……已经找到了。”
“……是那个宇智波一族的小鬼……吗?”
黑绝的语气很是恭敬。关于悲离,他的确有很多想要问的。悲离在羽衣,羽村和辉夜的大战后,救下了黑绝,并说要将辉夜解放出来,甚至告诉了黑绝一套完整的计划方案。对此,黑绝在几年后想一想的确是深感怀疑的。在询问悲离并想要威胁他说出一切的时候……
“辉夜姬的封印是一定的事情。她在那一起事件后,让那么大规模的人变成白绝,便注定了她无法隐瞒住身为她的亲儿子的羽衣和羽村。战争迟早爆发,那时的两人一定是做好充分准备的。将查克拉分散的辉夜姬无法打到拥有自然之力的两人,这是必然的事件。
“然而……辉夜姬毕竟是神,是不死的,即使是羽衣二人也无法改变这一点,所以只有封印。但是既然是封印,那就迟早能够破开。所以,在辉夜姬诞下两个孩子时,我便已经想到了。我本来想要劝她,但高傲的她并没有听,而是继续自己的主张。
“不过我毕竟有事求于她,现在也只好努力解开封印。”
黑绝无法考证悲离所说的,所以仍然抱有怀疑,直到——
“你怀疑我?嘛,也对;但是这可是不对的。我决定稍稍的教训一下你。”
一片恍惚之后,黑绝感到悲离手中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很小,黑绝只能通过身为辉夜姬的直系儿子的感知才能感知到那里有一个东西。
“……理论来说,无论是什么物质,都能发生核聚变或是核裂变,然而若是重物质发生核聚变,那么其并不会释放能量,反而是吸收能量,最后形成黑洞;但这对我来说仍然有利,因为即使如此,我只需要取走我身边空气里的一些氢原子,通过不合常理的空间无数次压缩完成核聚变的最苛刻的压力条件。然而即使如此仍然很费时间,所以我要再一次利用时间的忍术来控制物质不变,最后达成我想要的结果。
“你应该注意到我手中的东西了吧,那只有一个原子大小,但是我通过局部时间的静止可以让它暂时不变。不过只要我解除,再利用局部时间让自己逃离这个空间,待到爆炸之后返回,不断地将我身边的辐射与热能转移到其他空间,再将那里的空间转移过来而不至于发生空间扭曲将我压成肉泥,就可以达成效果。
“你,听懂了吗,可怜的孩子。”
说罢,悲离抛下了那个他说的什么“原子”。黑绝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下一秒。
“轰”
……
“啊啊,啊,哈,咳咳,该死啊,这是什么,简直比尾兽玉还要,甚至超越了……不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比妈妈更……”
“抱歉呢,但论实力,我不如她;真打起来……”
黑绝突然听到了地上的某人的声音,于是战战兢兢地抬头望去——
“或许辉夜真的会死?也说不定。没准是变成气体,然后意识分别存在呢。
“好了,我知道你的存在是范围式的,我算着给你留了一点肉体。你还没死吧,出来,不然杀了你。”
无奈下出去的黑绝,看到了笑脸眯眯的悲离。
……
“啊啊,没错,就是斑。斑很特殊,他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人,并没有像田岛那个蠢蛋一样在经历了一些挫折后就封锁自己的情感,成为冷血杀手,而是比任何人都重视爱;正因如此,他的这份爱才更好控制:使之成为憎恨,再以同盟的方式协助他,让他有操控全局的感觉,最后作为载体,把辉夜姬拉出来。”
“或许有些僭越,您……不视他为朋友吗,您究竟是……”
这样的人生对于斑来说似乎太过悲惨了些。虽然黑绝并不是为了斑抱怨,而是怕悲离有什么其他的计划。
“……嘛,我一开始的确也没忍心啦,但我这不是来到这里了吗,这证明过去的我已经失败——不过我对这失败有着大欢喜罢了。”
又说了一些连黑绝都听不懂的话,悲离如同自言自语一般。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剩下的按我当时说的做就好,这一段时间除非有什么重大的特殊情况,你就先不用再来找我了。”
“……是,悲离大人。”
说罢,黑绝隐遁在了地中。
“……朋友,啊……对不起了,斑。完成我的目的后,我会把这个空间炸毁的,除我以外,谁也不会有这里的的记忆。”
悲离看了看远处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等着我,凛,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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