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可曾记得套
西索是幻影旅团的4号,是个喜欢穿紧身衣化小丑妆穿高跟鞋笑起来嘻嘻嘻的怪人。
他拥有独特的苹果至上论,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是比小苹果的成长最让他感到兴奋的了。他可以为了欣赏苹果的成长而断掉自己的双臂,也毫不在乎为了苹果得罪自己的钉子基友。
这样的变化系的人,会对身为他的现任恋人同时还是小苹果的我做出什么呢?
综上所述。
玛琪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大步的出了门,同时嘴里还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看着系统提示上鲜红的【跟上玛琪】,我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玛琪仿佛毫不在意我有没有跟着,因为她只是自顾自的大步向前走着。
我也只好耐心的跟在她身后,连喘气都不敢使劲喘。我们就这样走啊走,走啊走,走啊走……硬生生把我100%的体力走到了50%,玛琪还没走到一半就搭了个出租车,在我前面开着。虽然速度不算快,可是也让我忍不住叫苦连天。
更别说到后面越来越快……
玛琪下了出租车之后又是疯狂的走,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玛琪原来是暴走族的啊。
我塞嘴里的三明治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我的体力值也在30%——50%之间游走。终于!终于玛琪女神停下了她那从未停止的脚步。
“到了。”前面的建筑物有种后现代抽象主义般的美感,每块砖每块水泥,每条钢筋都充斥着“我好美”的气息。
说人话的话,这里是个废墟。
玛琪回头看着满头大汗的我,目光中有丝嫌弃。“什么吗,体力也就这样啊。”丢下这句伤人的话,玛琪女神就走到了废墟中看起来还算不错的一栋楼里。“我回来了。”玛琪微微昂首,算是打了招呼。
“欢迎回来。”圆圆的大眼睛和黑色短发,脸上还架着副眼镜的**女孩把埋首在书中的头**,晃了晃手中的书应答道。
咦!这个装扮是小滴啊!
我不禁有些好奇的抬起头,丝丝目光小心的打量着真人版小滴。
“你是谁。”身后穿来沉闷的男声,感觉后心被人用尖锐的东西抵着。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也不敢回头看是谁。“飞坦,她是西索委托的。”玛琪和小滴打完招呼发现了我这边的情况,倒是很好心的替我解了围。
“哦?”阴沉沉的男声有个上调,我面前出现了个男人。
速度极快,我连他是怎么到我身前的都看不到,声音都听不到。面前的男人比我高半头,深色的头发与下垂的眼睛,连眉毛都是皱起来的。和西索相反,他整个人的五官都是垂下来的,满脸的不耐烦。
带有骷髅头标志的面巾挡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身上穿的黑色风衣让人奇怪他刚刚到底是拿什么抵住我的后背的……
这就是飞坦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西索的对头吧?两个人性格完全相反,西索喜欢培养青涩的果实,飞坦则喜欢虐杀;西索喜欢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上挑着嘴,而飞坦则死气沉沉;西索喜欢亮眼的颜色和引人注目的打扮,而飞坦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身黑……
就在我神游天外的时候,我的脸突然被一只手狠狠地掐住又推了出去。“轰隆隆!”伴随着巨响我撞到了墙壁上,尖锐的钢筋穿透了我的大腿,我整个人大头朝下倒掉在墙上。血淋淋的场景和剧痛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真是张蠢脸,”害我如此凄惨的男人,正双手插兜的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失望和不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就想打。”“是吧,”玛琪也点着头赞同,“不是普通的笨蛋啊这个家伙,看到那张脸就有想打她的冲动呢。”
我长得这么白痴还真是抱歉了啊。
死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再尖叫出声,因为力度太大连嘴唇都被我咬破了。铁锈味充斥着口腔,大腿抽动的痛,那根钢筋牢牢地扎在我的腿上。我是拔也拔不下来,退也退不出来。
玛琪没理我,自己走掉了;飞坦更是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至于小滴,她大概早就忘记了我的存在……
就这样,在我有幸见到旅团的第一天,被当做吉祥物般的挂在了旅团基地的门口。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血量缓缓的下降着,我颤抖着手吞下红药,祈祷着哪位蜘蛛能发发善心把我弄下来。门口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什么啊信长,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伴随着声音,像大猩猩般穿着皮草的窝金走了进来,他身边是瘦削而脸色苍白的剑客信长。
信长眼一斜看到了我,有些惊奇的说道:“咦?飞坦!你怎么把你的玩具挂到这里来了?快点收回去啦看着好恶心。”窝金这才发现我的存在,也是滴溜溜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我的,”阴沉的男声更加死气沉沉了,“是西索的东西。”
信长本来已经伸出手打算把我从钢筋上弄下来了,听到这话又缩回了手。“西索的东西?那我还是别管了。”眼看着就要摆脱的吉祥物生活又要回到我身边,我忍不住脱口说道:“拜托你了,请把我摘下来吧!”
窝金无所谓的一伸大手,把我从钢筋上硬生生的摘了下来。伤口受到了二度损伤,裂开了更大的口子。被窝金并不轻柔的扔到地上之后,我开始认命的自己处理伤口。
“哦?”信长看起来真的很闲,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包扎伤口,“居然随身带着纱布绷带和消毒酒精还有消炎药……包扎手法很熟练啊。”
废话,呆在西索那种危险人物身边,我就是随身携带一个医院都不够用。
当然这话我也不敢说出口,在这些和西索旗鼓相当的危险人物身边我就只能闭紧嘴装哑巴。
包扎好伤口的我尝试扶着墙站起来,想在蜘蛛的基地里转两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可惜的是还没等我站起来,有股冰凉凉的杀气从玛琪消失的地方传来。
比以往我所收到的任何杀气都冰冷,更加的恐怖与充斥着压迫力。身体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而我的额头死死地抵着地面。
好想逃跑。
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这就是带有念能力的杀气吗……
时间的流逝仿佛没有了尽头,在这股冰冷的杀气被撤掉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身体中有什么在飞速流逝着。我的气,我的念能力,我的未来。
不要,不要走!在心里嘶吼着让那些流逝的气快些凝固回身体中来,可我的天赋就是这么烂,气体越流逝越少,时间也越来越久,我还是没有掌握诀窍。明明记得要保持自然的体态的,可是我完全控制不了我的情绪。
手狠狠地握拳,指甲掐碎了手心的嫩肉。
快点回来!我想要变强啊,变强啊!
仿佛终于听见了我的哭诉一般,随着我的眼泪,那些狂暴的气真的稳定了下来。缓慢的把气缠绕在身边,形成一个拙劣的缠。
“我刚刚还在想着,要是再过十分钟你还没有成功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玛琪的鞋子在我眼前停住,冷冰冰的女声带了点温度,“用了两个小时,你还真是有够废柴的。”
我肩膀微微颤抖着,语塞的不知该说什么。“不过还好你成功了,接下来就跟随我们学习念吧。”玛琪扶起我,让我坐到废墟中唯一的沙发上休息。
变化无常的变化系,还真是让人心力交瘁啊。
除了来到旅团的第一天让我感到不爽之外,剩下的日子简直可以用平静的翻不起涟漪来形容。玛琪教了我最简单的四大行,缠绝练发后就不在理睬我了,空留我一人苦苦思索。没办法的我只好自己慢慢摸索着念能力,实在是不会的时候就去请教信长或者是窝金。
大家也并不是每天都在基地里的,天天在基地呆着的只有闲得无聊的信长和窝金。至于飞坦完全是个宅男,每天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审讯人就是虐待人,还好他的房间隔音效果想当不错所以我才无视掉了他。不过偶尔看到他带着女人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会yy他在里面干了什么。
虽然,那些女人最后都变成了尸体。
飞坦偶尔还会来虐虐我,每次的对打都是以我的惨败告终。和飞坦打架浪费了我不少的衣服还有医疗用品,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誓不见血不罢休,哪怕我认输也追在我身后砍得我屁滚尿流的。
旅团里没人做饭,大家都是出去买着吃。其实旅团里的人都很有钱,至少我从来没见他们为生活开销而苦恼。富兰克林是在我来到的第三天回到旅团的,富兰克林的眼里只有小滴,根本没发现我的存在。还是后来小滴记起来他才正眼看了我。
芬克斯是个意外好相处的人,也只有他会时不时的和我说说话,虽然大部分都是让我跑腿去买饭吃。不过每次跑腿的时候他都会塞给我一大堆戒尼,我也就昧下了那些剩下的钱。
其他人都并不是很熟,派克诺坦就见过几面。她的疑心病很重,初次见面就要给我一枪子,后来还是我尽职尽责的代理师傅玛琪制止了她。尽管如此,派克诺坦看我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旅团的日子非常无聊,我每天都保持着缠的状态练习着缠绝凝发圆周硬坚流几个基础,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念能力。学着自己特训却发现完全没什么天赋,也就只好稳扎稳打这来。
到了四月份,玛琪终于拿了水见式给我。“喏,这个东西能看出来你是什么系的。”玛琪这么说着,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块上。我深呼吸着,缓缓地驱动着念能力。
明锐的感觉到暗处有谁在那,一瞟眼居然是飞坦坐在那里。他连绝都没用,仿佛是嘲笑我连念都没用的他都发现不了。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我打算无视他。飞坦就只能欺负我比他矮,每次被他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都在心里诅咒飞坦一辈子【阳】【痿】。
芬克斯也在,正拿着牙签在剔牙。
我手靠近水杯,发使了出来。门口传来脚步声,可我没什么精力回头去看。水没有变多,叶子也没有晃动,不过有些细小的杂质出现在了杯中。
“哦?是具现化系的啊。”从没听过的男声在我身后传来,猛地回头却和漆黑的眸子对了个正着。眼睛下面深深地黑眼圈体现出了主人的疲惫,油光光的黑色大背头,额头上鲜活的逆十字,有着白色毛毛领的大衣构成了我身后的这个男人。
毫无疑问,他就是蜘蛛的头,幻影旅团的首领——库洛洛.鲁西鲁。
金色短发的阳光男孩跟在他身边,笑嘻嘻的脸上没什么惊奇。库洛洛盯着我的眼睛,嘴唇开合着说:“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心中猛的一惊,我下意识地把头扭到了旁边。
库洛洛没在意,他问玛琪:“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玛琪一把摁住我的头,冰山脸有些崩坏:“她是西索的情人,西索委托我把她带到旅团里学习念能力。”
咔嚓咔嚓。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悄悄抬头看到芬克斯目光呆滞的捏碎了手里的石头。
哗啦哗啦。
飞坦从阴影走了出来,他的风衣居然拖在地上带着地上的沙子哗哗作响。
“哈哈哈——”金发的阳光少年听到玛琪这话立刻猖狂的大笑起来,笑得毫无形象不说,还边笑边用手捂着肚子。“情,情人,小妹妹,我能问问你今年多大吗?”侠客把手摁在我的肩膀上笑容满面的问道。
“13岁。”我老老实实不敢造次。
库洛洛点点头,没发表任何意见。他转身向废墟里面走去,侠客也就跟在了他身后。看看人家团长大人!这才叫正气凌然威风八面浩然不动,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啊,萝莉是情人又怎样啦校长还**小学女生呢!
就在我意气风发的yy着团长的时候,库洛洛却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什么的回头对玛琪说:“有时间带她去做个身体检查,年龄太小就和西索那种人在一起容易发生什么新生命的诞生之类的。”
我还是首次看到玛琪的冰山脸破功,嘴角罕见的挂着笑意。
我二呵呵的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侠客笑容满面的递给我一支验孕棒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你才怀孕了你全家都怀孕了!!
话说团长大人你是怎么知道西索xxoo的时候不喜欢带套的呢?
以上,是我和库洛洛的第一次交锋。
说交锋也许不正确,毕竟只是我单方面的被狠狠地嘲讽了……
呜呼哀哉,吾命休矣!
团长大人是何许人也,每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至于我亲爱的西索情人早就去了他挚爱的又可以提供戒尼又可以提供青涩的苹果的天空竞技场。
旅团里的大多数人都把我当成可有可无的空气,偶尔他们要开会的时候就会让飞坦把我打晕丢到废墟里不知道是哪处的垃圾堆。我气喘吁吁的回来的时候一般都已经过了两天了。
玛琪在水见式之后就丢给我一句“你喜欢什么就具现化什么”便自顾自的做别的事情去了。我脑袋中则一团乱麻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做武器。
时间很快就到了四月底,我的念能力还是没有头绪。
我闷闷不乐的坐在石头上用念力削着钢筋,这些钢筋被我削成只有我的手掌长短手指粗细的一根根钢钉。两端都是尖头方便使用。一端还有倒刺和血槽,我想着反正既可以修炼念能力又可以多些武器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我沉默的削着钢筋的时候,飞坦的审讯室的门开开了。
飞坦扛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向外走,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在我眼前和废墟最尽头的垃圾场来了个来回。
“喂你在干什么?”飞坦出奇的没有嘲讽我也没有上来就开打,他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来回摆弄钢筋。“没什么,”我心情差到了极点,“只是想不出什么武器是我需要的,到现在还没琢磨明白具现化什么。”
飞坦“哼”了声就离开了,我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
在脑海里想了千百万次也没什么好的武器,我叹了口气,只能专注于削钢筋。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玛琪坐不住了。“秋月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思考啊,”玛琪有些生气,冷冰冰的脸上充满着不屑,“武器而已,随便具现化一个不就好了。”
我咬着下嘴唇沉思,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服了你了,你就想想自己现在最需要什么吧。”玛琪也无可奈何。我现在最需要的,大概就是实力了。
足够强就足够出众,就可以让西索更喜欢我更欣赏我。
有的时候我不由得想着,就算我变得足够强,西索就会正视我了吗?感觉还是会被他当做成熟的果实摘下来比较贴切。
这么想想,心里就很难过,冷的和赤身**的站在雪地里一样。
玛琪今天没有任务,她和我坐在一起,手里无聊的摆弄着念线。玛琪虽然表面看上去冷冷的,但实际上她非常关心我,不管是在生活还是学习方面她都非常的在意我。
旅团里的大家其实就像个家庭一样呢,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理解窝金死的时候大家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了。
所说是反派,只能说是生存的方式不一样吧。
“砰!”头上被玛琪狠狠地敲了一下。“好痛!”我捂着头痛得打滚。“真是的,”玛琪生气的看着我,“你这家伙又在神游天外了吧。”
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笑笑,在旅团的这段时光其实是很幸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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