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消极到极点的应对策略。
在琉玉玫玖做出安排之时，我这边也大致上给「恶灵」的强度做出了一个模型。
“放心，我们有很多时间。灵阁会加速你的思维速度，这里的时感和外界有十六倍的差距。”
琉玉玫玖露出得意的笑容。
而我稍微吃了一惊。
怪不得「第二思维」和感受到的时间有延迟，我原来还以为这是法术受到灵阁特殊环境干扰的缘故。
没想到，受到影响的是我的时感。
等一下……别说十六倍，两倍的时感差距都会让人类难以忍受啊。
再次回到现实，一定会有种时空错位的脱节感。
而对于几百年前就存在的式神来说，岂不是度过了几千年的岁月！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海枯石烂物是人非……
“那么就从辨认「恶灵」活动痕迹这一项开始训练吧。记住，不要太过集中注意力。”
只见琉玉玫玖的手中笼罩着一团不祥的气息。
简直就像……
“皱着眉头就对了。这是带着属于我的‘恶意’的灵力，因此和「恶灵」的气息有一定的相似。也许现在对你还有些难度，但等你见识多了就能分辨二者的区别。”
竟然还可以主动的赋予灵力以自身特有的意志吗……不愧是和灵魂息息相关的神秘力量。
另外，式神既然也算做「灵」的话，那么它们和「恶灵」的区别又在哪里呢。
难道仅仅琉玉玫玖口中所谓的执念就能让「灵」发生**现象？
恐怕远不止如此。
“虽然说过不要太过集中注意力，但更不要分神！”
一把巨大的折扇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我的头上。
“好痛！”
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啊！
“哼！你这小子给我注意自己的立场！”
时间飞逝，灵阁内，十数天已经过去。
“虽然只是个愚蠢的人类，但是本能还挺敏锐的嘛，该学会的东西倒还算合格。”
琉玉玫玖身上的道袍一尘不染，我知道那只是灵力幻化出来的产物。
但是它喝的茶水却是真实存在的物质，似乎灵阁这样的异空间里也可以种植植物。
大概也和所谓的灵力有关系。
在这十几天里，我偷偷对比过灵力和魔力的区别，发现前者在不同的环境下有着数种状态，或则说和一些常见事物有着互通性。
“谢谢您的指导，琉玉大人。”
我向着这个嘴硬心软的式神鞠躬。
刚才它的话里已经可以听出几分不舍。
就是脑袋挨了几百下巨型折扇打击，现在都快对折扇有阴影了。
“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得寸进尺的家伙……不过无妨。讲来听听，反正你这十几天从我这里学的东西所欠下的债务已经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欠债什么的，我可是个魔法师啊。
「点石成金」这种法术还是能够轻易做到的，就算不需要黄金，能够满足其它方面欲望的法术在《鄂加斯》里也多如牛毛。
不过，表面上还是得应付一番。
我挠了挠头，就像真的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一般。
然后，正色。
“灵力是什么？”
琉玉玫玖以存活了数百年时间单位的式神身份，无疑有这个资格来解答这个问题。
它的青玉色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好像过了很久。
但那光芒确实转瞬即逝。
“灵力者，生命质流也，存乎万物之间，不拘泥于犬马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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