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着这只“女鬼”回了家。
当然不是自愿的，我那个时候也只不过是随口应付罢了，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我一点诚意也没有。
不过，能够魅惑「灵」的魔法也是存在的。
嗯，那就把“领着”改为“诱拐”好了。
等她清醒的时候，家里布置的固有结界完全压制住了她。
手掌遮在额前，恰好遮住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兽。
我知道她在偷偷观察我。
面无表情的在报告上写写画画，我并没有理会她的小心思。
“你是谁，还记得吗？”
似乎认命了一般，娇弱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龙…龙月鸣。”
记得自己名字的「灵」！
按照琉玉玫玖的说法，「灵」时时刻刻承受着「世业」的冲刷，最终能够留下的只有执念。
按道理，其它的一切生前记忆很快就会消散。可是，眼前的「灵」竟然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当然，很有可能“龙月鸣”并不是她的生前的名字，但肯定和她生前印象深刻的某些事物有关。
拥有这种资质的「灵」，可是塑造成式神的上好胚子。
以上是我通过琉玉玫玖的教导推测出的一些东西，至于具体制造式神的技术，那就还需要找阴阳家那类存在来获取了。
“那么，你做‘这种事情’几次了。”
“唔！你是变态吗！”
从形式上看，我这样的问法就像个生理调查的变态。
不过区区「灵」的误解我是根本不在乎的，这不会影响我身为魔法师的自觉。
我可没有一丝一毫和送到手上的这只「灵」搞好关系的打算。
况且，刚才真正做了变态事情的，是她自己而不是我。
“不回答可是不行的。”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错的表情。害羞，愤怒，以及不自觉的兴奋。跟人类非常相近。
那么，进一步实验一下吧。
突然间，她恐惧的颤抖了一下。
“什…什么？！你对我…唔，呃啊！”
仿佛被什么掐住了脖子，龙月鸣瞪大了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
这是我发动了类似「恶灵」的恶意效果的下位魔法「无名恐惧」。
这个魔法对任何具备智慧的生命都会造成直击灵魂的恐惧效果。
根据持续时间，这个效果会逐步增强。
甚至能做到从对象恐惧中孵化出不可名状的怪物，真正具现化到现实之中。
我只是对龙月鸣释放了三秒而已。
然后，她就瘫坐在了地上，双腿一阵阵的抽搐，瞳孔失去焦点。
我扬起了眉头。
这种表现，如果换做活人身上，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被吓尿了”。
可惜，「灵」体内没有液体……除非执念让形象改变。
“我再问一次，做过几次。”
“三……”
这下她不敢忤逆我的意志了。
不过听到这个数字，我有些惊讶。
「灵」会不断重复和再现自己的欲望，而这个变态暴露狂竟然只做过三次。
“三十次。”
好吧，这样还算吻合身为变态暴露狂的实际。
“那么从今以后，每天要做十次……在我面前至少一次。”
龙月鸣听到这话，张开了嘴巴想要反驳什么，但一想到刚才的经历，默默闭上嘴。
只是脸上写满了屈辱。
我倒是无所谓她的内心风起云涌。
龙月鸣不是人类，既然连同类都不算，怎么对待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意志无关紧要。
我只在乎她的反应所代表的现实扰动数值和有关灵力的转换关系。
魔法师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在面对实验体的时候，体现出的绝对理性犹如神灵的俯视。
“接下来就考虑一下和柳春秋的约会吧，这可要好好想想。”
我伸了个懒腰。
其实早就加持了数个状态魔法的我一点也不累。
但是这样的动作还是会让人放松。
“至于你嘛，尽管可以去试试偷懒。”
龙月鸣低下头完全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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