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祈与夏瑾之间的战斗,以祈压倒性的胜利而告终。
面对祈突然爆发出的强大力量,战败的夏瑾被强制送离【吉尔翁斯】。
萦绕于身体,久不散去的黑色因子。
夏瑾瞬间出现于正坐在广场边缘的玛尔塔.尤里蒂斯身边。
观望着大多数已经离开吉尔翁斯之中的同学。
与他们同样现身于广场的夏瑾意识到了自己败于祈.泽葵的事实。
“没想到,最后是我的败北。”
“那个,夏瑾同学……”
“有什么事情吗?”
“关于你刚刚所说的败北是什么意思?”
“在【吉尔翁斯】中我与祈.泽葵进行了战斗,输给他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夏瑾同学与祈进行了战斗!?可,可是【吉尔翁斯】里不正在进行着谢尔巴导师的游戏嘛。”
玛尔塔.尤里蒂斯没有理解夏瑾所说的战斗。
夏瑾首先受不了智商处于下限的玛尔塔 .尤里蒂斯。
“你就不能先思考一下别人说的话吗?”
被祈逆转取胜的夏瑾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而玛尔塔.尤里蒂斯则将其烧得更旺。
承受夏瑾怒火的玛尔塔很委屈地坐在她的一边。
发觉自己不妥的做法后,夏瑾示好般的解释道。
“确实一年H班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处于【吉尔翁斯】之中进行着谢尔巴导师所设计的游戏。但他只设定了游戏的胜败条件,也可以说在游戏结束之前,无论在【吉尔翁斯】中做什么都没有任何问题。”
“原来是这么回事。”
并不是谢尔巴导师语言上的漏洞,而是故意提供给像夏瑾这样对某人内心充满战意的其他人一个无法被拒绝的挑战请求而已。
向祈.泽葵那样深不见底的家伙发出强制性的决斗请求。
夏瑾同学应该也拥有着异于常人的实力。
玛尔塔.尤里蒂斯将夏瑾定义成了一个拥有实力却不喜欢与人交谈的家伙。
而事实上这也正是对于夏瑾最贴切的定义。
那种奇怪的因子,与他平时所操纵的因子相当的不匹配。
如果可以自由操纵那种程度的因子,就不会与我陷入僵持的地步。
那并不是他自身所具备的,或者说想要使用那样的因子,必须有要达到的先决条件。
没有任何逻辑矛盾的推理,夏瑾从这次败北中认知到祈.泽葵握在手心中屈指可数的底牌。
下一次我绝对会打败你的,祈泽葵。
带着不甘,夏瑾退出了游戏。
——Part2
祈走回与铁藏,以及夏瑾碰面时的地点。
端坐于被祈插在那里的伊恩达尔地面的铁藏。
看见朝自己走来的祈.泽葵,打招呼般说道。
“你打败她了?”
她,自然指的是夏瑾。
“要不我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呢?”
以反问的形式回复道。
“她很强,可以也不是你的对手。”
一边赞美夏瑾的实力,一边指出了问题的实质——即祈.泽葵与夏瑾挑战而获得胜利。
从祈十分凌乱而又破损的制服可以看出,他刚刚经历过一场艰苦的战斗。
“她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相比较而言我倒是觉得你蛮好对付的。”
“那只是祈.泽葵的愚见罢了!”
铁藏握住伊恩达尔的剑柄,将其从土壤中拔出丢向祈.泽葵。
祈接住了伊恩达尔。
他自然知道铁藏这样举动的含义。
自己接住铁藏朝自己丢出的伊恩达尔,等同于接受了他的决斗请求。
“多说无用?”
“虽然列车上的赌博游戏以鄙人的败北而告终,但正因为这样鄙人可不会手下留情”
“铁藏,你是赢不了我的。无论何时,无论以怎样的方式你都无法战胜我。”
祈.泽葵对于铁藏发表了不败的宣言。
“鄙人可不会一味地忍让。”
铁藏从身后的刀鞘中取出白刃,摆出了战斗姿态。
“开战吧。”
“好的。”
祈仍处于魔王因子的加持状态之中。
散发出黑色因子的祈.泽葵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扩大对于铁藏的干预。
“在开什么玩笑,他究竟做了什么?”
铁藏紊乱的呼吸,将自己被压制住的事实暴露给祈。
“不要害怕,现在的我和往常的我没有什么特别大区别,这种压迫感只是让人在战斗前所恐惧的障眼法罢了。”
祈发现了铁藏握住刀柄的左手正不断地颤抖。
铁藏虽然及时隐藏住了面部的表情,但诚实的身体却将其一一暴露出来。
祈已经十分习惯自己在使用魔王因子后经常能让对手未战先怯的情况。
归根到底,也是原魔王比尔萝丝借助自己的力量。
而祈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产生了依赖感,甚至是可靠感。
对于寄宿在伊恩达尔中的从不会拒绝祈.泽葵索请求的比尔萝丝而言倒没有什么。
但对于祈.泽葵自身而言却没有一丝的好处。
反而是禁锢他变强的牢笼。
看见铁藏迟迟不发动进攻,祈选择了先攻。
以暗黑色的风斩作为试探性的进攻。
明明面对的仅是一道斩击,在铁藏的眼中却涵盖了整个世界。
他竟产生了无法躲避的错觉。
铁藏将白刃收回剑鞘,待到风斩离自己无比接近的时刻再次将其拔出从正面接过祈的风刃。
承受数秒的推移后铁藏成功地防下祈的风斩。
可细看握住白刃的手腕处满是被利器划开的口子。
“鄙人信服了。”
“信服了什么呢?”
“之前不经意提起的事迹。”
“哦哦,我知道了。你是指我之前所说的‘谎话’吧?”
——谈及剑术,我曾经用斩击使瀑布逆流过。
祈曾留下过这样的言论。
刚经历过险些被拉入地狱的斩击,铁藏自问自己无法抵达那个境界。
——〈意〉的境界。
对于〈意〉铁藏也只是初窥门槛而已。
但他却是为数不多识货之人。
刚刚祈的风刃中包含了与〈意〉极其相似的东西,由于自身实力的匮乏导致铁藏无法准确的判断出何为〈意〉。
或许铁藏与祈.泽葵相遇是天命也说不准。
保持着相似的人格,却从根本上看来截然相反的性格。
“祈.泽葵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铁藏问出困扰在心头许久的疑问。
“我?我只是一个谈不上强大的弱者而已。”
“弱者又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弱者’这个词汇的理解,在我看来‘弱者’=被保护的人。”
“果然,鄙人无法理解祈.泽葵的思维。”
“理解又怎样,可别忘了现在我们所处的身份是相互对立的状态。”
“当然。”
铁藏的双瞳迸发出瑰红色的诡异光芒。
“这是认真战斗的意思嘛?”
二人的身上都有着不为人所知的神秘。
像铁藏搞不清弥漫于祈.泽葵身上的压迫感,祈.泽葵也同样不懂铁藏瞳孔颜色的转换代表了什么意思。
铁藏的身体跟随瞳孔颜色的变换之后仿佛了摆脱了因由祈.泽葵的魔王因子而强加给身体的威慑力。
“这是鄙人产生了即将杀死某人的决意,所导致的变化。”
不再将白刃收入剑鞘,直对准祈.泽葵。
以超然的速度靠近着祈.泽葵,待两人的距离缩小到刀剑足以接触的范围后铁藏对于祈展开了迅猛的攻势。
将刀刃的正面对准祈.泽葵的脖颈划下。
这样简单的攻击却被祈.泽葵轻而易举的躲过。
扭转身体,强行改变白刃的运行轨迹改变成竖直落下。
祈.泽葵用伊恩达尔再一次将其招架。
抓住铁藏因为展开强烈的攻势而使自己的前倾的身体。
用刀柄击打在铁藏的胸口处。
铁藏从刀柄与胸口接触的地方感受到了巨大的痛楚。
捂住胸口,半蹲在地面。
“很疼吗?我还没用上我的全部力量哦。”
祈.泽葵面无表情地看着低下头的铁藏。
“还是说你就到此为止了呢?”
听到祈.泽葵要结束决斗的言论,铁藏停止了舒缓痛楚的动作。
以坚定的眼神注视着祈.泽葵。
“很好。就是要这样才可以!”
战斗继续。
祈.泽葵却停下身体的战斗姿态,下一刻再次将伊恩达尔插入进地面。
“你这是要让鄙人一把剑的意思吗?”
铁藏对于祈.泽葵如此显眼的愚弄十分不满。
转眼间,伊恩达尔化作浓郁的黑色因子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
可因子久久没有散去,反而凝聚起来在祈.泽葵的面前形成硕大的空洞。
祈.泽葵将左手探入其中,取出一柄毫不起眼的银剑。
与取出伊恩达尔一样的流程。
但现在手中的不是伊恩达尔,而是没有一丝特色的普通银剑。
连成色甚至都谈不上上品。
铁藏迅速地反应了过来,意识到祈.泽葵的才能并不仅是操纵伊恩达尔如此的简单。
而是更为复杂的,才能所赋予武器间的快速切换。
当然这只是铁藏的推论,可能与祈.泽葵的真实才能相距甚远。
“喂喂喂,你知不知道把伊恩达尔收回去代表了什么啊!”
“代表了我将会脱离受魔王因子加持的状态。”
“那你明明知道还收回!”
“突然想用自己的力量去赢他了。”
“真是愚蠢至极的想法!我下次绝对不会再借给你了!!”
每次祈.泽葵都自顾自地向比尔萝丝索取,然后都以比尔萝丝的下次不会借与的话语结束。
在与铁藏的对拼中,祈.泽库有所领悟般地收回了这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他认为对于铁藏使用〈意〉便已经足够了。
而同为武者,祈.泽葵自然也知道铁藏已经发现了自己掌握〈意〉的事实。
晃动着手中与伊恩达尔相比,轻如瓦片般重量的银剑。
“继续吧,铁藏。”
与之前之前截然不同的,与不断躁动着的黑色因子完全相反的寂静。
完全被撤除的压迫,与此刻的安宁。
铁藏的思维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
下意识地决定拉开与祈.泽葵的距离。
但他并没发觉,他产生退其锋芒这一想法的瞬间便在与祈.泽葵的对决中处于了下风。
当他付诸于行动后撤与炎枫拉开距离的瞬间,祈.泽葵手中泛着意的银剑划出绝妙的弧线,带着〈意〉的数道风压卷向铁藏。
“牯轮!”
祈.泽葵对于铁藏使出了绝对的杀招。
无处闪躲的铁藏用身体接下了牯轮,其结果便是斩击划破制服所留下的被利器切开的口子。
“铁藏,你知道〈意〉是什么吗?”
“〈意〉代表了武者对于自身武器的绝对领悟从而抵达的领域。”
“半对。你知道这世上从出生开始就可以进入〈意〉的人吗?”
“那是不可能的。”
多少人穷极一声也无法触碰到的,操纵手中器的最高境界,铁藏却与同级生的身上看到了,并且收放自如。
而〈意〉也是铁藏所追求的,对武者地位高低的证明。
“忘了问了,你是哪个流派的?”
“破刃无心流。”
“没有听说过的流派呢。估计是不入流的刀法吧?”
听见祈.泽葵所言,铁藏的身体被怒火所充满。
尽管他不断地警告自身,需要保持着冷静。但他无法对于祈.泽葵的言论置之不理。
他需要让祈.泽葵见识到破刃无心流的厉害之处。
“破刃无心流二式,——心月!!”
将斩击以自身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祈.泽葵轻松的将迎来的斩击接下,可接下的瞬间祈.泽葵从中感受到了诡异感。
待斩击完全消逝,祈.泽葵无法保持住自己轻松的神情了。
“嘎吱——”
祈.泽葵手中的银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剑身断成两截。
空洞再次浮现于祈.泽葵的身前,从中取出另一把完好无损的银剑。
“现在倒是勾起我兴趣了,让我多见识见识所谓的破刃无心流的招数。”
祈.泽葵说完用银剑挑起脚边的沙堆。
扬起的沙尘遮盖住他的身形。
铁藏的感官随着战斗的深入,愈加的复杂。
当他正寻找着祈.泽葵的身影时,却听见从左侧刮来的刺耳风声。
侧过身体,轻松闪过祈.泽葵的偷袭。
发力一跃到半空中。
“破刃无心流四式,——淋月!!!”
在祈.泽葵头顶的空中挥舞出无数道斩击,如春雨一样地落下。
淋月是从空中才可以发动的全无死角的攻击。
唯一的方法就是硬接下全部的斩击。
但在铁藏看来却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对于祈.泽葵而言。
铁藏已经可以想象到祈.泽葵即将发出的痛苦哀嚎。
离自身已经无比接近的数道斩击。
祈.泽葵竟然将剑身横放选择了硬接下全部的攻击。
单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挥动着银剑。
凭借着惊人的速度接下了铁藏淋月的全部斩击。
“什,什么!?”
铁藏已经惊讶地说不出任何话语。
“还有吗,破刃无心流该不会就这样而已吧?”
每一招都被祈.泽葵完美的应对。
铁藏甚至潜意识的认为破刃无心流也仅此而已。
“不!”
铁藏想起父亲曾嘱咐过自己不要展现的招数。
破刃无心流的奥义之一。
“嗯?”
“可不要太过小看破刃无心流了!!!”
铁藏借助着白刃的剑身发出了半圆状的斩击,斩击仿佛吞噬着空气不断的增加自己的分量。
铁藏悬崖勒马的一击让祈.泽葵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直觉告诉着他,不要直面这样的攻击。
但他有着自己的想法。
他要用银剑接下铁藏的最强的一击,让他认清自己与他实力上的巨大差距。
摆正身体,接住了铁藏的斩击。
但身体正不断被其逼退,而且已经被祈接下的斩击在逼退着祈的同时仍不断地扩大着。
如贪婪的财宝猎人见到了自己最喜爱的东西。
祈.泽葵已经被逼迫了将近十米的距离。
背后的山体接触到了祈.泽葵的背部。
“啊啊啊啊啊啊!!!!!!!!”
祈用出了身体全部的力量,将铁藏的沉重一击改变了前进的方向。
使它飘向蔚蓝的天空。
“呼呼……”
祈.泽葵的脸上挂着无比阴冷的神情出现于铁藏的面前。
喘着粗气的狼狈胜者。
“那么,这场决斗是我赢了。”
与祈.泽葵眼神的对视,铁藏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可仍无法战胜如关卡BOSS般强大的祈.泽葵。
他有着不符合身份设定的强大。 没等祈.泽葵动手,铁藏的身体就已经转换成了因子。
铁藏达到了脱离〈吉尔翁斯〉的条件。
而这场决斗也以祈.泽葵的胜利而告终。
——Part3
夏瑾盯着铁藏所表现出的失落神情,猜到了他落败的结果。
倒是玛尔塔.尤里蒂斯不安地坐在两人的中间。
两人向祈.泽葵发起了挑战,结果纷纷落败。而自己却是祈仅有的好友。
他们该不会将落败的怨恨发泄在我的身上吧!?
怀揣着这样奇怪的想法,玛尔塔.尤里蒂斯不敢张口说话。
只能让这种诡异又尴尬的气氛继续持续下去。
他只能在心里抱怨着。
为什么你们要坐在我的旁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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