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这个村落,林升没有像往常一样放纵自己,把两个林媚芷的身外化身赶走后,他淡定地来到了村长的家,一个由茅草、木头、巨叶所做成的屋子。
这个地方当初是把某个粉毛赶出去,霸占而来的……但林升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最后还是把她留下来,当作女仆使唤。
……不好意思。林升真的很无耻。
“好久没有回来了呢。记得当初要离开的时候粉毛还有点依依不舍。”
如此想着。林升在喝了一杯水后,叫道:
“粉粉,出来!你的主人回来了!”
一听到林升的声音,原本在跟其他失智少女行不雅之事的粉毛,丢开了她的床友,用着不能描写,只能想像的姿态,开心的跑了出来。
(主人!我好想你……)
表面上是“呜呜呜”声,但林升熟悉其声调,以及发声规律,整理出一套语言来理解。
林升还没理解完呢。粉毛便抱了上来。身上都是那啥的奇怪味道,并且还有奶油味。对于女人没有兴趣的林升觉得怪恶心的。
——同时,也感觉到了违和感。
压下了违和感,林升有些厌恶道:“可惜,我并不想你。”
“呜呜……”粉毛一副委屈的样子。
林升对于这副模样是没有抵抗力的。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
摸着摸着,林升突然明白了违和感是什么——
“奇怪,为什么会有奶油,而且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林升教坏失智少女们的那些游戏,一共“胸拳”、“国王游戏”、“冰火鸳鸯”、“Buffet in the Dark”、“猜猜我是谁”等等游戏。以奶油味来判断,刚刚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在玩“Buffet in the Dark”吧?
失智少女居然涨了智商,学会高端操作了?明明以前都需要由他带领的?
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变了?
抱持着测试的目的,林升满嘴跑火车地问道:
“还在玩那种游戏吗?我不是让你研究果子从你手上放开为什么会掉下去,你怎么还有时间去做这种事情?”
( ºÄº )?
果然,粉毛自然是不懂这些的,一脸懵逼的样子。
林升自然预料到了,再问:
“1+1是多少?”
“2”
粉毛欢快的回答,但这份欢快马上变得不解。
林升掐了她的脸,感受到痛楚的粉毛,露出委屈的样子。斗大的泪珠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林升一本正经的问道:“痛吗?”
(痛!)
越掐越大力,粉毛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可能!”
林升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粉毛果然是异常的。
——这个世界。没有痛苦。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感到疼痛呢。
撇除重力这种玩笑的问题。前面的奶油味也好,1+1也好,都可以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粉毛开始学会思考了,也开始越来越像个人。
“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到痛的?”
(你掐我的时候。)
“……我以前都有掐你,怎不见你喊过痛?”
( ̄. ̄)
粉毛显然是听不懂林升在说什么,再次露出懵逼的表情。
“……”
林升见此放弃了沟通,坐回了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有点意思。艾咪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变化,伊甸园不再是伊甸园。
……
这三个月来,对于这些失智少女,林升的感觉就像是女儿一样。
对于女儿这种如白纸般的存在。身为画家父亲,肯定会想染上自己的色彩吧?
所以邪恶如林升自然做了很多尝试。哪怕是装疯卖傻的失智王时期也是如此。
杀害萌萌的生物,让只吃果子的她们明白肉食的美味。
开启狂欢派对,让唯美的百合花更舔妖异。
搞出一些涩青的游戏。让她们体会无上的欢愉。
最后更是创立阶级制度,想吃果子必须听取“王”、“贵族”的命令。虽然这个世界没有“饥饿”,但吃不到果实就少了一份“幸福”的获取方式。
一而再、再而三的。教导她们什么是真正的“愉悦”。更多、更极端的获得“幸福”。
林升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成功了呀。虽然也有世界规则改变的原因,但他的教导才是最主要的。
——林升成功让失智少女的本能,重新诞生出意识,染上自己喜欢的色彩。
意识这种东西,林升早就有了一个疑问,即使看再多心理学的书也无法解释清楚。
如果人的意识从出生开始就只有一个,怎么解释精分、多重人格患者?但如果人的意识可以拥有很多个,那么意识=灵魂的说法就不成立了。
是不是根本没有所谓的灵魂,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无数的自己死去?这种极端的想法也是有的。
“这个问题真复杂呢。不过我本来就对自己的灵魂、意识有着迷之自信,只要坚信只有一个我,那么即使我不愿,也早就踏入永生的门槛了吧?”
林升发动超能力是需要“脑洞”说服自己的。说服给谁看呢?本能(潜意识)吧, 所以本能(潜意识)在超能力的发动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以至于,如果自己哪天精分了、多重人格了。可能就跟死无异了,一个新的自己会取代原本的自己。
解决方法自然是有的,当林升坚信着自己的意识是唯一的,不可改变的,只要有这个强烈的“愿望”,便可以刻在本能(潜意识)中,让自己不至于变成失智少女这种情况。
说来复杂,对林升而言倒也简单。
“也真亏我没有将自己的智慧调整的跟神一样呢。”
“嗤笑无限、忧虑梦幻么……”
感谢爸妈,给了他有着奇异脑回路的脑子。让获得超能力以前的他是无比自大、霸道的,不至于获得之后迷失自己。
感谢艾咪,透由观察失智少女的情形,消除了一个未来可能的隐患。
……
晚上,林升找上了小金跟绿毛。跟在他旁边的还有粉毛,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林升开门见山道:
“玩也玩够了。这个世界我待累了。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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